第十五章 晴天霹雳(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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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多天都处在幻想中,扑朔迷离,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整天浑浑噩噩地熬。内心虽然遭受了晴天霹雳,但是男生要强的格坚决不能将心里的痛楚表现出来。或许是被伤害过一次,除了心有点麻木,其他一切正常,好像没发生过什么事似的。和静琼赌气,我又恢复了初三的脾气,干事总随心情而定,想上课便上课,想旷便旷,甚至跑到高三文科班跟着听政治、历史及地理。可是一安静下来,空虚感便袭上心头,痛恨自己的所作所为。堕落,悖怒,像个耍无赖的小痞子。不断地在心中怒吼:林默!是男人就给我坚持着,忍耐着,不能输给天。命运捉弄你,可要直起腰杆,挺起傲骨做给他看。你林默,不会屈服天命。要相信,静琼如此做全是上天怕你啦,它要想方设法摧毁你的精神。

  “不去找静琼!”我不断告诫自己。既然事已至此,不如顺其自然。凡是都有一定的缘故,不会无缘无故的发生,存在即道理。静琼背叛我,说明自己不足以吸引她,让她眷恋,她要走自己的路,何不祝福于她,这不是没有违背喜欢她的原则吗?是自己曾经犯的错,伤害了她脆弱的心,改变了她的格。如今反加于我的身上,有什么好怨恨的呢?自作孽不可活,天作孽犹可违。这样的想法打消了对静琼的怨恨,因为我依旧喜欢她。

  理是多么的好,可感做不到那样豁达,毕竟这份真挚的感情存在,一下子破灭消失,就算再怎么豁达的人也会有些反应。每次只要看到静琼和那男生亲密无间的说笑,心头的恨如猛兽发狂般无法控制,然而当见她孤零一人,满脸愁容,心便软下来,对她的恨立即消失殆尽,仅剩下无限的情思。这两种矛盾的心情反复交替,可不论哪一种,自己都仿佛在炼狱,最好的办法就是躲避,所谓眼不见心不烦,所以没事的时候我决不出教室。

  班主任很无聊,考试刚结束一周就排座位。晚自习的铃声响后,他随便说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话后便开始排。我当时的心情可以说是糟糕到极点,自己的理总是稍不留神让感情占了上风。同学们三五成群地站在楼道上小声说话,班主任手中拿着名册,这名册正是期中考试的排名单,很显然又是按名次排。我觉得这种格局太可笑,一天到晚提倡公平看待大家,现在却用名次来确定座位,这算什么事。我感到十分恼羞,拉着脸冲进教室。语气冷而坚硬的对班主任说:“你把我放到最后一桌,一个人坐。”

  “不行,”班主任咧着嘴哼囔,“按名次来,不然没规律了。”

  “你按名次来,还不是要我们自己选,你认为谁会选最后一排,那个放垃圾的地方。鬼才愿意到那破地方去,现在我选那,有啥不行?”我振振有词的说,口气不容商量。

  “那你这样说,自己去吧!”班主任不情愿地答应,然后按照陈旧了不知多少年的方法排着座位。没想受我影响,学习出的大部分都聚集到后两排,这情况确实令人诧异,可这与我有何干。肮脏的角落,这才是自己应面对的现实问题。自己又回到高一那种一墙为依靠,以桌椅为伴的清苦日子,再仔细一回想,从初三到现在,这样清苦的日子年年都因受静琼的影响而来一次,仿佛不坐教室这个位置,自己心便安不下来。这多少与心理状态有关系,当背后对着墙,心里有一种安全感、依靠感。而要换做其他则心慌不宁,总害怕后面要发生恐怖的事,一点安全和依靠都没有。

  与璇这一次排座位跑到我旁边的桌子,因为我坚持要一个人坐,所以她尊重我才没当成同桌。角落是一种什么情况呢?脚底下是到横卧在地上的大扫帚,纸屑、塑料袋、瓶子、卫生纸点缀在上面,还有扔的满地的笤帚,打翻的垃圾篓子,简直是狼狈不堪。这样的环境要没一定心里承受能力,谁能忍受?

  下课后我找与璇商量着解决一下脚底下的问题,不然日子没办法过。我指着脚下:“与璇,后面的卫生你的管管,太恶心!”

  “咱班的人说不下,我提了几回都没用,又不敢当着面说,伤大家面子。”与璇泄气地说。

  “我给你出个主意,不信把卫生搞不上去。”我挪动板凳往她那靠,有条有理地说,“今晚放学把大扫帚拿走,笤帚和垃圾篓全放到前头。”

  “扫帚都好说,今晚上给班主任打个招呼,可要是把垃圾堆移到前面的话,第一排同学恐怕就不愿意。”

  “你把扫帚解决了,剩下的事交给咱办,”我开玩笑,“要班主任不管,我非把这几个大家伙从楼上扔下去。”

  “按你说的试试吧!”

  放学与璇和我拿着大扫帚直接跑到班主任房间,来了个先斩后奏,弄得他不得不将扫帚留在楼道里。说是要送给其他需要的班级,这一点他做得倒挺大方。回到教室以后,我将垃圾堆大转移,全部家当一并摆到前面,并将靠墙的桌子整体往后挪动,这不仅解决了前排坐的太近而产生黑板反光的问题,而且为我也换了一个舒适的环境。

  我像个清洁工一样将后面留下的垃圾清扫干净,地面用拖把弄得反光,还借了块抹布把墙上的污浊痕迹擦得干净,然后再贴上一层洁净的报纸。我的小角落立即成了整个教室里最干净、最引人注目的地方。小角落经这样一收拾,从丑小鸭发生质的变化,直接成白天鹅了,地方宽敞,临窗,这惹得不少人羡慕。

  环境是换了,心情却一如既往。自己有时静坐发呆,看到教室里这群为命运苦苦挣扎、拼搏的生,不想起静琼,悲凉的心情油然而生,又沉入那个困扰我的老问题。我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多愁善感,竟为一群命运多舛的人担忧,尤其是对自己最要的生的命运,时刻牵动这我的每一根神经,真希望她们在物质上不会贫乏,在情感上别掉如漩涡。

  整个冬天寒风刺骨,像我的心一样:萧瑟、冰冷。静琼一直不与我提出分手,实则我们已没有太多的关系,只剩下一层纸的厚度似的隔纱,就等我俩其中的一方捅破。按静琼的格她是绝不会那样做的,也就是说这项要命的事情仅能留给我,至于什么时候会开口,那只能看自己的容忍度有多高。我仍旧是隔几天去看静琼,很明显,每一次受到冷言冷语不必说,还得忍受无形中增加于心灵的痛苦。始终不敢相信曾经让我为之骄傲的爱情堡垒已跨地不成样子,而静琼的却蓬勃发展。

  失落的日子里,与璇几乎天天陪在左右,不厌其烦地听我叨唠,向她倾诉自己昔日好的往事和丽的幻想。而崔雅丽则被我认为是促成我和静琼分手的催化剂,心里总不能释怀,现在基本上不同她说话。有时真感觉初三的生活又回来了,只不过那时聆听我苦诉愁肠的是舒佳,此刻换成与璇而已;崔雅丽则与吕梅的遭遇一样。哎!人生无常,缘分来的时候是那么默契相融,可却如昙一现令人怅惘,仅能在心中存在一瞬间的丽。

  又回到了从前的生活,只不过是主宾关系发生变化。以前是我怕,才做出愚昧的选择,保持沉默,可是我错了,自己并不能放下,故事还没有结束,得继续进行下去,于是我们和好了。可现在轮到静琼,用当初我对她的态度反加之于我,甚至不计后果。无奈?无奈!我该怎么办呢?仍然像以前置之不理,但那能改变什么?矛盾没有解决,心中的疑虑还放不下,怎么能完了呢?其实谁都明白,时间虽是一个冲淡记忆的办法,但是过程却十分难熬。眼下最要紧的是我们必须有一个人先开口,要么是她?要么是我?这就看谁的心境好!假若我开口就说明自己失败了,而她?视乎永远都不会的,一个自负心极强的人是没有理由向别人低头的,这个城府极深的孩又想再一次伤害我,这决不可能发生,我必须做好心理准备来应付一切突发事件。即使这是多余的,我也得忍耐,她已让我失去了太多的尊严,现在还要继续,这不行,不能让她得逞。

  可自己做的另一件是便不容原谅!方静琼对我薄情寡义,我却将对她的全部呵护转移给与璇。在严寒的冬日的每一个清晨总是嘘寒问暖地关心与璇,她只要有一丝要求或无意间提起某事,自己便默默地帮着做了。要是有好吃的,自己一并留给她,因为喜欢看她吃东西时喜悦的表情,每次递给她东西我会说:“璇子,看我给你带好吃的。”或者“璇子,听上去跟日本人名字一样。”她从不拒绝,次次欣然地接过,心满意足地持着,还总添上一句:“还有么?”我这时会来上这样一句:“小馋猫,下次再给你带!”

  与璇在慢慢改变,她不再那么大大咧咧,活泼好动,变得规矩起来。她也有心事了,开始懂得隐藏,以前那个心直口快的与璇是一去不返。这都是年龄所致,十的孩的心思谁猜得透,或许与璇为心中的男生而改变,但却不知是哪一位把一个开朗的生白嫩的如此多愁善感。十八岁!大十八变,越变越难懂,连静琼都变得如此轻薄!

  时间经不起耗,转眼便到阳三月了。这天吴坤突然让我帮忙给崔雅丽捎一封情书。这简直出乎意料,一学期都过去了没见他有行动,这马上高考了他倒开始活跃。这家伙肯定哪根筋不对劲,高考在即,不努力备考却有这种闲情追孩子。但出于同宿舍的关系我勉强答应帮他。

  从早上开始我就一直握着那封情书,心虚地注视着崔雅丽的一举一动,我还是第一次帮人做这种事,多少有点紧张,再说,已好久没和她说过话,突然的开口还真成问题!机会总算让我等到了,崔雅丽周围的同学全出去活动筋骨,仅剩下她一个人静静地看书。我慌里慌张地踱到她跟前,把情书塞给她,用战栗的声音说:“,给你的,别误会,是替人捎的。”

  崔雅丽并没理会信而是以一种诧异的眼神看我,羞得我脸红透了,没敢多停留便恐慌地逃走,这种感觉好像做贼一般,仿佛在做一件残忍之极的事而使良心不安宁。回到座位以后,我的心没有一秒钟是平静的,斜睨着眼地观察崔雅丽的表情。但她仅翻了翻后叠起来放进抽屉,毫无什么惊愕变化,依然恬静地坐在板凳上泰若自然地看书,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更是令我心绪不宁,不断地臆想吴坤到底在信中写了什么。

  做了亏心的事总觉得有许多眼睛在盯向自己,好像成了大众仇视对象。想着这样的情况我不免惊恐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上午忧心忡忡地担心崔雅丽,希望她别理会吴坤,这样对她是没有甚好处的。吴坤与我在同一寝室,而且对我相当照顾,除学习差点再没什么不好,可在心里上自己不希望他打扰崔雅丽,要知道,像崔雅丽如此漂亮而冷的实在不多了,要让人给随便骗走啦,那不是可惜了吗?如果影响了学习而回农村的话,这不得不说是对她的一种考验。对绝大数农村的生而言,回到家里就等于陷入无奈的境地。

  下午的天气突然大变,乌云四起覆盖了整个天空,悠然间雷声轰隆,听了让人胆颤心惊。强烈的暴风猛烈地摇晃着树,与雷声混合在一起,增加了暴雨来临前的气势。由于风太猛烈,教室的窗户紧紧地关着,不露一丝缝隙。可沉闷的空气压得人喘不过气,同学们身在教室心却集中不起来,三三两两地谈论。外面的雷声骤然加剧,好像要劈砍下来。时而伴随着闪电雷鸣,把黑云笼罩的昏黑瞬间划开一道口子,仿佛焰火燃烧起来的样子。然后又突地黑下去,剩下狂风折树枝,以及树叶在风中作响的声音。透过窗户,往光线暗淡的校园望去,只见一片狼藉。可怜的大树毫无反抗能力,任大风凌辱,那情景真让人担心会把树体摇倒。接下来便是倾盆大雨,豆粒般大的雨水从天上往下砸,撞击得窗户噼里啪啦的直响。坐在窗户底下毫无安全可言,一颗心被这疯狂的暴雨弄得有点起毛,总担心玻璃经不起如此猛烈地袭击而粉身碎骨。发生这种事后的第一个受害者肯定是窗户底下的人。但是好事的家伙就不安省噜,不断地怂恿地让我把窗户打开一个口子想看一下暴风中的雨景。没办法,为满足大家的要求我小心翼翼地将窗推开一道缝,谁知刚将窗户打开,狂风立即从窄缝趁虚而入,吹得我眼张不开,头发被撩的乱糟糟的,桌上的书本被风翻得哗哗直响,甚至有好几片树叶硬被雨水塞进教室,幸亏开的缝小,不然外面刚被折断的树枝非闯进来不可,吓得我赶快关上窗户,整个过程持续不到五秒钟,便把我们搞得狼狈不堪。

  这样惊天动地折腾了一会儿便云消雨散。我这才无所顾忌地打开窗户换一换新鲜空气。暴风雨过后留下的痕迹十分明显,窗台上有打落的残枝败叶,黏在瓷砖上还带着雨滴。地上的情况更狼藉,到处是流水的印迹和折断的枝条,绿叶平铺了一地。不知为什么,看到这景象让我莫名地忧郁,心中压抑着不可抵挡的力量好像要化作文思奔出来。于是我拿出笔记本,深思熟虑之后便写下这首词来寄托自己心中的哀愁,也希望众多的生不要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茫,找到一份属于自己的爱,这首词是这样写的:

  蝶恋——暗飘

  人面,笑风。细雨绵绵,乍逝。红颜易老,此恨谁知。红易衰水无情,易得人间时恨,月无声,不爱良,笛倚楼。

  逢语,低头笑。月晓风,堕何时?独怀愁,嫦娥应悔药,曾教残星数点恨,冷云处好残梦,莺语乱。谁采芙蓉?心。

  认真推敲一番之后觉得还符合自己的心意,怀着一种成功的喜悦想找人分享这份欢乐。理应第一个能有这殊荣的便是静琼,可是她现在以经不再是我心中那个朝思暮想,宛如仙一般的人。而在这个偌大的学校,能说上几句知心话的还不到一个手。但离得最近的当属与璇,所以我捧着如珍宝一般的作品拿去给她欣赏。

  “璇子,来看我写的这首词如何?”

  与璇接过本子,脸上露出惊讶的喜悦,一本正经地读:“蝶恋——暗飘···”

  我很不高兴,拉着脸嚷:“默读,不然不让你看了。”

  “遵命。”

  与璇拿出十二分认真阅读,她的样子很可爱,眼睛透出神采的光芒,脸上的皮肤自然地舒展开来,好像在心里笑。垂在前面的头发不得不让她去缕顺,不然就要遮住眼睛。我背靠在桌子上,双脚蹬着墙,作出一副仰卧式,笑呵呵地观察她的微妙的表情。

  “这是你写的吗?不会是抄录别人的,专门来哄骗我的吧!”与璇往后缕了掉在额前的头发,带着一副怀疑的空气说,“不过,这首词不错,属婉约派的风格。”

  “没必要哄你,”我自豪地拍胸膛,“这正是本人的杰作,如假包换。虽然咱其貌不扬,无潘安之相,无司马相如的才华,但是人还算实诚,是一就是一,决不说二。Doyouunderstand?”

  “真个是红萝卜调辣子——吃出没看出。”与璇躬身,谦虚地说,“有幸拜读佳作实属荣幸。”

  “啥?拜读。”我诧异地笑地说。

  “简而言之,就是爬在地上读,说明你文采好,文不加点。表示对你尊敬,”与璇津津有味地解释,“一般人这词还不配用呢?”

  “这么说咱是二般人噜!”我笑着问,“你感觉这首词中哪句写得最好?让你看一遍留下印象最深的是哪句?”

  “谁采芙蓉,心。”

  “哎呀!”我听了不住喊出来,自己写的这首词最满意的便是最后一句。与璇的感觉竟与我不谋而合,没有不兴奋的道理。“不愧是知己,我也觉得最后一句最棒,最让我满意。多好呀!谁采芙蓉化?心。”

  “这句我懂,意思是温柔好的少应该和谁在一起呢?只有牵梦绕思慕她的人。是不是这道理?”

  我含笑点头。

  “可中间有几句就不大明白了,像笛倚楼,冷云相处好残梦,莺语乱。大才子,解释一下吧!”

  我立即坐端正和她共看着笔记本上的词,当时的距离仅有两厘米,不消说,男生的脸挨得如此之近是很容易产生邪念的。那一瞬间,我的心脏的频率加快,P—R间期(注释:医学中心电图波形特点的一种)急骤缩短。但是本人的克制能力极强,在0.02秒钟内将心平静下来,坦然自若地讲解给与璇词中的含义。

  “‘笛倚楼’这句用当是借代的手法,本来笛是不会倚楼的,但听笛的人会,意思是暗指主人公在楼上独倚,没有人陪伴,她的心理上十分寂寞,忽然听到听到午凄凉的笛声,仿佛心中的希望变得渺茫,不万种情思涌上心头,远望无尽的空畅想。而理解这愁苦的好像只有笛声,这三个字可谓高度凝练,将人物隐在其中,是有点晦涩。至于‘冷云相处好残梦,莺语乱。’应该将莺语乱置前才符合逻辑,但我觉得如果那样做了以后就没有意境,太乏味太庸俗。意思其实很好理解:主人公的好梦让莺给叫醒,不就是残梦了吗?冷云相处暗指与现实不符的事情在梦中出现,意思这不是明了啦!”

  “听你这一说,似乎还有那么点道理,”与璇频频点头,“但是基调太凄婉。最后一句含有好的意思,不过全词的脉路是悲凉的。难道你是婉约派的词人,可千万别学柳永,‘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与璇装出一副哭啼的模样吟诵着柳永的《雨霖铃》还摆出动作,逗得我直笑。说:“璇子啊!你不当吟诵诗人真浪费,感情和动作都到位,我看好你哦!”

  让与璇欣赏我的大作之后,自己还想再找几个生读读,原因很简单,生们的心思细腻,对词的感受真切,况且语文功底深仿佛是生的天。而符合要求且在我心中的留有好感的生就是方琼,崔雅丽,还有冯叶燕子了。所以我带着拙作不辞辛劳地去请教人家,恳请她们提出意见将我的第一首词弄得日臻完善。可三人中,方琼还好说,同桌之情让我无所顾虑。而崔雅丽,早晨刚替吴坤捎情书给她,再拿这样的词去请教,肯定会被误会的。至于冯叶燕子,是我在当服务生的几天内结识的,可谓是很投缘,那几天的接触和了解建立了宝贵的友情,自己平时没事的时候还找她聊天,尤其是中间的一些琐事而令人感到心暖的相互往来,促成了我们之间紧密的关系。恕在此处不作繁琐的交代友情发展的种种事情,最重的是大家要明白,她是我的朋友。

  经过几天的大费周章,听取了方琼和冯叶燕子的意见之后,让我肯定了这首词是成功的。而我心里多想让静琼读读,这首表达内心寂寞的词。其实,当初的本意全是为她的,因为我想使她会心转意,重新回到我的身边。这只是个开始,我还想写一篇小说,将我们之间发生的事以及我内心的感受用文字表达出来,希望能唤起静琼对往昔好的眷顾和真正了解我对她的感觉。这篇小说的名字已想好了,就叫《蝶恋》。这是一种尝试,我得使出浑身解数,把如山的文字雕成一件工艺品,要收到言简意赅的效果,而且得把静琼感动的流泪,让她为曾经的爱情而骄傲。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