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本站公告

    第四回 小金科敷衍初情 迷途深陷

    痴少女用尽苦心 情路绵绵

    诗曰:    情生异性两绵绵,糯米粘粘谁作奸。

    入巷时节多欢语,一丝一线鬼连连。

    这首诗的意思是说,一个人的两情关系一旦产生,就像糯米粑粑一样粘在一起,有一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不可分开的情结。其实,在这种情结之中,如果处理得不好,便是一个个魔鬼似的向你袭来。如果有谁不信,那就跟着我们的顾剑老师去看一看我们的小金科成长的过程吧。

    利用魔幻的手法,打开历史的镜头,小金科从他的日记中走出来了。一位稚嫩纯净,天真可爱的童儿,睁着一双秋水般的大眼,乞盼似的向我们走来了。这是一位多么水灵的童儿,这是一位多么可爱的孩子啊!面对着这样的孩子,我们没有理由不被造物主所感动,没有不拿出自己的一切去养育他们,呵护他们,成就他们的。这便是天理,是我们顺应天理的举动;而我们的顾剑老师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小金科虽说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但是,既然作了监护人,就必须履行天理的职责。确实的,我们的顾剑老师也是用尽了心力,一心想着的只是如何履行这个天理的职责;然而,小金科却去了,却有违顾剑老师心力的愿望而去了。这难道是小金科逆了天理么?面对着这一切的一切,我们的顾剑老师含着负咎的泪水在问自己:这是为什么?难道,这也叫天理么?

    顾剑老师好象茫然了;但他还是继续游历小金科的日记,想从中找出明确的答案来。

    顾剑老师的双眼虽说被泪水模糊了,但是他还能辨认得出,远远走来的就是小金科。这时的小金科,虽说还是一个稚嫩可人的少年,可他早早地承担起了成人们的学习事务来了。他夜以继日的忙碌于学业当中,除了课堂紧张的学习之外,还要忙于课外;就是课外,也没有一个完整的休息的时间。他全然没有了少年们那种在户外玩得天翻地覆,在家里要与长辈们逗趣、甚至撒娇的情形;他有的只是用心血去换来顾剑老师和其他老师给他安排的要读要背的书籍篇目,要作要写的练习。完成好了,人们投来赞赏的语言,青睐的目光,或者是热烈的掌声。在这其中,我们的小金科怀疑过,困惑过,甚至于反抗过。顾剑老师的强力压迫与鼓励,再加上周围人们的叹慕,给了小金科神一般的力量,给了小金科鼓起逆境的风帆,使他排开一切,强忍地煎熬着。这不正是人们常说的:

    心有恨处心不甘,人为财死鸟食亡。

    当然,我们如果把小金可也看作是为了财而死,也是为了财而去拼搏的话,那就太冤枉我们的小金科了。因为,一个少年儿童,父母是军官,培养他的又是一位高级知识分子,他的生活还会有问题么?还会缺钱用么?所以,讲小金科是为了钱财而拼搏,肯定是没有道理的。但是,这样说来,前面说的“人为财死鸟食亡”,是不是错了呢?其实不然,因为前面讲的话是比喻的说法,是讲小金科为了学习而死拼的精神。这不但没有冤枉小金科,却是赞美了小金科。一个小小年纪的孩童,就能如此的死拼,在当时当地的人们看来,这无疑是上上中人,是一个可以塑造的人才,是一个大有前途的人物。

    人们的心理是这样,我们的顾剑老师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呢?他看着小金科一步一点地成就,一步一点的成长,他的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他无时不在问自己为小金科做得怎样,无时不在为自己的成功培育而津津乐道。然而,就在人们惊心叹慕,顾剑老师满心得意的时候,我们的小金科没了,彻底的没了,就这样走完了他短暂的一生。

    对于小金科短暂的一生,我们是不是可以用这样的一个形象的比喻,说他就是一块压缩饼干呢?这压缩的里面,实质的东西有,但这里面又还缺少多少有用的东西呢?不错,小金科虽然有辉煌,但这其中确实缺少得太多太多了。如若不信,我们就来看一看下面的一幕。

    这时,小金科已经是一位高中生了。这可是一个青春正是的大好时光,是人生收获无穷的季节。生理、心理的成长与成熟,异性的自然萌动与向往,这些都是一个人在成长过程中自然而然的现象。我们的小金科是人,也同样应该逃脱不了这一自然法则。然而,我们的小金科好象有点例外。他每天都是一个样子,除了学习还是学习,好象什么也没有一样。然而,有一点他是回避不去的。那就是他也和同年人一样,晚上睡梦中同样有冲动,同样湿了裤子。但是,我们的小金科却不去刻意理会它,而把它看着是尿了尿,不好意思跟人说,而是自己偷偷地换了裤子,把它过去了事。可以想象,这种不解与不理,难道不也是一种愚蠢与无知吗?

    但是,小金科的这种无知的行为,并不可以磨去他生理上的功能,也不能排斥山不转,不让水转的情形。小金科这座山可以岿然不动,但是,那缠缠绵绵的水,总是要盘来绕去的。这不,那水真的缓缓地流来了。

    那是小金科上高中的第二个学期,也就是小金科在梦中冲动之后,快感地湿了好几回裤子的时候,一个蠢蠢欲动的二八少女闯了进来。

    这位少女是小金科的同班同学,长得俊秀可人,虽说有点风骚的厌恶,但也没有丧失少女羞涩动人的美姿。她心中的那团情火,无时不在燃烧,无时不在令她使用渴望的眼神,搜索和注意周围的猎物。她一来到这个班,经过比较来比较去,觉得小金科这一猎物有点儿味道,特别是他的呆子气,确实令人有一种动心的韵味。于是,她总是想尽一切办法接近小金科,一有机会就要与小金科接触或攀谈一下,有时故意碰碰,有时有意挨挨,总想撩动一下小金科。结果,自己弄得痒痒的,小金科好象木头一样,全然没有反映。这时的少女就更加来劲了,总想着要给小金科来一点大的刺激。

    那是一个盛夏的时节,同学们都在自习,也可能是那位少女按捺不住了。当小金科端正地坐在座位上,一只白皙的手,自然而然地安放在桌子的边沿上,自己只心沉入书海,全然没有注意周围的一切时,少女见了,心扉动了起来,于是想了一个办法,假装去问小金科的题目。她看了看四周,正了正自己,鼓足了勇气,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小金科身旁,见小金科没有动静,胆子就大了起来。她全然不顾其他,上身一趴,前胸一摁,压住了小金科的手。这时的感受真是无法形容。虽说是有衣服相隔,但那薄薄的细纱,又怎能阻得断极度敏感的肉体电击呢?少女的心,“砰”的一声,跳了起来;小金科的手,“倏”的一下,麻了起来。少女红着脸,小金科几乎尖叫起来。只见小进金科用了十二分的神速,有如手触红铁一般,闪电似的把手抽了回来,心理就像擂起的战鼓,咚咚地敲着,抬眼一看,这才知道是这位少女。少女虽说红着脸,但是,她是有备而来的,所以,还是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装着一副要问小金科题目的样子。小金科长长地嘘了一口气,这才缓解了那尴尬的局面。这才叫做:

    肉体相触电相交,两颗心处起波涛。

    这件事之后,不要想,是不可能就此结束的。小金可的手总有一种电击后的麻木一样,时不时地也要撞击他那战抖的心灵,使他梦中快感的关键部位,总有一种跳跳荡荡的感觉。当然,我们可以把这种情形说成是一种幻觉,就一般的人来说,也是可以忍耐着,控制得住的,更何况是我们的小金科呢?十年的酷似学习,已经使他把学习看成是重于一切了。所以,当幻觉的东西袭来,使他激荡难忍的时候,他也和我们普通的人一样,用双腿死死地夹着,或者避人视力地用手去折击一下,告诫它,赶快停止跳荡吧。这好象是一个定理,少男有的,少女也几乎都有。同样,这位少女的心也是常常激荡不已,丝毫没有亚于小金科。她心中燃起的那团情火,简直使她不能再控制住自己。她日思夜想,饮食难进,总希望小金科那双润滑的手,拿出男儿的勇气,来探索探索她那触击灵魂的部位。但是,一天,两天,十天,半个月都过去了,少女烦躁得连衣服也都觉得渐渐地宽松起来了,显然,少女消瘦了。可是,小金科的手并不像少女想象的那样,而是按兵不动,更有甚者,好象还有一种戒备的情形,见了少女就远远地走开了。这可把少女给气倒了。

    但是,这位少女也不是泥捏的,她从小就养成了一股倔强的脾性,只要自己想得到的东西,自己就一定要想尽办法去得到。她想,这样空等着是没有用的了。于是,她准备实行一个大胆的实质性的举动。

    那天下午,刚一下课,少女就首先赶到小金科回家时必须经过的路口,在那里专门等着小金科的到来。

    小金科远远地就看到了少女,少女也看到了小金科。但是,少女站在路口,有意的把脸转向一边,装着不看小金科的样子。小金科知道,这是少女的故意做作。他本不想理她,本想绕开,却又没有别的路;想打转再回学校,觉得又没有这个必要。于是,他决定硬起头皮,也假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将过去。走着走着,离少女越来越近了,他的心似乎有意无意地在加速起来。但是,他还是竭力告诫自己:“千万不要走神,只要她不转脸,我就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将过去了事。”然而,小金科的如意算盘怎样动,还得靠这位精心的少女来怎样拨。当小金科走近少女时,少女冷不妨地来了一句:“拗相公!”

    小金科吃了一惊,下意识地要停下脚步。然而,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在告诉他:“这大概不是在叫我吧?”他定了定神,还是走自己的路。

    少女根本不在乎小金科的反映,回过头来,对着小金科,接着说:“来看看风景吧,这里的风景难道不好吗?”

    只在这时,小金科才非常肯定地意识到,少女叫的就是自己。但是,自己怎么就成了“拗相公”了呢?不管她,她爱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她说这里的风景美,管它怎的,也不妨凑上去看它一看,反正也不会伤了大雅;不去,反而可能会给人说个不好。于是,小金科也装出一副大模大样的样子,走近少女,四下里看了一遍,并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有点疑惑似的看看少女。这时的少女并不以为然,而是“咯咯”地笑了起来,说:“真是一个‘拗相公’!”

    少女的一笑,小金科就更加疑惑不解了。他站在那里,有点傻了似的望着少女,希望少女作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少女似乎看懂了小金科疑惑的心理,立即收住了笑,调皮地说:“这是逗你玩的!”

    小金科听了,有点厌恶这种无味的玩笑,正想要走,少女却拦住了他,说:“我在这里等你,是想问你的题目。”小金科听说要问题目,来了精神,也不给她计较其它的了;但一转想,却又蹊跷地问道:“干嘛不在教室问呢?”

    “教室——看你那个‘拗’劲,我好打搅你么?再说,我有好多题目要问你。”

    “不过,我要回家啊!”

    “到你家去怎样?”

    “师母她?”

    “放心吧,你的师母不在家,她上卡班,要晚上十二点钟才回来。”

    “你怎么知道?”

    少女奸笑着说:“不要管了,走吧!”

    小金科有点疑惑,少女却不以为然。因为少女为了此事,曾经作过一番调查。她知道,小金科的师母在医院工作,这个星期上卡班,四点钟去上班,要到半夜十二点钟才下班;她还知道,小金科的师母与恩师有一位公子,现在也不在家,去读大学去了,一个学期才能回来一次;她更知道,小金科的恩师顾剑老师,每天都是一个样,在学校里备课改作业,至少要到晚上七点钟才能回家。所以,少女这才肯定而大胆地说,到他家去。

    小金科还在犹豫,少女激将起来,说:“不欢迎么?”

    小金科来不及想到别的,只有慌乱地机械答道:“欢迎,当然欢迎!”

    “那就走吧!”这就叫做:

    少女有心巧施计,情郎无意踏上船。

    如果有人要问,少女施计的目的是什么,小金科又是怎样上船的,那就请看下回。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