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秦英雄传 第十二回 宝宝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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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秦英雄传第十二回宝宝宝贝

     “月儿,我回来了。”秦王回到寝宫里,呼唤着他深爱的敏代公主。

    “月儿?在哪儿?”秦王不闻敏代的回应。

    正常情况下敏代会回应秦王的。秦王奔到床前,见敏代躺在床上,似乎甚感不适。

    “月儿,怎么了?”秦王捉起敏代的手,紧张地问。

    敏代声线十分柔弱,说:“大王,臣妾有点不适。”

    接着她突然转身起来,急着步子走到壶前,吐得很辛苦。

    “怎么了,月儿?吃错什么东西吗?”秦王上前把她扶回床上。

    “不知道,今天用过早膳之后,就这样了。”敏代的声线更弱了。

    “可恶的膳厨!”秦王紧握着拳头,怒骂:“我要把他给碎尸万段。”说着转过身对着门外说:“来人呀,快传太医!”

     不一会儿,太医便到殿内。太医不得直接把脉,只可用红线绕着敏代的手,透过听红线微震来判断症状。

    “恭喜大王,王妃她怀孕了。”太医满脸喜色,跪下来说。

    “什么?”秦王满脸吃惊,“太医判断清楚了?真的是怀孕了?”

    太医斩钉截铁说:“微臣肯定,以微臣行医六十载的经验,绝对不会出错。”

    秦王立即转身用双手捉紧躺在床上的敏代,激动地说:“月儿月儿,你怀孕了!”

    敏代轻轻一笑,说:“臣妾听到的。”

    秦王说:“开心吗?激动吗?”

    敏代说:“臣妾替大王欢喜。”

    秦王又转了身,对着太医说:“太医,我快当人父王了,快有继承人了!太医!”

    太医笑着祝贺秦王,秦王赏了太医五千両,感谢他诊断出敏代是怀孕了而不是吃错东西,然后又升了太医两级。

    秦王搂住敏代,说:“月儿,你快要为人母后了。”

    敏代笑了笑,说:“知道了,大王,你也快为人父王了。”

    秦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神色低落了很多,说:“月儿,这个儿子来得太快了。”

    敏代也低落了很多的样子,说:“也对,大王。”

    秦王似乎双眼有泪,很近地看着敏代那又大又圆又闪亮的眼睛,说:“月儿,我们要等两年才能再这么亲近了。”

    说着,敏代脸侧了过去,似乎非常不舍。按照那时的习俗,女性由怀孕开始,便要跟丈夫分居,直到婴儿有一岁大了,才可再次合居。这一来为女性身体健康着想,二来也为好好照顾婴儿。

     此时,殿外传来呼声:“大王,大王!不得了了!不得了了!”秦王一听便知是智发。

    等智发和赵高入了殿,喘过了气,秦王便问:“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小心吵着了月儿肚内的小王子。”

    “什么?”智发和赵高吃了一惊,得知敏代怀孕的消息。

    智发屈指一算,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秦王问:“天师这是在干什么?也不恭喜我吗?”

    智发严肃地说:“大王,恕臣罪,王妃不该这么快怀孕的。”

    秦王面有难色,说:“对,我也这么认为,月儿她身体太好了,我还想再过几年二人时间呢。”

    智发说:“臣不是说这个,大王。”

    秦王不解,智发续说:“大王记得之前臣占过一卦吗?”

    “哪一卦?”

    “秦统一天下之不久矣,必先正其内室,正其内室,方可长驱直捣天下,不正内室,则攻守于外,其患于内。”

    秦王说:“记得,还因为这卦使我失去了李斯。都不知道除了什么患。”

    智发手心出汗,慢慢说:“大王要镇定,以下臣将再说下去。”

    秦王应了声,智发说:“那一卦,非在李斯之事身上。”

    “什么!”秦王气得双手扯住智发的上衣,把他揪得高高的。

    智发说:“大王息怒,如今惩罚我不是最好的时机,应国难要紧。”

    “国难?”

    秦王吃了一惊,床上的敏代也吃了一惊,整个人坐了起来。

    秦王坐到床前,扶着敏代,让她挨在自己身边,然后对智发说:“你说吧。”

    智发说:“那卦所说的内患,指的是嫪毐。”

    “嫪毐?”

    “对,嫪毐果真不是太监,更可怕的是,他是巨阴人。”

    “巨阴人?”秦王和敏代均不解。

    赵高说:“他的那个,可以肿得非常利害,吓死奴才了。”

    秦王这时明白了,敏代则满脸通红,依在秦王的怀里。

    “不是说这个!”智发斥责赵高乱说话,又说:“嫪毐是个阴谋巨惑的人,这人在太后身边,一定会弄出什么大事情。事情直指大王王妃和大王的后代!”

    敏代听后十分不安,双手捉紧秦王的手,生怕秦王会生什么事,也怕自己肚里的孩儿会生什么事。

    秦王说:“那简单得很,把他捉来阉了就行。”

    智发说:“看来这是现在唯一能行的方法。”

    “真的要阉吗?很可惜哦。”赵高说。

    秦王和智发看着赵高,不知说什么好。

    秦王笑了笑,说:“把他的宝贝送给小赵,好吗?”

    赵高高兴得拍了十数下手掌,然后跪了下来谢恩。秦王安抚了敏代,便和智发赵高等人,再率领了二百士兵,往太后的寝宫去。

     “太后,太后!”宫女慌慌张张地跑入太后寝宫。

    太后和嫪毐此时正在床上缠绵。太后拿被子遮蔽自己的身体,一下床就一巴掌打到那宫女脸上,大怒说:“夜半三更吵什么吵!”

    那时的确已夜深了。

    那宫女慌张地说:“太后,大王带着几百士兵来到,正往这里来呢!”

    太后吃一大惊,慌忙命人替自己更衣,命嫪毐下床穿衣,好好地站在一边。

     “大王驾到!”门外的太监叫道。

    不等太后叫开门,秦王就把门推开,大步跨进太后寝宫。秦王走到太后面前,瞪了瞪嫪毐,竟不说话。

    太后看了看秦王,摔了衫袖,则过脸去,说:“王儿深夜到访,也不敲门,也不请安,所谓何事呢?”

    秦王此时方知失礼,草草地行过礼,说:“王儿深夜到访,不为何事,只为嫪毐。”

    “哦?嫪毐?怎么了?”太后装作什么都不知。

    秦王问:“敢问嫪毐,侍候得母后好吗?不好的话,我就把他给阉了!”最后那句话说得特别凶狠。

    站在一旁的嫪毐颤了一颤,慌忙捂住下体,但随即又放开了。

    太后冷笑说:“嫪毐他啊,侍候得我不错。倒是王儿,一个太监就算侍候得我再差,王儿也只能把他拖去斩了,能把阉人再阉吗?”

    秦王冷笑说:“倒怕这个嫪毐阉得不干净,会侍候得太后不够好。”

    太后心有点虚,说:“够干净了,侍候得很好。”

    秦王转向嫪毐,慢慢走近他,一手拍在他肩膀上。嫪毐整个人颤了起来,冷汗直冒。

    秦王冷笑说:“哟,小公公,也不向大王行礼了?有太后做靠山,就能胡作非为吗?”说着一手把嫪毐按得跪了下来。

    太后怒说:“王儿,手脚放轻点,他是我宫里的人,王儿可以这么失礼吗?可以对我如此不孝吗?”

    秦王对着太后微笑,说:“王儿怎敢。”

    然后转身问赵高说:“小赵,说说太监的规举。”

    赵高立即应声说道:“是的大王。新阉割的太监需得在阉房里休养最少三个月,之后方可工作。工作应先向内侍房登记,由内侍房安排工作。如果王室有特别要求,无论是大王、王妃还是太后,都得先向内侍房作登记,方可作出修改。譬如奴才,就是前相邦特别要求我从工作起立即开始侍候大王,这才可以作出例外的。”

    秦王哼哼两声,说:“谢谢小赵解释。”

    然后转身向嫪毐,问:“敢问嫪毐你阉了多少个月呢?在内侍房工作多久了呢?又有否得到太后的特别要求呢?”

    嫪毐冷汗直冒,一句话都说不出。

    太后说:“是我特别要求的,有问题吗?”

    “哦?”

    秦王从袖中拿出一卷东西,交给太后说:“这是内侍房的太监登记和特别要求名录,请母后仔细查看,上面有没有嫪毐的名字。”太后心知肚明,根本不可能有嫪毐的名字,想了想,说:“大王的意思是想干什么?”

    秦王收起笑脸,正色说:“不为何事,只想把嫪毐带回内侍房,验明正身,之后再发还太后。”

    太后脸色一沉,说:“值得为一个太监而使王儿大费周章吗?王儿的国事不要紧吗?”

    秦王说:“国事当然要紧,但母后永远排第一位。孩儿生怕不明来历的人在母后身边,会伤害到母后。孩儿这是出自一片孝心。好吗,母后?让孩儿把嫪毐带走。保证检验后立即把他带回母后寝宫。”

    太后冷冷的说:“王儿的好意我是明白的。但嫪毐实在很好,而且没有什么值得验的。把他带走了我会寝食不安的。”

    秦王说:“正因为嫪毐这样重要,孩儿就更应该把他带去验一验,这样孩儿才能安心。来人哪,把嫪毐带走!”

    嫪毐立时双脚一软,跌倒在地上,眼看着太后,几乎晕过去。

    太后喝道:“停手!任何人休想在我寝宫带走一个人!”

    秦王问:“这是为什么呢,母后?孩儿只是想安心一点,也让母后放心一点而已。”

    “不必了。”太后说,“夜了,大王还是回宫就寝吧。我困了。来人,侍候我更衣就寝。”

    太后这样说,秦王实在无计可施,只好带着人离去。

    到寝宫门外,智发问:“大王就此罢休了吗?”

    赵高又问:“大王真的不阉嫪毐了吗?”

    秦王说:“嫪毐这家伙,今天先留着他的宝贝,来日一定把他交到小赵手上!”

    赵高高兴得猛拍手掌。

    智发不屑说:“去,给你的时候已是臭皮一块,有何可喜之处?”

    赵高说:“天师这就不明白了。据说吃了巨阴宝贝,可以还阳呢。”

    智发说:“无稽之谈。”

    赵高问:“那天师为何常吃虎鞭羊鞭?难道不是以形补形吗?”

    秦王“哦”的一声,说:“原来天师有这种稽好,难怪小赵这么黏你。当心有一天小赵拿你来以形补形。”

    “奴才才不会呢!”

    “哈哈哈哈!”

     秦王回到自己寝宫,看见敏代已在床上熟睡了。秦王不想打扰怀了孕的敏代,便自己坐到床边的书桌前,卧了在书桌边。卧了一会儿,他爬了起来,拿了一份竹简,翻开来看。

    “嗯,得这样做才可以了。”

    秦王用墨笔在竹简上卷了几圈。原来那份竹简是大秦王宫的整体构图,秦王正在为敏代找新的寝宫。秦王住在秦王宫西侧正中央的第一大殿,大神殿。大神殿的南侧是秦王的书房议政室,议政室再南方不远是从前李斯住的书室。北侧是从前赵高和其他侍候秦王的太监的寝室,没有名字。大神殿正后方有两个寝宫,如今正空着。本来就打算用来给大王的两位爱妃居住。但因为秦王太爱敏代的关系,敏代一直住在秦王的大神殿,而秦王又无心再娶,所以两宫长期空置。秦王圈起了两宫,并修改了两宫的名字:莲月宫,文武宫。他想敏代搬到莲月宫好好养胎,而文武宫则留给将要出生的儿子。

    秦王叹了口气,似乎不舍敏代离开,虽然只是数十步之隔,但这已是一幅巨大的阻隔墙了。秦王又看看王宫的整体构图:秦王宫的正中央是秦王面见众大臣的庆泰殿,庆泰殿前方是见外宾的安泰殿,之前选妃时用的就是此殿。庆泰殿后方,是国泰殿,一般只在祭祀时才用到,由于秦王不同于其他诸候,对鬼神之说不甚信,所以国泰殿已开始荒废了。以上三殿为朝政的三大主殿,围绕在主殿的西北东三方,都称为后宫。西边的所有宫殿都属秦王管辖,北边的所有宫殿归华阳夫人管辖,都是些较古旧的宫殿,秦王宫初期建筑就只有正北方的几个宫殿而已,华阳宫在北边后宫群的西侧。东边的宫殿属太后管辖,太后住在东侧偏北的慈和殿。秦王注视着慈和殿与其附近的位置,然后猜想着嫪毐一般会在什么地方出现。秦王打了个呵欠,然后吹熄灯火,卧在书桌边睡了。

    次日早晨,秦王梳洗过后,派人整理了莲月宫,然后亲自带着敏代到莲月宫参观。敏代依在秦王怀里,显然不舍得搬到莲月宫里。

    秦王轻抚着敏代,说:“月儿乖,这里不是你长久居住的地方,现在只是逼不得已才要你住到这里,到王儿满一岁,就立即让你搬回来。”

    敏代轻轻点头,看着秦王,说:“臣妾明白,看见大王昨晚睡在书桌旁,臣妾也十分痛心,臣妾会好好的住在这里的。”

    秦王安顿好敏代之后,就回到了大神殿。

    “大王,大王!”

    在殿里的秦王,一听便知是智发。

    智发急着步子,从大神殿西南侧的诉天殿跑来,其后紧追着赵高。

    “哟,天天都这样跑,身体健康吧?”秦王问着。

    智发喘了喘气,说:“赵高天天都有新的动作,整天缠着臣,臣实在很困扰,再这样下去,恐怕不能再为大王占卦了。”

    秦王对赵高说:“小赵要有分寸,不得误了天师的国事。”

    赵高扁了扁嘴,说:“奴才只是见天师闲着,才和他闹着玩的,他忙的时候,奴才绝对没有烦着他。”

    智发说:“大王,如此长久下去不是办法,不如把赵高调配到别的地方去吧。”

    秦王面有难色,说:“这很难吧?小赵是我自小的好友,又是宫内第一好的太监,我若不是看重天师,才不会派他侍候天师呢,若要调他,调他到哪里好?”

    智发正想说话,却有人在殿外求见。不是谁人,正是禁军督教李见泉。

    “来得正好!”秦王说。

    李见泉入殿叩见秦王,问:“不知大王召卑职前来,有何要事?”

    秦王说:“今次有重要任务派给你,请你去一趟东宫,到太后住的慈和殿。”

    “慈和殿?”李见泉不解,问:“慈和殿有什么事吗?那里没有什么美女,只有太后啊!”

    秦王说:“有美女难道还派你去吗?你好色的本性还未改吗?”

    李见泉说:“卑职已在努力改了,不知慈和殿有什么事需要卑职处理。”

    秦王说:“如果有人身体的某部份比你粗壮,你会怎样?”

    李见泉神情变得猥琐,然后样子变得邪恶,说:“看他是谁,如果是大王或者其他要臣,当然不会怎样,若果不是,哼!”

    他拳头紧握,然后做出捏碎的动作。

    “好可怕!”在旁的赵高吃惊着。

    智发说:“这就对了,慈和宫有个人等着你去捏碎。”

    “哦?”

    “不,不是捏碎,捉回来就好。”秦王说,“慈和宫里有个叫嫪毐的太监,是个巨阴人,我恐怕他在母后身边会闹出什么事情,所以想叫你把他捉过来,让我们把他给阉了。”

    “哦?”李见泉不解,说:“太监竟然没有阉割?是谁放他入宫的?”

    秦王说:“这个捉他过来再审问,速去速回吧。”

    “是的。”

    李见泉一跃退到殿外,再一跃就已消失踪影了。

    智发问秦王说:“大王,他见过嫪毐了吗?”

    秦王说:“没有,不过应该能认出吧。”

    李见泉出大神殿后,跃过庆泰殿,一会儿便到了慈和殿的屋顶。

    他轻轻伏在殿顶,观察殿的四周,自言自语说:“嫪毐你在哪里,赶快给我出来,我要把你给捏碎!”

    他突然见有一人走出慈和殿,便想踪身跃下把他那擒起。但那人是否嫪毐呢?李见泉突然惊觉,自己还不知道谁是嫪毐,他伏在屋顶,不知如何是好。若是回去问秦王,显然失了面子,若是捉错了人回去,则罪责难辞。他见那人一身太监服饰,心想此人有机会是嫪毐,便进一步观察其行为。他见那人走入了茅厕。

    李见泉瞇起眼睛仔细地盯着芧厕的缝隙,想:“蹲下来的是太监,站着的是嫪毐。”

    却见那人蹲了下去,李见泉顿时放松了,说:“太监一个,浪费我时间。”

    说着不再留意那人,头往四周张望。不久,一阵异味传到李见泉鼻里。

    “哇,这家伙肠胃很差,怎这么臭!”他见那人走出茅厕,拉了拉太监袍。

    李见泉心想:“糟了,原来那家伙出恭,这样怎知道他是不是太监呢!”

    李见泉盯着那人下体,心想:“太监的话应该很平坦,不是的话应该有起伏。”

    盯了两盯,他抓狂起来,说:“怎么太监袍这么松动,完全看不出个端儿来!”

    那人似乎听到李见泉的声音,往屋顶看去。李见泉立时伏了下去,那人见没有人,立即急着步子走入慈和殿。

    “哦,怎么这么急?难不成是心虚?”李见泉心想,于是立即翻开一块瓦片,往慈和殿里看去。

    却见那太监走入殿里,与另一个太监撞了个满怀。另一个太监一巴掌打到那太监脸上,说:“跑什么跑,撞着了本大爷!”

    “是的,是的嫪毐大人,奴才该死。”

    原来被撞的那个太监才是嫪毐。

    “什么事?”听一妇人声。

    嫪毐立即神色收俭,一面恭敬的样子,接来了太后。

    “什么事?”太后问。

    嫪毐说:“尊敬的太后,这个太监撞着了我,我现在很痛呢。”

    “哎哟,这么可怜!”太后轻轻地触摸着嫪毐,然后狠狠地说:“来人!把这个太监拖出去剁了,拿去喂狗!”

    说着,便有几个太监把撞着嫪毐的那太监拖了出去。

    李见泉心里一寒,想道:“真可怕的女人!可怜的狗,那家伙肠胃那么差,肉也好吃不到哪里。”想着又看殿内。

    “来,给我看看,有没有撞肿了。”太后说。

    嫪毐说:“太后大人,奴才想出殿外走走,整天闭在殿里闷煞人了!”

    太后说:“在殿里陪着我不好吗?我不也是整天没有出去吗?有什么闷的!你现在出去可危险了,若是秦王派了什么人在殿外埋伏,把你捉去那我怎么办?”

    李见泉一惊,以为他们已发现自己,便把瓦片轻轻盖好,静静地伏了在屋顶。

    不久,却听闻了开门声,走出来的正是嫪毐。

    只听他对殿内说:“放心吧,我只是到茅厕去,一会儿便回来了,回来后让你看看吧。”

    说着便急着步子往茅厕走去。

    李见泉跃到茅厕旁的一块巨石旁,心想:“待你方便完才捉你,够仁义道德了吧?”

    果见嫪毐站着如厕,李见泉心想这次能够交差了。嫪毐一出茅厕,便被李见泉一手擒住,不待嫪毐呼叫,李见泉便捉着他跃了几下,出了慈和宫的范围。嫪毐被人捉着在宫殿顶飞跃,感到非常害怕,不由得捉紧了李见泉。

    李见泉捉他飞到庆泰殿的殿顶,把他推到一边,嫪毐问:“你……你是什么人,捉我干什么!”

    李见泉逼近嫪毐,神色凶狠,说:“据说你有个很大的东西,对吧?”

    嫪毐苦笑著称没有。

    李见泉伸手往嫪毐下体一捏,果然捏着了一个大东西,说:“果然很大,我拿去了!”

    嫪毐满脸冷汗,整个人已颤得动不了。李见泉缩手一扯,整个东西扯了出来。

    李见泉说:“收起这么大的一个钱包,难怪带你飞得那么辛苦,让我看看有多少钱。”

    李见泉把钱倒在手上,钱竟多得几乎从手中跌去,掉下屋顶。

    李见泉数了数,竟有五十多両,问:“哪里来的?”

    嫪毐说:“太监们讨好我的。”

    “哦,走!”说着又拉起嫪毐,往大神殿跃去。

    嫪毐惊呼:“带我到哪里?钱你拿走没关系,可别乱来!”

    太后在慈和殿内等了许久,心想嫪毐即使出恭,也该回来了。想着想着便着急了,到茅厕一看,不见嫪毐。在慈和殿四周找了一遍,也不见嫪毐。不得已便召了所有的太监宫女,把整个东宫翻了一次,还是不见嫪毐。

    此时太后开始冒汗了,心头颤着:“他,难不成,难不成真的被王儿捉去了?这回糟了,得尽快赶去阻止。”于是急着步子往大神殿奔去。

    太后到了大神殿外,却见有几个兵在把守。

    太后说:“让开,我要进去。”

    那几个兵拦着,说:“恕卑职等罪,大王现在与天师在内商议重要国事,下令不见任何人。”

    太后煞是着急,说:“怕大王难道就不怕我吗?我一样可以把你们斩了的!”

    那几个士兵依然拦着。太后绕着大神殿走了一圈,没有一个角落可以看到里面,也听不见一分声响,她确实急坏了。

    嫪毐确实已在秦王手上,不知秦王会怎样对付嫪毐呢。嫪毐又是怎样混到宫中的呢?似乎幕后有不为人所知的大事。且看《盛秦英雄传第十三回是男非男》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