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改革开放乐开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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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1978年的12月18日至22日,bj胜利地召开了一次重要的会议,这次会议标志着国家的改革开放开始了。

    至1979年的2月份,正是春节刚过后的正月,河东大队便按上级的工作指示,就开始在忙碌地分田到户了。

    时年所谓的分田到户,其实只是个通俗的叫法,因为当地农民的文化和思想水平并没有那么高,也因为那些经历过1950年代初期的分田分地的人还健在,这些老人便翻出了当年的一些叫法来看待这一次的分田和分地,所以,不管上级是什么提法,人们就把它叫做是分田到户,其实,更多的人们通俗的就知道是:在上缴了上级的公余粮和有关任务后,那地里产出的就通通都是归我自己所有了。

    在罗家寨,又采用了1950年代初期的、能被人们普遍接受的做法来分地,首先是把地分成旱地和水田,然后又把旱地和水田分成了上中下三个等级,而其他的犁耙、耕牛和果树等则按好坏状态,进行编号,赋以了一定的人数,然后再由各个家庭自由组合成共有小组来参与分配,分配选择的顺序,则都采用了公平、公正的抓阄的方法来决定。

    之后,经过了丈量,经过了分配,田地间便被垒起了一条一条的田埂,原来大块的耕地便被分割成了一块一块、一格一格,这便像是当地男人腰间的“洗身帕”的布格一样,也像百衲衣或袈裟一样,这即刻就给了人一种不一样的视觉冲击了。

    罗家寨在1950年代初时,全村在册的人口共有99人,18户人家,全村只有耕地160多亩,人均大约是1亩6分田。而在这一次的分地,全村在册的人口已经增加到了328人,52户人家,全村共有水田250多亩、旱地80多亩,两者相加,人均的耕地大约是1亩。

    以此可见,罗家寨的人口已经是翻了3倍还有多了,这是得益于数十年来社会的稳定和进步,得益于医疗卫生条件和水平的改善及提高,得益于人口寿命的延长和繁衍等诸多的社会优越性的因素;而耕地也是增加了一半,这是得益于龙江水库的江东水利的灌溉以及农业学大寨运动的不断改造和拓荒,但是,其人均耕地的面积却还是减少了。

    此时罗海龙的家里要剔除掉迁出户口去上大学的罗伟斌,所以,家里有在册的7个人,他分得了水田5亩3分,分得了旱地1亩7分,这些地分散在了好几个地方,这里有三、五分,那里又有三、二分,另外,他还分得了黑橄榄树一棵,分得了生产队在六、七年前在蟹岗山坡所种作的荔枝树4棵,这4棵荔枝树刚好就在蟹岗山南坡自家家族墓地的旁边,而耕牛、犁耙等则与至亲罗晓光等人共有。

    按规定,耕地是可以分、也必须要分,而各村各寨的禾坪前的鱼塘,或山间、地里的鱼塘,还有大队集体所有的山林、竹林和山场等则不可以分,它还是归大队集体所有,但可以被个人承包,在分地的第一年,也许是大家的思想还不够解放,因此,便没有人够胆去承包。

    在分地的过程中,常有公社和县里的领导下来指导和监督工作,他们要在大队里吃饭。因此,大队干部便常叫罗海龙提网到富地山中的大队的一口山塘里去打鱼,以用鱼来做菜招待领导。

    在此之前的打鱼,大队每次会为罗海龙记个3、5分的工分报到生产队,然后再由生产队按本队的工分价值给罗海龙,但现在分地单干了,那工分便是毫无价值和意义了。

    因此,罗海龙便向大队干部提议,他每去打鱼一次,大队只需给他2两煤油票,他就毫无异议并满足了。

    时年大队供销社的煤油供应,上级是按大队的总人口来调拨的,而煤油票则是由大队印制和盖章并按规定发放的,这工业品都是十分的紧缺,属于紧俏难得受控的商品,一般来说都是严格按量供应而不会随便多给,但是,那罗海龙的要求却如愿以偿了。原来上级在调拨时会上浮一定的消蚀量,那大队干部便用不会消蚀完的消蚀量来满足了罗海龙的要求。

    罗海龙为什么提出要2两煤油票呢?因为正常的每4人每月才半斤的煤油供应量是不够家里照明用啊!因为小儿子罗伟峰和在星期六回来的高中的罗伟芳两姐弟在晚上都在十分用功的读书呢!姐弟俩都需要煤油灯来照明读书呀!

    罗海龙此时的一切作为都用在了维持家庭和培养孩子的身上了,这真可谓是父爱如山啊!不是有句话叫做:“顾家的好男人都是为了老婆、孩子和老娘”么?

    在分田到户后,人们耕作的热情和积极性在瞬间便被迸发出来了!人们的耕作自由了,这便真可谓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橄榄核刮屁股看自己的真本事了。

    因此,在当年立春节气的前几天,这地还没分呢,那人们便纷纷地去引进、买来了优质的杂交稻种,并在自己家里浸谷催芽,至立春之日,人们便把刚冒芽的谷种撒到了水田畔里去育秧了。

    而在分了田后,人们便开始积极的在往自家的地里积肥了。这时,人们缺钱买化肥,那什么是最好的肥料呢?这当然便要数农家的土杂肥和有机肥料了!只要你有力气,它随处可得而又不用花钱。

    首先是村前的塘泥,这鱼塘在春节前抓鱼时已被用水车抽干了,这经过了一年甚至是数年淤积下来的塘底的黑乎乎的淤泥便是最好的肥料,因为,当地的土壤大多是属于砂质粘土,这塘泥既能改善土壤增加蓄水性又利于水稻的扎根生长,于是乎,在鱼塘还未蓄水再养鱼之前,便出现了人们争挑塘泥的景象了,全村的男女老少便熙熙攘攘、在争先恐后的把塘泥挑到自家的水田里,还有那屋前屋后的污泥也被人清理挑到了田里,人们以此来改善自家水稻田里的土壤和养分。

    其次,人们又到村前屋后、山上山下去采摘逢春生长的臭草等植物的嫩枝叶,然后把它埋到水田里去沤烂,以作有机肥料。

    再次,人们又把村前屋后、竹林树林里、村中巷道的狗屎、牛屎、鸡屎、鸭屎等捡扫了干净,也把家里鸡棚鸭棚里的鸡鸭屎清理了出来,然后把它挑到了水田里,这些都是极好的土杂肥。

    还有,人们又到土路边、沟渠旁去铲草皮和割野草,待其晒干后把它燃烧,之后,把所得的草木灰以及被燃烧后显得红赤色的灰烬土也挑到了水稻田里。

    这样,在一时之间,大家都不用上级来号召及鼓动去大搞爱国卫生运动,那村前村后便没有了污泥、狗屎、牛屎、鸡屎、鸭屎等一切的垃圾、杂草和杂物了,那村前村后就被人们自觉的积肥搞得了格外的干净卫生了。

    至清明节前后,家家户户便应节适时地插秧了,人们你帮我、我帮你,三三五五的便忙碌在了自家的田间地头,田间地头便呈现出了一派春耕春种、繁繁忙忙、热火朝天的喜气洋洋的景象了。

    在刚分地的早造,罗海龙在分得的1亩7分旱地里种上了花生和番薯,也在分得的5亩3分水田中种了1亩多的番薯,余下的则全部种上了水稻,然后又在花生及番薯地里稀疏的间种了玉米和豆角等往上生长、而不会影响花生和番薯生长和结果的蔬果植物,这便充分利用了自己有限的耕地来解决了家里的蔬果食物所需。

    随即,家里的人便忙碌了,干劲也十足了!村里的所有人似乎都忙碌和干劲十足了!

    与各家各户的人一样,罗海龙全家人都行动起来了,随着作物的生长,罗海龙和曾淑萍起早摸黑,夫妻俩把自家“粗缸”里的臭肥水担到地里,两人你一担我一担,在来来往往、天天不断的挑,这一担尿桶里的肥水有近100斤重,它压得两人腰弯背疼、肩膀起茧、气喘吁吁,挑到地里的肥水则由才14岁的罗伟强及已经65岁的李雪梅用勺舀来泼到水稻田里,或舀来浇番薯等旱地作物,这一家四口都在忙碌着。

    至于田间管理,那才12岁的罗伟忠在放学后也参与进来了,有时那在星期六回来的罗伟芳以及才7岁的罗伟峰也参与进来,但是,那罗海龙、曾淑萍和李雪梅却不让他们三姐弟参与,而只要他们三姐弟去好好读书。

    对于农耕时代的耕种,当地的农民伯伯们都十分有经验,再加上此时是在为自己种作,以致那股不知憋了多少年的劲就被充分的释放、迸发出来了,以致无论哪家地里的庄稼,那长势都是前所未有的好。

    所谓天地酬勤,所谓一分耕耘就有一分收获,至当年的六、七月份,便迎来了精耕细作、辛劳施肥和精心管理后的早造的大丰收了!

    据人们事后统计,原来生产队时亩产量为400斤的下等地的亩产量被提高到了600至700斤,而亩产量为600斤上下的中上等地的亩产量则被提高到了800至1000斤,亩产量几乎都被提高了近50%。

    此时,人们喜笑颜开和欢欣鼓舞了。

    在这一早造,罗海龙和曾淑萍往家里挑回了4000多斤的稻谷,还挑回了3000多斤的番薯,又收获了数百斤的花生,还有其他的杂粮。

    真是累死家里人了!当然也是乐坏家里人了!好在这早造是适逢暑假,那读大学的罗伟斌放假在家会帮忙,这才减轻了罗海龙和曾淑萍的担出和担入的负担。

    “唉!我们再也不会饿肚子了!”看着这满屋的薯谷,罗海龙感叹了起来了。

    “是啊,再也不会让我的子女们饿肚子了!再辛苦也值得啊!”曾淑萍也慨叹了。

    “对啊!我多少年都没见过家里有这么多粮食了呀!我煮饭再也不用愁无米之炊了!”李雪梅也笑了。

    那被晒得满身黝黑的罗伟强和罗伟忠也咧嘴笑了,那在家的罗伟斌、罗伟芳和小小的罗伟峰也跟着笑了。

    全家人在劳累之余都开怀欢笑了起来了!

    李雪梅把首先晒干的近百斤稻谷挑去碾成了米,在挑米回来后的当餐,她就把新米煮成了香软的新米饭,所谓:新米饭,喷喷香,不用菜,就能把三碗都吃光。一家人便在美美的享用着自己的劳动果实!当餐,个个都把自己的肚皮撑紧、撑大了起来了。

    在这一早造,罗海龙上交了一半的公余粮约500多斤,另外又上交了数十斤的花生,余下的则通通都是自家的了,家里的粮罐都装满了稻谷了,墙角和床下都放满了番薯了,可谓是薯谷满仓了。

    接着,又进行了晚造的下种了,有了早造的丰收经验后,这晚造便是按部就班和总结改进了,所不同的是,在有了番薯解决了燃眉之饥后,罗海龙卖掉了小部分的稻谷,便有钱买化肥了,因此,他便增加了水稻的种植面积,其他的便无需赘述了。

    在下半年,由于稻薯充足,那李雪梅便在家里增加了养鸡和养猪的数量了,家里便想以此来增加经济的来源。

    至11月份的晚造收成,罗海龙家又收成了近5000斤的稻谷,也收成了2000多斤的番薯和其他很多的杂粮。在晚造,罗海龙在交清了余下的公余粮和其他的任务后,家里的粮食也满仓了。

    这样,在经过了这一年的两造,那家里的粮食问题便彻底的解决了。

    在晚造的收成完成后,当地人还是像往常一样冬种了小麦,而那小麦的管理似乎要比水稻轻松得多。

    因此,在入冬以后,当地一些传统的老艺人便在着手恢复、排练那些传统的文艺节目了,有些村寨便响起了锣鼓和铜锣声了,那排练舞狮的响起了“咚咚锵、咚咚咚锵锵锵……”的声音,那排练木偶戏(当地人把它叫做柴头戏或者是抽皮猴戏)的,那排演山歌剧和采茶剧的,则响起了锣鼓、铜锣、琴弦、古筝、竹萧等乐器的合奏声以及伴随着那“咿咿呀呀”的数个人的演唱声,这些声响,往往都是在晚上响起,在漆黑清静的晚上,几乎是此起彼伏,在越临近当年的春节时,则愈演愈烈,这些艺人都想在春节时献演这些节目,以来活跃人们的文化生活。

    这时,就连潘家村村边的关帝庙也恢复了祈福燃香了,这关帝庙是供奉三国时期桃园结义的刘备、关羽和张飞三兄弟的,当地人也把它叫做三王庙或者是三王爷庙,它已经有数百年的历史了。

    关帝庙在1964年时,刘、关、张的三樽木刻雕像曾在某一个晚上突然神秘地不翼而飞了,在1966年后的十年来,关帝庙里的幛幔和案台等被拆的拆、烧的烧,便已沦为了村里的牛圈了。

    此时,人们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很快,庙容便被恢复整饰了一新,庙里的幛幔和案台等也被重新购置完整,而那有数百年历史的刘、关、张的三樽木刻雕像也完好无损的被重新供奉在了庙里的宝座上了。

    这说起刘、关、张的三樽木刻雕像来呀,这里面则还有一段非同寻常的故事呢!

    原来,在1964年时,那在龙头中学当老师的潘志光最先获悉了学校的学生们准备要烧古庙的消息,这时,潘志光意识到那三王庙里的刘、关、张寄托着村里及方圆十里八乡的数代人数百年来的感情,这不管是迷信也好,不管是封建也罢,那刘、关、张的三樽木刻雕像可是历史留存下来的不可多得的文物,于是,他便悄然的回村通风报信,要村里人设法保护文物。

    潘志光首先找了潘家村的老人老耕叔,这已经是七老八十的老耕叔一听也紧张了,他便颤巍巍的与潘志光一起又找了潘耀华和潘耀文两人来商量,结果,他们一致认为:第一,要把刘、关、张的三樽木刻雕像转移到没人知道的地方以保护起来;第二,这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因为要吸取1950年代末时大家顶撞拼禾的教训,另外,这事也不能告诉村干部潘志忠等人,以防万一被查时,以免村干部难做和受到牵连。

    这样,在当晚,潘耀华便叫上了儿子潘志豪,然后与潘耀文一起,三人连夜就偷偷的把三樽木刻雕像转移到了十几公里外的白茫嶂深山里的一个小山洞里。

    当时,那潘耀华与潘志豪父子两人对刘、关、张的膜拜那是最为虔诚的,因为呀,还记得么?在1943年的大饥荒逃荒时,潘耀华的小儿子潘志强累死在了逃荒的半路上,而潘志强的死又吓傻吓癫了他的大儿子潘志豪,在1950年代初,潘耀华的老婆孙美莲逼迫潘志强的童养媳杨翠桃与她的傻儿子潘志豪圆房结婚,以完成传宗接代的目的,但是,当时对扫盲授课老师丁建文丁老师有点意思的杨翠桃却宁死不从,以致造成了憋屈无奈无助的杨翠桃的投河自尽,而杨翠桃的死,却激发促使了疯癫傻乎的潘志豪的痊愈,后来,潘志豪娶了一个外乡女子为妻,跟着生儿育女,此时也已是儿女满群了。那潘耀华和孙美莲便认为,一方面是死去的杨翠桃保佑的结果,另一方面也是他们膜拜的刘、关、张三王爷保佑他们的结果。因此,潘耀华一家人对刘、关、张三王爷那是十分的虔诚和爱护。

    在转移了刘、关、张的三樽木刻雕像之后,潘耀华、潘耀文和潘志豪三人便分头买了桐油、塑料薄膜和石灰,在某一天,三人又分头带着桐油、塑料薄膜和石灰重新进山,在山洞里,三人先用桐油把雕像漆了数遍,然后用塑料薄膜包裹了数层,跟着在塑料薄膜外糊上了石灰油,之后,又包裹塑料薄膜和糊上石灰油,那三樽木刻雕像便先后被包裹得是里三层外三层了,如此之后,三人便把雕像藏在了山洞的一个角落里。

    不久后,当龙头中学的学生们到关帝庙时却找不到了三樽木刻雕像,尽管他们当时也采取了各种威逼利诱的方法,但却一直都没人能告知他们这三樽木刻雕像的下落,后来,此事便只得不了了之了,从而便使这三樽木刻雕像躲过了一劫,那时,人们都在传讲:是三王爷自保、显灵飞上天庭去了。

    在学生们烧古物的风头火势过后,谨慎的老耕叔、潘耀华和潘耀文才把这三樽木刻雕像的下落告诉了生产队长潘志忠,没想到的是,那潘志忠也在庆幸的暗笑了起来。

    因此,此事便只有老耕叔、潘耀华、潘耀文、潘志忠和潘志豪5人知道。

    在1966年之后,他们5人便谁都不敢再提起此事了,那三樽木刻雕像便一直静静地躺在了山洞中。

    其实,在后来的某一天,那潘志豪还是偷偷的进了一次山,他见那雕像还静静地躺在山洞里安好无损,他便也心安了。

    在此后的十数年里,那老耕叔、潘耀华和潘耀文都已经相继的去世了,那雕像的下落便只有潘志忠和潘志豪才知道了。

    至最近,一些传统的东西已在被逐渐的恢复,而上级对此既没有反对、禁止也没有提倡,因此,人们恢复传统的行为则越来越大胆了,所以,那潘志豪便带着潘志忠等村里的好几个人,他们再次进山,才把那三樽木刻雕像取了回来。

    在取了回来后,众人小心翼翼地剥去当年的雕像的包裹层,此时,人们见雕像的表面还光亮如旧,众人大喜,在“啧啧”赞叹之余,更在双掌合十地膜拜。

    于是乎,村里的人以及附近村庄的人便纷纷捐款和出力,便重新修缮和完善了三王庙,又叫漆工把这三樽木刻雕像重新油漆,使之焕然一新。最后,众人便聚集在三王庙里举行了重新开光仪式,这样,在消失了十数年以后,这刘、关、张三王爷便又被人供奉在了庙里,便又在重新接受众人的膜拜和祈福,庙里的袅袅青烟便又被燃了起来了。

    这三樽木刻雕像都是用几百年前的古木雕刻而成,虽经历了数百年的风尘侵蚀,但它却坚固如初,供奉在庙里的刘、关、张三王爷,便又睁着眼在见证着时代的变化和兴衰,便又睁着眼在注视着历史的变迁和轮回,当地人认为,三王爷回来了,便又可以保佑大家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六畜兴旺和身体健康了。

    另外,在1979年里,那些地主头上的帽子也被摘除了,再加上在前一年里平反、恢复名誉的人员,在临近春节的时候,这些人也心情愉快、分外的高兴了。

    因此,在平反的平反、恢复的恢复,再加上家家户户都粮食充足了,所以,那当地的整个社会便呈现出了兴高采烈、朝气蓬勃和欣欣向荣的景象了。

    这便又是迎来了一个崭新的新时代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续述。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