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废的村舍
一个荒废的村舍抖落了
上周的老迈,垂头丧气地瘫倒在地上。
里面的人们被杀或逃亡。棉花腐烂,
路旁,没一间温暖的住房,没人拄着拐杖,
没有麻雀啄食在光秃的地面,
墙壁凝视;但离开所爱的人们无法生存――
唤醒他们真是件糟糕的事情。
碗已打碎,何需填装。
在建造雅致的村舍寺院,五个神像已被击破,
十个仍旧完好,
但不再需要人们祷告。
最后一名祈祷者流尽鲜血,
当女人们跑到外面惨遭杀害。
寺院要么安置麻雀,要么躺倒沉睡,
因此,长期以来,镀金的佛陀
在蜗形帽顶下沉思冥想。
香炉上没有鲜花般的火焰.
惊动观音――她身穿绸缎,
头发上的珠子犹如珍珠。
这是一个穷人的寺院:
他们的神像制作于泥土和板条,
但村里的漆匠工艺精巧。
条条木龙也雕刻得精心细致。
在砍乱的树林找到一株微笑的幼树,
玫瑰和风铃不高于一吠,
我捡了回来,放到观音的脚下。
一个女人的祈祷包,
里面装着用铜币买来的纸钱,
看到它被撕裂,我忙把它收拢。
我将时常思索:“这位我没见到的女人
在此地吐露着她的临终心愿。
可神仙们却继续冥想。
她的声音这么低沉,
可枪炮声却那么响亮,
谁能俯身倾听,在整个死寂的夜晚?”
吴笛李力译
为一个年轻国家祈祷
早点离巢,孩子。气候正在改变,
雪片严厉地控制着每块地方:
冰的手指正在策划叛乱,
很快就将掏走你的心脏。
前往何方?镶上怎样的幻想之羽
唱起狂热的天鹅之歌,
跨过意在毁灭世界的瀑布,
高尚的梦在行动中变得残酷?
我看见被几个世纪踩病了的道路
凄凉萧瑟,正在奚落中新奇地死亡;
我看见脚下的土地为新的后继者
瓜分、践踏,但温顺者排除不算。
诸神生来看不见闪电,听不到雷鸣,
他们的结局是深渊和雪崩,
却要以新的名称传授最旧的傲慢,
(年轻人,纯洁地对待奇迹和爱情!)
我扬起眉头,向风儿诚实地致意,
看见这位盲人拄着手杖;
我听到孩子的笑声……知道大地之上
疾驰的欢乐的回声并非哄骗。
梦乡移近,愤怒和欢笑有了广阔场所,
我看见女人胸脯般的海洋躺的地方;
一手指着水平,一手伸向陆地……
碧绿的太平洋,含着期待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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