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高烧不退的重耳呓语错认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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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上的重耳嘴唇起着水泡,有的破了,皱起了皮。赵衰俯在重耳的身边,推了推重耳,呼唤道:“公子,公子。”重耳闭目不应,喘气粗重,来势汹汹,病得十分沉重。

    赵衰起身道,神色暗淡,一时束手无策,苦着脸道:“这样烧下去,人会完的,怎么办?”颠颉双手一摊:“活人不能让尿憋死,散伙。”

    介子推“刷”地抽出宝剑:“你再整事,介子推就杀了你。”颠颉后退着,坐到了一边。

    南威:“快端酒来,用酒搓着手心、脚心、前后心。”狐偃:“这个时候,去哪能弄来酒?”魏?冷不防地伸手,从颠颉的怀里掏出酒囊,交到了南威的手里。

    南威拿着锦巾,沾着酒,手伸到被里,给重耳搓着前胸,重耳脸上的红色渐渐地变淡。南威给重耳搓着脚心,重耳的身子动了动,滞重的眼皮睁了睁,又阖上了。

    南威的手伸到碗里,蘸着酒,放到唇下哈着。南威给重耳搓着手心,长长的秀发披散下来,随着动作,轻轻地拂着重耳烧红的面颊。

    重耳的眼睛睁开了,隐约见到秀发。那一头黑如瀑布的秀发,就是季隗。重耳猛地抓住南威的一只手,热切地叫着:“季妹,我好想你。”南威轻轻地:“我不是。”

    重耳闭上了眼睛,无力地呻吟着:“小齐姜,小齐姜。”南威依然轻轻地:“也不是。”

    重耳再次睁开眼睛,攥住南威的手,抚摸着秀发,喃喃地:“是的,你是季妹,这长长秀发就是季妹。季妹,不要离开我,我心里火烧般地难受。”

    南威抚着重耳的手,柔声道:“听话,睡一会儿,醒了就会好的。”

    重耳喘了一口粗气,闭上了眼睛,昏睡着。赵衰在侧,轻声道:“南威姑娘。”

    南威身子一挺,试图抽出自己的手,却抽不出来。灯光下,脸红红的。狐偃轻声地:“姑娘累了,我们替换一下。”南威掰开重耳的手,悄悄地退了下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