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介子推得罪夷吾却与重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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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耳府府门外,杜拴住探头观看着,半开的大门里肃立着壶叔:“没错,就是这里。”介母放下篮子,急忙整理着自己的衣裳。

    与重耳并肩走在府里花园小路的夷吾,一脸得意地:“君父诏命,我们同去操练兵马,夷吾、重耳,齐名并列。兄弟三人,三足鼎立。”

    重耳严肃地:“太子为尊,不许多嘴多舌。再说,练兵是个苦差事,令到行止,不能随心所欲。”

    “别拿大话唬人,军营之中,我们三兄弟为大。”夷吾搓着手道:“好长时间没打猎,手发痒,练兵是个机会。”

    重耳:“不能胡来。太子兄已经出发,我们动作要快,准时赶到绵山。”

    重耳、夷吾抱拳相别,分头而去。抬腿迈出门坎的夷吾,斜眼瞧见介子推,对身边的下属挥挥手。下属上前,高声喝问:“干什么的?探头探脑?”

    “我……”下属猛地踢到说话吱唔着的杜拴住的小腿上,杜拴住冷不防被踢倒,拐弯抹角道:“门坎高进不去,没进门就挨了一蹄子。”“狗东西骂我。”下属揪住杜拴住。

    介母上前质问:“瞧你穿的有模有样,咋不问清楚就打人,霸道。”“霸道算啥?我还要抓人。”下属瞧着夷吾脸色,上前揪住介母的前襟:“短衫小民,敢在公子府前撒野。”

    “你是公子,我们瞎了眼,走。”介母一脸不屑的神色。“目无尊者,想走,没那么便宜。”下属举起手,迅急地落下去。

    介母摸着自己的脸:“没老没少,禽兽不如,狗东西仗势欺人。”下属对着介母的脸举起手,介子推伸手抓住下属,摔到夷吾跟前,下属跌坐地上,揉着手腕。

    介子推站到夷吾面前:“你属下少教育,平白无故打我娘,快道歉。”夷吾猛地出手,揪住介子推:“烽火台装大,眼里没有本公子。这回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介子推反攥住夷吾的手,一脸正气:“伤害老人大不敬,快赔礼。”“介子推,我饶不了你。”夷吾摇着手,挣扎着,介子推直视着夷吾,手用着力。

    夷吾惨叫着:“烽火台没治你的罪,算你捡着。来人,快把他给我抓起来。”下属围成圈,直扑过来,介子推揪住夷吾,左踢右挡,手脚利落。下属虽然人多,却个个趴到了地上,痛得咧着嘴,爬不起来。行人围过来,见是夷吾被人制服,顿时拍手叫好,府门前乱成一片。

    “公子,府门前打起来了。”壶叔在府里追上重耳,喘着粗气禀报着。转身奔出的重耳,跨出府门,喝道:“任何人不得无礼。”围观的人垂手让路。

    “小民参见公子。”介子推上前,曲身欲行大礼。重耳连忙扶住介子推:“介子,你我心交已久,不必行此大礼。”

    夷吾气呼呼地:“野蛮小民讲什么心交?不狠狠地打,就会站到你头上。”

    介母看看夷吾,又看看重耳:“你们都是公子,说话怎么两个味。谁站到谁的头上?没道理,你敬人一尺,人敬你一丈。”

    重耳抱拳道:“父慈子孝,兄友弟敬,是我做哥哥的失职。”“重耳,我在你府门前受屈,你得替我教训他们。”夷吾瞪着介子推,带着下属恨恨地走了。

    介母的目光落到重耳的脸上,仔细地端详着,满面带笑地:“重瞳,听说上古圣君帝舜就是重瞳。公子福相,人大量。我老婆子没白来,开了眼界。”

    介子推上前:“小民的母亲,非要当面谢谢公子的救命大恩。”介母提起杜拴住递过的篮子:“没啥谢的,这是自家出的新鲜菜。”

    重耳躬身施礼:“重耳收下介母的心意。”介母摇着手:“老婆子平民百姓,公子大礼,千万使不得。”

    重耳热情地:“民为尊,长为大。请介母入府,壶叔,快去告诉夫人。”接过介母手中篮子的壶叔,对着庭院高声道:“介母到,请夫人迎接贵客。”

    庭院里的传报声,随后响起侍女的呼应声:“夫人出内院”、“夫人到前庭”。说话间,杜祁夫人来到庭院,立即幅身,向介母行起晚辈见长辈大礼。

    介母连忙扶住杜祁夫人,感动地吩咐儿子道:“公子贤德,名不虚传。介子,你要对得起公子。”介子推:“士为知己者死。公子以国士待介子,介子万死不辞。”

    重耳:“介子来的是时候,太子绵山练兵,重耳为司马,你可以随同前往。”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