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凯旋路上的一个照面晋献公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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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旋的晋军行列中,有辆挂着帷幕的安车缓缓行走着,与威武雄壮的驷马戎车相对比,格外显眼。

    “晋”字大旗在前,晋军步入宽阔的驿道,马上的晋献公瞧见帷幕的车子,耳边响起骊戎主的话:“骊戎部称大争强,全是爱女给撑着。”

    “骊姬?”晋献公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抖动缰绳,打马越过一乘乘兵车,奔向帷幕的车子。

    晋献公的马靠近了安车,抽出宝剑,欲挑帷幕。帷幕却从里面掀开,露出骊姬那张酷似大齐姜的脸,目光火辣辣的。晋献公手中的剑掉到了驿道上,目光呆了:“姜,你在这里?”

    骊姬回眸一笑,杏眼露出慑人魂魄的神采。她定定地瞧了瞧晋献公,抬手招了招,放下了帷幕,低声对车夫吕饴甥吩咐道:“快。”

    急遽的马蹄叩击着驿路,骊姬坐在车里,隔着帷幕对御车的吕饴甥道:“姬诡诸叫我姜。”吕饴甥:“直呼其名,大不敬,死罪,该称君主。”

    骊姬不以为意地:“怎么称呼都是那个人?”吕饴甥:“那不一样,这有尊卑的区别。尊者高高在上,卑者身不由己。”

    骊姬:“我要做尊者,要替达鲁报仇,要杀了重耳。”吕饴甥以退为进地劝解道:“女公子不可任性,这里不是草原,晋国君主也不是达鲁。”

    骊姬怨气冲天地:“我恨晋国,恨重耳。”少姬:“怨不得他们,是我们先放火杀人的,师傅来了,战……”

    骊姬:“住口,不该说话不要插嘴。”吕饴甥:“女公子有满腔的怨,我也一肚子的恨。如果翼城还在,吕饴甥何至沦落到眼前的地步。我是相国,不是车夫。”

    骊姬:“做了尊者就有报仇的机会,怎么能做尊者,师傅教我。”吕饴甥阴森森地:“像小绵羊那样温顺,像野狼那样凶狠,平时是羊,关键时候是狼。”

    “你是国亡,我是家破,你我捆在了一起,彼此关照,跟他们斗。不斗败晋国,不杀了重耳,骊姬决不罢休。”骊姬眉头一皱:“姬诡诸叫我姜?”

    吕饴甥阴冷冷地:“阴差阳错,机会来了,这就是吕饴甥要你保命的原因。”

    “姐姐,我怕。”骊姬安慰着少姬:“要做尊者,就不能怕。”

    吕饴甥手中的缰绳抖动得更急,挂着帷幕的安车跑得更快。晋献公呆望着远去的安车,脸上的神色由迷茫转为惊喜,手中的缰绳一抖,催马欲追。

    一直在旁边注目的重耳,打马拦在前:“君父,骊姬不是母后,只是长了一张极像母后的脸。”

    晋献公脸上带着怒气:“寡人说是姜就是姜。让开,寡人要去见你母后。”

    重耳恳切地:“君父,不可以。”“寡人私事,不要多言。”晋献公双脚猛磕马肚冲过来,飞奔而去。

    闪到一侧的重耳,看着急驰追去的晋献公,摇摇头:“这事要让老国舅及早通报老国舅。”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