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明争暗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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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头还没落下,成功的当上七皇叔的宇文赞突然出列道:“微臣有所闻,蝗虫之灾抵达安州之时已接近尾声,灭与不灭都是一样,不过贪天之功罢了,哪有什么功劳可言?”“嘿”窦一官同志咋听了不由看了他一眼,心想我窦一官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跟我作对干什么?

    时任御史大夫的颜之义出列道:“皇上,皇叔此言不符事实。蝗至安州,乃蝗灾最烈之时,若不加以整制,恐今年的收成都要化为乌有。老臣闻人道:唐国公在安洲当众摆蝗虫宴,取虎符发誓言,又有世袭神武公窦一官大人布下四法灭蝗,蝗灾才渐渐平息,此次唐国公、窦大人居功至伟,绝不是皇叔所言贪天之功。”

    皇上闻言看了看派去传旨的两位使臣道:“颜大人说的可是真的。”

    “臣不敢居功,但朝堂之上,臣不敢欺瞒吾皇,确如颜大人所言,微臣临走时,百姓还送了臣一把万民伞,还请窦大人取予皇上察看。”说完看了眼窦一官,窦一官同志无奈的从怀里掏出伞布来,递给太监。

    太监上前展开给宇文衍一看,宇文衍看了看笑道:“果然是万民伞。”

    “臣对那些送万民伞的人言道,此次全是皇上仁慈,顾念百姓,安州之蝗灾才能尽灭。百姓闻言皆向京城拜倒,山呼万岁。口颂皇上之功。”窦一官俯身从容禀道。

    眼中满带赞许之色,刚当上皇帝的宇文衍正要开口说话。却见宇文赞再度出列:“听闻窦大人曾有市井杀猪卖肉之举?不知然否”

    窦一官同志冷冷的白了他一眼心道:大变态,就会跟我作对。我曾杀猪卖肉,又与你何干!难不成你也想跟我学这手绝活!?念及不曾察觉杨坚不停朝着自己的小动作,径直愣愣的说道“不假。”

    听完这句面带得色的七王爷宇文赞转身俯身奏道,“依大周律例,杀猪、经商者为贱业,凡有爵位者不得从事,有违者,削爵!”

    此时吏部尚书也出列道:“王爷言之有理,大周律例确有此条。再者窦一官此次灭蝗,究竟是否有功,还是未定之数,不如先派人前去查访,若确有此事,皇上再封赏不迟。”

    年幼的宇文衍听了沉吟不语。窦一官也不想为这点小事叫他为难。忙跪下道:“微臣是皇上的臣子,为皇上分忧,为朝廷效力,都是本份之事,这次灭蝗,全托皇上之福,不敢求什么封赏,但唐国公李大人带病操劳,的确功不可没,还望皇上明鉴。”

    宇文衍的眼睛朝窦一官看了看,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道:“好,就依众卿家所言,若下次再有功绩,一并封赏。”窦一官闻言松了口气道:“皇上圣明。”起身回到列中,心想只有等以后再升官了。

    散了朝,窦一官同志走到宫墙外,正要上轿,却有一人上前拦着我道:“窦大人慢走。”窦一官回头一看,谁?

    七皇叔宇文赞!

    忙不迭停下身来无奈地说:“王爷,找在下有何事?”宇文赞笑道:“本王要带你去一个地方。”说完转身不由分说的拉起窦一官同志这就上了轿。

    轿子一直行到一处镶红嵌绿的楼阁前才停下来。小窦子下轿一看,只见牌匾上写着:翠春院三字。心道:“妓院?”看来我跟这种地方真是有缘啊。我眉头微皱了皱。见九王爷在看我,忙道:“王爷带小的来此处,不知有何事?”

    这宇文赞此时忽然话锋一转道:“哪里哪里说起来咱还是姑表亲戚,窦大人到来小王又岂能不尽地主之谊。”窦一官同志转念一想。嘿也对呀,这老祖宗的母亲曾是大周朝的襄阳长公主。可是这宇文赞葫芦里卖的又是什么药呢?

    想着归想着,闻言只好跟着他慢慢走进去。一个打扮的跟只花蝴蝶差不了多少的徐娘半老的女人快步走过来道:“原来是王爷,真是贵客呦,快请了,二宝,请王爷二位楼上雅间坐了,我这马上找几个最好的姑娘来服侍二位爷。”

    宇文赞闻言指着窦一官道:“这位是我家姑表亲戚。定要好生服侍。可不要弱了我的面子”

    女人看了我一眼道:“呦,原来也是皇家血统啊,真是稀客。长得还这么风流倜傥,呵呵瞧王爷您说的哪里话,我这脆响楼还不是靠着王爷您才支撑的下去吗”

    既来之则安之窦一官闻言笑了一笑:“不敢,不敢,只是窦某今天第一次来,还请老板多多指教。”

    女人笑得如春花般道:“哪里哪里,两位大人请上楼吧。”

    随着龟奴二宝走到楼上雅间。进去坐下。不大一会儿门外便进来四个花枝招展的女子,轻摆着柳腰坐上桌前,一个便靠到窦一官同志身上道:“公子爷,喝杯酒吧。”手中拿着酒杯径直往小窦子唇边送去,只见她手上涂满了寇丹,红艳艳的,窦一官忙转头避开。

    宇文赞在对面见状打了个哈哈:“看来窦公子不太习惯啊。”

    “王爷,这些都是庸脂俗粉,府里的丫环都要强过她们,王爷的看法想必和我一样吧。”

    王爷闻言笑道:“说得好,”转头对那几个女子道:“叫你们的头牌若雨姑娘来。”几个女子忙应声退下。不久却见老板上来道:“对不起,两位大人,若雨身体有些不适,不能见客。”

    宇文赞拍桌怒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愚弱今天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老板慌忙退了出去。

    半晌,一个穿着粉白衣服,姿容艳丽,身材窈窕的女子慢慢走进来道:“若雨拜见两位大人。”

    王爷道:“你今日好大的架子,竟敢称病不来。”窦一官同志见那女子脸上露出戚容。忙上前道:“在下懂得些医术,不如为姑娘诊诊脉。”让若雨坐在身边,伸手搭在她的脉上,见她脉象平稳,不象有病,心中疑惑,不由看了她一眼,见她央求地看着窦一官。只得道:“若雨姑娘果然感染了风寒,吃几帖药便没事了。”

    若雨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王爷道:“即如此,本王便不责罚你了。快取了你的琴来弹一曲,为张大人助助兴。”

    若雨回身从丫环手中接过古琴,轻轻坐在案上,手抚琴弦,低声唱了起来,却是苏轼的悼亡词:“依依惜别空留影,流苏帐内离别泪,

    嫣嫣笑语藏寂寞,人前人后判两人。

    醉酒拥君笑,但愿不复醒。

    堪愁别了扬州梦,前尘旧事,情难断。

    相思情,牵挂缘,泪眼桃花记前愁。

    希冀与君度,不枉我残生。(此歌词为小窦子与小鱼儿合作制成)

    琴声悠扬,歌声婉转。窦一官心中惊诧,却见宇文赞脸上并无怒色,想了想,忙击掌道:“唱得好,弹得好,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

    宇文赞闻言笑道:“张大人,这还不算好,本王曾听过一人唱的歌,世上无人能比。那是一位故人,本王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我听了心中一动。不敢再说什么,只得拿起酒壶,给宇文赞斟了一杯酒道:“王爷请喝。”宇文赞轻轻一笑,与窦一官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王爷轻轻击掌,一个侍从端着一个托盘躬身进来,王爷看着我笑道:“本王有一样东西送给窦公子。”揭开盖布,却是一枝玉如意,上面还镶着几颗明珠,看来十分名贵。窦一官忙拱手道:“无功不受禄。王爷的礼小的不敢收。”

    王爷道:“我叫你收你便收,只要你今后尽心为本王办事,荣华富贵,豪宅美女,本王都可以送给你。”

    窦一官闻言偷偷看了他一眼,心道:呵呵他想收买我,这玉如意到底要不要收呢?王爷道:“大人不必迟疑,你那点土地不过勉强糊口,跟着本王却可以享尽人间富贵,又何乐而不为呢?”

    闻言窦一官额上不由冒出冷汗,玉如意本是不想收的,但若不收,便是摆明了车驾跟九王爷做对,显然如今还不能惹翻他,怎么办?

    窦一官犹豫了半晌,咬咬牙道:“王爷厚礼,下官却之不恭,只是如今寸功未立,不如等以后为王爷办了事,再收礼不迟。”王爷闻言看了看我道:“也好。”挥手叫那个侍从退下,对窦一官笑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不如满饮此杯如何?”说完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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