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无缘咫尺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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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来的众人自然是少林两位高僧和单正等在杏子林出现过的豪杰,游氏兄弟一早就上前与之久仰了一番,说着多年不见或是久仰大名,然后引各人上座。此时宋安却只能枯坐一角,静待薛神医的结果,当他见到少林的两位僧人他方惊醒阿朱可是受了玄慈的掌力,薛慕华知道后不知又会作何打算,有想及此心中不禁有些担心。事情到了如今的地步宋安不禁有些后悔,当时为了《易筋经》而改变了萧峰和阿朱的命运,按眼下的情况发展下去真怕薛慕华不出手,如果阿朱因此而丧命不说萧峰不放过他,他自己都原谅不了自己。想那原书中玄难玄寂和萧峰说不得几句就动手,一时想不到被萧峰掳走的僧人可能是假扮的,而现在萧峰远走边关,这里的一众人等也就有空闲聊了难保不被推论出结果。

    不说宋安的苦恼,薛慕华一早见得刚到的群豪,和群豪寒喧一会之后便向玄难问道:“老朽有事请教大师,不知少林寺中除了玄慈方丈之外还有哪位高僧的大金刚掌掌力与方丈不相上下?我这有位伤者伤得蹊跷,正是为大金刚掌所伤而且出掌之人劲力深厚,怕不弱于玄慈方丈。”宋安听得心中有些不安起来,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又能怎样做!

    玄难听薛慕华说完想了一下说到:“少林寺大金刚掌非同一般武技,非大智慧者难成,据贫僧所知寺中并无一人能与掌门师兄比肩的。而且中原武林贫僧想也少有人能及。”玄难顿了顿问道:“不知这位伤者是何时来求治的?据贫僧所知数年来掌门师兄少有出手的时候,只是数天前乔峰那厮到寺中行那倒行逆施之事时为师兄与贫僧等人发见,当时掌门师兄方出手欲拦下那厮。只是那厮在武艺上确有过人之处,合师兄与贫僧师兄弟三人也未留得下那厮。只是当时据贫僧所见那厮当时还抱着一位僧人,本来寺中以为那是寺中的一僧人,谁知事后却又发现寺中并无少得一人。以贫僧所见,虽说乔峰那厮武艺不凡,但当时他受了我师兄弟三人合力一击纵使乔峰无事,但他所抱那人必会受到波及,当不会这位伤者是位僧人吗?”薛慕华越听心中越是庆幸自己为了探明伤由而没有施救,不然可能因此而与少林交恶那真是得不偿失。心中暗想了许多心思,但还是当即对玄难说道:“那倒不是,是个花龄少女,是这位宋安宋兄弟护送来找老朽求治的,据宋兄弟所言那位姑娘家是慕容氏的家人。”

    玄难转头打量了一下宋安,只见一米八上下的个子,虽穿戴着一般旅人的交领窄襟白色布衣,但也掩不住长年练武的健美形态,不过倒只是一般武人的精气神,并没有给玄难一种身怀高深内家真气的感觉。玄难身为少林长老一辈,见识非浅,看宋安此人倒不象奸佞之辈,所以他转头问宋安时倒是温和得很:“阿弥陀佛,这位宋施主贫僧得罪了,不知伤者与施主作何称呼,源何身受大金刚掌之伤?望施主解惑。”

    宋安有些无奈感,不知何以事情发展得乱了套的。只能说道:“回大师所问,阿朱姑娘与在下非亲非故,只是路上遇见。当时阿朱姑娘已经伤重几乎绝气,在下之前在余杭一带行走时曾认得阿朱姑娘,加之在下对慕容公子是久闻声名,所以渡了些真气给阿朱姑娘延得一时性命,后听人说薛神医就在聚贤庄在下便护着阿朱姑娘赶来投医。至于阿朱姑娘身上的伤在下见识浅薄,真不知之前阿朱姑娘是如何受伤的。”宋安没办法只好乱说一气,玄难虽看得出宋安说话时神色不大自然,但也并不深究,毕竟大家同是江湖中人若未把问题先搞清楚就质问别人说不准会无端多了个仇家。于是玄难说道:“宋施主真是侠义心肠,不知老纳想问阿朱姑娘一些疑惑之事,可否?”宋安点了点头,心想:现在只能看阿朱有什么说辞没有,看看再想办法吧!

    宋安随薛慕华入得后堂见到阿朱后又为她渡了些真气,让她好了一些。玄难见一个花龄少女受此大难心中也不禁同情,但他还是想先问阿朱伤从何而来,毕竟关系到《易筋经》的去向。阿朱经过这几天的伤痛加上并没有象原来的命运那样有萧峰陪伴,心中对于自己的伤势已经十分害怕了。所以见到玄难就是当时在少林寺中所见的僧人心中便有了想法,她倒先不答玄难的问话,却让除了宋安外的几人都请出了后堂。阿朱见到没有其他人在一旁便问宋安道:“宋公子,奴家真的很害怕,要是薛神医不答应治奴家怎么办。奴家想拿那本经书给少林寺的僧人,不过要让他们先答应让薛神医给奴家医治。宋公子,能帮帮奴家吗?”宋安真有点哭笑不得,以为熟知书中发展可以拿《易筋经》来修练一番,却想不到才学了第一幅就得完壁归赵了。不过他能拒绝吗?不能,宋安听了阿朱的要求后并没有去想要怎样保住经书,毕竟人命重要。他点头应道:“事已至此,眼前当然是以姑娘的医治为重,经书再怎么也不比人命重要。至于怎么让玄难他们让薛神医答应医治姑娘倒要想清楚。”阿朱见宋安想都不想就答应了心中便放心下来,点了点头让宋安叫薛慕华等人进来。

    众人进来之后阿朱可怜巴巴地对玄难大师说:“大师我且和你先作个商量,我把事情都和你说清楚,不过你得先答应我让薛神医能把我治好,不然我是怎么都不说的。”玄难看着这十来岁的姑娘家,出家人以慈悲为怀,玄难倒不是硬心肠的人。玄难说道:“薛神医施不施予援手这倒不是老纳能担保的,你若真个坦白说来,也无其他伤天害理之事,老纳自当为你向薛神医求情医治。”说完向薛神医合掌告罪。薛慕华倒无所谓,这样子也是个和少林交好的机会。

    阿朱总不能让玄难发了誓才说,只好把对于止清的无理觉得气愤不过,于是就想出了假扮止清来捣乱的法子报复他一下,后来听寺中僧人说得藏书有多贵重就起了好奇之心。直到后来躲藏为乔峰拿住等等都向玄难坦白说了出来。玄难听了也是无何奈何,没理由就为这事把阿朱抓回少林寺吧。于是玄难问道:“那么你所偷的经书可以交还少林了吧?”阿朱向宋安看去,宋安便从怀中掏出经书递给了玄难。玄难顺手翻了几下确定是被盗的经书后便收入怀中放好。在玄难和少林的面子前,薛慕华爽快地答应了医治阿朱的要求,这下宋安倒给掉到一边去了。宋安虽觉得没了经书很可惜,但阿朱已经得到了医治又开心了不少。想起此来的目的,便对薛慕华说到:“薛神医不知治愈阿朱姑娘后可有空闲时间,晚辈有一好友身患重疾,晚辈来找前辈除了阿朱姑娘之外,这位好友的病在下最是急迫。之前与前辈的约定不知前辈还有没有兴趣?”却不知薛慕华心中对于没机会让宋安教他心法,也是感到有些失望。此时见宋安的说辞自然高兴,这次倒好说起来,问明病人的地址后想了会计算了一下行程便约在十九天之后起程。宋安听还要等十九天才起程,到了观音寺不就要二十多天。自己出来已经快有半个月了,再加上二十多天真不知还来不来得及。不过以薛慕华的说法问题倒不大,只要注意帮病人疏通血脉间或松动下筋骨。

    看来这次出来要办的事都无法顺心地完成,看着正要出客厅的玄难宋安心中怎么都觉得心痒痒的,想着这次不能学得经书中的运功图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偷学得,于是他还是走上前去对玄难说:“玄难大师,后学对于佛法彼感兴趣,阿朱姑娘把经书交给后学时,以为能一阅藏于少林的佛法经典,不想却是阿朱姑娘出于顽皮偷于少林的。不过现在既已交还予玄难大师,不知大师能否借给后学观摩一天两天,后学甚是期望能从中感悟些佛法无边。”玄难听完笑说:“宋施主,这事老纳倒不好作主,毕竟这经书本是佛门前辈遗留之物,因为阿朱姑娘一时顽皮而流落俗间已是对前辈的不敬了。若施主有心倒可到时往少林一行,把心愿告予掌门师兄以作定夺。”虽说这两代少林僧人不习梵文不大懂得《易筋经》所写,但也知道这书是镇寺之宝,总不能随便给人看呀。只是一口就回绝的话又显得太过着相,所以玄难并没把话说死,只是推托尔。宋安也只好说到时必往少林一叙,以感念佛法。

    虽说绝世珍宝就在眼前,无缘却也是无法得以再观。宋安见事情也急不来便干脆留了下来,想着到时能不能让薛慕华提早一点随他去治黄纬。天龙自宋安这一搅便开始变了,至少萧峰和阿朱的姻缘再不象原书中一样顺当了;聚贤庄中原来必死的人也都没死,真不知此后会怎样子影响这个世界。宋安当晚在聚贤庄中住了下来,练完功法后躺在榻上想着,而且自己练了北溟神功后一直没有施展过,也不敢在众人之前施展,不然由自己怎么解释最后也会因为武林中人对于真气会被吸去的顾忌而将自己列为外门邪道一派去。至于比武求名由于没有有规则的比武方式,如果用性命来拼个名次似乎又与自己一直比武的概念不大相同。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