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阴影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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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尔忒弥斯卫星港口区内部,数台机动战士正激烈地交战着。

    复数台的GINN已经向大天使号方向扑去,只是面对横空杀出来挡在前面右手拿刀左手架炮的‘强袭’一时半会没有那个敢主动上前的,贪功冒进的几个不是被华丽地斩了腰就是被一炮洞穿了躯干,大多数的GINN都只装备了攻城用的D装备所以一时半会还没办法突进,才两次战斗吉良的技术就已经如此进步了,超级调整者果然很优秀啊。

    “别太消耗能量,尽量近战解决,等大天使号撤离了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

    “知道了,你自己小心。”

    边说着话,手里的活也没停下来,经过一番试探也了解了那台‘决斗’的攻击路线,Z字机动闪开‘暴风’的超高能脉冲炮,用左手的光束枪回敬了几下,右手的光束刀和冲上来的‘决斗’来了次硬碰硬。

    我欠你多少钱了我?干吗这么缠着我不放?

    “迪拉尔.阿斯特!你这个叛徒就由我来打败!”公共频道里那嚣张的话语的确让我吓了一跳,但我很快就镇定下来,好熟悉的声音,还有这口气....

    伊扎特?那个冲动的家伙啊?我想起了那个当初向我发誓要让地球联合好看的白发少年,只不过现在的情况却倒过来了,我反而成了他立誓击坠的目标,就这么想在同龄人中树立威望吗?果然这个冲动的个性还是改不了啊,不过这样就不像他了

    “伊扎特吗?”虽然已经知道但我还是决定试探一下,拉开两机的距离用弹幕屏蔽了一下‘暴风’的视线。

    “ZAFT红衣精英,伊扎特.玖尔,你的命就由我来取了,曾经的阿斯特长官!!”口气还真大,不过倒挺感激的,看者气势汹汹杀过来的‘决斗’不禁感到有些好笑。

    “呵呵,冲动可不好哦,说了你那么多次都改不了啊,伊扎特。”为了这个而战未免也太无聊了点,不过我好像也没资格对别人所选择的道路评头论足的。

    “少瞧不起人!”粒子迸射的光芒照得坐在驾驶舱里的我明暗有分,在那阴暗下沉寂的眼眸发出幽深碎蓝的光。

    “你还太嫩了点。”

    “什么?”

    嘴角微微翘起,推进器瞬间爆发出最大功率,推力处于绝对劣势的‘决斗’被强大的冲击力荡出老远,我当然没有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右脚向上挑,刀光剑影,‘决斗’拿刀的左手带着一段被扯断的电缆飞了出去,由于能量传输被断开,光束刀失去了光纫了锋芒,但巨大的动能仍然将后面的控制室砸成了碎片,阿尔忒弥斯的中枢神经已经彻底沉默了。

    “可恶,你这个家伙。”

    “哼――”技术的确超过了一般的红衣但和劳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再一脚踹在了还没从直硬中恢复过来的‘决斗’胸口上,将他朝一艘战舰题了过去,借助反作用力后空翻的同时平衡制御喷嘴也不断调整机体的姿态,几道黄色的光束从下放堪堪划过,看了一眼一消失在港口区的大天使号我终于松了口气。

    “就剩下你了,迪亚哥。”

    想掉转左手光束步枪对准‘暴风’却发现持枪的手怎么都转不过来,一只船锚一样的爪状物连这一根钢缆赫然出现在了‘希博拉’的左臂上。

    “‘讯雷’?还没走吗?”

    我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讯雷’的武器不仅仅只有右臂的攻盾系统,还有左腕的引导锁,刚才利用海市蜃楼系统一直隐蔽在旁边寻找机会吗?有你的,尼科尔。

    “迪亚哥,现在,快!”

    公共频道里传来了一个带着激动外加兴奋的稚气声音,已经完全把我当做敌人了吗?

    “抓到你了,别小看我啊。”

    “该死。”

    ‘暴风’的脉冲加农炮的炮口已经隐隐可以看见能量的涌动,驾驶舱里的警报声也响个不停,正当我感到在劫难逃的时候,一个高速旋转的饼状物毫无征兆地突破火光飞了过来,将即将发射的炮管切成了两半。

    剑战装‘强袭’的光束飞镖?吉良?惊慌失措地摔掉了马上就要爆炸的脉冲炮,又是一发粗红的光束将‘暴风’的双腿化为了尘埃。

    我抓住这个机会,一刀砍断了阴魂不散的引导锁,变成MA甩开想追上来的‘讯雷’和‘决斗’,朝‘强袭’的方向飞去。

    “没事吧,迪尔?”

    吉良那有些急促的声音告诉我他刚才费了不少劲,真难为他了。

    “多谢了。好了,现在可以撤退了,别打了吉良。”

    “知道了。”

    侧身飞过‘强袭’身边,心领神会地抓住‘希博拉’背部的垂直平衡尾翼,就这么拉着能量即将消耗殆尽的‘强袭’飞出了已经满是火光的阿尔忒弥斯,不落的要塞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座人间地狱。

    “你这个家伙,有种的就别跑!”

    怒火冲天的伊扎特还想再追上来,结果一阵爆炸把他震得失去了平衡,反而被吉良抓住最后的机会一炮狙穿了右腿,损伤严重的‘决斗’狼狈得撞在了卫星的内壁上。

    “可...可....可恶啊.....”

    坐在驾驶舱里的伊扎特似乎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该死的家伙,完全没以前温柔的样子。”

    “看来光靠我们还对付不了啊。”

    .......

    回到大天使号后。

    “啊呀,你们俩干得真不赖啊。”马德克大叔一掌击在我的左肩上,虽然我不反对友好的表示,但.......

    下手完全不知轻重啊。

    “还好啦,其实真的很吃力哦,你看吉良都已经........”低调,再低调,其实我的确没有发挥出实力,但在那种情况下还险象环生实在是失态,瞥了一眼有些疲倦的吉良,心里不由地对他有一种负罪感,我真的没有逼他,以后的路还很漫长,他必须要有保护自己和他所珍视的事物的实力,这是一定的,只有这样他才可以酸是我合格的继承人,不知不觉我已经潜意识地把吉良当成了继承我意识的人选。

    “对了,所起来,你的脸是怎么回事?怎么那么红啊?莫非你......”马德克大叔还真是.......

    会挑时间啊。

    一下子就把我无尽的遐想中拽到了现实中。

    突然有一种无奈感的说。

    “那个...那个...”感觉到越来越多的目光落到我的身上,我现在已经是......

    你害死我了,穆!!!!!!!

    ※※※※※※※分割线※※※※※※※※

    十小时后,PLANT首都Aprilius郊外高级居住区的一栋小别墅中,一个同样阴暗的房间内,靠着一旁壁炉中燃烧的篝火,两个成年男子面对面坐在两长棕色的沙发上,只不过穿着白色军服脸上戴着银色面具的金发男子一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举着一盏装满红色液体的酒杯,轻轻地晃动着,而他的视线却又一直凝视着两人之间茶几上的电脑屏幕,一台手持大型光束步枪背部背着奇异圆盘,上面突出的多个尖状物的机动战士以各个角度呈现在面前,量子电脑模拟出来的各项数据不停地在屏幕一角滚动,金发男子的嘴角若隐若现出一个优雅的弧度。

    “你好像挺高兴的样子嘛。”放下手中的报告,坐在对面的黑衣长发男子缓缓抬起头,仿佛感受到了“同类”那平静而又炽热的目光,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所交汇。

    并没有回答,轻轻地在黑色的键盘上敲击了几下,十一个梭形飞行物立即从屏幕上的机动战士背部及腰间飞出,模拟出来的全方位打击效果让他的主人非常满意。

    “他给你的东西很不错啊,恩,非常优秀的武器啊,叫什么名字?”

    “DragoonSystem。”简洁而又有力的几个字。

    “龙骑兵啊,不错的名字,只是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如果让他知道他设计的好东西落到了萨拉委员长的手中。”

    “呵呵,谁知道呢,希望不会气得当场吐血吧。”缓缓转动手中的杯子,红色凝稠的液体跌荡起伏,从那半透明如镜一般清澈的鲜红中倒映出一张戴着面具而又冷俊的脸和一个黑色长发的身影。

    “很不错的比喻啊,但愿不会被你言重。”

    “哦?有那么严重吗?”

    “我看过你和他的战斗录象。”

    “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了?”

    “呵呵,他看上去还没做到和你生死相搏的地步呢!”

    “如果是我我也不会那么做的,毕竟我们现在还没有成为真正的敌人,我这里也有他所需要的东西,而且这么做的后果怎么样他自己也很清楚,在同一个地方摔两次跤这种错误我和他都不会重复犯,除非把他逼急了,不过那样就不好玩了。”

    “你管这叫玩?”

    “至少现在不是时候,无论是我还是他都还没有得到真正的力量,忍耐是必须的。”

    “是吗?但你今天的做法无疑是在把他往浪口上推,萨拉委员长的那番话你也听到了,‘无论如何不能再让地球得到这样性能的MS了(指迪拉尔设计的三台)’现在新组建的特殊部队也已经被下令处理此事了,而你也被任命为特殊部队的队长,那他的处境岂不是变得很危险?就不怕他狗急跳墙吗?”

    “BreakAngle吗?呵呵,很不错的名字啊,又是意味着什么呢?不过能不能起到什么效果就不清楚了。”换了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银色面具下那冷俊的脸浮现出淡淡的恶意。

    “虽然是临时拼凑的,人数也不错,但大多数机师都是参加了自世界树攻防战到亚金.多唯战所幸存下来的老兵了,已经算是精英中的精英了,就整体战斗力来看已经相当不错,而且有内部传闻,那些被调令调回来的人似乎对这次的任务相当不满呢!你和他在军队中的威望都不被看好啊。”

    “是吗?我和他都不会计较这种无聊的事,而事实上那些人的充其量也不过是比红衣再高一级的水平,精英再怎么精英都不能和真正的王牌相提并论,两者的差距不是光从名字上就可以看出来的,除开那个‘恩底米翁之鹰’在我认识的人中能有资格称地上王牌的也只有他了,当然这还是对内部横向比较后得出的结论。”

    “你也这么看好他吗?那他还真是不幸啊。”将酒瓶中的液体倒入了面前的杯子,一饮而尽。

    “有些事实也是不可否认的,不计机体之间的差异,一对一的情况下我也只能和他打个平手,除非长时间消耗战,以他的实力把那些人耍得团团转也不是没有可能,技术这东西可不是数量上的差异就可以弥补的,而且如果他真的豁出去的话就算最后两败俱伤我们的损伤肯定也在六成以上,当然我也不希望这种事情的发生,所以我不会逼他逼地太紧。”

    “那他剩下的时间就要打个对折了,对了,已经又相关的情报了?”黑发的男子抚着下巴似乎在计算着什么。

    “恩,他在阿尔忒弥斯打破那三台抢来的机体后非常华丽的跑路了。”

    “呵呵,他还真是能干啊,不过正因为这样才会派他们去啊,也许事情马上就会有意想不到的发展呢!”

    “的确是这样,奥布派来的部队马上就会和他们汇合,一旦成功合流他肯定会上那艘船,再要追击就会很麻烦了,因为‘赫利奥波利斯’的事情那个国家已经发出抗议了,在没有宣战的情况下攻击对方战舰那就不只是上升到外交层面那么简单了。”

    将酒杯凑到嘴边很优雅的抿了一小口。

    “StarKeeper――那只特殊部队吗?他也为他自己准备了一条不错的后路呢,或者说是那个‘狮子’对他不薄呢?他可不是那种甘愿寄人篱下的人,接下来你们的追击会很麻烦呢。”

    “办法总是有的,那个国家也并不是想像中的那么纯净,现在只是缺少一个契机而已。”

    “契机吗?这次萨拉委员长不就得到了一个吗?军费预算的增加,新机型资料的研究,议会现在多多少少倾向于主战派吧?”

    “这不就是我们所期望的吗?”

    “不过在民意调查上,克莱因派还是占据了优势,当然是目前而言,氏格而在群众中的地位仍然无法动摇,或者还是说那位公主的力量不可小觑呢?劳,你觉的呢?”

    “说起那位公主她现在可是行踪不明呢。”

    “所在的代表团在前往‘尤里乌斯7’祭奠亡灵的路上被联合的舰队袭击,怎么?你觉得她会对他产生什么影响吗?还是说....这的确是一个契机啊,不过你觉得他们会相遇吗?”

    “不排除这样的可能性,只不过他又会怎么面对她呢?作为一个和我一样与这个世界隔绝的人。”

    “呵呵,你也认为他很容易被感情所改变吗?她和他也许会产生什么共鸣也说不定。”

    “成为别人手中一把听话的剑,我们认识的他可不会是这样,命运注定了我们只能生存在阴暗中,和我一样即不会接受任何人也不会被任何人接受,所理解,在和我一起离开这个肮脏的世界之前留下一个他所期望的未来,正因为这样我们才会是一样的人啊,而你也只能从我和他的手中接过去未来的路,如果我们都失败的话,而至于感情,他一直都埋藏在他心灵的最深处,这也是在我们面前的他啊。”

    “说真的,劳,我现在有点可怜他了,和你一样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但这又不是他的错。”

    “可怜吗?这个世界又是对待我们的,吉尔啊,你应该去当慈善家才对。”

    “别把我说地这样迂腐,而说起剑――你也是这么看待她的吗?那那个女人似乎才是最强大的人呢!”

    “又有谁知道呢,毕竟现在的变数还太多了,不是吗?”

    “呵呵,女人还真是可怕的生物啊,难怪世界都会因此而改变呢。”

    “说到女人,他不是还有一个未婚妻吗?好像还是很温柔地将人家拒绝了,哎,还真没办法说他什么。”

    “她也是这次特殊部队的一员,只不过――二线而已。”

    “哦?”拿起桌上一份类似名单的东西,劳脸上的表情慢慢从惊讶转为阴笑。

    “这个世界还真是有趣啊,吉尔。”

    “恩,她可是一直都很努力哦,不然这么从那么多人中脱颖而出?”

    “不一样的大小姐啊,呵呵,真的很想知道他和她对峙沙场时会是什么样子。”

    “应该不远了吧,如果这样下去。”

    “那么她的理由呢?”

    “我们霍克将军的千金还需要什么理由吗?”橙黄色的眼睛中无法读出任何信息。

    “呵呵,也是呢,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心软,纵使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DeathAngle他也不会让他那所谓的无辜人受到伤害,就像对他一样,很想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有时候他其实也会表露出温柔的一面呢。”

    “他?你指的是?”

    “那个人类基因学的最高成就,唯一的天之骄子,就是在报告中被说成是自然人的那个机师。”

    “那真是一个意外啊,但也不失为一个机遇,你觉得他是这么看待那个人的,以身位世界上最早的调整者?”

    “也许吧,他究竟会怎么选择还不得而知,只是那个恩才是最不可饶恕的。”白衣男子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冰冷再加上一些厌恶。

    “那他终究还是走在了我们的前面啊,连这点上都是,不过如果选择的是那个人..........”黑发的男子也邹起了眉头在思考着什么,是迷茫,不解,还是恐惧?或者别的什么。

    “说真话,我有些明白为什么他不会选择你了。”

    “为什么?”听到同类轻轻的叹气,银色面具下的脸多了一层阴霾。

    “他?是一个天使与恶魔参半的人呢,银色翅膀下的阴影中所隐藏的是那永远不能褪却的恶魔之翼啊,大概是为了自己的救赎吧,曾经所犯下无数不可饶恕的错误,早在那个时候他的一只脚已经踏入堕天的路了,现在所做的一切正是在弥补这一切啊,恩,那个人是这么说的。”

    “那个人?还有第三人?”

    “呵呵,他真正的――同类啊。”停顿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天意,时隔了一个世纪,当他们重新见面后又会怎么样呢,黑羽的路西法和银翼的加百列啊,很想看看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火,仍在继续,偶尔会有劈啪作响声,茶几上那瓶有些年头的红酒瓶上,浮印着两个人仰天长笑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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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时空中,在这广阔宇宙的另一个地方,似曾相识的两个身影也似乎也互相倾诉着什么。

    “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弄成这样,没考虑到ZAFT的动向,真是太失算了。”一个身着绛红色礼服面容有些精干的中年人背对着沙发站在二楼的观测窗前注视着下面忙碌的人影,无数零件被从地球一船一船运送到这里拆箱后再组装,港口区停泊的货船上工人们正在有条不紊卸货,天之御柱宇宙要塞的生产线紧锣密鼓地进行更新,为了能够生产新一代的机动兵器。

    一只只新竖立起来的巨大机械钢臂和庞大的能源线路显示了它与众不同的作用,而在人们没有注意到的一个阴暗角落,一台灰暗色的钢铁巨人立在阴影之中,稳稳地被固定在了收容支架上,蓝色的电子双眼没有任何光泽,背后那巨大的双翼阴暗而有庄严。

    “收到崩塌的消息后我也吓了一跳,要不是有那么多事情要处理以及这次计划本身的机密性我早就赶来了。”

    坐在一旁沙发上品着咖啡却又同样着装的男子,而他面前站着的那个人就是奥布之剑的拥有着,科托.萨哈克

    “但至少现在还不算太晚,没想到你也如此看重那个人。”

    叹了一口气,萨哈克缓缓地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

    “关于他的秘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保留了,不是吗?他身上拥有的力量也足以改变这个世界的格局,无论是从使命还是实力。”

    “看来我们已经不行了啊,霍姆拉老弟。”

    “呵呵,世界本来就已经交给他们了,未来要由年轻的一代来创造了,我们迟早会退出历史的舞台的,至少在此之前做也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不侵入他国,也不允许他国的入侵’说起来真的是那么的好听,但这一切也要建立在力量的基础上,至少现在还过于理想化了,乌兹米他或许也早就知道这点,也发现了我们之间的合作,但真因为这样才会放纵这一切,大厦如果没有了根基是不可能在世界上立足的,即使被迫下台也在所不惜啊,他也真是辛苦了啊。”

    彼此都陷入了沉没,为了他们自己,也更为了奥布的未来。

    “不过,我们这样做真的好吗?不是指这件事。”萨哈克首先打破了这一寂静。

    “什么?”

    “你把他的承诺给了我,我又把他的承诺给了你,这样做或许不太好吧?如果他知道的话。”

    “他早就知道了,但他不会计较这种事的,况且这个世界的平衡也需要这个力量,如果他不行的话,所以这点他很清楚,我们只要做得不要太过分就可以了,那些东西是一定要交给他的,这可是当初说好的,把他惹急了就不是件好事情了。”

    “哦,我这里的已经快好了,你那里呢?在曙光社那里。”

    “呵呵,战舰吗?那有那么容易。”

    “是吗?”萨哈克露出一个有些不屑的表情。

    “说起战舰,那艘船你真的送他了?”放下咖啡,霍姆拉说出了他的疑问。

    “啊,还不是拜你所赐,听回来的那些人说他好像已经很不满了,都这份上了我再不表个态就说不过去了,对了,你们家那个爱惹是非的大小姐也跑到船上去了,非要把他揪出来不可,我拦都拦不住。”回敬他的是一副无奈的表情。

    “那到挺有意思的,对于卡嘉黎来说也不惜为一个锻炼的机会嘛。”

    “你不会是故意的吧。”萨哈克黑着脸,语气很古怪的问。

    “怎么可能,你也知道卡嘉黎的个性,不过实际上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虽然不知道会对日后产生什么影响,但真的很想知道他们相遇后会怎么样,说不定也会很有趣。”

    “你管这叫有趣?我看不出来。”

    “呵呵,说实话,你和我还是乌兹米或者说和我们一样的人都只是在幕后看着着一切而已啊,在这个纷乱世界的舞台上他们才是主角呢,我们只是在看看而已,不是吗?”

    “也对呢,有他们的消息了?那些你为他选出来的人。”

    “遇到了些小麻烦影响了路程而已,恩,这是哈尔巴顿昨天给我的消息。”

    .............

    “这个世界真是充满了未知啊。”

    “迷雾终究会被揭去的,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