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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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饿,头好痛。”

    当我再一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只感觉到一阵头痛,下意识的看看周围的情况,发现我已经躺在了病床上,原本的银色外衣上的血迹已经被洗得干干净净,旁边还坐着一大群人。

    第一次mS对战就弄得那么狼狈,哎,只能怪自己不爱惜自己,这药的副作用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啊,迪尔,你醒拉。”

    “恩,这里是在大天使号里么?”

    “恩,吉良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你找回来的,看到你的样子的时候我们都以为你已经死掉了呢。”

    “是啊,你吐好多血啊,我都吓死了。”米里亚还做了个当初发现我时的表情,如果她去当演员绝对前途无量。

    “对了,吉良呢?”

    “啊,他被舰长他们叫去舰桥了,好像是在讨论接下来的事情,你要找他吗?”

    “恩,有些事要问一下,好了我先去舰桥了,有什么事的话以后再讲。”爬下床打算离开的时候胸口又传来一阵疼痛。

    “迪尔,你还是好好休息吧,医生说你有内伤,再剧烈活动的话有可能会.........”

    “没关系,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会注意的,就这样了。”不想和他们再多说我直接闪人。

    在走向舰桥的路上我回想起了多尔对我的忠告,对我这个很不称职伙伴的忠告,“有内伤吗,呵呵,我都这个样子了已经无所谓了。”

    我还真是做贱自己啊,就这样吧。

    “吉良?你不是在舰桥吗。”我很意外地在走道上遇见了吉良,而且看他一脸难堪的样子我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了,看来有人已经和我想到一块了,不过正好我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事,既然来了就要问清楚。

    “迪尔,你醒了?”

    “恩,没什么大碍,现在已经好多了,对了吉良有见事要你确认一下,你应该知道我要说什么了吧。”

    “恩,刚才舰长他们已经和我谈过了。”

    “那你告诉他们什么了。”这种事情可不是一句两句就能混过去的,尤其是那个短发的女军官,但愿不要出什么大事。

    看到吉良对我摇了摇头后,我心里也释然了一些,看来事情还没有太糟,至少现在是这样,他们都需要吉良和我的力量现在翻脸对谁都不好。

    “那好吧,我不管那里你这么说,虽然很感谢你把我救回来,但至少也要给我个合理的解释。”我背靠在墙上像审问犯人一样看着吉良。

    “那个‘圣盾’的驾驶员是我以前在月球时的――好伙伴,当时在抢夺机体的时候我们相见了,我不相信他会在ZAFT,所以我就想.......”看着吉良哽咽地说到这里我只感觉到一阵头晕。

    果然是这样,和以前的我一样啊。

    “所以你会帮他挡下我那刀,他是你最重要的伙伴你不想和失去他,也不想和他为敌,是这样没错吧。”

    “啊?恩,他.....是我以前在月球上认识的....在分开时我们说好一定会再见面的.....他当时也邀请我去PLANT,没想到却是在那种情况下见到他.....就在抢夺的时候。他以前对我说过的.....他说过他厌恶战争的.....现在他却在ZAFT那.....”

    “后来在那次战斗上我们又见面了,他问我,为什么我是调整者却要帮助自然人,我并不喜欢战争....但现在....迪尔,请你告诉我,我到底为了什么而去战斗?为什么得到这个力量的人会是我,这场战争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只是想要.....”

    “我知道了吉良,这场战争本来就没有任何意义,没有人会喜欢战争,包括我也一样,但是当战争降临的时候我们不能选择逃避,也许你能逃过这次,但下次呢?还是说打算一辈子就这样下去?”

    “我...........”

    “吉良,现在不是你不想就能解决问题的时候,既然你已经拥有了那个力量就要去使用它,也许现在你不知道为什么,但至少你也有你珍视的东西,不是吗?”

    “我...珍视的东西?”

    “你的伙伴,你所喜欢的人和事,为了保护他们你也必须拥有这个力量,你也不想看到他们在你眼前消失自己却无能为力吧。”

    “.....恩――”吉良现在的眼神已经没有了刚才的迷茫和泪水。

    坚定了不少啊。

    “就为这这样的信念去战斗吧,吉良,或许你不愿意和你的昔日的伙伴为敌,但你也必须保护好你的朋友,这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下不了手的话那就由我去对付他,放心我不会杀了他的。”

    “我知道了,谢谢,但是迪尔,为什么你也要.........”

    “我也一样,为了不想再犯下同样的错误。”不想再次无能为力地看着他们失去。

    “...........”

    “好了,就这样吧,对了,顺便问一下,你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

    “阿斯兰,阿斯兰.萨拉。”

    .......................

    阿斯兰?怎么回是他?

    ※※※※※※※分割线※※※※※※※※

    20分钟后,大天使号舰桥,几个身着联合军官服装的人正在讨论着什么,旁边的操作席上也只有少的可怜地数人,本来作为一艘战舰尤其还是在战斗状态,它的指挥中心必定是坐无缺席,以便与对突发时间在第一时间做出反映,而现在却只有舰长在内的5人,并不是说联合的士兵缺乏必要的训练以及警惕性,但对于这艘连操作人员都不足的战舰来说已经是极限了。

    “阿尔忒弥斯吗?”对巴基露露的提议在场的人都有些犹豫。

    “是指‘伞之阿尔忒弥斯吗’。”穆从cIc的位置上站了起来,飘到舰长席的旁边。

    “恩,那里是本舰在既有的航线上最容易接触的友军。”

    “但那里是欧亚联邦的军事卫星,虽然是同盟军,但G和这艘战舰连友军的识别码都没有,而且欧亚那边.............”

    玛硫说出了她的看法。

    “大天使号和G是我大西洋联邦的终端机密,这我知道,而且还很难想像中途不会遭遇战斗,但以本舰现在连物资都还没完全搬入的状况下匆忙出发的话恐怕我们还没到达月球基地就要饿死在半路上。”

    巴基露露很果断地反驳了玛硫的质疑。

    “而且这艘船和G的最后一台机体绝对不能让ZAFT得到,更不能被击沉在这里,无论无何都要送达地球联合本部。”

    “.......”

    “阿尔忒弥斯啊,会按照我们的想法进展吗?”对这个国家穆也没有太多的信任感。

    “但只有这样了。”

    “如果会有什么战斗的话,能依靠的只有我的mA和那两架mS。”

    “哼,我不认为那个家伙靠得住。”巴基露露对这个一见面就给他难堪的少年没留下好影响,连玛硫听到后也不由得邹起了眉头,在合作的时候他似乎并不像现在这么不尽人意。”

    “但现在也不是敌人,最起码...也还不能确定他是个调整者。”

    穆对巴基露露的这种态度也不能说些什么,但他的这句话却换来了一个白眼。

    “身体这么脆弱竟然还去开mS战斗,真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回想起从吉良捡回的那个逃生舱里招募的医生给昏迷他检查后所说的话,不由产生一丝疑虑,这让他对这个神秘的金发少年充满了好奇心,高超的驾驶技术,尖锐的眼神,加上那奇怪的感觉,照理说调整者不可能出现体质低下的情况,如果吉良驾驶mS还能用身为调整者来解释的话,那么那个人的技术又怎么解释呢?而且――

    当时对他所做出的不雅的动作也并不是毫无缘由,总绝得他很像一个人,现在虽然不能把那两个人划上等号,但他也绝对不会是什么一般的角色,起码将来如果站在对立面的时候不会比克卢泽好对付,甚至是更棘手的对手。

    “不觉得他像一个人吗?”看到现在舰桥内的气氛渐渐地紧张起来,穆很是适宜地出来讲了既像笑话又不像笑话的笑话,如果我在场的话一定会立刻将这个人排入我高危险性人物的黑名单,并且把他和劳放一个档次。

    “他?指路贝奥,有吗?”真亏这个人现在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玛硫只感到一阵头晕。

    “的确很像,和那个人,那只号称加百列的天使。”

    不愧是一名优秀的军人,对时局有很明锐的观察力。

    “谁,难道是――”

    话都已经说得这么明确了,道吸一口冷气后玛硫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不论是在联合还是PLANT,那个人绝对是一颗最有力的“皇后”(会国际象棋的人应该懂,不用我多说了)。

    “如果真的是他,没有理由啊。而且医生的话你们也听到了,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一个当军人的料。”

    “那帮调整者有什么做不出来。”巴基露露尖锐的话语让在场的人都一阵心寒。

    “好了,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怎么样脱离才是问题,而且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我们还是不要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因为如果一旦是真的话――他会比那个克卢泽还要难对付,关于他的事以后有时间我们再慢慢讨论。”

    虽然看上去有些不正经,但认真起来这个男人还是很靠得住的。

    “发射诱靶!引擎喷射!本舰航道向‘阿尔忒弥斯‘修正!达到最大战速之后关闭主引擎改为惯性航行!”

    “接下来就看运气了。”

    “20个小时吗?似乎有点长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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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分钟前

    ZAFT纳斯卡级战舰“萨留菲斯”号舰桥。

    “事态竟然弄成这样,该怎么收场。”阿迪斯舰长坐在他的位置上有些担心地向他的队长问出这个问题。

    “摧毁中立国卫星,议会那边恐怕已经............”

    “为地球军制造新机动兵器,哪里中立了,居民大多安全逃生,而且和尤里乌斯7比起来.............”

    面前的这个戴着面具金发男子似乎说得都很轻松,居然还那血染情人节事件做比较。

    “说起来,捕捉到敌方新型战舰的位置吗?”劳一蹬腿飘到热感应显示屏旁。

    “不行啊,现在热干扰太严重了,根本无法探测长腿的位置。”

    “要追击吗?现在我们已经没有多余的mS了。”

    话音刚落,舰桥的密封门开了,进来了4名身着红色战斗服的少年。

    “难道说,要用那4台。”

    “哼哼,资料提取完了就没有什么用了,物尽其用吧。”

    “对了,你们对那台不知名的mS有什么看法,经过两次的交手,阿斯兰你认为呢?”看了看似乎还有些犹豫的蓝发少年,面具下的那张冷俊的脸露出了一个令人恐惧的微笑。

    “啊?恩――恩,他,很强,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他的操纵能力和判断能力都十分高超,我和他的交手中我就可以感觉到,只不过,好像有点.....

    “.......奇怪。”回想当时对方那突然间的不自然动作,阿斯兰说出了他的疑虑,但他现在似乎并不关心这个。

    明显还在对刚才在队长办公室里所说的事情还耿耿于怀,也就不由自主地走神了,不过换了谁都一样,以前最要好的伙伴现在却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上,而且还是在为对方充当“战争机器”,虽然作为一个军人所必须做到的就是要能放得下,抛开一切多余的情感,但真到了要向对方下杀手的时候,还是会有所犹豫的,时间的确可以抚平一切伤痛,但那付出的代价.........

    太大了.........

    “哼,自然人么,再怎么强也只是自然人而已,怎么能我们相提并论。”白发的少年冷眼瞥了瞥低着头的阿斯兰,一直将他列为对手的自己无论是从气势还是实力都想要胜过眼前这个蓝发的少年。

    “不过,能把mS用到这个地步,看来已经可以和一般的红衣有一比了,好像不好办诶。”旁边一个金色卷发皮肤古铜色皮肤的少年咽下最后一口软饮料之后很玩世不恭地出来“调和”这紧张的气氛。

    ..................

    “你认为呢,尼科尔?”

    “战斗的录象我都有看,你们发现没,有很奇怪的地方。”绿发的少年边说着他的看法,手指也在战略办旁边的键盘上飞舞,就和弹钢琴一样,舰桥的大屏幕上又出现了当时的战斗画面,一台银白色的机体数次对“圣盾”发起猛烈的攻击,从画面上看每次的攻击都是那么流畅,毫不拖泥带水,虽然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但也把“圣盾”打得够呛。

    “好像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太神经质了吧,尼科尔。”

    “不,就在这里,不会错的。”很有信心一般,话里都透着不容置疑的口气。

    白色的机体从新挥刀准备再一次发动进攻的时候,却突然不协调的直硬了一下,顿在空中数秒钟后便放弃了对“圣盾”的攻击................

    重复三便之后,所有人都不得不佩服这个少年那敏锐的观察力。尼科尔.阿玛菲,表现出了作为一名钢琴师那特有的捕捉能力和观察力,看来我教给他的东西落实地都不错,很有潜力的少年啊,很值得去深造,只可惜用错了地方呢。当然这样的事我是不会知道的,就算我知道了,除了悲哀的叹一口气,也没什么可说的,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呢?战争啊................

    “我不是说了嘛,自然人就是自然人,再好也好不到那里去,连这么显眼的机会都抓不住,切..............”伊扎特说着说着已经感觉到今天将会是他一生中最幸福的一天了,只要把那个“自然人”打下来,到时候在那个蓝发小子面前就可以...............

    “刚才是谁说神经质的?”迪亚哥很不屑地小声道。

    “对,就是这点,但不知道为什么,能把机体使用到那个程度,照理说也不应该.........”虽然打的时候心不在焉地,却还能若有若无地察觉到对方的异常动向,阿斯兰也不愧是一名..............优秀的调整者啊。

    至于伊扎特,还沉浸在他那“美好‘的幻想总,从他那很阳光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他本人也被很华丽地无视了。

    略过吧................

    “呵呵,尼科尔,你一惯的谨慎我非常欣赏,但有的时候也会让你失去良机,风险和收益永远都是成正比的,战争就是这样,冒点险有时也是值得的,战争就是这样,希望你能了解。”

    “明白了,队长。”

    其他人也默许点了点头,只不过没人知道他们眼前的队长正在酝酿一个在我看来是恶毒致极的计划,当然也知识对我来说。

    ............

    “队长,探测到大规模热源活动,初步判定为战舰级别,目标路径预算――地球军大西洋联邦月球基地。”

    “月球基地?”

    一位身着黑色军官服的阔脸男子和一旁的克卢泽队的精英们都看着他身边的队长,等待他的命令

    “无聊的把戏啊,只不过是个幌子而已。”

    “但是,为防万一让莫伽夫去确认一下..........”

    “不,他们会前往阿尔忒弥斯。”

    所有人都有些惊讶地看着战略板上那被标注出来的红点,欧亚联合的军事卫星。

    “通知泽卢玛,‘伽莫夫’前往这个方向,威萨留斯进发,走这里,在前面等待猎物,这张网也到了该撒的时候了.........”

    “只锁定这里的概率是不是太低了点,要是他们前往月球的................”

    “呵呵,不会的,以他们现在的物资储备,冒然前往是很愚蠢的,而前往同属联合的‘阿尔忒弥斯’才是唯一的选择。”

    飘到前方的观测窗前,厚达数分米的强化玻璃上映照出了他那充满自信的微笑。

    “好了,现在可以行动了,‘暴风’和‘迅雷’调配到‘伽莫夫’上,到时候牵制长腿就可以了,阿斯兰负责那台‘强袭’...............”

    “那我呢?队长,还没等劳说完,伊扎特已经两眼房放光了,这么一个绝好的机会竟然就这么被自己.............

    只不过。

    “伊扎特留在舰上待命。”犹如一盆冷水,把他那个幼稚的幻想彻底浇灭,梦想总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世界就是这样,到哪里都不例外。

    “队.....队长。”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好不容易才从当机状态中恢复过来,旁边的其他队员也同样是一脸的迷茫。

    “那个家伙我亲自去对付,‘决斗’这次就由我来驾驶。”

    短短的几个字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惊,迄今为止,除了‘恩迪米翁之鹰’还没有值得队长出手的对手,而且现在还是用强来的试验机,那么对方的实力已经不是他们能想像的了,伊扎特也识趣地闭上了嘴。

    “啊,对了,‘加百列‘――那个家伙的外号,相信你们都听说过,这可是可靠情报。”

    “DeathAngel?”

    ‘难道说――怎么可能’

    这是当时舰桥内全部人的想法,如果地球军制造出了性能卓越的机动战士已经给ZAFT敲响了警钟的话,那么现在的消息则是一颗重磅炸弹,曾经的队友现在却........只是当所有人还在为这个名字而窃窃私语的时候,没人注意到劳那越来越阴森的笑容。

    (你们见面了吧?呵呵,你究竟会选择一条什么样的道路呢?现在的你连自己的身体都已经不顾了吗?为了保护那些愚蠢的人类你又何尝不是在堕落自己呢,生命对你来说已经无所谓了吗?不过这样你才回逐渐认同我吧,我可是很期待哦。)

    ※※※※※※※分割线※※※※※※※※

    “吉良?舰长他们他们没为难你吧?”

    “恩,没有。”嘴上回应着多尔和话,头悄悄偏向了芙蕾的方向,又很快地把眼神从那靓丽的躯体上移开,也许刚才那个女人的一番话和行为还是刺痛了吉良那敏感的内心,仿佛感觉到了吉良那有些悲哀的眼神,芙蕾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紧紧靠近他的未婚夫。

    “对了,迪尔呢?他刚才找你去了,说是有些话要问你。”察觉到了吉良那异样的眼神,加上自己对朋友的了解以及刚才在餐厅发生的事情,很快弄清事情状况的米利赶紧转移了话题,多多少少也是一种变相的安慰吧,至少,她和她的那些伙伴门都不对吉良抱有敌意,不把他当怪物看待,而是给了他真挚的友情,超越了种族界限的友情。

    “恩,迪尔刚才和我谈过了,后来他说他要去格纳库调整一下mS,说是为了下一次战斗的准备。”

    “是么――”

    “说起来,我们还真的不了解他,不是吗?”

    在座的少年们直到现在才发现他们对他们那个金发的伙伴一点都不了解,迷一样的身份,优异的成绩,有些冰冷的态度,虽然平时也经常和自己说说笑笑,但近一年的相处也没有发现他那神秘外表下所隐藏的秘密,当知道他现在的身份后却发现自己和他有那么多不了解的地方,但他们都清楚,他的秘密还远远不止这些。

    “你还会再去战斗吧?吉良。”

    “大和.吉良,迪尔.维达.路贝奥,请到舰桥来,大和.吉良,迪尔.维达.路贝奥,请到舰桥来.........”

    一遍又一遍的舰内广播把陷入沉思中的少年们拉回到了现实中,他们这时才想起了现在的处境。

    “恩,有些事我也想好了,虽然不愿意,但也不得不做,所以我一定会保护好大家的。”

    ...................

    “让吉良和迪尔他们保护我们吗?”吉良离开餐厅后,多尔自言自语地说,又好像是在对他的伙伴们提个醒。

    “迪尔?他的身体不要紧吧?”那种伤怎么看都不像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米利雅丽亚很担心同伴的说。

    “那我们就为他们分担一点吧,走吧米利。”

    多尔突然站起来向外走去,米里亚也先是一楞,然后恍然大悟很欣喜地跟了上去。

    “这么说大家都已经决定了吗?芙蕾,我们去帮忙了,待会见。”

    “恩。”

    “啊,等等我啊。”看到伙伴们都走了出去,向来没主见的卡滋伊也跑了出去。

    ...............

    “被发现了吗?我就知道这么愚蠢的办法对劳不管用的。”

    敲完最后一下键盘把机体调到最佳状态,很优雅地飘到密闭门离开了格纳库后向舰桥方向跑去。

    在我和吉良谈话的时候遇上了从舰桥回来的穆,自从上次那番“非礼“之后我每次见到他就刻意和他保持一段距离,从他口中得知大天使号下一步将前往‘阿尔忒弥斯’,当我刚想离开这个有点讨厌的家伙的时候,他又很不以为然地把刚才的战术给我透露了一下,丝毫不用怀疑他是故意的,但听到这个情报后,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要糟,果不其然啊。

    “果然还是......新兵啊。”这是我对拉米亚斯的评价,目前为止的评价。

    看来交战是免不了了,上次把“圣盾”放出来过了,那么其他的四台也应该可以投入实战了,没指望吉良那个水平能够打下一两架来,能够自保就已经不错了,超级调整者也不是超人,而且面对的还是ZAFT的精英部队,穆的“零式”大概可以拖住一架,要击坠或击伤有PS装甲保护的G是不太可能了,线桶炮怎么看都还是太寒惨了点,我大概能解决剩下的两台吧,不过其间的变数还是太多了,而且这个身体也不行了啊,都是那些让我变成这样的人类.....恩?我怎么和劳一个想法去了?大概是我太累了导致语无伦次了吧,恩,一定是这样的。

    甩了甩头让自己保持了下清醒,却看到通道另一头几个穿着蓝色服装的身影,他们?

    “迪尔?你来拉。”

    看到我的到来,伙伴们都围了上来。

    饿,吉良,你也?

    “你们这是?”走近之后我才看清他们身上穿的大西洋联邦志愿兵军服,我只感到有些好笑,吉良就算了为什么多尔他们也...人手不足吗?

    “我们也想帮舰上做些事情。”

    “进舰桥的话要穿这件军服,也没有军衔,好像有些傻。”

    “虽然还是ZAFT的比较帅,那白衣穿上去........”

    “别太得以了。”站在他们身后的那个戴着棕色眼镜的军官有些生气。

    “他们说,他们是工业学校的学生,对各种电子设备比较熟悉,想来帮忙,现在舰桥上人手又不足,所以只能临时招募他们。”

    “这样啊。”

    “虽然是机师,但平时也要穿上这个,麻烦了点但也没办法,而且有些事我也想明白了,所以我会去战斗的。”

    “但不能总让你和吉良战斗,总等着你们来保护大家,现在有是这种情况,我们也想――尽力做些什么............”

    “迪尔这次可不要再受伤喽。”

    “我?呵呵。”虽然心里真的很高兴。

    有你们能够关心我,但是――你们终究是不会了解的,我也不需要别人对我的怜悯;吉良,至少你比我幸福,还有一群关心你和值得你去保护的人,至少你的未来还很美好,而我,只能一个人默默地死去。

    这样就够了,也许,选择你也不是什么错误吧?

    看着走在前面的吉良,我隐约找到了属于我的方向。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