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崩塌的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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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击退劳之后,我和吉良都把机体降落到大天使号上的格纳库里,刚才和劳的那场恶斗已经耗尽了机体的能量,而且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也有些不乐观,越来越差了呀,这个身体。离开前吉尔说过我还有4年的时间,但我估计用不了2年我就只能基本上失去劳动能力了,到时候我会变成什么样我已经不敢再想像了,时间对于我来说很不充裕啊,不过对于劳也一样,现在就看我们谁能比谁更先动手了。

    根据刚才的作战数据将机体的OS稍微调整了一下,跳下机体看了看情况,看来我和联合之间的合作要延期了,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不过在刚才的短短几分钟里我好像错过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我刚从机体上降到甲板上的时候就听到整齐的拉枪栓声,战士本能的条件反射趋势下我的手下意识地伸入内侧衣袋并向声音来源看去,四个联合军的士兵将枪口齐刷刷地对准了吉良,吉良?看来调整者的身份已经戳穿了啊,不过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了,短时间内修改OS,优秀的驾驶技术,以及第一次作战的战绩,已经不能不让人怀疑他是个协调人了,“协调人就是敌人”,这种宣传思想在联合的内部还真是普及啊。

    先去帮帮吉良他们吧。

    “你们怎么能这样,协调人怎么了,刚才要不是吉良,那架机体早就被人抢走了吧?”

    多尔?果然是个喜欢见义勇为的伙伴啊,将近一年的相处这点我还是很了解的,希望这点不要害死你自己,看上去你们都对调整者没什么偏见,不过这样就够了,至少也能认同我。

    “都把枪放下。”拉米亚斯这时站了出来,果断地下了命令。

    “拉米亚斯上尉?”一旁的黑色短发女军官似乎对此很不理解,举着枪的右手也没完全放下的意思,丹凤眼,两道眉毛稍许有些僵硬的直压在眉间,真是刻薄的军人啊。

    “我想这没什么稀奇的吧?赫利奥波利斯是中立国的卫星,就算有不愿被卷入战火的新人类逃到这里也是很正常的事吧。是这样吗,基拉?”拉米亚斯挥了挥手旁边的人才彻底把枪放下。

    “我是第一代调整者。”吉良点了点头。

    “那么说,你的父母是自然人喽,哎,好了,大家都不要太紧张了,既然事情都已经弄清楚了,就不要弄得大敌当前一样了。”穿着白紫色驾驶服的金发男子及时出来打了圆场,他就是刚才那架红色mA的机师么?竟然能在我赶到之前和劳纠缠到那个地步,看来他的实力不一般啊,至少可以和同样驾驶mA的我有一比,不过他总给我一种特殊的感觉,和劳一样,但又有点像吉良的,真搞不懂。

    现在应该没我什么事了吧。

    “维达主任,现在请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拉米亚斯大声叫住了刚想离开的我,而且还是叫我中间的名字,看得出来她对我之前的态度还是相当不满的,给了她一个不怎么好的印象啊。

    经她怎么一喊,在场全部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刚刚出现的少年的身上,有些凌乱但又不乏光泽的银白色外衣,一头耀眼的金发加上美丽的容貌,蓝紫色的眼眸中透出温柔而又凌厉的光华,不仔细观察真的很容易弄错他的性别。

    几个训练有素的军官又把目光转到了我下来的“希博拉”上,有有些奇怪地看着我,“我之前不是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吗?既然你们大西洋联合不要了,那我们自己拿去研究又有什么不可以呢?再说了,我们这次可是和你们合作开发,记住‘合作’这个词,我不想说第二遍,拉.米.亚.斯.舰长。”我故意放慢节拍,然后很满意地看到她气得不成样子。

    “这个先不去管他,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刚才‘希博拉’能表现出如此优秀的性能,还是说你们曙光社刚开始就是在欺骗我们?”

    “什么?曙光社?迪尔,你是曙光社的?”多尔他们现在看我那惊讶的表情告诉我他们不相信这个事实,一直和他们一起的伙伴竟然是制造战争兵器的罪魁祸首。

    “她说的是真的,不过现在这种事情也已经不重要了,以后再告诉你们,至于刚才的问题――‘强袭’表现出来的性能不是也同样令人意外吗?为什么又单单抓我问呢?”

    “吉良他是调整者,能有这样的实力并不奇怪,而你..............”

    “我想我们之间都应该有些秘密,不是吗?”非常阴险的笑容,和我的容貌形成了重大的反差。

    不顾米里亚等人的眼神,我自顾自地说下去,我刚才的话里已经很明确地告诉你们想都别想,至于能不能看出我是协调人,自己想去吧。

    “你这个........”旁边那个好像叫什么巴基露露的军官按奈不住又举起了手中的枪,却被那个金发的男子强行制止。

    “好了,现在也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克卢泽队还在外面,随时都有可能再攻进来,还是先做一下准备吧,到时候被打沉在这里就再冤枉不过了,我的机体可要大修了呢,能作战的人就只有2个了。”

    “可是....那好吧。”随时认清现状迅速摆脱自我是作为军人必要的准则,到哪里都不例外。

    送走了那个巴基露露我也松了口气,还真不好对付,再看了看周围的那些伙伴,我已经算是一个陌生人了吧。

    “好了,都先回战舰内部去吧,会有房间分配给你们的。”

    “迪尔..........”

    “什么都别多说了,就这样吧,那么,恩?请问这位..........”

    “地球第七轨道舰队所属,穆.拉.弗拉达上尉,请多指教。”金发的男子向我友好地伸出了手。

    弗拉达?好熟悉的名字,哪里听到过,等等,艾尔.德.弗拉达,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很可怕的事情,不会怎么巧吧。

    “迪尔.维达.路贝奥,曙光社技术开发部高级研究员,请多指教。”敷衍地回敬了一下,我现在还在想那个事情,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有些麻烦了,因为劳还在外面。

    “先这样吧,过一会...你想干什么?!!!!”我右手本能的保护住头发,向后跳了一步,生气地看着这个帅气的男子。

    那个家伙,他,他竟然趁我走神的时候摸我的头发?那道不是我不舍得,如果让被人察觉的话,我那个身份就彻底暴露了,毕竟长着一头金发还缺了半边的,实在找不出第二个人了,那结果就只有我了――DeathAngel。

    “啊,那个,不好意思,看你的样子实在是太那个了,就忍不住想摸一下,没想到还...还挺柔滑的,保养地不错,哈哈,那我先告辞了,现在还是在战斗状态嘛。”

    顶着我杀人的目光那个吊儿郎当的上尉很潇洒地离开了格纳库。

    “怎么了,有什么好笑啊?”

    “没想到你也有这样的一面啊!嘻嘻。”米丽的笑声很快打破了我们之间的薄冰。

    .....

    “好了,吉良,我还要先准备一下,至于你,我尊重你的选择。”

    “我知道了。”送走了吉良,我走进分配给我的单人房,机师的待遇就是不错,只不过我现在没法享受。

    一走进屋内,我就如同散架一般跪在了地上,一只手撑着一旁的桌面才使我没完全倒在地上,另一只手颤抖地从衣袋中掏出一个没有标签的瓶子,抖出两颗胶囊一仰脖子就吞了下去,然后我就很洒脱地摔在了地上,全身蜷缩成一团,痛苦地在那里挣扎,白色的外衣被我弄得凌乱不堪,好一会儿才停止抽动,超过药效时期太长了啊,无力地爬了起来,我苦笑地对自己说。

    “即使要忍受这样的痛苦你也不放弃那个目标吗?也要保护那些堕落的人类吗?真是愚蠢啊。”我回忆起了劳以前这么对我说的话,我当时也是这样在他家里的。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劳,我从来没有――狠过他们,从来没有,我不会放弃希望的,我也不会后悔.......”

    “全舰第一战斗配备,全舰第一战斗配备,所有战斗人员立刻到指定位置待命...............”

    “又来了吗?呵呵,还真是一刻都不能放松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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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小时前。

    ZAFT克卢泽队旗舰纳斯卡级“菲萨留斯”号。

    在舰桥巨大屏幕的画面上,一架蓝白的机体持刀以难以想象的灵活性规避飞来的炮弹,然后画面突然在一瞬间放大,整个屏幕只能看到那颗巨大的钢铁头颅,黄光一闪之后屏幕又只剩下雪花,在围观的ZAFT军官和几名穿着绿色服装的少年对刚才的画面阵阵惊叹,另外的四名红色军装的少年看着屏幕一言不发,但脸上的神色看上去并不太好。

    “要不是米介尔带回了这段录象,不然,我再怎么解释,面对地球军mS,使机体受损的我一定会被当作笑柄。”说这句话的正是刚才被我和吉良击退的劳,不过他现在的表情与其说是有些不悦,不如说是带了几分兴奋,旁边的人也似乎早以习惯了他们队长的这种态度。

    “那些机体原配的OS情况你们也清楚,但是为什么,这台机体有如此的性能却不得而知,包括情报中没有的那台可变形的机体,但我们不能就此放任着两部机体不管,捕获不了的话,就就地摧毁,包括战舰,不要留下遗憾。”

    “明白。”

    劳忽然想起了什么“等一下,刚才忘了说了――尽量避免和那台银色的变形机体交战,他的实力很强。”

    “知道了。”

    看着离开舰桥的绿衣少年,劳的嘴角不易察觉地翘起一个奇妙的弧度。

    “就让我看看你的实力吧,不过那群笨蛋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我马上就会来找你的,让我看看你的决心吧,呵呵.........”

    “阿斯迪舰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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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了把脸之后总算感觉好多了,现在的舰内急促的警报告诉我ZAFT的部队又打进来了,而且绝对不会想上次那样――以劳的作风已经打算在卫星内部开打了就绝对不会在乎什么中立国,换了我也一样,不过我是让你得逞的。

    来到格纳库我意外地发现有人已经比我先到了。

    “已经想好了吗?吉良。”

    “恩。”吉良给了我一个有些迷茫的眼神,真是难为他了,到底还是个孩子不知道怎么面对战争。

    “吉良,虽然你现在可能不理解,但要记住――你到底为了什么而去战斗的,如果不知道的话就什么都保护不了。”

    “我....知道了。”

    坐进“希博拉”的驾驶舱,看了看一旁被送上右侧发射轨道的“强袭”,心里很是一番滋味。

    同时左侧的发射通道的打开,眼前也渐渐亮了起来,两边也亮起了一个个黄色的通路指示灯。

    “迪尔.维达.路贝奥,‘希博拉’出击――”一推操纵杆,“希博拉”从左侧的弹射口飞速冲出了大天使号。紧接着“强袭”也从右侧飞了出来,这次用的是剑战装备,主要武器是斩舰刀,和光束飞镖,看来是担心再次对卫星造成损害才没用炮击战装备的吧,我们是这么想但ZAFT可不是这么想。

    果然,我再一次验证了我的猜想,五架“金”飞到目视距离后,我也看清了它们手上那的武器,m66型重型导弹发射器和m59型瓦尔鲁斯改特火重粒子炮!攻击要塞用的D装备!劳,算你狠,真下得了手。

    “吉良,速战速决,要是让他们攻击就遭了。”

    也顾不上配合了,“希博拉”变形之后直接向那5台“金”冲去,利用速度上的优势很快就拉近了距离,对准最前面那台那导弹发射器的当头就是2下光束,那台“金”奋力躲过了一发却被第二发击中右腿,本来携带D装备之后机动性就要大打折扣,现在面对mA形态下的“希博拉”那更是稳居下风,毫无悬念地,趁他还没有稳定,冲上去变形然后右臂的光束刀一挥...再次拉开距离后被斩腰的“金”化为了一团火球。

    “马修――可恶,你这个家伙。”理智终究没有战胜疯狂,看到队友被杀,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以至他忘记了队长在他们临行前最后说的话,脱离了小队之后不要命地迎着我用离子炮猛轰。虽然这样的攻击对我根本无效,但是这是在卫星里,被我闪过的光束不偏不倚地打在卫星的内壁上,造成了剧烈的爆炸,要是这样字的攻击再多来几次的话。

    “见鬼――”迅速逼近那台找死的“金”两出双手的光束刀,近距离的时候离子炮就没有什么用处了,“金”发射了右腿上的短距离诱导飞弹,用头部火神炮引爆了2枚,在一刀把第三枚劈成2半,爆炸引起了大量的烟尘和强烈的冲击,但对于这个时候的“希博拉”来说正好是个掩护,对方的机师刚想再次对准烟雾使用离子炮,一个闪着蓝色眼光的黑影冲了出来。“天堂十字”再现,反手将离子炮劈成两截,顺势右脚往上一挑,机体以腰部为转轴凌空360度旋转,脚部的内藏光束刀将“金”斜着削成了两半,两把光束刀的攻击路径形成了一个漂亮的45度倾斜十字。

    解决了2台,我看了下状况,大天使号正在被2台“金”夹攻,不过凭借坚实的装甲和高机动性,一时半会还顶得住,但是不论是发射的对空导弹还是“金”

    发射的攻击导弹,不是被闪开就是被巴尔干炮,但那些没击中目标的统统都打在了卫星的内壁上,有时中央的转轴也会挨上2颗,使伤痕累累的卫星变得已经支离破碎,只要再加把劲就可以把它从世界上抹出,我这么恶意地想到。

    吉良呢?用光束枪把射向大天使号的导弹拦截掉一部分后我发现吉良不知道到那里去了。

    这个时候右侧上空那不闪烁的绿色光芒给我指明了方向,“强袭“正在和一架“金”交战,倒是还是新兵,即使有机体的优势也只能和对方打个平手,但我加入后就不一样了。“强袭”再一次迫开对方后,正打算上去给他致命一刀时,一道绿色的光束突然向我袭来,突如其来的攻击使机体产生了一些不稳定,勉强用盾牌抵挡住了这次攻击后,我看清了对方的身份。

    X-303,“圣盾”这么快就可以投入实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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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资料揭取完毕就没有保留的价值了吗?果然是劳的风格,不过为什么只有一台?其他的三台没有理由不出击啊,搞不懂劳在想什么,还是说――只是来试探我的?上次没怎么和他交手,不过不管怎么样,这次你就别想再走了。

    弹出双脚和左臂的光束刀,加速向圣盾冲去,4把光剑闪着金色的光芒在空中如同展翅的天使。

    .....

    又是一斩劈砍在了圣盾的抗光束盾牌上后,左脚往旁边横踢过去,刀即将砍中的时候,圣盾放开了被我压住的饿盾牌勉强地避开了这记攻击,虽然没直接打中对方但也在圣盾的左腿上留下了一个印记,我也被迫往后拉开距离,躲开他的零距离射击,稍微移动一下,光束从就机体腋下穿过。

    “果然不是普通部队啊,应该是劳手下最精锐的红衣精英了,饿,又来了,胸口好痛,我怎么忘了不能马上战斗的。”

    关键时候发生这种事情,现在情况已经对我不利了,继续追下去受伤的只会是我,当然受伤还只是小事,我忍着痛拉开了和圣盾的距离,确保我还有能力躲开他的攻击,做出了率先退出战场的姿势。

    不过圣盾好像并没有追上来,放弃了我朝吉良的方向飞去,难道是怕我耍什么花招不敢过来吗?看来劳已经和你说了不要和我硬缠了。

    没办法只能跟上去了。

    这个时候“强袭”利用“金”右腿被光束飞镖击断时的不稳定,一刀把他斩成了两断,已经能够熟练驾驶了吗?对你来说是好还是坏呢?可是。

    如果刚才“圣盾”放弃我离去是怕我有什么阴谋的话,那么现在出现在我眼前那戏剧性的一幕我只能用新兵这个词来解释,两台mS就停在半空中对峙,谁也没动手,如果这还不够的话,刚才“强袭”经过“圣盾”旁边他却视若未见?事情有些奇怪了。

    “又来了。”三台机体都停在半空中的时候一台“金”闯入了我的探测范围并向“强袭”发射了诱导飞弹。

    拔出光束枪将飞弹击落,烟硝雾散后发现吉良和那个机师还楞在一旁。

    “干什么啊,你们,一只手捂住疼痛的部位,勉强用另一只手控制机体还击,但射击精度已经打大折扣,只击毁了他拿粒子炮的右手,但大天使号正好抓住了这个时机,磁轨炮准确击中了不平稳的“金”,其他的mS都解决了吗?我看了看周围已经没有别的mS身影了,但卫星也已经到解体的临界点了。

    不管那么多了,顶多受点内伤。

    从新拔出光束刀砍向停在空中的“圣盾”,对方的监视器无意见转向了这里,明显已经发现我了,但是现在晚了。

    借助高度的优势,我的刀狠狠得砸了下去。

    两把金色的粒子束在交界的地方绽放出灿烂的光芒,连坐在驾驶舱内的我的白色外衣也被染成了金黄,一双蓝紫的眼睛透露着阵阵杀气,对方都寸步不让,但我还是占据了优势,靠机体的重量和引擎的推力不断把“圣盾”往地面压。

    一旁的“强袭”看着我们打地难解难分却又无法上前帮忙,仍是停在半空中注视着我们。

    “差不多了。”我的嘴角慢慢地勾起了一个可怕的弧度,鲜血也从我的口中流了出来。

    突然间“希博拉”肩部右侧和右脚底部的喷射口喷出火焰,机体以架住的军刀为转轴向右边滑了30度,刀也在转的同时松开,于是“圣盾”因为失去着力点整台机体因为惯性想向上飞起一段距离,同时也失去了平衡。

    “那么,结束了。”

    弹出左手的光束刀,借助转体时的惯性往右上放砍去,眼看就要将“圣盾”一分为二的时候,一把斩舰刀突然架住了我挥上来的光束刀。

    “什么,你干什么吉良?”我冲着通讯器想吉良怒吼,屏幕上也沾上了从我口中喷出的猩红色液体。

    “对不起,迪尔,但是――”

    “圣盾”没放过这个绝好的机会,转身拉大了距离,并由mS状态变成了mA,露出的复列相位炮已经对准了我,由于我这个时候被吉良架住没有办法撤开,看到那黑洞洞的炮口即将蓄满能量,我的脸色刹时间变的惨白。

    但老天注定我不能死在这里,大天使号的二连装等离子炮“Gottfried”帮我解除了危机,“圣盾”这个时候也不得不变回mS放弃攻击进行规避,但偏偏不幸的是,光束没有打中“圣盾”却击中了后面的中轴,原本已经在刚才的激战中变地破烂不堪的转轴终于无法再承受更多的压力,爆炸了。

    失去了中轴的回转支撑,构成卫星的各个板块就想被拆毁了地基的积木一样,四散而去,最终紧急机制启动,无数的逃生艇从卫星外部不停地向宇宙射出,大量的空气外泄形成的乱流将“希博拉”和另外两台机体卷了出去,自身安危都没法顾及的时候我更没闲工夫去管仍然在拼命维持平衡的大天使号,现在返航已经不可能了,只能退而求其次力保保全自己了。

    “强袭”和“圣盾”早以不知去向,估计已经被乱流卷走,“希博拉”现在也好不了那里去,经过刚才的激战我的身体已经不再听使唤了,很难以再控制机体的平衡,我现在只感觉喉咙里有一股液体正在往上冲。

    “噗――”身体终于无法再承受这样的折磨,一口鲜血从我口中喷了出来,驾驶舱前台的屏幕和我的衣服都被染成了猩红色,我也很利索地倒在了屏幕前不省人事,机体也彻底失去了控制,在渐渐加大的气流中被推向了茫茫的星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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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释:天堂十字,迪拉尔的剑战招数之一,先由一只手反手砍劈后在胸部暴露的瞬间同侧脚向上挑起,机体以腰部为转轴360度旋转,刀锋划出的线条正好是一个斜放的十字,因为迪拉尔本身就被成为死亡天使,所以劳就给它取了这个名字。

    这招并不属于进攻试攻击方式,大多数情况下是为了避开只靠双手已经无法防御的攻击,用于进攻的对象也仅限于缺乏经验的新手,对付像劳这样的对手是不会使出这招的(上次是因为完全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因为这招本身的破绽就很大,如果转体攻击失败没有给对方造成有效伤害的话,背部就完全暴露在对方的枪口之下,同样的一样的招数对王牌来说用两次就没有用了,而且只有像“希博拉”、“圣盾”、“希望”、“无限正义”着类机体双脚都有内藏式军刀的机体使用才有实际意义,也算是条件比较苛刻的招试。

    阿斯兰后来驾驶“无限正义”用来对付“命运”的光束飞镖就是学习了这招的精华。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