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冷军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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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吃过刘姨做的满桌子带虾、鱼、蟹的丰盛晚餐后,小女孩唐月就忙着看电视去了;小男孩唐新也忙着打网络游戏。几个大七手八脚和刘姨一起把碗筷都洗干净收拾停当,刘姨也看电视去了。而小青建议我们四个打打麻将轻松一下。小青闲时总喜欢打麻将,而我对麻将却是门外汉,常自称“麻黄”。我笑着对小青说:“小青,你看刘露今天有心打嘛?你是不是看我不会打,就算着把我的钱羸光?跟冷军一样,聚众赌博。这是腐败哈。呵呵。”

    “严重了啊,兰姐。电视我又不想看,大家难得聚到一块,都是自己人,打什么钱嘛,随便玩玩。大家谈谈话,手里没个玩的,静静的坐着谈话有点不自然,老板娘有问题没?”小青笑呵呵的说。

    “好吧,不能因我而扫兴吧,少玩会就是。”刘露笑笑答道。于是大家边玩麻将,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起了冷军这个“传奇”人物。

    “要说,冷军以前生意做得那么大,做房地产的好象都挣了大钱了,他却到了要赖帐,假离婚的地步?”我不解地说。

    “他不倒楣,谁倒楣?人们常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有一个好女人;一个失败的男人背后有很多女人。’他现在的老婆也是第三个了。听说外面还有呢。这个三老婆知道他在外有女人后,早就将计就计,独揽大权,一切收入都揽入腰包。他如今花天酒地,没心思管正事,用钱就向老婆要,老婆早就看不惯他的作风,象打发乞丐那样给点钱给他。活该!”刘露愤愤地说。

    “还有,他以前是做饲料生意的,当时还算佼佼者,后来他在银行里有一个当官的亲戚,给他办了几百万元的贷款,两人暗中联手转行开始建起了一个大型扎钢厂,当然利润也是分成的。当时扎钢厂很少很少,国家当时也没来得及重视,不管好钢坏钢都能卖掉,大挣一把。因为当时建房的太多了,不管城里或乡村。一年的时间里,冷军迅速大富大贵起来,接着换了第一个老婆,后来又换了现在这个老婆。还把大部份业务员和管理员不断更换。”小青边打牌边说。

    “是吗?小青是羡摹或是嫉妒?”刘洁开玩笑问小青。

    “两者都不,我以前就想,如果继续这样,早晚他会玩完。做生意眼光要放长远,只看眼前利益的生意绝对不会长久。不是有一句话‘诚以修身,信以立本’嘛,只有这样讲诚信,才能走得长远。”小青沉思着说。

    小青这句话一说完,我们几个对他马另眼相看,都说小青是块做大事的料。都预言他会为一个企业家。小青被我们几个说得不好意思起来。

    “是的,早听说他银行里有关系,而且他当时大挣一把后,成了远近闻名的风云人物。”刘露答话道。

    “可好景不长,他现在的老婆就是一个花瓶,什么事不干,还常和下面的业务管理员闹矛盾。主要是几个业务员没能把全部的欠款都收回,几个业务员也被开除了。后来,几个业务员就另起炉灶,各自干起了扎钢厂,凭借过去的客户源、关系网,就把冷军的业务给瓜分了大部份。”小青又说道。

    “那不冷军的厂就成了空壳了,业务都被帮他的拉跑了。”刘洁问。

    “当然,冷军的生意直转急下,眼看就要垮掉了。但银行里的钱还没还呢,他那亲戚哪能让他垮掉呢?他自己也脱不了干系呀。官位更难保了。之后,亲戚又给他贷了几百万元,让冷军转战房地产。”小青很知情的说:“那时的冷老板牛气冲天,整天开着个宝马,后面还有二个高档车当护卫,面子很大。由于有银行的亲戚撑腰拉关系,生意网撤得很宽,中标的房产他在同行中拿下了众多。”

    “想不到这个烂帐还有过风光的时候。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啦。”刘洁幽幽地说。

    “两年又很快过去了,冷军成了红极一时的风云物,什么房产大鳄,功士人士……电视、报刊常有他的身影。还称他是房产界难得的精英。红透了半边天。胜利冲晕了他的头脑。他就很少亲自关心自己钢厂的质量了,施工队的管理也出现了很多漏洞……以前很重视的问题都少有时间过问。他天忙着开会作报告;当然还不忘唱歌跳舞喝酒应酬……”小青滔滔不绝象作报告一样,牌也没耽误少服:“问题也渐渐显露出来,先是一所学校开始倾斜,学生不敢在里面上课,被迫停课,成了危房。接着,陆续又有小区、商场、道路、桥梁……出现了大大小小的质量问题。检验结果是他用的钢材、混泥土等建材严重不达标。出了问题的单位跟着他要赔偿;已接下的订单全部退单……四面楚歌的冷军搞得焦头烂额,最后搞了个假离婚的金蝉脱壳之计。”小青把冷军的辉煌和现在了解得差不多了。

    “活该,这样的人就该是这样的结局,不过太可惜了我那些血汗钱!”刘露高兴wWw.中带着婉惜。

    “豆腐渣工程害死人,学生上不了课;商场不能WWW.soudu.org卖货;道路不能通车……”我很不平的说:“可是,这样一来,他就不负一点责任了吗?”我有些不解。

    “可能是暂时的,以后很难说的。我认为肯定要他负责的。个中玄机我也不是很懂。”小青说。

    “你咋晓得他这么多底细的?卧底干的不错嘛,小青。”我开玩笑说。

    “谢大姐夸奖。我和他曾经的业务员是好朋友。”小青笑笑答道。

    “刘露,他有钢厂嘛,咋还卖你们的钢材哟?”我的问题又冒了出来。

    “他当时的生意太好了,根本供不上。外表的光鲜,结果让我们了贼船”刘露无不后悔地说。

    “这样不顾质量见意思迁的,早晚会有这一天的。”刘洁诅咒似的说,然后又面带不安:“那他的其它客户和供应商都跟着受损失了吧?”

    “就是呀,那是肯定的。他其实可以申请破产的,勉得搞得如此狼狈。”我有点不解。

    “如果申请破产,那他以后再也不能办公司了,而且更关键的是他那银行当官的亲戚官位就不保了。这样有个替冷军管着的人,至少还有点还贷款的小小希望。”小青很权威地说。

    “想不到里面还有这么多明堂,看来我是跟不形势了。”我若有所悟。

    “其实,要不是银行能轻而易举地放贷给冷军,他的胆子也没这么大,他的责任心也不会丧失这么快。他可能会想:反正银行有的是钱,还有后台撒开的巨大的关系网,自满、疏复和作乐使他走向下坡路。堤坝之溃始于蚁洞,一个个小小的漏洞,结果把千里堤坝都给冲垮了。”刘露若有所思地总结道。

    “看来,权不能放得太宽。权放宽了,有时是适得其反,助长了某些人的私欲和自满。”我接话道。

    在玩麻将和摆谈的不知不觉中,时间过得很快,三个钟转眼就过去了。小青忙着回公司看房,我们就停了下来,准备休息。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