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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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逍遥津一战大败,孙坚自然是心烦意乱。称帝一事自然是交给长子孙策去办。而周瑜此时屯兵巢湖,与曹将张辽僵持中。两家或有胜负,可以说张辽如若不是占城池之利,老早就被周瑜杀得铩羽而还了!

    孙坚称帝一事,知人甚少,就那么寥寥数人。朱治、程普、韩当、凌统几人。

    孙策仅带数名亲卫与丁奉连夜乘马南下回吴郡富春,欲暗中办理此事,待孙坚引兵归来之时,立时登基称帝。

    许贡原为前朝要臣,与曹操之父曹嵩交好。后因年岁渐长,又有十常侍乱政,无奈告老还乡,回江东养老。当初孙坚入主江东,打压江东各大氏族之时,许贡此人便死于孙策之手!

    孙策回到富春城中,见过一家老小之后,并未言其父孙坚称帝一事。毕竟孙策可不是傻子,称帝的事,那是曹家灭族的大事,此时富春城中才多少兵马?等孙坚回来,兵马自然也就跟着回来了,到时就是有人反对,我有兵马!谁不服,我打谁!

    孙策虽然面上不露声色,但是心中却是暗喜不已!孙坚称帝,他孙策就是太子,老子死了,儿子乘其位!

    富春城外五里处有一密林,林中常有鹿、獐等物出现。孙策年幼之时便常在此林中猎物。今日闲得无聊,约了丁奉带上数名亲随,欲入林中猎物。南方气候暖热,林内万物青绿。不似北方,此时早已是枯叶片片落!

    林内獐子、野兔等物奇多,怕是日子久了,长时间无人来此猎物的缘故!一行人众一路走,一路猎杀。数名亲卫有追野兔的,有追獐子的,还有三五成群的一起,去寻吊睛白额大虫!

    孙策、丁奉二人骑着马,边走边聊,无非是一些孙坚称帝的准备事宜,安排的如何如何……“嗯?”孙策与丁奉正说间,眼角余光扫到青草密处中的两头鹿。淡淡一笑,摘下马腹上挂着的铁弓,弯弓搭箭,边瞄着草丛中的鹿,边有一言没一语的跟丁奉搭着话。

    咻!!!

    箭矢直飞出去,向左边鹿儿飞了过去。箭矢放出点点寒芒,正中鹿身,“噗”得一声,箭矢穿透鹿儿的身体,将鹿儿牢牢的关在草地上。而右边那鹿被这突如其来凌空飞来的一箭惊了一下,待反应过来之时,撇开四足,一跳一跳的向远处逃去。“这只交给你了!我去追那只!”孙策说罢,手起铁弓,扬起马鞭,追着鹿消失在茂密的树林中。

    小鹿一蹦一跳的穿梭在密林之间,兜着圈子的来回奔跑。任孙策如何追赶,都赶不上这小鹿。孙策见这小鹿狡猾异常,有心逗之。横马立于原地,取弓搭箭,便向小鹿连发数箭。箭不射鹿,专射鹿欲走的方向。鹿奔右走,箭向有去,逼着小鹿向左边跑。如此来来回回,小鹿被孙策用箭矢逼到了一土山凹处。

    “畜生!看你还往哪里跑?”孙策淡淡一笑,静静看着那被自己逼在角落处焦躁不安的小鹿。孙策正笑间,土山凹后转出三人来,三人个个持枪背弓,立于孙策身侧。孙策见一人手中拎着一只野兔,也并未疑心,取弓正待结果了小鹿之时。身侧一人挺枪就搠,要不是孙策躲得及时,这一枪怕是就要了孙策小命!

    枪尖刺中孙策小腿,孙策闷哼一声,拨出腰间佩剑,斩断枪杆,正待去劈那以刺己之人时,一箭凌空飞来,正中孙策右腮,箭矢透入口中,痛得孙策仰天怒嚎一声。拨出面上箭矢,鲜血泉涌一般,止不住的向外涌出!握住箭杆凌空掷去,正中一人面门,那人应声而倒!

    “汝……等何……人!竟敢加……害于我!”因为嘴巴右边冒风,孙策说话比平时要慢上不少,话刚说完,便瞧见又是一枪搠来。那人大喝道;“我等乃是许贡家客,今日特来为主人报仇!”说罢又是连刺数枪。孙策不敢大意,手中佩剑左劈右挡,任许贡家客如何逼功,顷刻间亦是奈何不了孙策。

    而这孙策也是有苦自己知面门上这伤虽然不碍性命,但是这钻心般的疼痛受不了啊!孙策右劈一剑,挡下许贡家客刺来的一枪,正待策马奔逃之时,胯下战马长啸一声,人立而起,孙策小腿被人刺了记,夹不紧马腹,一下便被坐骑给掀了下去,倒在草地上。

    许贡家客瞧见孙策坠马,不用言语,立时疾跃几步,一枪换着一枪的向地上孙策刺,孙策在地上来回翻滚,躲闪着刺来的凶器,可惜还是未能躲过许贡家客刺来的利刃,孙策腰肋处中了三枪,背中一枪,大腿处中两枪,还好都不致命伤。此时的孙策因为失血过多,已是奄奄一息,俊脸发白,毫无半点血色,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怕是晕死了过去。

    许贡家客见孙策一动未动,提着枪杆上前去瞧孙策,见孙策未死,正待补上一枪结果了孙策之时,便听见破空声响,一杆长枪凌空飞了过来,正刺中一名许贡家客,将其刺了个对穿。而那要结果了孙策的许贡家客瞧见同伴被杀,立时举枪便刺孙策。

    原本倒在地上晕了过去的孙策,登时一个翻身,一脚蹬了过去,那家客横着飞了过去。孙策面部肌肉抽动数下,缓缓的合上双眼。这次是真的晕死了过去!丁奉手持佩刀,上前搏许贡家客,那家客哪里是丁奉的对手?被丁奉一刀削去项上人头!孙策身中十数处伤口,有大有小,大者可见白骨,血涌如注,止之不住!小者亦有半尺余长疤口!此时的孙策血流满面,但面色却异常渗白!因伤势太重,丁奉以刀割袍,裹住孙策的伤口,将其送回富春城中。

    却说孙策受伤而回,使人寻请华伦医治。不想华佗已往中原云游去了。只有一未出师的弟子在吴地。华佗这未出师的徒弟到是学了华佗几分本领,按理说医治孙策本非难事,但是这许贡家客所用利刃上尽皆喂了毒。要想痊愈,孙策须得静养百日,方可痊愈!若疮伤崩裂,想要再愈合,那就难了!

    而远在建业城中的孙坚,闻听其子孙策险些丧命,哪里还能坐得住了?就连称帝的事,都得向后推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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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起到了新野数日了,说实话,在新野真的快要淡出鸟来了!整天不是被张飞拉去喝酒,就是被甘宁几人拉去吃饭。反正没有一天是干正经事的。

    至于那几个偷钱袋被杀的,被打的半死不活的?白打!白杀!事全被刘辟、龚都、裴元绍三人给摆平了!!这三人不是土匪出身,就是流氓、混混出身,平日里正事没怎么干,新野城方圆十里内的混混到是认识个全。

    要不怎么说,是金子迟早都会发光!是混混,到哪都能混的开?“都是自己兄弟!以后这种事交给我!”裴元绍拍着白起肩膀说道。其实白起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打死人,更不知道自己打人。听得时候也是一头雾水。罢了,裴元绍临走时又说了一句;“有些人你不操他妈,他就不知道你是他爹!!”

    这日清晨一早,天际刚刚出现一丝鱼肚白,白起便穿着一身赤红战铠,腋下夹着青铜盔,直奔校场走去。要说练兵也不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了,但是这来新野这么多天了,练兵却是头一朝!

    李虎按着腰间佩刀,亦是一身甲胄,紧随白起身后,向校场走去。两人往石台上一战,下面千余人,行不是行,列不是列的三五成群的站在一起,或说或讲,总之就没人注意台上站着的两人。

    “李虎!这些兵,如何?”白起指着下面乱成一锅粥的兵士,问着身边的李虎。李虎闻言摇了摇头,指了几人。“那几个身手不错,就是除了三爷!谁也不服!剩下的都是新兵蛋子,上个月刚募的,一直是我带的……”李虎看着千余兵士对着白起比比划划,说了小半天。“那次三爷喝多了,抽了那几个一顿鞭子之后,那几个从那以后见到三爷服服帖帖的,屁都不敢放一个!”

    “哦!”白起点了点头。其实练兵就跟带兵一样,你没能力,兵就不服你!就像李虎,当年也是个兵痞子出身,能爬到今天这一步,全赖关羽给带出来。现在官职是有了,但是李虎武艺平平,练兵也是三流选手,练来练去,听他话的兵,掰着手指头都能数的出来,要不是那回张飞喝高了,没事到校场转上一圈,抽了几个老兵油子,现在指不定能来多少人?什么叫大爷兵,李虎带的兵就是大爷兵!

    兵士出操,不来!没事在家呆着,到月了过来露回脸,领个银钱!李虎最后是没法,才把这事给张飞说了一遍。第二日张飞一来,二话没有不来的,去家全部拎到校场来,完了就是一顿鞭子猛抽!跟刘备支会一声,将几千兵士打乱,重分!

    剧李虎说,现在这兵,可比那时强了不少!就是新兵太多。白起夹杂头盔,直奔人群中走去。白起面生,兼且李虎站在上面,军士们依旧我行我素,犹如菜市场买菜的大婶们,聊着自己的!

    “知道这里是哪吗?”白起看着一个吐沫横飞,一嘴酒气的兵士问道。“校场啊!”说罢,摆了摆手,继续讲着昨日在营中跟着某某某斗蛐蛐赢了多少银钱。

    “营中还可以赌钱?”白起很不适宜的在那人背后又插了一句。“没人看到!当然就随便了!”说罢又要继续跟着旁边的人说。哪知方一张嘴,身后就传来一股大力,就自己整个人拽了出去。

    白起拖着那兵士,就往石台上那边拉,途中那兵士挣扎的时候,又给了几巴掌,打的那兵士满嘴往外冒血。到了石台上,示意李虎一声。李虎扯着嗓子吼了一声,大约半炷香的功夫,千余兵士才站好队列。

    “白起!白逸道!以后,你们就是老子的兵!我这人赏罚分明,你们有功,我必赏!同理,你们有过,我则必罚!”白起指了指一旁满嘴向外冒血的兵士,喝道;“军中禁酒一事,我想不用我再说一遍吧!嗯?军中禁赌,我想你们也应该知道!他!言语之时,一股酒气,又言昨夜于营中小赌!此人已犯军法中两条,按率当斩!”说罢抽出腰间阔刀,一刀劈下,人头犹如车轱辘一般,滚落石台之下。

    原本乱哄哄的校场瞬间变得异常安静,哪怕就是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真切!“还有谁昨日夜里在营中赌钱了?有软蛋就给老子站出来!”半晌校场中无一人站出来,白起淡淡一笑。“没人是吧?到时候老子查出来,哼!”“李虎!交你了,‘不听话的’,按军法处置!”白起说罢,拍了拍双手,夹着头盔,跳下石台,向校场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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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写了,脑子疼!~~~~~~

    本周就一章吧,大家担待点,新手吗!(就当我脸皮非常厚,要打要骂,随您便!)我现在都在想一个问题!我什么时候能更新,从不断更,每日双更,一更八千呢?

    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噢,卖糕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