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也曾如履薄冰,也曾步步为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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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忍耐,他却步步紧逼。

    有一天从外面回来,一进门,我就看见邹苗坐在客厅与方子行谈笑风生。

    我疯了,我可以忍耐他对我的百般侮辱,却无法忍耐他视我如无物将情敌带回家践踏我的地方。我想把邹苗赶出去,我觉得我有这个权利,因为我也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我刚要开口,方子行突然说话了:“今天邹苗生日,她的朋友都去London(多伦多附近的一座小城,与英国伦敦同名,是一座大学城)上学了,她一个人跟多伦多也没啥意思,我带她来咱家吃饭,你没意见吧。”

    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让我无言以对,用力扯出一抹笑,转身上楼。

    吃饭的时候我一言不发,而邹苗与方子行仿佛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好友,两人推杯换盏聊的不亦乐乎。邹苗压根就对方子行没意思,可因为不喜欢我,她就要让我难看,击的我溃不成军。人与人之间,总有宽容与祥和,邹苗不是,她被宠坏了,只要是她不喜欢的,她就要摧毁,哪怕那是条生命,写满无辜。

    我终于忍不住的开口挑衅:“邹苗,我听子行说,你我大,我管你叫姐吧,今天过了生日,你又长了一岁,那我祝姐姐寿比南山。”女人都忌讳年龄,邹苗的脸色转瞬变的苍白,我心中暗喜,很快,她恢复常态,接过我手中的酒,说了声谢谢,接着又说:“什么大啊小的啊,我也不在乎,姜还是老的辣,嫩管什么用啊,明明人就在跟前,还是守不住。”

    我能说什么,我还能说什么?再说下去在场的人都会看见一场最无聊的明争暗斗。“怎么了妹妹,怎么不说话了,姐姐今天这个生日过的特好,子行特别细心,知道我喜欢吃鱼,特地买回来给我做了,听说你也喜欢吃,你怎么不多吃几口啊,你有福气,找了个那么好的男人,哎,我就没那福分了。”

    方子行笑的眼都眯了,他得意了,我忽然觉得无比的可笑,他是看着别人损我他开心,还是真听不明白邹苗说这些话是什么目的,真当别人在夸他?

    好不容易熬到晚饭结束,我飞快的跑上楼,不想再看,不愿再听。可就隔着两层楼,我都能听见下面欢声笑语,看不见,也能想象出是怎样欢乐满堂的盛景。我的男人,为别的女人庆生,不忌讳告诉自己女朋友自己还喜欢着别人,别人伤害我他不帮忙,纯粹当听众。这就是我的爱情,这就是我卑微可笑的爱情。

      原来,无论过去还是现在,邹苗都是我与方子行之间最大的障碍。

    不对,我才是方子行追求邹苗最大的障碍。

    许骐忽然把音乐开的wWw.震耳欲聋。他在帮我,他亦不愿我听见那不堪入耳的声音。

    邹苗却在第二天找我,告诉我她那因为朋友去另一个城市上大学,空了一间屋子。言下之意,是问我想不想搬过去住,与她分摊房租。

    她真是火眼睛睛,她真是什么都算到了。方子行不喜欢我,让我度日如年,随时随地都会将我扫地出门,我需要一个住处。而她也知道,我除了方子行那群人以外,与谁都不熟,我连找房子的门路都没有,她深明我懵懂无知,她算准我举步为艰。

    我当时是爱疯了,没事就耗在网上看一些讲解爱情与婚姻问题的文章,将里面一些方法视若圣旨。

    我后来跟邹苗说:“我当时脑子都给烧糊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说要学会与情敌做朋友,才能知己知彼,我就傻兮兮的搬去和你住了,把我肠子都给悔青了。”邹苗说那可不关我事,我当时就是想着找人跟我分房租,别的啥都没想。谁想到后来你丫那么能折腾啊。

    我按照网上所谓专家教的方法,一口答应了邹苗的要求,搬进与她合住。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