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大韩民国的代表躺倒在地上的时候。”小林中石冷哼了一声。
朴道义睁着血红的眼,怒目而视。
他虽然已喝了六碗,但似乎并无醉意,目光锋利如刀。
李锦涯一摆手:“俗话说,愿赌服输。刚才,毕竟是萧先生技高一筹,诸位英杰,也都有目共睹。我看,游戏还是继续进行吧。只是,接下来的酒令,不知萧先生如何玩法?”
“既然当令官,就得照顾每位一下。”萧邦说,“请李先生出令,萧邦不才,愿意奉陪。”
“恭敬不如从命。”李锦涯说,“古人行令,多为雅令,当有趣得多。今夜我等缘聚珍珠屿,且在座之人,其大名都十分响亮,显然有些来历。如果萧先生能将出处一一道出,我便同朴先生一样,也自罚三碗。”
一姝心想,这个李锦涯太过刁钻。萧邦行伍出身,不通诗文,如何能解出这许多名字?况且迈克尔、小林中石、朴道义均为外国人,那名字更是难以有“出处”了。这不明摆着要灌萧邦三碗酒吗?
然而萧邦微微一笑:“说来惭愧,萧邦读书不多,不通诗文。然而李先生既然给我学习的机会,那就献丑了。”但见他略一思忖,缓缓吟道:“静女其姝,俟我於城隅。谁知林栖者,闻风坐相悦。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林暗草惊风,将军夜引弓。铁肩担道义,辣手著文章。玉玺不缘归日角,锦帆应是到天涯。琼楼玉宇,斯人独憔悴。侯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