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经”的教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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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经”的教化

    一天,孔子师徒就在教化问题展开了讨论和对话,先是弟子之间的讨论,有的说教化就是教育,有的说教化不等于教育,两种意见争执不下,只好请教老师,孔子说:“教化与教育有别,教是教育,化是感化或风化,为政的意义就包括教化。‘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就是说像北斗星一样,在那里本身不动,只要发号施令,下面的人就像满天无数的星座,都会跟着你的方向转动。”

    子路乃习武之人,性情有些鲁莽,于是问道:“先生为何特别提出教化的问题呢?”

    孔子说:“这是时代使然,你看,我们的时代,‘臣弑其君,子弑其父’的情况多么严重!社会动乱,道德沦丧,礼坏乐崩,文化衷败,令人非常担忧。因此,我认为为政,权力是没有用的,唯‘德’而已。只有提倡教化,以礼乐感化百姓,才能达到治国平天下的根本目的。”

    子路又问:“何不用法制来管理呢?”

    孔子说:“‘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就是说,治理一个国家‘道之以政’,即用法制来管理,‘齐之以刑’,使大家不犯法,犯法就用刑罚。但是这样一来,‘民免’,一般人会逃避,钻法律的漏洞,而且逃避了责任、法律及处罚,还会自鸣得意,认为你奈何他不了,毫无羞耻心。如果以道德来感化,‘道之以德’,以礼来规范,‘齐之以礼’,就不同了,果是‘在耻且格’,大家做错了事,有惭愧的心情,则‘且格’,自己就会改正错误。所以我主张用道德教化。”

    子贡问:“先生曾教诲说,只要进入一个国家就能看出这个国家的教化情况,先生是如何判断的呢?”

    孔子说:“当你踏入一个诸候国的国境,如果百姓为人温柔而敦厚,那是《诗》教化的结果;能通今而博古,人情透达,是《书》教化的结果;缜密严谨,是《易》教化的结果;达理而顺情,是《乐》教化的结果;谦逊而庄敬,是《礼》教化的结果。如果教化不当,就会出现不正常的现象,其学《诗》的偏失是迂腐,学《书》的偏失是错误解释而失真意,学《礼》的偏失是奢靡,学《易》的偏失是滥用心术,学《乐》的偏失是繁琐零乱。如果这人国家的民风,温柔敦厚而不迂腐,就是深知《诗》义的体现;通今博古而又能作出客观解释,就是深知《书》义的体现;达理顺情而不奢靡,就是深知《乐》义的体现;缜密严谨而不滥用心术,就是深知《易》义的体现;谦逊庄敬而不繁琐,就是深知《礼》义的体现。

    鲁定公五年(公元前505年),鲁国发生了“阳虎之乱”。南宫子容来见孔子,谈起鲁国的政局时事,两人都为鲁国君臣尊卑失序、道德沦丧的时局,感到忧虑。

    鲁宣公时,孟孙氏、叔孙氏、季孙氏三家把持了朝政,王室权柄开始逐渐丧失。到鲁昭公时,国君权力已完全被三家分解。昭公二十五年(公元前517年),三家将昭公赶出鲁国,并废了昭公太子,另立昭公的庶弟宋为君,即鲁定公。三家瓜分了鲁国的政权、兵权和财权,鲁定公完全成了“孤家寡人”。由于三家公族公然践踏国家的法规和礼制,三家公族的一些家臣,也像公族架空君主一样架空了公族的首领。其中特别突出的是季孙氏的家臣阳虎。此人勇力过人又诡计多端,不仅夺取了季孙氏家政的权力,还借口强公室抑私家,公然挟鲁候而号令三家,企图夺取国家权力。鲁定公五年,阳虎竟借故将季平子囚禁起来,季平子周口发誓与之订下盟约,才被释放。

    南宫子容说:“目前,鲁国上一僭越礼制、以下犯上的悖逆之事,到处可见。”

    孔子说:“那季平子作为正卿大夫,理应尽心尽力辅佐昭公,而他不让国君过问政事,不将国君放在眼时里,逼迫昭公逃亡齐国,后又让他回到鲁国的边境乾侯居住,还擅权自立定公,这是一个臣子事君之礼么?昭公死后,又以惩罚国君的形式去埋葬昭公,这又是什么君臣之礼呢?僭越国君礼制,用《八佾》乐舞来祭祀先祖家庙,这又把古代帝王制定的礼仪放置何处呢?由于他不遵循礼仪,家臣如法炮制,改忤逆犯上,当今的鲁国已是丧礼之邦了!”

    过了一会儿,孔子心情平定下来,南宫子容又感叹:“羿擅长射箭,擅长水战,都没有得到好死。夏禹和后稷亲自下地种田,却得到了天下。后者能得天下,是由于他的的仁德所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