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球殇 第四章


本站公告

    几百年前,古希腊着名哲学家亚里士多德发明了一个很好解决问题的方法,我们现代人把这种方法统称为推理。所谓推理,顾名思义就是把蕴藏在某件事或某样东西中的道理推算出来,从而使某件事或某样东西更加简洁化,便捷化,最终迎刃而解。当今世界,流行成为当代物质享受的潮流,要问流行什么?其实什么都流行,穷人流行“职业乞丐”,富人流行“吃喝嫖赌”,纯爷们流行“女友随便挑”,臭娘们流行“男人随便捡”。如果当代世界不受艾滋病干扰,“床儿随便上”倒也是一种风尚。

    到底从哪里搞来那么多五花八门的流行,用推理来的话说,其详细如下:

    推理一:随着社会进步,人的思想观念会发生变化。

    推理二:现在社会进步了

    得出结论:所以现在人的思想观念发生了变化。

    我们再举个例子,就按“艾滋病”的事例来说

    推理一:性滥交会得艾滋病

    推理二:“床儿随便上”属于性滥交

    得出结论:所以“床儿随便上”会得艾滋病

    由此可见,推理的确是解决问题的好路子,对于“新中队”队队长余晓波被一个女人迷到发愣的事件,我们同样也可以用推理来详细

    推理一:男人看见倾国倾城的绝色美女,会傻掉

    推理二:余晓波是男人

    得出结论:所以余晓波看见倾国倾城的绝色美女会傻掉。

    这就是推理全能性的体现。

    自从在宿舍里和徐雨珊有过一面之缘后,余晓波打球都没了心境。有一次余晓波给吴文斌,萧剑,以及另外两名队友葛飞和江涛示范两步上篮时,两脚因受不到控制“咯噔,咯噔,”抖个没完,好比一个大男生举着个篮球兴致冲冲在篮球场上表演跳芭蕾。勉勉强强跛着后脚跟斗着劲头发了九牛二虎之力冲到篮下,摸来摸去,才发现手里捏了一团稀稀薄薄的空气。

    示范完毕,余晓波疲倦得直起身来,摸了下红得发烫的脸部,杵过手去擦了把脸颊上滚满的汗珠,然后弯下腰子把滚落掉的篮球夹在胳肢窝里,呆滞得走过去。

    萧剑见状迅速迎了上来,站到余晓波旁边说道:“队长!你不要紧把?”

    “哦,不要紧,就是累了点,休息下就好。”余晓波道

    “要我扶你过去吗?我看看你的脚有点不利索,别摔着。”萧剑关心道

    “呵呵”余晓波笑道:“我还能行,这一点点脚伤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大丈夫能屈能伸。”

    萧剑闻言点了点头,放心的走开。

    吴文斌不知哪里找来一把垫有一块松软海绵的高板凳,他搬到余晓波跟前说:“队长你先坐下休息,教练去开会了,等等过来帮咱训练,我这就先练球去了。”说罢,吴文斌拿球就往场子上赶。

    “吴文斌,等等!”余晓波大喘着气,把手伏在凳板上,道:“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你回答我再走。”

    吴文斌疑惑不解,他回过身来慢吞吞得跑到原地,道:“你说把!”

    余晓波虏起袖子擦了把汗,说:“斌,今天在我们宿舍里帮我们打扫宿舍的那个女生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会长得那么漂亮?”

    吴文斌大吃一惊,他死也没想到余晓波竟然会对帮忙打理宿舍的女生感兴趣,他看了看余晓波殷切希望得到回答的眼神,好像回答已经成为义务,一种责任,他不得不开口说:“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是咱校初三十六班的,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我只在值日表上得知她的名字叫徐雨珊,是个外地人,至于为什么那么漂亮,估计soudu.org是天生的把,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去整过容。”

    余晓波听完感到惊奇,便问“初三十六班?咱校初三不是只有十五个班吗?什么时候又多出一个班级来的?”

    吴文斌一边拨弄篮球,一边解释道:“这我也昨天才知道的,我们学校在前个月开设了一些特别的班级,这些班级里的同学大多数是外地人,本地的学生只有区区那么几个,而且我们也知道的,咱县里的外地人都很穷,还有些外地人连小孩的基本的读书费用都供不上,所以学校开设的这几个班级就是为了帮上不起学的穷人家减少开支,让他们的孩子有书读。”

    “哦!,那按你的说法说来,帮我们清理宿舍的那个女生是穷人家的孩子喽?”

    “估计是的,可是队长,你为啥要问的那么清楚,那女生难道和你有关联吗?”吴文斌吃惊的问

    余晓波被吴文斌的问题狠狠得呛了一口,他暗想:怎么意图那么快就被吴文斌戳破了,看来吴文斌已起猜疑之心,自己提防着点才是王道。他抬头,看见吴文斌仍好奇张望,便道:“没有,没有,我只是好奇,问问。”

    “仅此而已吗?”吴文斌睁大了眼睛望着余晓波,语气显得特别诡异

    “对,我没其他意思。”余晓波被吴文斌怀疑的语气惊了一头汗水,他觉得没有必要和吴文斌继续谈下去了,他感到有点后怕,于是他找了个借口推辞,道:“好了,你去训练吧,别耽误了。”

    吴文斌什么话也没说,拿起球匆匆走开,余晓波这时候松懈得叹了口冷气。

    “湖仁队”一决雌雄的日子就要如期而至,球队的训练气氛异常紧张。这场比赛是决定“新中队”生死存亡,今后能否立足篮球场的关键。“湖仁队”失去主将支撑,必将群龙无首,人心涣散,不堪一击,在这节骨眼上,“新中队”抓住机遇,全力以赴,方可大获全胜。

    萧剑,吴文斌,葛飞,江涛四人绷紧脸皮,咬紧牙关,抓紧时间投入到状态,余晓波这时候显得异常松懈。也怪余晓波性子向来狂傲不羁,奔放自如,他觉得自己篮球技术早已达到熟能生巧,炉火纯青的地步,对于“湖仁队”,即使人员俱齐,重装上阵,照样不堪一击,即使自己单枪匹马,照样能应付。

    第二天早上,太阳火辣辣晒到屁股上,余晓波还裸着上半身,下半身托着条薄薄的毛巾嗜睡。已过七点,其他队员衣冠打扮,洗漱完毕,把一切安顿好之后都上食堂吃早饭。偌大的篮球馆空留余晓波这只懒猪。

    “咚咚咚,咚咚咚”外头传来敲门的声音。

    余晓波睡得像死猪,耳朵被空气堵得严严实实,那么低调的声音还没传到他耳边就委屈得融化掉。

    “咚咚咚,咚咚咚。”门外又传过来敲门声。

    半晌,外头见里头没反应,于是旋动门栓,轻轻踏进一只玲珑有致的小脚,然后探进头来看个究竟。余晓波翻个身,把身上的毛巾踢了个一干_4460.htm二净,因为他的床位正好安在在门的后头,门往里旋动,床头到床尾正好被一块高高的门板所遮住,所幸还遮得恰到好处,天衣无缝。要不是把门开得特别彻底,是根本看不见门后还死死得睡着一个人。

    外头往里头看了半天,发现见里头空无一人,于是挺着身子踹开脚步,一次性跨进去,还顺手把门给带上。

    进来的人关上门,转身就要去叠毛巾,手离余晓波盖的毛巾还有八寸之远,看见床上还规规矩矩躺着裸男,随即发出一声尖叫:“啊…….猪,猪….”

    余晓波霎时间又好像回到了昨天语文课上的那一幕,不同的是骂人的词语有变化,昨天是死人,今天是猪,相同的是,骂他的人都是女生。

    余晓波这次像是躺在了刀尖上,刀尖是能让人流血的,虽然都能置人于死地,但其破坏程度远远比触电严重得多,更严重的是,上次是连人带凳义无反顾跳出来,如今已功力深厚,屁股扭捏作态,搞得床板都在震动,就差一点点连人带床一起塌陷下去。

    “别叫,别叫…”余晓波踢掉床上堆积的裤子,迅速跑过去捂住徐雨珊的嘴巴。

    徐雨珊瞅见余晓波赤身裸体,仅穿了一条内裤,吓得腿都发麻,差点昏厥过去。

    “别叫,听见没,给外头人听见就不好办了,你我都得吃亏的,听见没?,同意就点点头。”

    被捂住嘴巴的徐雨珊拼命点头,不敢有半点摇头趋向,余晓波这才放心得把手放下来。

    徐雨珊憋气咳了几声,低头害羞道:“你,…..你怎么现在还赖床上呀?我,我昨天不是跟你说我七点会过来吗?”

    余晓波用手指抠耳屎,道:“有吗?对不起,我昨儿没听见,他妈的,耳朵咋那时候不灵光呢!”

    “那,那你还愣着干啥呀?赶快穿衣服!”徐雨珊仍旧低头道,不敢抬头看余晓波半眼。

    “哦,哦,我这就穿,这就穿”余晓波始终目不转睛得徐雨珊,徐雨珊一时间羞得说不出话来。

    余晓波眼疾手快,抓起一条裤子就往身上安,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余晓波才说:“我穿好了,你抬头吧,一直低着头容易得颈椎病。”

    徐雨珊经过余晓波的一系列折腾觉得有点难受,听到这句好心好意的话心里倒也觉得宽慰,余晓波自己知道他安的一直是坏心怀意

    徐雨珊渐渐抬起头来,她的美貌又再次映入了余晓波眼帘,只是这次余晓波很清醒,不再无缘无故发愣。

    望着徐雨珊湿润柔美的嘴唇渐渐张开,余晓波显然有些欣喜,他觉得这才是欣赏真正的意义所在。

    “今天的事,我们……能不能”徐雨珊用清纯的大眼睛望着余晓波说道,话语此时显得有点迟钝。

    余晓波笑笑说:“保密?,放心好了,没人会把自己的丑事透露出去,我会装作不知道的,因为我在女生面前永远是英雄,哈哈!。”

    徐雨珊听完,清纯的大眼睛露出了唯美的笑容,余晓波竭尽全力把这抹微笑收藏在脑袋里。

    “谢谢你!”徐雨珊说

    “嗨!你跟我就甭客气了,你以后要经常来帮我们打理房间,我还得谢谢你才是。”余晓波谦恭道

    徐雨珊笑着看着余晓波,余晓波也笑着看着徐雨珊,两人之间形成了一种美妙的默契,正在静谧之中慢慢培养着。

    突然,外头传来了一大群人的脚步声,余晓波意识到是吴文斌萧剑等人回来了,于是故作镇定得对徐雨珊说:“不要慌,你先帮我理房间,外头我来应付。”

    徐雨珊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身去整理床铺。萧剑吴文斌等人开门进屋,见余晓波衣衫不整却红光满面,顿生疑惑,往旁边看去,徐雨珊正一丝不苟得整理床铺,脸颊却红得发烫,他们的疑惑更加深入了一层。

    正在神秘对峙的时刻,葛飞突然从人群中间挤出身来,用手指着余晓波裤子问:“队长,你穿我的裤子干嘛,你霸占我裤子,我以后穿什么?”

    余晓波低头捏把裤子,前后打量一番,吃惊道:“啊?,这是你裤子?怎么和我的裤子那么相像,我们到底是同一片屋檐下打球的,审美观也一样,呵呵。”余晓波说完饶了饶头,葛飞仍没搞清楚原因,也不好意思多问,于是带着疑惑挤入人群。

    过一会儿,江涛又挤出身来,满脸疑惑道:“队长,你穿我T恤干嘛?莫非你我俩也有很强默契?”

    余晓波顿时满头冷汗,生怕撩起袖子去擦一滴就露出破绽,他扭头拉拉袖口,漫不经心道:“哦,你不是睡我上铺么?我昨天晚上见上铺掉下来一件T恤,觉得蛮好看的,所以就穿上了,不介意吧。”

    江涛发出一阵冷笑,道:“你还真天才。”然后转身而去。

    过一阵子后,一大群人到体育室器材室去拿球训练,空空荡荡的体育馆又剩下余晓波和徐雨珊两个人。

    徐雨珊把一切都打理好,准备离开,余晓波亲自送徐雨珊到体育馆门口,在路上,余晓波就一直疑惑着为什么徐雨珊为什么总是时不时看着他笑。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