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这个,是最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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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7、这个,是最冷的。

  “三九,二十七岁,就是二十天七次?那么,四九三十六岁,就是三十天六次?以此类推,九九八十一岁,八十天一次了?呵呵,好个乘法口诀,比毛主席语录还要经典……”

  张朝霞不回话。

  张绪贵笑问:“朝霞,那你说我每天几次?”

  张朝霞缩得更紧,隐约感觉到屁股上有根东西,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男性命根子,不由得羞赧无限,想神手摸有不敢,设想进入自己屁股下面的绝密之处,是什么样一种滋味。

  张绪贵轻推张朝霞:“朝霞,你这个笑话似乎没有解释清楚。”

  话题没有那么敏感,张朝霞问:“什么没有解释清楚?”

  “我听说二九一十八是说,十天做八天,每天做八次……”

  张朝霞觉得好笑,转身笑说:“哪个说的?是每十天八天,每天八次,在乘法口诀中怎么解释?说不通的。”

  张绪贵乘机对面搂住,嬉笑说:“那我可以每天做八次,你信不信?”

  “不害羞,说这流氓的话。”张朝霞想挣脱。

  距离这么近,可以闻到彼此的呼吸,阵阵清幽的体香钻进鼻子,让人陶醉,张绪贵说什么也不松手。

  “什么害羞么,夫妻之间在床上说这个怕什么……”

  “谁跟你是夫妻,你跟李小琴做夫妻去。”

  “你不是说李小琴要说婆家么?”

  “是呀,或许还没有说正呢,你正好可以去咯。”

  “都说了,跟我没有关系的,干嘛总是往我身上扯嘛。”

  “你不承认……我告诉你,我可不是李小琴。”

  “我也不是陈世美……”说时,张绪贵去摸她的屁股。

  张朝霞也不反对,只是严防下面和胸部。

  “你不是陈世美就是中山狼。”

  “此话怎么说?”

  “陈世美还先结婚了后抛弃老婆的,你呢,还没有结婚,就想睡了别人……”

  还想沾便宜,原来在张朝霞的印象中自己是这样的,张绪贵第一次失去了自信。松开手,张绪贵说:“我那有想睡你,我只是有点冷想暖和身子而已……”

  蛮自觉的嘛,张朝霞警惕放松了不少,伸手摸张绪贵的额头:“你还冷么?”

  “不了,不冷了。”

  张朝霞又摸了摸张绪贵的身上,体贴温柔,说:“入秋了,你在出门在外要主意保暖哦。”

  见张朝霞如此关心自己,张绪贵卷土重来,摸张朝霞的大腿嬉笑说:“要是冷,你知道我身上什么地方冷么?”

  “什么地方冷?”张朝霞认真地问。

  伸手抓住张朝霞的手张绪贵说:“我告诉你,你把手伸过来。”

  张朝霞不知是计,顺从地让张绪贵牵手过来。

  张绪贵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器官上,说:“这个,是最冷的……”

  好大好硬啊,张朝霞羞得无地自容,还好没有亮光,赶紧缩回手啐道:“你要死呀,让我摸你这个地方……”

  “嘿嘿,你这么关心我,我才告诉你的。”

  “谁要你告诉我,你冷死了算了。”

  “这么不关心我。”

  说起关心,张朝霞想起了入党的事情:“我叔叔不是关心你入党么?”

  “入党有什么用处,支书都被你叔叔霸占着,不能做支书,还有什么意思……”张绪贵捉侠说。

  张朝霞顺手拧了一下,却拧在器官上,嗔说:“就你做什么事情都心急,还没有入党就要做支书,以为像你发财那么快呀。我叔叔看在我的份上才介绍你入党的,将来你在外面混的像模像样了,有个党员也好提干。可是你,恩将仇报,还没有入党,就说恩人的坏话,还要抢夺位子,第二个林彪投胎的。”

  说时,也不理睬张绪贵哎哟叫声。张绪贵握住下身那地方,苦痛说:“你这么伶牙俐齿,什么彪都奈何不了你,梭镖也不是你的对手啊……”

  “不跟你说,没有良心。”说着,却主动抱住张绪贵。

  几次进攻,始终不得手,张绪贵深感这个女生的不简单。下面硬的生痛,近在咫尺,却只能望洋兴叹,只有摸摸屁股的份。

  张朝霞继续说:“哥哥你要是真的喜欢我,就请个媒人上门提亲,要是不喜欢我,反正我们上次在马路上也被人看见,没有其他的人要我了,我这辈子也就不嫁人了。”

  话都说完了,要么,就上门提亲,要么,就别碰我。这样才貌双全的女生,不是那么容易得手的,自己还要去掌握世界,不能被一个乡村的女教师束缚了手脚。看样子,今晚只能摸摸闻闻而已。

  张绪贵说:“朝霞,是这样的,我这次回家呢,主要是看望奶奶,顺便看看家乡。武汉和北京的生意做的很大,等待我去照看的。我准备明天走了,再耽搁就不行了。提亲的事情呢,我回去跟父母商量,要是合适的话,提亲也不难。可是,提亲呢,就要定亲,看日子置办酒席需要时间,说不定又要耽搁几天甚至十多天,我怕时间长了外面的生意受到影响,那就不是小问题。要不这样,你等着我,等我外面的事情处理好了,抽出时间回来把亲定了。好不好?”

  开始听说不提亲,张朝霞以为是在找借口,心中一阵冷,后来听了解释,觉得也是有道理。这样说,就是同意提亲了。总不能说催逼他放弃外面的生意在家里提亲,还说自己嫁不出去赖着他。有了这番话,就吃了定心丸了。钻进张绪贵的怀里,张朝霞做出小鸟依人的小女人来。

  搂搂抱抱一回,夜深了,张朝霞委婉提出要分开。张绪贵不得已,起来。

  临走的时候,俩人拥抱,张绪贵趁机楼着张朝霞的头亲吻起来。

  啃了许久,张朝霞抽空发出声音:“?,我的嘴被你吃破了,出血了,痛呢。”

  张绪贵才感觉到嘴里有血的腥味。放开张朝霞,又摸摸她的屁股,俩人依依不舍分开。

  来到武汉,一进办公室,王春彩热火朝天接住,问寒问暖,张朝霞汇报平安,就问起厂里的事情来。

  “不得了了,张厂长,我正要向你汇报呢。”王春彩神秘兮兮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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