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我跟了你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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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我跟了你好么?”

  说是这么说,美国大使总领事里德回去后,立刻通过无线电向美国白宫联系。白宫特工得到这个消息,不敢丝毫马虎,立刻通知里根总统身边的保镖。其时,里根演讲已经结束,正准备上车。保镖接到消息,也未证实刺客的存在,赶紧把里根护住往轿车里送。

  这时候,以记者身份躲避在人群中的刺客约翰窜出来,向里根连连射击。

  三发子弹从里根的头顶飞过,三发子弹射在保镖的身上。

  接着,人群大乱。特工和保镖把约翰扑倒在地上,抓住了。

  贴身护卫里根的特工,身上中了两枪,不过,因为他穿了防弹背心,只是受到惊吓,没有受伤。

  这可不是个小事情,顿时掀起了庞然大波。全世界都在喋喋不休地报道这个爆炸性的新闻,联邦调查局成立专案组着手调查,刺客被逮捕,接受盘问。

  经过缜密地调查审问,根据刺客约翰的提供的口供,专案组认定,约翰自述为了博得好莱坞明星斯科尔而刺杀里根的供词成立。刺客约翰将交给华盛顿高级法院接受审判。

  德里作为事先报告者,受到专案组的盘问。

  没有美国特工的支持,德里为什么预先得到里根将要被刺杀的信息?通过问话,最后锁定在张绪贵的身上。

  于是,专案组把张绪贵请到大使馆,众星捧月吃了山珍海味,郑重其事召开会议,问张绪贵怎么得到这个消息的。张绪贵哪里敢说自己是重生的人,故弄玄虚说:“天下有我,我有天下。智者云游四方,心神气定,乃预知天下大事也……”

  美国特工不得其解,继续追问,张绪贵说:“尊敬的特工先生,我很忙,饭店里需要我去买菜呢。据我所知,你们美国崇尚自由,我所能说都已经说了,总不能不让我走吧?”

  特工与里德相视一望,里德笑说:“张先生,请您千万别误会,我们不会强迫您说不愿意说的事情,更不会强迫您留下。我代表美国人民和美国总统里根先生谢谢您,您这次拯救了总统,我们美国政府和国会正在讨论奖励您,等有了结果,我们会把奖金送到您家里。欢迎您下次继续来大使馆……”

  说毕,里德指示人把张绪贵送到了饭店。

  随后,里德与特工们商议,认为张绪贵人才难得,要想办法笼络住。但是,中国人的特点不比西方人,有特色的笼络措施才可以,因此,里德嘱咐特工不可造次,免得适得其反,需要找中国问题专家仔细研究对策,然后实行,方可马到成功。

  这日,冷东进送来一封信,是张远清委托陈赛芝写来的。

  信中说,李小琴离家出走,他爹李水送怀疑是被张绪贵拐走的。如果真是这样,就把李小琴送回家。李水送为了他儿子的婚事,已经把李小琴许配了人家。为此,李水送多次上门,对张远清说,要是不把李小琴送回家,拿两百块钱也可以,否则,就向政府告状,并且来北京找回家。再有,家乡有不少媒婆上门为张绪富提亲,其中,有不少是当地闻名的贤惠淑女,希望张绪富回家一趟,把亲事定了。

  张绪贵把这封信给张绪富看了。张绪富心想:“我是老三,你张绪贵是老四,爹咋只跟你写信,不跟我写信?”也不表态,不语。

  张绪贵找来李小琴,把心中的内容说了,李小琴眼泪就像掉线的珍珠往下滚落,哀求说:“张老师,绪贵哥哥,求你不要送我回家,我不回家……我愿意在你身边做牛做马……”

  这么忙,张绪贵哪里有时间送她回家。再说,李水送只是猜疑,并没有证实李小琴就在北京。现在李小琴这样留恋,生怕回家,张绪贵也不强求,便说:“那这样,你呢,跟我做事也差不多一个月了,你满着家里跟着我做事,也合适。不如这样,干脆我就写信告诉你家人,就说你在北京做事。你爹说要两百块钱,我就邮寄给他,就算是你的工钱。将来呢,你慢慢地还,我也不催促你的。这样一来,你也不用回去,你哥哥也能娶媳妇了。你看这样如何?”

  李小琴一听,心花怒放,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张绪贵一把拉起来,怒说:“你这个小丫头,怎么总是这样没有骨气?动不动就下跪。现在是什么时代了,还行这样的礼仪,你长没有长见识?”

  李小琴赶紧爬起来,低头含羞,不说话。

  接着,张绪贵就带着李小琴去邮电局汇款。

  里德为了照顾张绪贵的生意,也因为张友备的手艺确实好,就来张绪贵的饭店饱餐。美国大使馆一共二十三人,每天晚上吃一餐,每个人十二块人民币。

  这样,一晚下来,光是美国使馆,就收两百七十六块钱。其他西方国家的使馆人员,也时常来饱餐,价钱是每人十块。

  饱餐一般是八菜一汤,四荤四素。平时这样的标准,要是招待国人,每人三块就足够了。可是,人家西方人就是有钱,图的是吃个清净自在,钱多点也不是问题。

  为了博得洋人的称赞,多转洋人的钱,张绪贵变花样每天尽量买不同样的菜肴,把洋人们服侍得服服帖帖的。

  生意好,开销就大。尽管蔬菜大多一角钱一斤,螃蟹、鳝鱼、泥鳅等,也只有三角钱一斤。可是,因为张绪富不上交钱,张绪贵以前接的钱,加上自己原来的本钱,开支了两百块钱给李小琴,用的差不多了。

  这天进货,张绪贵问张绪富要钱,张绪富说:“绪贵,我默算着,你身上还有两百块钱,你怎么就说没有钱了?”

  本来,这件事张绪贵不打算告诉别人,以免其他员工的攀比引来不稳定。现在自己兄弟质问,张绪贵就直说了。

  张绪富冷笑说:“绪贵,原来你给了李小琴了,你想存私房钱啊。这么大的事情,你也不跟我商量。你要找李小琴做媳妇,我都没有媳妇,暂时也轮不上你。现在没有钱买菜了,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便不买菜了。

  买了一些菜回来,但是远远不够。张绪贵纳闷着,情绪很低落。

  银花见此,便问张绪贵:“四哥,你咋这样病恹恹的,没有精神?今天的菜这么少,晚上不做生意了?”

  张绪贵无奈,只有把事情的原委说了。

  银花很是气愤,找到张绪富,质问说:“三哥,你咋不把钱拿出来买菜?生意是不做了?”

  张绪富抡起手,啪地一声,打了银花一巴掌,呵斥说:“银花,有你这样说三哥的吗?没大没小的!”

  银花气愤不过,一边摸发热的脸,哭着还嘴说:“有你这样做哥哥的吗?一家人开的饭店,钱就藏在自己身上,也不跟四哥说个数目。这个还不说,现在买菜都不拿钱。要说这饭店是四哥想出来的,你却专门挑拣轻巧的事情做,还想霸占钱……”

  张绪富还要打,众人过来劝架。

  “好,绪贵,你与银花合伙陷害我。”张绪富说,“我不做了,我回家,总可以了吧?”

  说完,就上楼拿衣服。

  银花说:“你回家也要留下一点钱买菜……”

  张绪贵制止说:“小妹,算了,三哥心里也不好受的……”

  银花咕哝:“叫他走,回家我告诉爹爹,看爹爹不打他……”

  中午,收了一百九十多块钱,张绪贵说,晚上美国人要来吃饭,没有菜,趁着去保定一趟,尽量买菜,兴许能赶回来,最好不要失信于美国人。

  绪富走了,银花就是半个主人,要在店里看着,万一不能回来,也要收钱。张绪贵叮嘱一番,说:“晚上万一我没有买到合适的菜就不会了,你要有礼貌地向美国人解释,就说我去买菜去了,失约很对不起,希望他们明天晚上再来。”

  银花应允。

  买菜是很辛苦的事情,考虑到几个知情也辛苦,张绪贵就找李小琴商量。

  李小琴听说要带自己去买菜,高兴得手舞足蹈。

  本来是下午三点的火车,可是,左等右等,火车不来。最后听说晚点了。

  返回也没有什么意思,火车票也买了,张绪贵决定还是去了。要是顺利的话,晚上六点以前还是能回来的。

  可是,到了保定,天突然下起大雨来。

  跑到集市一看,渺无人烟。俩人只有下了招待所。

  晚上,张绪贵坐在床上洗脚,李小琴进来了。

  “咋了,不睡觉么?”张绪贵问。

  李小琴笑脸如话,脆声说:“贵哥,你也没睡觉呢,人生地不熟的,我怕。”

  “怕什么怕,这里是招待所呢,有什么好怕的。”

  李小琴直径走到张绪贵面前蹲下,为张绪贵洗脚!边洗边说:“贵哥,早着呢,我玩玩再睡的。”

  张绪贵颇为吃惊,但是一想,这个时代女生如此老土,享受一下免费的洗脚服务未尝不可。于是,推辞两句,也就眯起眼让李小琴洗脚。

  毕,李小琴倒水,回来,挨着张绪贵坐下。

  一股热流涌上心头,张绪贵侧眼一看,只见李小琴粉面含羞,双手捏做衣角,低头不语。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许是洗澡后没有穿外套,那里面坚挺的器官,极度饱胀,撑开了衬衫的扣子!

  俩人闲谈汇款的事情,李小琴自然是一再感激;谈论绪富出走,李小琴满心愧疚。最后,谈论家里的事情,李小琴憎恨父亲,叹息自己的命运不好。突然,李小琴抓住张绪贵的手,颤声说:“贵哥,我跟了你好么?”

  开玩笑,我堂堂一个经济博士,无数美女都在等着我去征服,美国的国会正在讨论如何奖励我,跟你这个乡巴佬?张绪贵不想伤害她的心,开导说:“小琴,你知道的,我呢,还没有说媳妇的时候,上面还有哥哥呢。”

  猛然间,李小琴扑倒在张绪贵的怀里,哭说:“我就知道你看不起我……贵哥,我也不强求跟你一辈子,只要你待我好一辈子……”

  保定县城也经常停电,招待所房间里配给一盏玻璃灯。昏黄的煤油等,发出暧昧的亮光。外面,风雨交加。张绪贵搂抱着一个少女,身上热血上涌,某个部位迅速抬头、冲天竖起……

  重生以来第一次见识少女的肉体,张绪贵如蟒蛇出洞,摸索而去。李小琴早已浑身酥软,伸出娇手,犹如小蛇缠树,游离出击。很快,俩人死死缠绕。

  少顷,大小两蛇退去蛇皮,覆盖入被。

  蛇们对口吹吸,四手尽弄关键部位,兴趣正浓,张绪贵摆开阵势,蓄势待发,轻声问:“小琴,你怕么?”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