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笔下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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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笔下超生

  我军进入姜堰后,陈毅邀请八县士绅召开和平会议,呼吁大家团结抗战,而韩德勤却拒绝出席会议,一方面攻打黄桥,一方面要挟说:“新四军如有合作诚意,应先退出姜堰!”陈毅同志为了在政治上不给韩德勤再次挑起磨擦的借口,军事上便于集中兵力对付韩德勤南犯,果断下令,退出姜堰。在和平会议上,陈毅同志慷慨陈词,表明我军合作抗日的诚意,揭露韩德勤挑起磨擦的阴谋,赢得了社会各界广泛的同情和支持,极大地孤立了国民党顽固派!

  当时苏北的军事力量大致是这样的,分为日军,韩德勤部,李明扬、李长江部,新四军4部分。新四军兵力最少,是名符其实的老四。日军只占领了扬州、南通、徐州、连云港等大中城市,李明扬、李长江部在泰州一带,其余地区大部在时任江苏省主席的韩德勤手里。以韩德勤为首的国民党顽固派,自诩拥兵十万,不但不抗日,却积极推行反共政策,待机寻衅,专门与新四军搞“摩擦”,妄图借机消灭新四军,作为其准备向日寇投降的重要步骤。根据敌我力量对比,遵照党中央“击敌合友”的军事路线总方针,陈毅提出“击敌,联李,孤韩”发展苏北的策略。并亲自三进泰州与李明扬、李长江谈判,达成互相谅解、共同抗日的协议。

  按照蒋介石的旨意,顽固不化的韩德勤,自以为军事上占有绝对优势,不顾人心背向,命其各部集结向黄桥地区攻击前进。在大敌压境、敌众我寡的形势下,中央急令黄克诚率八路军第五纵队迅速南下,支援新四军。八路军第五纵队下辖3个支队,一支队司令员彭明治、政委朱涤新,二支队司令员田守尧、政委吴信泉,三支队司令员张爱萍、政委韦国清。全纵队约两万余人。中央同时又向韩德勤发出警告:“韩(德勤)不攻陈(毅),黄(克诚)不攻韩,韩若攻陈,黄必攻韩。”由于八路军南下部队受到敌、伪、顽的牵制和半水网地区的阻碍,要在短期内赶到,直接与新四军作战役上的配合可能无法实现,只能作战略上的配合.因此中央又电令陈毅,必须做好独立决战韩顽的准备。

  形势越来越紧张了,韩德勤纠集了三万多兵力,准备赶新四军下长江去喝水,新四军虽有心里准备,但毕竟总人数只有7000人,战斗人员只有5000人,面对30000多人的进攻,小小黄桥能守得住吗?天空弥漫着战火的硝烟。

  金砂接到命令,去泰州和一个叫“忆如”的同志接头,去取重要情报,金砂想这个忆如是谁呢?谁也不知道,只是知道接头方式和暗语,金砂来到泰州找好了住处,就想到街上走走,了解了解泰州的风土人情,也是想了解了解地形地貌,以防不测,刚走上街头,就看到天上飘飞着一只风筝,这是一切正常的暗号,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可定睛一看是紫风筝!金砂心里一惊,似曾相识,又不相识,为什么也是紫风筝!那不是如冰喜欢的吗?难道说是如冰?!不可能,她不是在泰兴吗?怎么会在这里?!可能是我多想了,也许是一种巧合吧,金砂被这紫风筝弄得一头雾水,不明不白。

  第二天一早,接头的时间到了,金砂来到一家早点店吃早点,金砂把草帽放在桌旁,(这是暗号)要了一碗豆浆和几根油条慢慢吃了起来,正在这时,不知从什么地方出来个伙计,手里提着一盒早点来到金砂面前:“先生,有位小姐让我送点早餐给你,不过有言在先,你要先对上一付对联,对得上这早点就是你的了。”“是吗?说说看看上联是什么?”只见那人不慌不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只见上面写着:“此中有别意,……。”金砂一看心中一惊,啊!原来是她!她怎么会在这里?!让我牵肠挂肚的人原来在这里!多好的同学和同志啊,这几年过得好吗?我们是多么想念你啊!还有你的亲人,你的同志,还有你的生父啊!

  “先生先生,快点,我还要等着回话呢!”金砂仿佛从梦中惊醒笑着说:“好好好!我来对”随即在下边写道:“……欲辩已忘言!”(这实际上是当时如凌送给金砂一封信里说的话,金砂如何能忘了!)那伙计一看说道:“这早点是你的了”然后朝那早点看了看:“请慢用!”就急急走了,金砂会意,赶紧提着早点回去了,金砂原以为可以看到她,没想到连影子也没见着,心中有一种失落感,从心里有一股难言之苦,回到住处,金砂赶紧拿出早点,前前后后没看出什么异样,他想这里边一定有文章,他小心地把早点切开,里边有一小纸球,赶紧拆开一看:“韩德勤已做好军事进攻的准备,具体时间和兵力部署待查,忆如。”“忆如?肯定是代号!这忆如是她吗?那紫风筝如何解释?是她,肯定是她!”金砂不敢怠慢,赶紧将情报传给了部队。

  部队在紧张地进行备战,黄桥组建了游击队;民兵;妇救会,可明眼人心里都明白,这一仗敌我力量相差太大了,不好打呀,心中的石头也放不下,可不能让刮民党,日本鬼子再来黄桥糟蹋我们老百姓啊!我们同敌人殊死博斗绝不后退半步!

  韩德勤也在张牙舞爪,自以为兵力雄厚,武器精良,扫平黄桥指日可待!到那时鲜花;美酒会接踪而至,说不定委员长还会给我加官进爵呢!他不时地看着地图,精心打着自已的小算盘,如何出兵,如何保存实力,如何扫平黄桥,又如何面对记者发表夸夸其谈的演讲,如何春风得意!越想越美,想着想着,自已不禁笑了出来,一副狰狞面孔!

  此时我地下党已十分忙碌着,他们不顾个人安危,深入虎穴,收集情报,忆如同志是我党以国民党记者身份出现的地下党员,她以发表新闻为借口,多次收集敌人情报,并及时传给“老家”,给我党我军以很大的帮助。这天她又以记者的身份采访了泰州的李长江:“请问李指挥,你对当前的形势是如何看法的?”“当前形势对我十分有利,我军兵强马壮,韩主席属下有十万大军,统一江苏指日可待!”忆如马上明白,这句话里隐藏着重大杀机“请问对黄桥的新四军如何处暑?”“限制异党活动是委员长即定方针,相信这一天不会太远了!”忆如知道敌人马上就要对黄桥的新四军动手了,况且李指挥前两天还专门去参加了韩德勤招开的秘密军事会议,肯定有作战计划!如能把这作战计划搞到手,那对我们来说是件天大的事件,关系到黄桥7000多子弟兵的安危,关系到整个苏北抗日的大好形势,为了我多灾多难的中华民族就是牺牲自已的性命,我也要把这军事秘密搞到手!

  话说起来很容易,但做起来就难啊,这样机密的文件怎么才能搞到手?忆如苦思暝想,终于想出了一条秒计,由于忆如是记者,所以人头很熟,在李长江的指挥部也经常出入,由于平时留心,早已知道保密室的位置,同保密员小王的关系也较好,忆如长得很漂亮,小王早就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呢!这天忆如故意透露出自已过生日的情况,小王正想着法子套近乎呢,苦于没有机会,这不是绝佳的机会吗?于是就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地来给忆如祝寿呢,结果被我们的同志灌得酩酊大醉!忆如使了个眼色,在其它同志的帮助下,忆如取下了小王身上保密局的钥匙,巧秒地躲过了敌人的岗哨,进了保密室去查找密件,由于是密件,柜子可能按装了报警器,如果触响了报警器,那可就麻烦了,正在这时这里忽然停电了,忆如知道是同志们在配合自已行动呢,赶紧打开保险柜,取出了密件,打开小手电,用微型照相机照了下来,又原样放好,一切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忆如不敢久留,迅速离开,灯又亮了,一切都很正常,当忆如回到宿舍时,那醉鬼还没醒呢!忆如把钥匙原样放了回去。

  夜已深了,可这密件要赶快送走啊,这是天大的事啊,这份密件太重要了,忆如决定亲自去送,城门已关,从城门走已是不可能了,夜长梦多,只有从城墙上过去了,大家想尽了办法才把忆如带到城墙上,再用绳索系好,从上面系了下去,在地下党同志的配合下连夜往泰兴赶,要去黄桥必经泰兴!此时泰兴已被日军占领,当到得泰兴城时天已大亮了,为了减小目标,忆如一人进了城,忆如想这么重要的情报放在身上很不安全,要以防万一啊,于是忆如就找了个地方把文件藏了起来,刚办完事,忆如就觉得身后有一双眼睛老叮着自已,感到很不自在,千方百计地想甩掉它,可就是甩不掉,忆如找了个空,闪进了文?,躲在门后边观望,只见有几个人也向文?走来,忆如从后门绕了出来,本想借敌人进文?之机,赶快跑掉,谁知有两个人突然挡在了忆如面前,忆如定睛一看:“啊!是你!”

  原来,拦住忆如的不是别人,正是多年不见的闰飞星!只见闰飞星皮笑肉不笑地说:“如凌久违了!近来可好?”这忆如不是别人,正是如凌!忆如是如凌的化名,如凌心里一惊,感到事件不秒,但凭多年的对敌斗争经验,马上就镇定下来:“还好!飞星近来你在哪发财啊?”如凌反守为攻,想摸摸闰飞星的底牌!“谈不上发财,只是混口饭吃!”“混饭吃,不会是当汉奸吧?!”“别说得那么难听嘛!本人也是身不由已啊!”从这句话中如凌已经知道闰飞星已叛国投敌了,怎么办呢?个人安危事小,可那重要情报事大啊,一定要想办法把消息泄露出去,好让同志们知道,那样或许还有机会啊,于是如凌破口大骂汉奸,以引起别人的注意,这样可以一传十,十传百,也就可能传到地下党的耳朵里了,闰见状不秒,赶紧带着如凌走了。

  如冰和往常一样,带着白雪溜大街呢,一边走一边逗着白雪玩,如冰带着雪儿到文?转了一圈,正想往回走,突然门前来了几个歪七歪八的人,大声叫着:“检查检查!”如冰马上意识到出什么事了,赶紧向旁人打听,只听有人说这里刚刚才捉了一个女新四军,这个女新四军一边走还一边骂什么“汉奸”呢!如冰脑子里在飞转着,此时敌人已开始搜查了,如冰看了自已的雪儿一眼,从容不迫地接受了检查,回到家后,如冰赶紧取出情报,人们不禁要问,如冰把情报藏哪啊?原来随着斗争形势越来越残酷,把情报藏身上已很不安全,在上次去茅山送情报时,已隐隐觉得有阴影在自已身后,但至今杳无音信,这个阴影是谁?又是什么人?不得而知!为了确保能准时传送情报,又要在意外的情况下保证情报安全,如冰绞尽脑汁,苦思冥想无妥当之法,这时雪儿飞地跑到自已的身边汪汪叫着,如冰心中突然一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不是最好的办法吗?”

  于是如冰买来铃铛,套在狗身上,把其中的一个捣空,以放情报,就这样如冰利用雪儿传送了不少情报,当时在文?时如冰也是把情报藏在狗身上了,才未被敌人发现,真是好险啊!

  如冰取出情报看着:“如凌今日早上被捕,紫剑”如冰惊呆了,这是怎么回事啊?!她怎么在这里?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又是怎么样被捕的?她又在干什么工作?太多太多的疑问一起涌上如冰的心头,不管怎么说,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我这个姐姐岂能不救?现在如凌在哪啊?又怎样救?还有许多我不知道的情况,怎么办呢……。

  如冰赶紧把如凌被捕的情况向上级作了汇报,上级批示尽快摸清情况,组织营救,如凌身边有重要情报!哇!如冰又是一惊,原来如凌也同我们走的是一条道啊!此时的如冰又惊又喜,喜的是妹妹也是一个正义之士,也在为我们这苦难的中华民族而战!是我们的同志,苦的是妹妹受苦了,现在还不知生死呢,更重要的是妹妹身上有重要情报呢!现在情报在哪里?有没有被敌人搜去?如果被敌人搜去对我们党有多大的危害啊?现在采取什么样的措施?又怎样采取措施啊?!如冰心如刀绞!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知道如凌被关在哪里!最好能见上一面,用什么办法见上一面呢?即不能暴露身份,也要合情合理!还要想办法把情报弄到手,如冰想了好久好久,看来这个任务也只我来完成了。为了营救如凌,于先生也来了,如冰把自己的想法向于先生作了汇报,于先生同如冰仔细研究后,认为可行,于是如冰肩负着党的重托,一人来到日军指挥部。

  “叭嘎!什么的干活!”“我找翟翻译”“找翟翻译?哟西!”一个士兵进去了一会儿,引着翟杜弦出来了,看到是自己的妹妹,知有要事,忙把她带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如冰单刀直入地说道:“翟翻译,想不到吧,我会来找你,你不会把我也当共产党抓起来吧?!”“不要说得这样难听嘛!我知道你来干什么,如凌可不是我抓的!她也是我的小妹啊!”“小妹?你还认识这个小妹?谁又是你的妹妹,我们可没有当汉奸的哥哥!”“嘘,别乱说,这是什么地方?”“好了,今天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我是为如凌来的”“我知道!如凌被人出卖了,现在就关在日军宪兵队!”“不是你出卖的吧?”“你……?你说什么!我就那么没有人性?”“那是谁呢?”“这我不知道。”“如凌好吗?”“她很坚强,受尽了折磨,不吐一字,一个弱女子,真是难为她了!”“你还有点人性,她是我妹妹,能让我见个面吗?”“这可不好办啊,我来想想……,有了,你是她的姐姐,我带你去,就说是劝降的,好不好?”“劝降?要我也当汉奸?”“这是个借口嘛!只有这样才能接近如凌而不引起敌人的怀疑啊!”如冰心想也只有这样,见机行事吧,也就答应了。由于有了借口,加上如凌死不开口,龟田想想这也是办法,试试看吧,就让他们进去了,小日本鬼子还在残酷折磨如凌,如此酷刑那么一个纤纤身躯如何承受得了?但如凌毫无惧色!誓死如归!如冰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心疼如刀绞!顿时怒火中烧,愤怒得象火山一样就要爆发,只见如冰双目圆瞪,手握拳头恨不得一拳把这些侵略者砸个西巴烂!正在如冰想动手的时候,杜弦悄悄推了她一把,把如冰推醒,心想不能这样鲁莽,这样非但救不了如凌,相反连自已也要搭上性命,更何况自已身肩党的重要使命,肩负着党的重托,要沉着要冷静,要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胜利,这时如冰及时调整好心态,假装说道:“如凌你何苦呢?你去文?干什么呢?在文?干了什么说出来不就好了,免得皮肉受苦”如冰说是劝降,实际上是想提醒如凌胡编一气蒙混过关,只要没有真凭实据就好办,为以后的营救做好准备。这时遍体伤痛的如凌好像听出了如冰的声音,躺在地上不断说道:“笔!我的笔?!”“笔?什么笔?”如冰想着;“笔?什么笔?”龟田说道。大家都在为这字动起了脑筋!小鬼子又对如凌进行了搜查,还是什么也没搜到,更加没有笔!这小龟田挺纳闷!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不会是说的晕话吧?是不是记者要用笔写字?那么说是想投降了,于是小龟田叫人拿来了笔给如凌写投降书,可如凌把笔甩得老远……。

  “笔!我的笔!”如冰把如凌的话反复琢磨着,是有意说给我听的,还是随口说的昏话?这里有没有其它目的啊?这时爷爷和于先生也在琢磨着这句话的文章!正在这时爷爷和如冰几乎是同时想到了“文房四宝”中的笔!是不是与那笔有关呢?!经过慎重考虑大家一致认为,如凌在那时候、那种情况下要传递一个那么重要的一个情报,谈何容易!只有用非常的方法才有可能,而这笔小日本是根本想不到的,只有我们才能想到,所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不能因为粗心而给我们的党带来重大损失!我们去争取一下,还要抢在敌人的前面把情报拿到手,越快越好!爷爷说:“这好办,我反正经常在那练武,我去不会引起敌人的怀疑,还是我去吧!”于先生说:“让你老人家去真是太过意不去了啊!”“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爷爷斩钉截铁地说。

  爷爷跟往常一样,带了把宝剑在文笔处练剑,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看看没有人时装着要休息的样子,坐在宝塔地基的石阶上,细心观察起来,他仔细地看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异常,这是怎么回事呢?爷爷想:“是不是我们多心了,根本就没有这么回事?也许如凌说的那枝笔就是平常的一枝笔?她在神志不清时随口说出的?”但又一想:“此事大意不得!它关系到我新四军的安危!再仔细看看!”终于在塔内靠墙边的一块很不显眼的小砖块的周围,缝隙的泥土少了点,爷爷看看四下无人,赶快拨开砖块,果然从里边取出一小包东西,爷爷也不敢细看,把那块砖原样放好,赶紧回家了。

  当于先生看到情报时,长长吁了口气:“这是如凌拼着性命保存下来的啊,多么机警;多么好的姑娘啊!现在的关键是要做两件事,一是赶快把情报送到黄桥,二是尽快想办法营救如凌同志,这两件事必须同时进行!刻不容缓!”如冰说:“我本来想救妹妹的,但想到妹妹用生命取得情报,并用生命来捍卫它,她一定认为这情报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所以我要完成我妹妹现在不能完成的任务!我去黄桥送情报,你们设法营救如凌!”两位老人道:“好!放心,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救出如凌!”

  如冰含着眼泪带着雪儿上路了,这次可是要去黄桥完成一项重要使命,由于如凌事件,小鬼子加强了检查,汉奸走狗到处乱窜!一片白色恐怖!当如冰走到东门口时,就看见几个日本鬼子挨个检查行人,“叭嘎!什么的干活?”轮到如冰了,如冰从容不迫过了哨卡,正想快速离开时,突然一个日本鬼子的小头目跑了过来“哟西!小狗的漂亮!”如冰心里一惊,那里可藏着重要情报,如冰镇定下来马上迎上去说道:“太君的喜欢我下次带一只给你玩玩吧!”说着就要带白雪离开“哟西!你把狗留下!”“不行,这我要带到娘家的!”“叭嘎!死了死了的!”小日本露出凶象!如冰知道遇上了麻烦,想走已很难了,如真的动起手来,自已可以跑掉,可这狗怎么办?这狗带不走,那我一个人走又有什么意义啊,况且还会暴露身份,对以后的工作就不利了,正在如冰两难的时候,那个小日本用手在如冰的脸上摸了一下,并露出了奸淫的笑容,这一下正好激怒了如冰,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是可忍熟不可忍!说时迟那时快,如冰对准那小日本的脸上就是狠狠的一拳!这一拳集中了民族的恨!这一拳打出了中国人的威风!这一拳体现了中国人民的力量……。

  在城门口打了日本人还得了?几个小鬼子一起围了上来,如冰面无惧色拉开架式准备同敌人殊死博斗!正在这危急关头,不远处有个日本军官模样的人喊道:“什么的干活?!”几个家伙一听都停一下来,当那人走近前时,如冰一看这人不是别人而是翟杜弦,那小鬼子马上毕恭毕敬地站在翟杜弦面前:“翟翻译官,她是新四军!”杜弦已看清是如冰了,心领神会马上把脸一沉:“新四军?你查出什么证据?”“她打人,打皇军!”如冰见杜弦已到了面前了,理直气壮地说道:“他公开调戏妇女,还乱说我是新四军,我是带了枪还是带了什么新四军的宣传品?你们不开口闭口讲东亚共荣吗?这就是你们的东亚共荣?!”这时周围的人越来越多,纷纷指责小日本的兽行!杜弦看到人多了起来对准那小日本就是两耳光:“调戏妇女是不是?她是不是共产党?我把你带到龟队长那儿去问个明白!东亚共荣你的明白!”杜弦又把那小鬼子喊到一边:“现在日本战事吃紧,不能激怒百姓,你懂吗?还不怕放人!”“哈依!放人!”就这样不知道是真的“东亚共荣”起了作用还是杜弦暗中帮忙。如冰很快出了关卡带着白雪向黄桥飞奔而去!

  路上,如冰在思考一个问题,这翟杜弦到底是什么人?他表面上是个汉奸,人人恨他!可最近的两件事又让人不可思义!他机警地把我带进牢房见到如凌,使我们获得重要情报,今天又在我最危急的关头突然出现给我解了围!他到底是什么人?或是有更大的阴谋?如冰一边走一边想,转眼间已到溪桥了,到了溪桥离黄桥就不远了,当如冰看到新四军的岗哨时,心里有一种异样的亲切感!有种到家的感觉!想想着如冰又加快的步伐带着雪儿向黄桥飞奔而去……。

  如冰把情报及时送到新四军领导的手中,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当领导得知这情报的经历时,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感慨地说:“我们做地下工作的同志真是了不起啊,他们做出了重大牺牲,作出了重要贡献!”当谈到那枝笔时,新四军领导再一次感慨地说:“真是笔下超生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