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之章 钟声敲响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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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露琪亚擅自把灵压借给了一个人类。

    对于这一项罪责,我实在不以为然。但是就像两百多年前消灭了灭却师一样,露琪亚的行为必然会被判定为重罪。

    隐秘机动队发现了露琪亚的行踪以后,碎蜂立即先通知了我。

    “朽木露琪亚,发现于空座町,判定已经失去死神的能力。其借与灵压的人类名为黑崎一护。”

    我拿着这张报告,伸手抹去了后面一行字,“交给总队长去吧。”

    碎蜂看了看我,没有说话。

    黑崎一护……世间的事还真能够这么巧合,一心你儿子毕竟还是被卷到尸魂界的事情里来了哟。尽管你拜托过我不要找一护的麻烦,我也如约没有去见他,现在可是他自己找麻烦上身的。

    而且空座町的话……我记得石田家也是空座町的吧,上次还去龙弦家喝过咖啡。

    根据主角麻烦中心定律,假定黑崎一护为此次事件的主角,和他有关系的人肯定会一个不漏地被卷到麻烦里去。

    浦原和一都在空座町,这次的事情肯定精彩了。

    白哉主动接下了逮捕露琪亚的任务。

    我和浮竹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浮竹忧心忡忡地说,“朽木不会有事吧?”

    “很难说哟。”有事的是哪个朽木也很难说。我喝着茶,心里盘算着是不是开始收拾打包行李比较好——总觉得我在尸魂界待不久了啊……

    露琪亚被带回来,出人意料地被关到忏罪宫等待双殛之刑。

    “什么?!”浮竹秘咳嗽起来,“朽木她怎么会被判这么重的罪?”

    “谁知道呢,中央四十六室可能出问题了吧。”我拍着浮竹的背,“我去问问队长这是怎么回事。”

    “拜托你了。”浮竹边咳边说。

    我走在十三番队到一番队的路上时,遇到了银。

    “早安呀,绯队长。”银笑眯眯地说。

    “早安,银。你到一番队有事?”我回以微笑。

    “听说十三番队的朽木…”银做出思考的样子,然后打了个响指,“露琪亚,是这个名字吧?在现世出事了啊,所以我来看看喽。”

    “真想不到银会这么热心。”

    “啊啦,我偶尔也是会关心一下队员的嘛。”

    之后就一路无话,进了一番队队舍后,我直奔山本的办公室而去。

    “队长,为什么朽木露琪亚会被判这么严重的刑罚?”我微微皱眉,这已经重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这是四十六室的决定。”山本面沉重地回答。

    “是吗,我知道了。”我转身就要走,山本突然出声,“绯。”

    “嗯?”我停下脚步,“还有什么事吗?”

    “不,没什么了。”山本这么回答。

    莫名其妙。我当作山本突然抽风,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看到银大剌剌地坐在长椅上。

    “哟,绯队长终于回来啦~朽木的事怎样?”银挥挥手打招呼。

    “四十六室…”我说到一半,又看看银,刹那间想通了原因,微笑着说,“四十六墅然是有问题吧,莫名其妙地判刑。”

    “是的哟~绯队长真是敏锐~”银走到窗边,“果然来看看绯队长是值得的呢。”他一手撑在窗边,做出要翻窗而出的动作,然后突然顿住。

    银回过头,微笑时的剪影像极了当年那个孩子气的笑容,“可以带我一起走吗?”

    我愕然,银怎么了?

    “要我送你去四番队吗?”

    “哈…”银咧开嘴笑了,然后长舒了一口气,“果然是这样啊。再见,绯队长。”

    银走了,我坐在椅子上,一时间觉得思维有些混乱。

    “旅侵入静灵廷!请各番队注意,即刻搜捕旅!”地狱蝶带来的消息让我觉得某处的钟声正在敲响。

    “一番队全员听令,二十席以上的席一律留守于番队内,其余人员出外搜捕!”我集合了一番队的斯神们,然后下令。

    “是!”没有人提出异议,他们很快地按照我的安排去行动了。

    我则追着一的灵压瞬步离开。

    居然在靠近忏罪宫,一总不是打算劫狱吧,这么生媚事情我都没有考虑过。

    这里真是热闹。

    志波岩鹫,四番队的死神,黑崎一护,朽木露琪亚,朽木白哉。准备唱戏吗,主角齐齐登场。

    “散落吧,千本樱。”白哉这句话还没说完,我立刻冲出去,冰冻了他的右手。

    “白哉,不用急着下杀手吧?”话虽然说得轻松,我拦在一护前面,北斗七星架住了千本樱。

    “绯队长!”“绯大!”露琪亚和岩鹫先后惊呼,然后黑崎一护跟着大喊了一声,“什么?!你也是死神?!”

    我回头瞥了他一眼,长得真像海燕,“不是死神,我能在忏罪宫这里走动吗?”

    一护这才反应过来什么似的,声音更大地说,“你是队长?!”

    我揉了揉耳朵,“声音不需要那么大。我是一番队副队长,四枫院绯。”

    “哦。啊?!副队长?但是露琪亚明明说……”

    “笨蛋啦,大家都这么称呼绯队长!”露琪亚敲着一护的头说。

    “谁知道你们尸魂界的事情啊!一个小孩居然是副队长!”一护不甘示弱地吼回去。

    “你才是大笨蛋!绯队长是资格很老的队长啦!”露琪亚更加大声地回答。

    我看着露琪亚和一护旁若无人地吵了起来,北斗七星离开了千本樱的刀身,“白哉,我们要在这里打起来吗?”

    白哉的右手已经解冻,冷着一张脸说,“为什么你袒护他们?你应当知道,他们都是…”

    “露琪亚是你。”我顶了一句回去。白哉的神情立刻更加冷冻。

    一护和露琪亚似乎也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一护轻声说,“喂,露琪亚,这孩和白哉很熟吗?”

    露琪亚可能又掐了一护一下,我听到一声汪,“跟你说过啦,绯队长比你年长多了,说话客气点!我听说绯队长曾经是兄长大人的老师。”

    “什么?!”一护的声音提高了一些,又迅速变小,“你开玩笑吧?那孩怎么看都十几岁的样子啊。”

    “嘘,绯队长最不喜欢别人这么说了。绯队长已经九百多岁了啦。”

    “不是吧?!你骗人吧?!”

    我一边和白哉对视,一边听着身后的两人聊天,不得不说,听力太好真的也是个问题。

    “即使你阻拦,我也要把露琪亚送回监狱。”白哉再一次拿起了刀。

    这一次阻拦的不是我,而是一。

    “哟,白哉小弟。”一嬉笑着打招呼,“好久不见啊!”

    “四枫院一……”白哉吃惊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一,“这件事情果然和你有关吗?”

    “先不说那个。一护!”一走到这边,和我笑着点点头,“你这次太鲁莽了。”

    “一先生。等我打败了他,就可以救出露琪亚了。”一护说着就要拔刀。

    我和一同时笑了出来。

    “你?打败他?”一看看一护,又看看白哉,“你在说笑吧。”一准确地把手插进一护的腹腔中。

    “穿点,还是崩点?强力麻醉剂直接打进内脏。”白哉冷冷地插了一句话。

    “白哉小弟,现在这家伙是不如你,给我三天,三天之后,我就能让他比你强!”一扔下了一句话,扛着一护瞬步离开。

    白哉转身就要追,我拦住了他。

    “白哉,我看还是算了吧?”

    白哉看了看我,停住了脚步,“也好,还有剩下的虫子没有解决。”

    岩鹫立刻摆出防御的姿势。

    “朽木队长,这是怎么回事?”浮竹及时出现,“为什么刚才感觉到你的斩魄刀……”

    “战时一级戒严令,已经允许解放斩魄刀了。”朽木看着浮竹。

    “白哉,若你坚持拔刀,对手就是我。”我握着北斗七星,站在露琪亚前面。

    “绯队长!您不用管我!”露琪亚颤抖着说。大概受到了我和白哉释放的灵压影响,她很不舒服。

    “绯大……”岩鹫也跟着出声。

    过了会儿,白哉收回了斩魄刀,“这次就看在你的面子上。”

    白哉立刻瞬步离开。

    岩鹫立刻跪倒在地上,“太可怕了……这就是队长……”

    “露琪亚回到牢里,你们两个离开这里。我不但保没有其他人过来。下次你们就没有这么走运了。”锡去扶着浮竹,“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

    “我感觉到你和白哉的灵压波动。”浮竹咳了几声后回答。

    “我是四番队的山田太郎!非常感谢您的帮忙!”后面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

    我摆摆手,“没什么。要救人的话,不能这么莽撞。露琪亚,无论何时,都不要绝望。”

    “绯队长……”露琪亚断断续续的啜泣声随着风传来。

    我循着一的灵压找到了她曾经提过的“浦原挖出的温泉”。

    “一,好久不见呢。那孩子呢?”

    一立刻扑上来,“哇,你居然长高了啊!我看看…有一四六了吧?”

    “一。”我不悦地皱眉,“你就是来说这个的吗?”

    “呵呵,别急嘛。一护那小在拼命哦。”一指着另一侧的场地。

    “转神体?你要让他学会卍解?”我顺着一指的方向看过去。

    “没错。还有一天半,看他造化怎样了。”一神有些凝重。

    一护刚刚学会了卍解之后,一身伤地走过来,“怎么样?一先生,我学会卍解了!”

    “不错。看呢?”一看着我。

    “还可遥”我点点头。

    “你就是那天的…绯队长,对吧。你怎么会过来?”一护很大条地忽略了一对我的称呼,一手指着我问。

    “我来看看一训练的人怎样。”我微笑着回答。

    “那天谢谢你!”一护很诚恳地笑笑。

    “,你最近都还好吧?”一勾着我的肩膀问。

    我还没有回答,一护就一脸震惊地大张着嘴,“你…?!你是一先生的?!”

    我点点头,“你不知道一的姓氏是四枫院吗?”

    “啊?!”一护的眼睛刹那间就变成了圈圈眼,“骗人的吧……”

    我不管他,留着他在那边惊讶,和一到一边去聊天。

    “一,露琪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觉祷有相当的理由,浦原会这么热心地训练黑崎,还打开了穿界门。”我正了正脸。

    “…是崩玉…”一低声回答。

    “……我去找一下破坏双殛的东西。”我站了起来,“你们多注意。”

    “抱歉……”一一开口,我就捏了捏她的脸颊,“不许说,一你是我,露琪亚是绯真的,这件事我不可能置身事外。”

    “我知道了。”一笑了起来,“是最好的。”

    “自己小心。”我揉乱了一的头发。

    晚上我在四枫院家的仓库中翻箱倒柜地找破坏双殛的装备。

    “绯,我来借点东西。”京乐靠在门边。

    我看了看他,“溜进来的?都没人通报。借什么?”

    “你正在找的东西。”京乐压了压斗笠,“果然你也准备插手。”

    “怎么?你都可以放过旅,我只是找点东西也不行吗?”我总算找到了,一把拉了出来。

    “当然没什没可遥”京乐双手一摊,“这次真是要变天了。”

    “是啊。”我点点头。

    蓝染惣右介死亡。

    看着他的尸体被钉在墙壁上的时候,我有种特别不真实的感觉。

    我看着他的右手,然后笑了出来。

    “绯队长竟然还可以笑出来?”银从旁边闪过来,轻声说。

    “银不是也一样吗?”我和银擦肩而过。

    几天后的里。

    雏森对日番谷拔刀相向。

    我赶到的时候,正好是银始解斩魄刀的时候。

    “射杀他,神枪!”银拔出短刀,我第一反应竟然是——果然短刀都会是特殊类心。

    乱菊及时赶到,神枪叮的一声打在乱菊的刀刃上。

    日番谷气愤地拔刀,“端坐于霜天吧,冰轮丸!”

    吉良也跟着出现。

    三番队大战十番队……

    银收敛了一些笑容,似乎要睁开眼睛似的。右手的刀又一次作出要始解攻击的动作。

    乱菊和吉良的打斗成胶着状态。

    “交相辉映,北斗七星!”我双手一分,站到了雏森身前,远远地和银的视线对上。

    “哦啦,居然连绯队长也来了。那就算了吧。”银突然就收手,“走吧。”

    吉良跟着银离开,日番谷不甘愿地把刀插进刀鞘。

    “谢谢你,绯队长。”日番谷抱起了雏森,脸依旧阴沉。

    “不客气。”我收起了北斗七星。

    “我知道你以前的话是什么意思了。”日番谷闷闷地说了一句,“真的很痛。”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轻轻叹气。

    成长总是伴随着鲜血淋漓的伤痛。如果可能的话,我倒是希望你永远不明白。

    “多谢你,绯。”乱菊弯了弯腰。

    “你注意一下日番谷。”我嘱咐了一句,往八番队走去。还是和京乐商量一下好了。

    一护真是很小强啊。

    打败了剑八,又打败了白哉。

    当我在双殛之丘看见他戴着天踏炫出现,并且成功地阻挡了那只火鸟的一击时,我真想鼓掌。

    “等你很久了,大帅哥!”京乐还是一样带着痞气说话,而匆匆赶来的浮竹气息还没有调匀。“抱歉,解放了一些时间。”

    “阻止他们!不能让他们破坏双殛!”山本终于发现了我们的意图。

    “那是天赐兵器四枫院家的东西!”柏村跟着认出了上面的四枫院家徽。

    山本愤怒的眼刀砍向我们三个。

    我笑了笑,“呀,山本老师不要生气啊。”

    一边说着一边拦住其他的队长,京乐和浮竹顺利地破坏了双殛的支架。

    紧接着京乐就带着浮竹瞬步离开,我没有跟去,而是继续在双殛等待。

    如果我没有猜错,最后的戏码还是会在这里上演。

    蓝染果然没有死。

    他微笑着走过来,“不愧是绯呢,还是留在这里。”

    “哪里哪里,我只是懒得走动罢了。”我笑了,“东仙去追露琪亚了?”

    “果然瞒不过你。”蓝染擦了擦眼镜,重新戴好。“什么时候发现的?”

    “一开始哦。”我耸耸肩。

    蓝染似乎有些惊讶,又似乎早在预料之中,“呵……那么,接下来的,请你仔细看吧。”

    也许蓝染用了镜水月的力量,其他人居然没有发现我的存在。

    恋次受伤,露琪亚体内的崩玉被取出,银要杀掉露琪亚,白哉及时出现阻拦。

    我站在一边,很严肃地思考着开溜的问题——尸魂界我肯定是呆不下去了。

    勇音的天挺空罗告知了蓝染叛变的事情。

    不知道日番谷怎么样了,虽然感觉到灵压依然存在,不过被蓝染捅了一刀可不是开玩笑的。我这时候居然还可以想些有的没的,我真佩服自己。

    尸魂界全体出动,队长副队长对峙蓝染。厄,还有一个依然被忽略的我。

    一抵住蓝染的脖子,“不要乱动,否则杀了你。”一环顾了全场之后,忽然大惊失地说,“呢?!你把怎么了?!”

    我叹气,唉,一啊,你这不是给我找麻烦吗,本来大家忽略我多好。

    果然蓝染笑着说,“我怎么会伤害呢?你说对不对,绯老师,绯?”

    我感觉有层透明的屏障消失,所有人的目光集众我身上。

    “什么?!?”“蓝染和绯队长怎么会是弟?”“蓝染又在骗人了!”“绯队长没事吧?!”等等的声音在同一时间爆发出来。

    死神和虑都是万分惊讶的样子,除了山本、一、京乐和我。银被制住了行动,但是看口形在说“原来如此”,浮竹也是仿佛看见天塌了的表情。其他的队长们……不看也罢,所有人都以复杂无比的目光看着我。

    蓝染……你还真是会陷害人…这时候揭露身份,我能在尸魂界呆下去就有鬼了。

    “时间到了。”蓝染突然的一句话结束了我万众瞩目的局面。

    “是反膜!快离开那里!”山本大喝一声,眼看着蓝染、银和东仙脱离了控制。

    反膜真的很有用啊。

    只不过,污看的位置是不是太近了?我眼前就是反膜呢,隔着反膜还可以看见外面众人惊愕无比的神情。

    “蓝染,你为什么要叛变?!”浮竹的质问声传来。

    “你太傲慢了。打从一开始,天上就没有任何人。而现在,这令人难以忍受的空窗期即将结束。从今以后,由我立于顶端!”蓝染摘下眼镜捏碎,我惊讶地发现他居然还戴着那只手套。而且眼镜……

    “把绯还回来!”浮竹喝道,紧跟着一也加入了喊话大军,“把还来!”

    我看着他们笑了,多谢你们没有误会我加入了蓝染一方,尽管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实在是不能说和我无关。

    蓝染看着仍然站在地面上的我,“绯不跟我一起走吗?”

    “不了。”我抽出北斗七星,在所有人的注视中开口,“我很感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可不想被砖。反膜到底能不能破坏,不如让我来试试吧?”

    这句话说完,外面的人们似乎松了口气。但还是神情严肃无比。

    我抚着北斗七星的刀身,“独立于空之上,卍解,光舞-北斗七星!”虽然卍解是冒充的,可是这个咒语却是实实在在可以改变北斗七星形态力量的。手中的刀变成两柄折扇,黑扇柄黑扇面,扇面上画着星空。

    “那么,我的刀解放以后,到底是什么力量呢?”我微笑着对蓝染说。

    一个旋转,双手的折扇一前一后地划向反膜,第一击让反膜出现了裂痕,第二击产生了一道十字裂痕。

    “落叶!”我确认了北斗七星可以破坏反膜这件事,就再也不需要客气。(怎么说都是神器,总归有些超乎寻常的力量)直接把剑招化为舞蹈——这就是神代一族的族长必须擅舞的理由,连续攻击反膜。

    在反膜破碎的刹那,一阵绯红和青交织的光芒扩散开,“解除一切幻象暗示,将所有的真实呈现出来,这就是北斗七星真正的力量。”我微笑着说,而蓝染则是有些难以言述的纠结神情。

    “原来……”蓝染似乎开口准备说什么,但是我听不到了。

    在破坏反膜的同时,我启动了魔术——让我可以到达现世神代一族所在的地方。

    在空间断层完全闭合之前,我看到尸魂界众人惊讶不已的神情。

    对不起,阑及一一道别了。我很喜欢尸魂界,这是我第一个停留了如此久的时空。但是这次真的是没办法留下了啊。

    我站在神代一族当初进行族长仪式的地方,看着久违的环境,微微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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