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零之章 进入真央授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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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教室的都是所谓的“精英分子”。只有最有资质的才能进入一班,这已经是一个惯例了,就罕年只有贵族才能入读一样。

    一开始没什么人注意我,大概以为我是新生。我站上讲台之后,底下传来一片嘘声。

    “那小孩上去干嘛?”

    “不知道,是不是弄错了?”

    “我们的剑道老师不是二番队的副队长吗?”

    “就是传说中一直在休养的那个?”

    “……”

    我还不知道我居然这么有名。

    对上蓝染微微戏谑的视线,我叹了口气。

    似乎我现在感情比以前丰富多了?会为了这些事情有情绪波动。

    “安静。我是你们的剑道课老师,现任二番队副队长四枫院绯。”我扶着讲台,暗恨这讲台造的这么高做什么,我就比讲台高一个半头的样子……

    本来在议论的“精英分子们”这下子集体鸦雀无声了。

    “大家称呼我绯老师就可以了。”为了避免以后听到“四枫院老师”这种称呼,我还是趁早说清楚的好。

    “首先第一节课,我们来讲一讲剑道的发展好了。”我才懒得管下面什么反应,早点上完课早点回去,一催着我快些回去呢。

    我拿起粉笔,写满了一黑板的板书,然后拍拍双手,“好了,这节课的内容就是这些,大家回去写一份心得体会,当作这节课的作业。现在还有什么疑问吗?”

    底下的学生们你看我,我看你,脸上写着“我们有疑问”的大字,但是谁也没开口。

    “很好。不愧是一班的学生,领悟能力就是高。那么,下课!”

    在上课十五分钟之后,我留下了一黑板的板书,潇洒地走人了。

    教室里就和炸了窝没两样,喧嚷的声音顺着走廊一路传出来。

    我坐在办公室里,因为太早下课的关系,还没有其他的老师来。也是,一节课应该是一个小时的。但是山本真的很莫名其妙,把我弄来教课做什么?他和我都很清楚,我根本不可能教这些学生什么真本领的。

    “叩叩”的声音响起,我从灵压判断出是熟人来访。

    “请进吧。”我出声招呼。

    “多谢。”走进来的正是很久不见的蓝染。

    蓝染看起儡镇定,没有一丝的激动,笑容依然是温和有礼的,只是茶褐的眼睛忽然很像当年初见的时候一样,似乎蒙上了暮霭一般,有着丝丝迷蒙而炕清的彩。

    “绯老师,我是蓝染惣右介。”他深深一鞠躬,就像是对陌生人作自我介绍一样。如果不是他身上依然残存着一丝丝我的灵气,我几乎就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认识他了。

    他抬起头,左手状似无意地在右手背划过。嘴角依旧噙着笑意。

    我突然明白了他这么做的原因。我的灵力居然减得如此严重?有人跟踪监视我都不知道?即使我的灵力只得三分之一,也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啊……或者说,来监视的人实在是厉害呢?恐怕不是护廷十三番里的人……那么就只剩下一个问题。是来监视我还是他的?

    “你是一班的学生吧,这应该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了。蓝染同学来这里有什么事吗?”我端出面对陌生人的礼节,同时暗中发动魔术,我倒想看看,到底是谁在进行监视?

    “是这样。我想来问问老师,平时应该看些什么辅导书比较好,老师似乎没有准备教材?”蓝染真的是一个很勤奋好学的好学生啊,他这一脸真诚的求知,罕年拚命学剑术的时候真的是很像。

    但是已经不一样了。

    现在的我们,和两百多年前,已经完全不同了。

    当年那样幼小的孩子,现在已经习惯了伪装。一样茶褐的短发,一样茶褐的眼睛,却给人完全不同的感觉,尽管笑容中依稀有着往日的影子,但是有一些东西,已经确实地改变了。

    反倒是当时本着无聊的心态,满不在乎地看着事情发展的我,变得有了在意的人和在意的事情。

    我是不是不应该把他卷进来的?

    这种微微负罪感的心思转瞬即灭。

    有着那样一双眼睛的孩子,不会死在更木区。他终究是会走出来的,即使不是我带他出来。

    “剑道最重要的是练习。不需要看太多的书。不过学校的图书馆还是不错的,如果蓝染同学想借阅的话,可以去办张借阅证。”我微笑着回答。

    “多谢绯老师。”蓝染又是一个鞠躬,“那么我就不打扰老师了。”

    “没什么。”我纯粹礼节地回了一句。

    因为没有听到脚步声,我抬头一看,蓝染还是站在我前面三四步的样子。

    迟疑的神情。

    “怎么了?”我有些奇怪。

    “我听说绯老师曾经受过重伤,所以才一直在休养,是真的吗?”蓝染的眼中闪烁着一些意味不明的担忧。

    “是啊。”我点点头。

    “祝愿绯老师早日复原。”蓝染真挚诚恳地说着这句话。这次没有了伪装,担忧和关切真切地传达过来,就罕年抬起头看着我微笑的小孩一样,那个还非常天真可爱的孩子。

    我释然地笑笑,“谢谢你的祝福。”

    蓝染走了之后,我靠着椅子,忽然有种时间如梭的感慨。

    我捡到蓝染惣右介的时候,他才四五岁。

    现在忽然成了一个青年出现在我面前。

    我曾经抱着小小的一散步。

    现在的一已经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子了。

    他们都在成长。

    为什么只有我始终不长大?

    以前我都不是很留心这个问题,现在思考一下的话,很可能和我“神代无音”的身体状况有关。假定我是处于生魂出窍的状态,那么,神代无音的身体必然是没有成长,所以灵体才会没有变化。身体为什么会停止成长?在不用术和药物控制的情况下,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么就有了另一个可能。

    对于“神代无音”来说,时间没有发生变化。

    尸魂界的时间在流逝,而她的时间却是停止的。如果不是刻意为之……

    只能考虑到一种情况。

    既然我曾经到过战国时代,确认这里和神代无音所处的是同一个平行时空的话,那么,最合理的解释就是——神代无音在未来的空间!

    那个时空漩涡把身体和灵体分开之后,身体很可能到了未来的某个时空,所以对于“过去”而言,身体的时间当然是停止的。

    莫非我还能回去?

    在时间点重合以后,我要回到神代无音的身体的话,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但是拥有的情况下,就要再次面对穿越的问题。

    暂时不考虑这些好了。

    我从窗口翻出去(被一感染的不良习惯),直接去二番队了。

    蓝染的灵压很不错,大概够得上做席了。他对灵压的控制也很好,仅仅维持在优良的程度而已。韬光养晦……这两百年他到底是怎么度过的?

    “!”一居然站在真央门口没多远。

    “一,你怎么过来了?队里的事情呢?”我不在,她也出来,二番队不会已经瘫痪了吧……

    “先不管那个。”一笑嘻嘻地摆摆手。

    我一阵无力,不管那个……一,好歹二番队是你家的势力范围,就算已经大大缩水,你也该维护一些的吧……

    “你还记得朽木家的小鬼吗?”一颇为得意地说。

    朽木家?我回想了一下,“一你说的是朽木岭三的那个孙子?”我可还记得他那个可怕的提议!

    “就是他!,那小鬼现在可好玩了。”一的笑容如此灿烂,金的猫眼格外明亮,仔细看看的话,她的身上还有些汗水。

    “一你做什么了?从二番队到这里不会出汗的吧?”我怀疑地看着她。

    “哈哈,我去陪那个小鬼玩游戏了。”一忽然就笑了起来。

    越笑我越觉得不叮一当年一幅“了不起就灭了那小鬼”的表情,现在会这心地去玩游戏?

    “你和他玩什么的?”

    “捉迷藏。”

    “谁负责找?”

    “我。”

    “那你怎么在这里?”

    “哼,让他慢慢躲吧。我们吃饭去!”

    “……”

    我沉默了一会儿,“他躲在哪里,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不就是挖了个洞躲进去了吗,以为我找不到呢。我还特意把表面的土多踩了几脚,严实得很。”一非常得意地回答。

    ……

    “一,朽木家就这么一个孙子吧?”我迟疑了一会儿,问了一句。

    “是啊。你问这个做什么?”一奇怪地看着我。

    “我们还是去把他挖出来吧……”我本着“那小孩是无辜的”的想法,不想他就这密冤枉地死在黑黑的坑里,还不知道原因。被一踩过的地面,他能再挖出琅有鬼!一肯定是狠狠地把土层踩得和岗岩一样才过来的,看看她这一身的汗,要让如今的一流这么多的汗,这是多么大的运动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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