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该改一改这样的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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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耸耸肩,忽然想起今天早上的事。
老头子在对面的半边球场上挥着球拍,一付气急败坏的样子:“死小子!就某些方面来说,你比龙马更恶劣啊!!!”
“哎?”是这样吗?我看看地上断了的球拍又看看老头子:“我哪方面恶劣了?”
“格啊!格!!!”老头子头上的青筋多的我都数不过来:“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儿子啊!!!你一定不是我亲生的!一定不是!!!”
我轻笑,眯了眯眼,老头子立刻一脸戒备的往后退。
啧!我撇撇嘴,在心里抱怨老头子越来越没礼貌。
但面上还是笑逐言开。
“原来我这么恶劣啊!那么,我再恶劣些好了。”
“你……你想干什么?!”
“你刚才说,我不是你亲生的,对吧?”
“……哈?”
我对他眨眨眼,然后转身,冲着正在屋子里做早材妈妈大喊。
“妈妈!”我看到老头子的脸变的很难看:“爸爸说,我是你和别的男人生的,真的吗?”
“……。”
“……。”
“……。”
不管是球场还是屋子里都是一片静默,好一会儿,才从屋子里传来妈妈怒气冲冲但还是勉强压抑着的声音。
“南次郎!你给我进来!!!”
老头子一脸悲痛绝的神以蜗牛的速度走进去。
然后我就听见老头子对我的诅咒。
“啊!不要啊!伦子!5555~~~~我的书……5555~~~~死小子!我诅咒你!你迟早有一天会在龙马面前露馅!你一定会被龙马看见真面目的!!!5555~~~死小子!我和你势不两立!!!”
我真有这么恶劣?
回过神。
对面的头正气愤的抛起黄的小球,恶狠狠的打过来。
我皱眉,以同等力道将球打回到都对方球场的底线上,不满的对上头惊讶的视线。
“NA!认真点啊!你手上的茧,该不会是装饰品吧?”一开始在街上遇见他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他手上厚厚的茧。
哪知道,那个头忽然笑起来,对着坐在裁判席上的‘关西狼’说:“侑士,我的斗志被挑起来了,30分钟不够哪!”
那个‘关西狼’刚想说些什么就立即被我打断。
“不需要。”
我高傲的扬起头:“二十分钟足够我赢你。”
头立即变身成为暴龙。
无视他。
“对了,”我望向那只‘关西狼’。
其实我不想告诉他我的名字的……不过,裁判必须知道我的名字才能为我记分……
MA~~无所谓拉!~~告诉他好了。
“我浇前澶渊。”
——————————————把视角转成第三人称一会儿——————————————
岳人气喘吁吁的躺在球场里,另一头,则是一个妖娆的墨绿发的少年。
琥珀的猫眼像琉璃一样闪着灵动的光彩,眼波流转,举手投足,竟妩媚的让人移不开眼。
少年掀开戴在头上的帽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后用球拍指着对面的岳人,声音如泉水一般清澈,说出的话却足以另人怒火中烧。
“MADAMADADANE!”
迹部刚到球场,看见的便是这么一幕。
自家正选以极其狼狈的姿态,输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
虽然有些诧异,但迹部还是没在面上表现出来。
很傲慢的打个响指。
“桦地。”
“是!”
桦地走到球场里,拎起岳人走回迹部身边。
“训劣倍。”
一听这话岳人立刻在桦地手中挣扎起来,不过很遗憾,没能挣扎开来,只好用语言表达自己的不满。
“不……要!我不要训劣……啊……迹……!”
还没说完,桦地就将岳人塞进了路边停着的豪华林肯。
墨绿发的少年偏偏头,很失望的样子,小声的喃喃着:“居然用了将近三十分钟……而且是6:4……丢脸死了……”
迹部无语。
只用了30分钟打败冰帝正选,他居然觉得丢脸???
少年看了迹部一眼,张开润红的唇,刚想说些什么,脸撒然变的煞白,慌忙拿起网球袋,头也不回的冲出网球场。
忍足挑眉望着少年的背影,然后笑的很阴险的看向迹部。
“迹部,6:4哦。”
迹部很不华丽的瞪了忍足一眼:“你认识?”
“恩……。”忍足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我认识他哥哥。”
“越前龙马,12岁,曾连续四次获得国青少年网球赛的冠军……报道上说,他有一个双胞胎弟弟……。”
“刚才那个少年也姓越前,长的也和报道里照片上的越前龙马一模一样……大概就是那个所谓的双胞胎弟弟。”
“所以你怂恿岳人和他打球?”
忍足勾起嘴角。
“刚才在街上看见他的时候,以为他是越前龙马,没想到……”
迹部沉默半晌,才冷哼一声,走向车子。
“管他是谁,本大爷没兴趣。”
忍足笑,也跟着走过去,嘴里调侃着:“是吗?没兴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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