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回一个小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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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骑着我亲亲的小白毛瞎逛,实在是没有个目的地,这日子还真是难熬呢……

    不过,我总不能就住在这马上了吧?是时候选个僻静的地方安家了,等等,僻静?我为什么要僻静?应该找个每天早上我不是被鸡鸣声叫起来的,而是被门外的喧哗声吵醒的地儿吧,别说什么我自虐,人家就是喜欢这个调调,咋啦?有谁规定不许啦!

    又继续晃了半天,我才停了下来,看着面前的这个院上写着“卖出”俩字,我乐的简直合不拢嘴,果真是我想什么就来什么啊,刚一想买个房容身,现在面前就有一栋看起来不错的大院要出售,嘿嘿,我滴运气咋就那么好捏?

    仔细的观察了下这大院外面的样子,原来住在这里的人家像是书香门第,门口没有那么耀武扬威的石狮子,而是贴了幅对联,只是仿佛许久没人住,连这联子都不大能看出来上面的字了,门上刷的红漆也掉了不少,单看这,我就明白它的主人为什么要买掉它了,一定是门庭冷落了吧,负担不起这院子的开销,于是便想把它买了,正巧碰上了我这个有钱的主,恩是你们走运了,我对还价一向是不怎么在行的。

    循这这纸上的地址,我又是问人又是迷路的,终于来到了一个七拐八拐,幽深的小巷里。

    在推开这面前的这扇破败的木门前,我是下了一番很大的决心,这个……我要是用力点,这门会不会“啪”的一声砸在我的头上,然后我被砸的昏迷不醒,也没有人来营救,结果又活生生的晕死在这里?哎呀!我在这里胡思乱想个什么呀~

    一咬牙,我伸手推开了它,“咯吱~”一声,我立即抱头随时准备逃跑,可是预期中的门并没有砸下来,却听见了一声淡淡的话语。

    “没事,它不会散掉的,我修了很多次了。”尴尬的把手放下来,抬眼望去,一时间,我仿佛以为自己在做梦,面前这个人儿的长相竟让我这个对男人不感兴趣的家伙都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这是怎样的一副天使面孔啊,怪不得人人都说上帝造人是分三五九等的,这个偏心的老家伙!

    那远山一样清秀的眉,细细长长却又淡雅有致,漂亮的眼睛像是口千年古井,幽幽深远,又带着少许的清愁,令人不自觉的沉迷其中不愿离开,而那玲珑可爱的鼻子又为他增添了不少可爱的因子,至于那鲜艳欲滴的红唇,真是让我有种想去采摘的冲动啊,皮肤也是白细光滑,但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却又有些过于苍白了。

    纤细瘦弱的身形简直比女子还要弱柳扶风,感情他就是那些同人女笔下的究极小受形象?

    咳咳……偶从来没看过那种书,偶没看过,就是没看过~

    “公子,你来此是为了那院子的事吧?”他见我失神了许久,就算是脾气再好的人也忍不住开了口,轻轻巧巧的向我一做揖,落落大方的样子,跟这古老而又腐朽的屋子实在是不般配。

    “啊?……哦,是,是,就是那事。”我一回过神来,就立马为自己感到汗颜,MD,竟然看一个男人看到失神,我真是该拖出去砍了。

    “那是公子开价,还是由我开价呢?”应该是被人这样看到失神看惯了吧,那美少年竟没有露出一丝在意的模样,而只是淡淡的开口,脸上表情淡漠的仿佛他随时都会消失掉。

    “你开吧。”我不由的想要去怜惜眼前的这个人儿,一股男性以生俱来的保护欲像蛇一样高高的探出了自己的头。

    “那么……”他顿了顿,脸上浮出一丝淡淡的红晕,颦眉了好久,才又道,“我不要公子一分一厘,只希望公子能供我三年的所有开销。”

    啊?什么……?他脑袋被马踢wWw.了啊,而且还是一匹跟我那小白毛脾气一样大的马……只是三年的所有开销便抵的过这屋子么?应该是远远不够的吧。

    见我这副惊讶的样子,他竟微微一笑:“而且你买了那房子后,我也会搬过去与你同住。”

    我迅速僵硬成一具化石,而且还是受国家文物局保护的那种哦~

    “你的意思不会是……我买了这房子,然后你就跟我住在一起,接着我养你三年,最后你走人房子我一人独占?”我仍是惊奇不已。

    “是的。公子有什么意见么?放心吧,我只想安心的读书去进京赶考,不会大肆挥霍你的家财的。”他慢慢的走出了这屋子,而我也忙的跟上前去。

    “我是没有意见,毕竟这对我是百利而无一WWW.soudu.org害的,可是你……会不会太亏呀?”我试探他决心,天啊~要是能跟这样的美人在一起,一定会长寿的吧,哎……就算是男的我也认了!

    “没事,这是我自愿的,只是我希望,你有足够的财力来恢复这院子的本来面貌。”他的视线集在了一处,可又好像四处游移,十分恍惚。

    “这当然是没问题。”摸了摸怀里揣着的两块玉,我豪气的说,笑话,其他的我是不敢说,可这钱嘛,偶还是出滴起哒~

    “对了,公子怎么称呼?”他带着我轻车熟路的在这巷子里穿来越去,就像是走迷宫一般,汗,真怀疑我刚才是怎么找到的。

    “哎呀!既然是一家人了,还喊什么公子啊,我叫原夜,你爱喊什么喊什么,喊我小夜夜我都没意见。”想到以后就都能和这美少年同居了,我一乐,便想拍他一下肩膀,做成一副仿佛我们是认识了几十年的铁哥们。

    可他却下意识的一避让,我的手与他的肩膀堪堪地擦了个边,我一愣,手也没有收回来。

    而他又往前走了几步,也不回头,就定定的站在那里,闷闷的说:“原公子多有得罪了,只是我真的不习惯别人的碰触。”

    “哦,没事的,那你呢,你叫什么呀?”算了,人家有人家的怪癖,我有什么好计较的嘛,于是,便像什么也没发生一般的笑问道。

    他又闷头走了好久,直到那大院的门头依稀可辩的时候,才听见他那清淡的声音:“在下单凌羽。”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