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合，双方打了个平手。
在宋书记、孟主任的陪同下，凌生、徐浩沿着厂区粗粗地走了一圈。早前远远眺望到的那排大烟囱，就伫立在眼前，徐浩极力仰起头看着一根根红白相间的大圆柱。
孟主任在旁边解释道：“这些烟囱是用来排放废气的，我们是火力发电厂，天天都要烧煤，大量的煤。”
“煤的供应有保障吗？”
“绝对有保障，我们厂有一条铁路专线直接通到煤矿。”
徐浩和孟主任走在后面，与凌生、宋书记他们几个保持一段距离。
徐浩轻声问：“郝厂长是你们的厂长吗？”
孟主任感到有些奇怪：“是啊，他是我们电厂的一把手。”
徐浩说：“现在的很多工厂都改成公司了，一把手往往称为董事长兼总经理。”
孟主任说：“你说的大都是沿海城市，我们厂位于内地，又是当地的重点企业，所以就慎重一些，步伐没有那么快。”他停顿片刻，又说，“虽然名字没有变，实质性的改革也是挺大的，比如，现在实行的是‘厂长负责制’，厂长一个人说了算。”
走在前面的宋书记突然回过头看了一眼，似乎很关注他们两个人的谈话。
孟主任连忙解释：“准确地说，是党委领导下的厂长负责制。”
徐浩思索着说：“又是党委领导，又是厂长负责，不大好理解。”
孟主任说：“上级红头文件的解释，厂长是中心，党委是核心。”
“一个中心，一个核心，哪一颗‘心’要大些？”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