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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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 李德富心里有点突,这皇上可是有些龙颜不悦啊,连自称都说出来了。看来对於这仰慕七殿下的子,皇上可是半点不高兴,不过也不难理解七殿下可是皇上心头的宝啊。

  身为宣帝司御天的贴身奴才,李德富并没有察觉司御天与司寒月的关系,虽然有时候对两个人之间的亲近有些惊奇,但也不曾往其他地方想,毕竟司寒月自小就跟在司御天的身边。也难怪李德富不知道,寒月每次都是从暗道进入皇上的寝宫,而且为了方便司御天专门命人打理了间,在间的後面新盖了蓄水的池子,可随时沐。

  司御天起身坐到一旁的躺椅上,再把寒月的纱帽给寒月带上,然後对其他人说到:“朕现在是七殿下司寒月的朋友隐玉老爷,”然後看向李德富,“传话,让那位进来,朕要看看究竟是何人,居然能知道月儿在这里。”又是何人居然会仰慕“他”的月儿。司寒月则看了看父皇,然後起身调整了下坐榻後看向门口。

  李德富忙开门闪了出去,然後就听到他说:“我们殿下请你们家进来一见。”

  “奴婢这就去请我家过来,谢七殿下成全。”仕高兴的说著,然後脚步匆匆地离开。

  那仕离开後,李德富走进来关上门,有些忐忑的站在一边,心想:如此胆大的子定不是家子,究竟是何人?玄玉和玄青分别站到了主子的身後,李默肖则站到了皇上和七殿下的中间。

  片刻後轻微的敲门声响起,李德富忙上前打开门,然後一著翠绿长裙的子走了进来,李德富让到一边,子走进後和她的仕一起下跪行礼,“民霜芙儿见过七殿下,七殿下千岁千岁千岁。” 

  “嗯。”司寒月淡淡应了声,然後看向父皇。

  司御天看著跪在面前的子,然後淡漠地开口:“起来吧。”

  子闻声抬头起身然後看向带著纱帽的人,司御天的眼神有些微变,好一个标致貌的子,以沈鱼落雁来形容都不为过。霜芙儿看著司御天有些诧异,此人不知是何人居然能同七殿下平坐,然後福身行礼,“民给这位爷请安。”

  “在下是七殿下的朋友,姓隐,不知这位姑娘是如何得知七殿下在此的?”司御天喝著茶慢慢问到,顺便遮住眼中闪过的狠戾。

  看这人居然毫不介意一旁的七殿下,霜芙儿对这人的身份更是好奇,此人长得极为俊气,而且周身有种无法遮掩的贵气。

  看著这个人,霜芙儿面微红地说道:“民的表曾在两年前於京城酒楼中巧遇七殿下,回去之後曾多次向民提及七殿下,民当时就对七殿下心存敬仰,此次来京探亲听到了许多关於七殿下的事情,更是对七殿下仰慕不已。”顿了顿霜芙儿看了七殿下一眼,垂目继续到,“民听说七殿下喜穿白丝衫,不喜束发而且出门时总会用披风遮住容貌。刚才殿下进来时虽未著披风,但看著殿下的装束及带著纱帽,又见翠竹居的甄老板亲自迎接而且极为恭敬,所以民就斗胆猜测是否是殿下。没想到却真的是殿下本人,而且殿下还肯见民一面。”

  霜芙儿咬著唇,眼神期盼著看像七殿下,“民出生江湖,不懂规矩,如果打扰到殿下,还望殿下能饶恕民的鲁莽。” 说完又跪了下来,话间语气温婉,声调轻柔,些微委屈的神情更会让看到的人忍不住上前呵护一番。

  “你是说你的表曾见过七殿下?”司御天完全无视霜芙儿的我见犹怜,声音有些清冷地问到。

  “是,表名为红衣。”对於一直代七殿下说话的这位隐老爷,霜芙儿心里直犯嘀咕。为何七殿下一句话都不说,而且也不摘下纱帽,难道此人不是七殿下?

  一旁的玄玉和玄青一听,脸上露出了了然的神,司御天看了他们一眼,然後又看像跪在地上的霜芙儿:“不知霜姑娘现居於何处?准备在京城逗留多久?”

  “民此次来京是来探望一位远亲,在四里巷的柳居,民此次一来是探望亲人二来是到京城游玩,所以……”霜芙儿心里渐渐浮出一丝不安。

  “把头抬起来。”一直未说话的司寒月突然出声,除了霜芙儿和她的仕闻言露出惊豔和欢喜表情外,其他的人都非常震惊,而司御天的脸瞬间沈了下来。玄玉看著前面的主子,主子怕不是看上这位姑娘了吧,那皇上……玄玉不敢看皇上的脸。

  霜芙儿抬起头看向七殿下,听闻七殿下的嗓音世间少有却没想到如此的动人心魄,那七殿下的面容更是如听到的那般绝世无双了。

  司寒月坐起身看了霜芙儿半晌,然後又慢慢躺了回去,躺下之後说了一句,“我累了。” 就再无动静。

  玄玉听到立刻会意过来,走上前看著仍旧跪著的霜芙儿,“殿下要歇息了。”霜芙儿愣了半天然後才反应过来,脸瞬间变得苍白,“民贸然打扰殿下,望殿下恕罪,民这就离开。”然後慌乱的站起来,脚步有些不稳地带著仕退了出去。

  就在霜芙儿离去不久,司寒月摘下纱帽起身走到父皇的躺椅上半靠在父皇的身上,“派人盯著她。”玄玉和玄青眼神一凛,然後一名暗眼轻轻离开了雅阁。

  “月儿,”把司寒月搂到怀里,不顾李德富和李默肖惊讶的眼神,司御天轻轻开口,“回宫吧。” 而原本要去红袖添看一看那凝月的打算早已被抛到脑後。

  “嗯。”

  随父皇进入寝宫,司寒月被父皇大力的拉进内室,然後猛地被推到了上接著被父皇狠狠地吻住。

  “嗯…” 对於父皇急切的索吻和抚摸,司寒月发出轻喘。

  把寒月身上的衣物脱掉再把自己的龙袍脱掉,司御天覆上了寒月的身体。“月儿,你是父皇的!”然後更加猛烈的吻袭上了寒月。

  “嗯…父皇…”在父皇握住自己的时,寒月发出了动情的声音,“怎麽了?” 司寒月隐隐觉得父皇有些不对劲,好像有些生气。

  “月儿…” 舔舐著寒月胸部的敏感,司御天把握著寒月玉茎的手移到了後方,“父皇要你!”

  “呼…嗯…”父皇探进自己身体的手指让寒月抓紧了父皇的肩膀,也让他无暇去问到底发生了何事。

  “唔…嗯…” 毫无预警的进入让寒月闷哼一声,然後抱住父皇的勃颈,“父皇?” 到底怎麽了?

  “别问,月儿…父皇现在想要你,你是父皇的…” 待整个埋入寒月的体内之後,司御天先缓缓地让寒月适应了自己的存在,随後就放任自己在寒月的体内进出与冲撞,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月儿什麽都不懂,这莫名的醋自己实在不该吃。但听到有人爱慕月儿,他就异常的不舒服,自己是在月儿对情事异常空白的时候把月儿一点点的拉到了自己的怀中,但他却忘记了月儿是男子,阴阳相吸本就是天下定律,也许有一天月儿真正明白情之後,会被某个子带走,会离开自己。

  “嗯……呼呼…唔…”司寒月此时全身有些微红,眼瞳的光晕闪烁流转,面容在因父皇猛烈的索求而四散的长发和黑琉璃耳坠的衬托下异常的妖豔与绝魅,这一切都让司御天更加的罢不能。

  “嗯……”看著此时的寒月,终於忍受不了的司御天一阵猛烈的律动,让自己的灼热喷洒在了寒月湿润的蜜道内,而司寒月也在父皇不停的刺激下达到了的顶端。

  “呼呼…”司寒月有些喘,父皇从未如此激烈过。

  “嗯…”从寒月体内退出的司御天仍带著情潮,把寒月身上的白浊擦拭干净之後,司御天抱起寒月走进裕间。

  …………… 

  “月儿,”让寒月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司御天把热水撩到寒月的身上,“那名子你觉得如何?”

  “什麽?” 枕著父皇的肩膀,司寒月低声问到。

  “就是那名子……你觉得她长得如何?”司御天搂著寒月的臂膀微微用力。

  “不知道。”司寒月没有一丝迟疑地回答。

  “嗯?”对於寒月的回答,司御天异常奇怪,“你没看到那子的长相?”

  “看了。”不满父皇停止泼水的举动,司寒月撤了撤父皇的胳膊。

  “………”司御天忙继续给寒月的後背撩水,“既然看了她的长相怎又不知道她长得如何?”

  司寒月想了下,然後抬头看向父皇,“我为何要知道她长的如何?” 眉头有些皱,父皇再问什麽啊,他有些不理解。

  双手捧住寒月的脸,司御天仔细且小心的问,“那你为何要她抬头?”而且还看了那麽久。

  “我要看她的眼睛。”不看眼睛怎知那人存的什麽心思。

  “然後呢?”司御天也不知道自己要问什麽了。

  “有问题。” 司寒月神有些冷。

  “所以你派人盯著她?”司御天没多想寒月後来那句话的意思,他当时已被满满地愤怒占据。

  “嗯,看看她究竟要做什麽。” 司寒月有些奇怪地看著父皇,然後拉下父皇的手又靠在了父皇的身上。

  轻轻搂住寒月,司御天咬咬牙继续问:“你觉得那子长得好看麽?”

  “好看?不知道。” 什麽叫好看,他不清楚。

  司御天愣住了,“………月儿……玄玉长得如何?”清秀。

  “不知道。”

  “玄青呢?”长得也不错,非常耐看。

  “不知道。”

  “………司岚夏呢?”清冷而英俊。

  “不知道……父皇?” 司寒月终於发觉今天父皇是真的不对劲了。

  抬起寒月的头,司御天也面带疑虑,“月儿,你平日怎麽认人的?”

  “眼睛。”每个人的眼睛都不同,他知道的。

  司御天彻底无语,“那你也是靠父皇的眼睛来辨别父皇的麽?”语气带著一丝失望,他不希望自己在月儿的心里也仅仅是一双眼睛。

  “父皇……” 司寒月露出一丝不悦,父皇到底怎麽了?“你是我的父皇,你和别人不一样!” 抓过父皇的一缕头发贴在自己的身上,司寒月严肃地看著父皇。

  司御天听到寒月的话,原本有些低落的心情突然高涨,“你是说在你眼里父皇是不一样的?”

  “嗯!” 本来就是,司寒月的口气异常的肯定。

  “呵呵……”司御天突然觉得自己今天的醋吃得有些冤,子男子、或不在月儿的心中无任何的不同。而这麽多的人当中自己是唯一不同的存在,喜悦的泡泡从温热的水中冒出来,司御天把寒月搂紧甜蜜而认真地帮自己的宝贝清洗,刚才有些急躁了,一会要温柔地疼爱宝贝一番。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