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两百八十九年代文里的锦鲤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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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大升转身就走。

    看样子是回去收拾锦鲤公主钟玲珑的。

    江春树却抓住钟大升:“玲珑从没干过粗活,哪里知道看猪崽子?你别脑子犯抽!偷猪贼是谁,我告诉你!”

    钟大升也想起了九希手里牵着的猪崽子

    眼熟的猪崽子。

    眼熟的粉红色。

    眼熟的哼哼声。

    “就是死丫头偷的?!”

    两口子异口同声,只不过钟大升怀疑,江春华肯定。

    九希端坐在堂屋,一个巨大的鱼篓子已经初具模型。

    钟树根听着老三两口子的猜测,心里发慌,回头看了眼编鱼篓子的孙女,扎巴扎巴嘴。

    “砰!”

    “死丫头给我滚出来!是不是你偷的猪崽子?!把猪崽子给我还回来!”

    江春华犹如拿捏到奸人把柄的得逞,尖酸刻薄声音穿透雨雾,落在围观众人的耳朵里。

    什么?

    钟九希那丫头偷猪崽子?

    如果是真的,那也太不要脸了!

    应该打死!

    猪崽子啊!多重要的东西,每家每户重要的经济来源!

    这不能姑息!

    江春华得意的冲钟大升挑眉:看吧,按照我说的,一招弄死那死丫头!

    要是九希敢当着外人的面发疯,那就顺带把九希这个疯子赶出钟家村。

    “老三媳妇你胡说什么?!九希怎么会偷猪崽子,你是她亲妈,说话注意点分寸!”

    鱼篓子编完,那是比寻常鱼篓子还要大五倍的鱼篓子,可以装下一个六岁的孩子。

    江春华的视线落在九希编好的鱼篓子上,冷笑。

    蠢货一个,这么大的鱼篓子,能抓到多少鱼?钟家村的水又急又大,鱼篓子这么大,落下去没两把子力气拉不上来。

    “谁偷你的猪了?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把我往小偷上安罪名?”

    这是九希说的第一句话。

    “如果污蔑了我,我们断绝母女关系吧。”

    这是第二句。

    “叫个证人过来看猪,是你的你拉走,我钟九希立马吊死在后山上谢罪。”

    这是第三句。

    骑虎难下。

    如若不答应,显得她一个成年人故意陷害一个娃娃。

    更何况那个娃娃还是她肚子里钻出来的,传出去以后谁不骂她心狠?

    名声臭了,底下的三个孩子以后怎么嫁人娶媳?

    “叫村长!”江春华冷笑“顺带把几位长辈叫来!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就得整整你这个死丫头!”

    “不许去!不就是一只猪崽子,赌咒发誓像话么?九希也是你肚子里钻出来的,你怎么就容不下她?!”

    钟树根还是怕,万一猪崽子真的在猪圈里呢?

    今天九希牵了个猪崽子,老大老二老三都看见了。

    钟树根觉得自己已经察觉到了真相。

    不能去猪圈。

    “呵呵,不许去?心虚了?”江春华自由发挥,钟大升默认支持。

    “村长来了!”

    “呦,这是老天都要站在我们这边,所以啊,人在做天在看,不要做亏心事,你看......”这报应就来了吧?

    江春华余下的话,在看到彭老太一言难尽的表情后,也犹豫了。

    被喊来的村长瞪大眼睛,指着江春华背后某处“你”了半天。

    看热闹的也齐齐失语,一副不知道怎么说的神态。

    “呐,我家的猪,全村独有一份,怎么可能是平平无奇的粉皮猪!”

    九希略带戏谑的声音落在众人耳里。

    村长支吾了半天,最终什么话都没说。

    钟大升和江春华皱眉,转身,眼角便被四头花皮猪闪瞎了眼!

    “什么东西?!”

    “我的佩奇们啊。”九希理所当然的介绍头顶金元宝的小猪仔:“这是佩奇一号,如你所见,头顶金元宝,财源滚滚,寄托了主人家暴富的愿望。”

    “这是佩奇二号。”九希用竹竿指了指浑身画满金条的猪“金子,发财的。”

    “这个,代表金山猪。”九希拍了拍脚下浑身金灿灿的猪“寓意今年大赚,我好带着爷奶进城享福。”

    满院子金色的猪哼哼唧唧。

    粉色的猪蹄子也画成了元宝的样子。

    “这.....这...”

    偷猪的话,也没这闲情和时间,立马给所有猪画成金子吧?

    江春华难以置信,抓起一只头顶金元宝的猪又搓又揉,却被一根竹竿拦住。

    抬头,对上九希戏谑的眼神:“我家的猪,摸一下是要收费的,当然,亲妈第一次免费,第二次就得收费了。”

    “凭什么,不就是......”普通的猪画个金元宝?

    “凭什么?凭这猪是财神爷吻过的财猪!”

    众人:.......你就扯吧。

    九希:咋滴不信?

    江春华不干了,嚷嚷要用水把画的洗掉:“丢掉的猪很粉,肚皮有一圈粉红色类似梅花的胎记!绝对是你偷的,我和你大伯二伯都看见你牵着一只猪!”

    人群里看戏的钟大伯:闭嘴吧,我没看到!

    钟二伯:难怪眼熟,幸好不是我家的。

    两人刚要狗遁,江春华的声音穿过人群响了起来。

    “大哥二哥,别走,你们给我作证!”

    九希坐在屋檐下下,冲底下洗猪的人凉凉道:“洗干净了没?天黑了,鬼也要出来喽~”

    洗猪的人动作一顿,看了看夜色,风好像在哭?

    “钟老三!这猪你爱洗自己洗,洗了半天都没洗掉,我说你的猪不可能是这里面的一只,你爹买了三只猪,大家都有印象的!这里面没多没少,不可能是你的猪。”

    “就是就是,都说你们俩口子偏小三个小的,虐待老大,我还不信,现在信了,别人买的猪也要嫉妒!”

    钟大升有气没地方撒。

    他冲堂屋里啃红薯的九希骂道:“你从哪偷的颜料?!怎么洗不掉!”

    九希:“多大的人了,把你脸上的嫉妒收收,想要颜料是吧,自己去买,我从村里张老师那买的。”

    眼瞅着天越来越黑,猪崽子也不配合洗了,钟大升两口子只能送走洗猪的人,两人“呸”了声,不甘不愿的离开。

    等所有人离开,彭树根抽了半天的烟,开口了。

    “九希啊,怎么多了只猪崽子,我好像只买两只?”

    加上屋里本来就有一只,所以是三只。

    但好像村里人都说他买了三只....

    九希抹了把嘴巴,十分认真的对钟树根说了句话。

    “没错,是我偷的。”

    “砰!”钟树根哆哆嗦嗦捡起掉在桌上的烟斗,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啊???!”

    快穿大佬手撕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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