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六章 暴风雨前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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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汴京,蔡京府邸。

    “曹明睿有何反应?”蔡京眯着眼问道。

    “探子来报,没有任何反应,好像1切都是很平常的事,难道他曹明睿已经是要归隐山林了?”张邦昌现在是老蔡的第1亲信,类似于贴身秘书长1样,蔡党的情报机构也由滕辉手中转给了张邦昌。

    蔡京若有所思。

    “恩相以为何故?”李邦彦问道。

    “唉,老夫也不知道,总觉得曹明睿这几年有些不同寻常,太安静了,但是两3年未动,这确实让老夫摸不着头脑!”蔡京睁开老眼,慢慢的又闭上。

    “哈哈,太师不必多想,现在那还有他曹明睿的位置,我们以复燕云这泼天之功,乘势而下,这曹党早就偃旗息鼓了,以前他还可以指望太子上位,现在陛下春秋正兴,更何况太子桓是太师之婿,他已无希望了,如此低调也在情理之中,不过这犊子要是能跪于我等,以后为我们马首是瞻,倒也可以留他1条性命,给他1生富贵!”童贯哈哈笑道。

    蔡京不置可否的摇摇头,他觉得童贯这是托大了,现在经济这块还在曹晟手上,而护国军并未消减,他童贯就敢这么小瞧曹明睿,他觉得童太监是要吃亏的,但是吧他也没办法,事实上老太监运气是真的好。

    李邦彦道:“童枢密,我们还是要谨慎1些,这曹明睿异于常人,彦也觉得他过于安静,有点.......”李邦彦1时不知道该怎么说,闭上眼。

    “士美,你也有同感?吾觉得有点像东南大灾之前的情况。”王黼道。

    李邦彦桌子1拍:“对,将明说得对,就是这种架势,好像他在等待这什么?”这东南之事没有人比王黼感触更深了,他差点被咔嚓掉。

    蔡京睁开双眼,稍许紧张道:“说说看,他在等待什么?”

    诸位蔡党核心成员顿时陷入沉思,许久也是没有能回答蔡京的话,他们想不到曹晟在等什么,这外复燕云,张万仙之辈也被顷刻之间剿灭,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是曹晟在等待的,再说了,就是有他们会怕吗?自从童太监复了燕云,剿了张万仙,掌控了除去护国军所有的军队,就是西军现在也只有陶节夫的6万军队不在他亲信之内,不然也不会从十万硬是变6万。

    虽说这封建王朝,皇权还是最大的,但是现在徽宗已经彻底放飞自我了,1些蔡京们不想让他看的东西根本看不到。梁师成和杨戬已经掌控这宫中的1切,自从向太后去世,刘太后也已经被架空,能不能出宫门都不1定。

    这种情况下,他们实在想不到曹晟还可以从哪里发力。

    “不管如何,开始动1动,看看他的反应吧!”蔡京1锤定音道。

    不过他们想要知道的答案马上就来了.......

    ————

    北京大名府。

    “明睿,你怎么来了?这1旦被蔡党知晓,你知道后果吗?”何维被孔氏以商量家事请回留守府后,看见许久未曾谋面的曹晟,大惊道。

    “呵呵,2叔怕他什么?他们还真以为他们现在有多强?大不了给他们剿灭了!”曹晟道。

    “是的,父亲怕什么?这童太监还真以为他是战神了?拿钱买来的王而已,我护国军出动2成怕是他都要丢盔弃甲而去!”已经是曹晟贴身书佐的何飞何衙内吹牛道。

    何维没有1见儿子的欣喜,指着何飞微怒道:“明睿,这货怎么还是这个德性?你这两3年就要交给2叔这样的东西吗?”

    何衙内顿时面色1滞,指着自己道:“爹,我是你亲儿子吗?”

    “2叔勿恼,阿飞虽说夸张了些,但是总体是这样的他并未说错,他的本事吗,以后2叔会知晓,不过学无止境。”曹晟说了1句万金油的话。

    何维也是无奈,自家小子什么货色,他自然知道,只不过要给曹晟1些压力而已,“阿飞,不可狂言如斯,有些话他曹明睿可以说,你却不可以,去见见你弟弟妹妹吧!”

    何飞躬身1礼,拿着1大包东西跑向后院。

    见何飞如此,何维点点头,脸上有了1丝欣慰,这小子到底知道兄弟之情,有了大哥的样子。

    何维转过头来,盯着曹晟:“维不会谋反!”

    曹晟知道何维有些误会了,连忙道:“晟要谋反,不会是今天,2叔无须担心,晟曾当着张叔夜和汴京百姓立誓,永不会谋反,2叔放心。”

    何维舒了1口气,邀请曹晟书房落座。

    “那明睿此来所谓何事?”何维问道。

    “1来给2叔报喜,颖儿有孕,年底您侄孙将降世!”

    何维微微1笑,但是并未有多喜悦,淡淡的问道:“帝姬呢?”

    “早上1个月!”曹晟知道何维的担忧,现在何颖儿的地位不清不楚,就算是平妻也只是妾另1种称呼罢了,这何颖儿要是生个男孩,也只是个庶长子,地位其实很尴尬。

    “那就好!哈哈,明日告祭家父,颖儿有子啦,哈哈!”曹晟摇摇头,看着何维的喜悦,他还是不能放开这根深蒂固的阶级理法,何颖儿在他们眼中也只是曹晟宠爱的妾或者外室而已,无论曹晟多么宠爱,本质上并不会改变什么,现在何颖儿有了子嗣就不1样了,这母凭子贵可不是说说的,只有这样才能1定程度上改变何颖儿的身份。

    曹晟有些担忧,日后改革大宋,恐怕这些人才是最后的障碍物。

    “还有2呢?”何维问道,这事他曹大驸马没必要冒险跑1趟的。

    “2叔英明,我大宋劫数已到,晟不能不回来,否则无法指挥!”

    “劫数?”

    “完颜吴乞买已经整完金国,不日就会南下侵宋!”

    “啊?何理由?”

    “私纳叛将张觉!”

    “这事不是过去1年多了吗?怎么……?”

    “2叔,这重要吗?”曹晟手1摊道。

    何维1拍额头,自嘲道:“本官糊涂了,这本不需要理由,那明睿当奏告汴京,提醒陛下早作安排啊!”

    “2叔觉得童太监出了虚耗钱粮,还有什么作用呢?再说,晟就算奏告,他们会相信吗?”曹晟道。

    “那明睿直接面见陛下,或者本官去京中走1趟?”何维急道,他身为大宋北方屏障之1,又处在曹晟阵营,自然是知道燕云真相的那1群人。

    曹晟摇摇头:“我们见不到陛下的,我们中任何1个人只要按大宋律进汴京城,都不会活着出来!”

    “何以见得?”

    曹晟知道这事在大宋是危言耸听,大宋从太祖建国到徽宗,平衡制度可是1绝,没有人可以1枝独大,就算当年英宗时期的韩琦,神宗朝的王安石也不行。

    曹晟也不说话,拿出徽宗中旨递给何维。

    何维看了半天疑惑道:“这有什么不1样吗?陛下的瘦金体,玉玺!”

    曹晟道:“有1天晟跟父皇开完笑,说很多奸臣假传圣旨,危害皇朝,而帝却不知,造成皇家惨案社稷受损该如何破?最后我们商讨,父皇每份圣旨中旨都会有个记号,4角有点,按时间算,或者皇帝2字异样,按季节算,2叔看看这几分?”曹晟拿出几份徽宗给他的中旨,指出其中的暗记道。

    何维按照曹晟的指点,反复的观看,不由的大惊失色,但是随后又摇摇头:“这蔡京竟如此大胆了,但是就算张叔夜等已不在京中,但是他们也不能软禁陛下吧?”

    “但如果梁师成拦截奏章呢?”曹晟淡淡的提了1嘴。

    何维想了想,怒道:“乱臣贼子,这些个阉货也是反了天了,明睿你要怎么做?清君侧吗?”

    “没那么严重,这几个货色还不值得晟和2叔等大动干戈,这大宋经济重镇都在我们这边,我们压根不怕,现在备战才是重要之。”

    何维点点头,他也是识大体之人,忙问道:“那准备怎么安排?”

    “晟在泉州,离得太远,不好指挥,而这大名府是北方最后1道屏障,不容有失,所以晟会把这里当做临时指挥中心来用,直到时机成熟,1举拔出这些个祸害,再全力备战,真正的复燕云。”曹晟道。

    “不好,这昨日圣旨到,要调徐宁回京。因为张万仙之乱,大名府钱粮1半调回汴京!”何维起身道。

    “竟有此事?动作好快!”

    “该怎么办?”

    “不用急,借口马上就有!明日就来。”曹晟笑着道。

    十日前.......

    我的岳父是宋徽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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