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晚辈们只是奇怪于,往常总是念叨着让他们多回老家看看的老人们,怎么突然就不再提起此事。
云笙已经吃过了早饭,她把大娘送来的那碗菜放回厨房,准备中午再吃。
之后她就坐到了院子里,细心地编起了花篮,以前原主就是靠这些小手工挣一些生活费。
原主的父母生下她后,就将她放回了农村老家,夫妻俩则继续留在城里打工,所以原主从小就与爷爷奶奶相依为命,感情十分的深厚。
长大后爷爷奶奶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她也就没去外面打工而是选择留在村里亲自照顾两位老人。
现在,云笙过来后就继承了原主的手艺,平常做些花篮维持自己简单的生活。
一旁的大娘也坐到了云笙身边,和云笙一起编织了起来。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编花篮,时间就在不知不觉间悄悄地走过。
另一头,云父和云珹已经来到了镇阳县,正朝着云笙所在的小山村赶去。
越是靠近山村,周围的路越是不好走,到最后甚至已经由水泥路变成了泥巴路。
云父和云珹在车里被颠的稳不住身形,颇有些狼狈,此时两人正死死的抓着一旁的扶手,拼命的保持住身体的平衡。
道路的两旁是连绵起伏的高山,车子仿佛行驶在悬崖峭壁之上,只一条窄窄的山路,看上去甚是恐怖。
云父和云珹看着这样的环境,心里的沉重更多了几分,这种地方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未开化的村民,没有文化没有素质,想想都可怕。
“那孩子只有高中学历,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云父惴惴不安的说了一句。
云父说完,车里又陷入了一片沉默。
当车子开到某一个路口时再也无法继续前行,于是三人就下了车步行朝村里走去。
路上的泥巴早已弄脏了三人的皮鞋,但三人已经无心关注这些,他们只想赶快找到人好离开这个地方。
终于,他们来到了村口,正巧有一个村民迎面走来,一副要出村的模样。
“大爷,您好,请问您知道这村里有一个叫林笙的姑娘吗?”云珹走上去笑着问道。
“干什么?你们找她干什么?”
大爷没有直接回答云珹的问题,反而警惕的看着他,随后又打量了一下他身后的云父和司机。
“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她的亲人,找她有点事。”
“不可能!她没有亲人!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听了云珹的解释大爷没有放下戒心,态度反而变得更差,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更冲。
这大爷好生奇怪,他们找个人而已,怎么这大爷却好似把他们当成了来找茬儿的恶人?
云珹奇怪的看着大爷再一次解释道,“我们真的是林笙的亲人,没有恶意,只是找她有点事儿。”
云珹话音刚落,大爷突然就大喊了起来,“来人啊!来人啊!有人要抓走林笙丫头了!”
“唉,大爷,你想错了,我们没有要抓人。”
云珹赶忙上去阻拦,但大爷行动极为灵活,声音也很洪亮,他不仅躲过了云珹伸出的胳膊,还喊得更大声更急切了起来。
不一会儿就见周围陆陆续续有几个村民赶来,甚至还有个别人的手里拿着锄头、木棍和铁锹。
气势汹汹的架势朝着云父三人围了过来,同时七嘴八舌的怒道。
“什么人要抓林笙丫头?”
“休想欺负我们村的姑娘!”
“有老子在,敢抓我们村的人先问问老子的锄头答不答应!”
话音刚落,十几个村民同时举起手中的锄头和铁锹,一副随时干架的样子。
见此情景,云珹伸手护着云父向后退了几步。
果然穷山恶水出刁民,他还是第一次见人如此猖狂不讲理。
此时云父的脸上也是一片苍白,他想过山村里的村民会没有多少素质,但没想到竟然如此不讲道理,如果带回一个这样的女儿到云家,那云家还能有安宁之日吗?
其实也不怪村民们不讲道理,只是他们把云笙看的太重,小心翼翼的呵护在手中,不敢叫外人多看一眼,生怕再也护不住那颗明珠。
“出去!”
村民们联合在一起,声势浩大的步步紧逼,要把云父三人赶出村外。
司机站在最前面,云珹在后面护着云父,三人被逼得直往后退,同时也冒出了一身冷汗,生怕那些蛮横的村民真的将锄头砸落下来。
就在云父三人即将退出村口时,人群后方传来了一道喊声。
“等等,干什么?把锄头收起来,像什么话?”
“村长?是村长来了!”
“让一让!让一让!”
随后人群就从中间分开一条缝,一个头发花白,身形略有些佝偻的身影从后方缓缓地走了出来。
那人正是村长李忠成,他先是看了云父三人一眼,心里默默的估量了一番,随后就走上前声音温和的问道,“不知三位来俺们村是有什么事儿?”
见到终于有一个能好好说话的人,云珹赶忙回道,“我们是来找一个20岁叫林笙的姑娘,我们是她的亲人,想来接她回家。”
“据我所知,林笙丫头早已没有任何亲人在世。”
“事情有些特殊,可否借一步说话?”
云珹和村长走远了人群几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的说了一遍。
听到这样的消息,村长暗暗的一阵叹息,其实他们村民之间私下里也曾议论过林笙丫头不是林家亲女,他们这是什么人家,怎么能生出那样标志的女儿呢?
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村长反而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只是委屈了林笙丫头,吃了那么多年的苦头。
“你们来了也好,那丫头不用再孤苦伶仃,今后也有人照顾有人疼爱了!”说着村长的眼角就泛起了一丝泪花。
“是是,我们云家绝不会亏待她。”云珹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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