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你们太乙真宗都这么抽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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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府。

    “你们太乙真宗都这么抽象嘛……”

    秦渊看着眼前的“太乙真宗宗主”简直无语极了。

    一大早,蔺采泉就来找他唠嗑,说他们宗主想要拜访下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时间见见他。

    见,当然要见!

    好不容易招到一批优质的科研民工,不给他们画点饼,让他们更有动力办事怎么行?

    可这太乙真宗啊……

    整个跟丐帮一样。

    原以为蔺采泉就够抽象了。

    没想到宗主更抽象。

    一身行头简直不敢恭维。

    堂堂一宗之主。

    身上竟然穿着一件普普通通的粗布麻衫,而且还打满了补丁,几乎找不到一块相对完整的布。

    脚上只穿了双破破烂烂的草鞋。

    浑身上下唯一的装饰物只有一个大葫芦。

    估摸着是喝酒用的。

    “你们太乙真宗都这么抽象嘛……”

    秦渊服了!

    太乙真宗这群人,怎么都这么一副落魄穷酸的样子……

    这哪儿是道士嘛,分明像是丐帮的。

    尤其是这位“宗主”少说也得是个八袋长老。

    而就在秦渊打量太乙真宗宗主袁拱的同时,袁拱也在正大光明地打量着秦渊。

    他五官端正,眉清目秀,只是一双眼睛迷迷瞪瞪的像是在犯困一样。

    再端详一会,迎面便扑来一股浩然正气,令人望而生畏。

    这便是能带领道门大兴的天命之人吗?

    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典籍里记载的履凡的仙人,更像是一个悠哉游哉玩世不恭的混世魔王。

    “秦公子,我太乙真宗行事讲究一个顺应自然,随心所欲。”袁拱捋了捋胡须,笑眯眯地说道。

    “佩服,佩服!”

    秦渊由衷地赞叹道。

    这太乙真宗不重衣装,有点东西,一瞧就是道行精深的高人呐!

    虽说人不可貌相,但能彻彻底底放下虚荣心,我行我素,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属实很少见。

    这份心境,很道门。

    介绍完毕,蔺采泉开始直奔主题:“秦大人,贫道也不拐弯抹角了。”

    “这回带着掌门师兄来,其实是有一件关乎秦大人安危的大事!”

    又来?

    蔺大忽悠又上线啦?

    秦渊微微颔首,嘴角抽了抽:“蔺道长请说。”

    “秦公子最近有没有感觉腰酸背痛、脖子发僵、头脑昏沉之类的症状?”

    “有。”秦渊如实回答。

    天天吃饱了就是一躺,缺乏锻炼当然有。

    自打学了房中术,秦渊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健身过了。

    除了躺着就是躺着。

    将咸鱼之道贯彻到底。

    “对上了,全都对上了!”

    蔺采泉一拍大腿,“贫道早些日子给秦公子看相,就觉得不对劲。”

    “前阵子左思右想,越想越是奇怪,这才把师兄请来,特意为公子瞧瞧!”

    秦渊抿了口茶水,淡定地问道:“蔺道长,那依你看,我这是怎么了?”

    蔺采泉神棍附体,故弄玄虚道:“还是先让掌门师兄瞧瞧再说吧。”

    蔺采泉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故弄玄虚道:“还是让师兄瞧瞧先吧。”

    “也好。”秦渊点点头。

    他对于传说中的相面之术实在是很感兴趣,很想看看这两个老道士神神叨叨的,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袁拱神色一怔:“秦大人若是准备好了,那贫道就开始了。”

    秦渊一愣,这还得自己准备?

    “开始吧。”

    他才不信看个面能看出什么呢。

    腰酸背痛也好,脖子僵硬也罢,还有头脑昏沉什么的。

    不是自己这些日子太废柴,缺乏锻炼躺出来的嘛!

    还能出啥事?

    倒不如直接说自己被鬼缠上了,说不得秦渊还能信。

    只见袁拱先是认认真真地围着秦渊转了几圈,上下审视了一番。

    而后,伸出手,在秦渊的脖子上按了按。

    “嘶……”

    秦渊疼得呲牙咧嘴。

    袁拱问道:“疼么?”

    秦渊深吸了几口气:“疼!”

    “疼就对了!”袁拱脱口道。

    “道长你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摸骨算命?”

    “我这么疼说明了什么?”

    袁拱淡定地说道:“不不不,秦公子误会了。”

    “贫道只是看你这脖子有点歪,不顺手给你正回去,贫道看着闹心。”

    秦渊:“……”

    这时候你就有强迫症了?

    袁拱又狠狠地捏了两下,总算是把自己的强迫症治好了,这才搓了搓手,开始相面。

    只见,袁拱从袖子里摸出一盏极小的灯,只是用手指搓了搓灯芯,便奇迹般地点燃了。

    白磷?

    很显然,这油灯是特制的,即便是白天仍旧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然后,袁拱又从怀里摸出一枚黄灿灿的铜钱。

    他透过这枚铜钱的孔洞,俯看着灯焰。

    估摸着差不多快把眼睛看花了,他这才从衣服里摸出了一把豆子,有红豆黑豆黄豆,紧接着从袖子里抽出一条黑布,盖在上面,仔细看了看。

    折腾了好一会,才算是走完流程,做好准备工作。

    然后吩咐蔺采泉关上门窗,熄灭屋内所有的光。

    接着从袖子里摸出了两根蜡烛,仍旧故技重施用手指搓了搓,点燃了蜡烛。

    烛火幽绿,如同鬼火,在昏暗的室内摇曳不定。

    袁拱的目光阴森森的,幽幽道:“秦公子——”

    “生辰八字——”

    秦渊是个穿越者,哪知道这玩意,于是随口编了一个。

    闻言,袁拱有些惊愕,神色越发凝重。

    “怎么可能?”

    他的声音很是沙哑,很是嘈杂刺耳。

    说罢,还不信邪,又仔仔细细瞧了秦渊好几眼,这才大惊失色道:“不可能,这不可能啊!”

    “师兄,怎么了?”蔺采泉此时也很不淡定了。

    秦渊倒没什么感觉,很淡定。

    瞎编的生辰八字,你能算出啥?

    这你要能算出来,我倒立洗头!

    “唉——”

    袁拱叹了口气,把蜡烛吹灭,无可奈何道:“贫道修为不到家,瞧不出秦大人的根底。”

    天人秦渊,恐怖如斯!

    蔺采泉神色大变,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

    太乙真宗的宗主,天下相术第一,还借用了宗门的秘宝。

    居然都算不出秦渊的根底?

    这也太离谱了吧!

    这比自己推算的“不在三界之内,不在五形之中,不是此界中人”的答案更加离谱!

    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普天之下竟然有这样的事情!

    蔺采泉看向秦渊的眼神中已是充满了震撼。

    天人。

    不愧是天人!

    道门要大兴了,太乙真宗要大兴了!

    人在大周,被女帝强纳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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