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凯在回去的路上就把几个数据方面的要求发给了副会长，整理了一下主要就是三块数据，一是上次要的游戏公司的数据加强版，光财税不够，包括其他也要，当然已经不是大撒网式，而是集中到几家大公司上面。二是支持方人员的详细组成，虽然刘凯猜测在这方面捞不到大鱼，但也得试试啊，万一捞一条傻鱼呢？第三则是有权力可以帮游戏公司筛选人员的部门名单。说实话，这数据范围够大的，不过刘凯懂矫枉必须过正这道理，不要的多一些，怕自己想要的都拿不全。
与其到时候在这个上面扯皮，还不如开天索价落地还钱。
当然今天的事肯定不止这些，自己还得花时间看一下那条又长又粗还红的发紫的玩意儿。
另外凯玟发信息来了，问什么时候开始带他玩游戏。凯玟人真不错，虽然上次一脸鄙视，不过还是肯带自己玩的。就是不知道自己的脑瓜子够不够力啊，还得试试。
在回去的路上，刘凯开始读那条信息流，先看了下陈灵玥给的简报，然后从简报直接跳转到信息流的相关岔上去看原文。
看着看着刘凯都忍不住笑出声了，都过了快一个世纪了，公关手法还是这么老套，虽然搞不定这件事就搞定提这件事的人这个操作在这里没法用了，毕竟人都没了，还搞个屁啊，不过要说泼脏水装白莲花那套堪称教科书级别了，把下面人节奏带的团团转。要不是最关键的人没了，这件事应该早就搞定了吧，也正是因为人没了，受益人都没了，所以这件事才捅到监察院，才这么久了虽然支持者都零零散散的但毕竟还撑着。对公关公司来说，这种就是最恶劣的情况了，随便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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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人家一句人都没了就能怼回来。
要说手法，第一挖爆料人的黑料，大到偷税一毛钱，小到随地吐了口痰，反正死无对证了，怎么罪名大怎么来，反正你品德不行，所以你爱撒谎，然后同理可证爆料人在爆料上也撒谎了，我们游戏公司才是白莲花。支持者要说为啥没投诉别的公司，就投诉你们了呢？游戏公司立刻抬出受害者有罪论，同时操作一波粉丝送奶茶营造受支持假象，同时给新用户赠送一个月vip，当然叫法肯定不能叫收买潜在支持群体，而是得叫一个逼格高的名称，比如客户服务提升体验包？
至于支持群体也有的是办法搞定，搞不定你我还搞不定你领导嘛！或者搞你七大姑八大姨啊，实在不行给你栽个小三嘛，让你老婆去搞你，自家后院起火总没闲心了吧。
反正绕了一大圈，黑料也爆了，自己白莲花也装了，就是闭口不谈虚拟角色服务问题。
当然这里看着热闹，其实代表的也不过事一部分人，还有沉默的大多数。其实他们的意见才是最重要的。刘凯在自己的备忘录里记了一笔。
回到家刘凯觉得自己的思路应该是打开了，不过最好还是找个人帮自己掌眼，给亲爱的邻居程可笠发了个消息，对方立刻回复了，果然在家呢。
刘凯连家也不回，直接奔程可笠的小工作室而去。
到了先给自己泡杯茶，直接跟程可笠开门见山
“程兄，我最近碰到个疑难事，你帮我出出主意。”
“早看出来了，游戏那事，是吧？一般人哪会问这么细。”
“对，最近做了个志愿服务，就是这件事的。你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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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以前没接触过，两眼一抹黑啊。我就想着多少自己尽力吧。”
“明白，这件事我一直都有关注，你有啥直接问吧，帮你出几个馊点子问题不大。”
“哈哈哈，程兄你说笑了。是这样，我现在主要面临两个疑难点，一是游戏公司洗钱，但他们还抽资，这部分给抽走的旧币去哪了？这环节很重要。二是信息流里只有支持派和反对派的人，如果我想知道沉默的大多数那部分人的意见，我该怎么着手？”
“哎，刘兄啊刘兄，看来你层次很高啊，这种属于核心问题里面的核心了。说实话，第一点网上只有猜测，但猜测这最不准了，你搞不清是真的消息或者还是游戏公司放出来的烟雾弹，所以我就不说了，否则反而干扰你自己的思维。这第二点嘛，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这个只要有权就很简单，没有权就很难。”
“呃，程兄，权这一块我没有，呃，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吧，你两个办法都说说，我权衡一下。”
“有权的话，那直接让社区上门填调查报告就好了，简单粗暴，而且数据绝对详实。没权的话，那就分情况了，有足够的人力的话，也可以学社区那样做填表调查，当然不可能跟社区那样每个都有，但一个社区抽样一部分样本也有足够的代表性了，可是你确定你能进行全球范围的抽样调查？”
“卧槽，这两个都难度等级s+啊，还有别的办法没？”
“其他都只能小范围取样了，这种取样数据即使对某一方有利，但说服力还是不够的。”
刘凯陷入了茫然，这有了办法，比没办法的时候更迷茫啊！看来得去委员会找会长试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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