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赚了钱当然要买买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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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芮槐夏也没想让他们以后帮着做什么。

    收钱救人,银货两讫。

    没谁欠谁的。

    “好,三天后见。”

    她把钱收好,背着草篓子去了趟百货大楼。

    刚刚是不确定下笔钱从哪来,所以买了十张布票也没敢去买衣服。

    但现在兜里有了钱,她自然是有恃无恐。

    只是站在柜台前,看着展示的衣服,她却怎么都买下不手。

    售货员看了她好几眼,眼底的嫌弃都快压不住了,却只能皮笑肉不笑的问道:“你好,请问这位女同志想买什么样的衣服?”

    “我想买冬装,可这里的款式都不是很喜欢。你们现在上了冬天的布吗?”芮槐夏看柜台上只有秋天用的布,还有些毛线。

    “前几天刚到了新的灯芯绒,你要不要看看?不过价格有点贵哦。”那个售货员特意提醒了句。

    其实她并不想去仓库里把布翻出来,但现在也没生意,便多说了句。

    “好。”芮槐夏答应的很爽快,连价格都没问,从口袋里掏出了十张布票。

    再贵也没有办法,原主冬天的袄子都穿了三年,薄的就只有一指厚。

    她能咬牙扛着,芮槐夏是绝对吃不了这种苦的。

    “行吧,那你在这等我,我现在去给你拿。”售货员脸上立刻堆起如花的笑。

    虽然现在是82年,但其实布料的颜色已经有不少了。

    只可惜这里是小县城,会进的并不多。

    除了黑、灰、白、藏青、深蓝五个常规款外,也就只剩下大红、橘红、还有个比柠檬黄稍稍深点,又比土黄明艳的颜色。

    “这冬天衣服洗的少,最好是买深色,不过大红色过年穿也很不错。”售货员在那卖力推销。

    芮槐夏却直接指着那块黄色的灯芯绒,“我就要这个,买六尺,再买三尺的黑色化纤棉布,两斤白色毛线,一双布鞋和一双小牛皮棉鞋。”

    她已经想好了款式。

    虽然现在皮肤又黄又黑,但还是能看出来长得偏可爱风。

    不用到冬天就能变白。

    衣服做的大点,显得她更可爱。

    到时再做个连着的帽子,围上圈兔毛,她肯定是全村最靓的崽。

    “行吧,一共六张布票。布是十八块六毛,毛线二十块,布鞋八块,小牛皮棉鞋三十六块。一共八十二块六毛。”售货员迅速报价,然后算了个总价出来。

    芮槐夏肉疼,又不能不穿衣服。

    咬咬牙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张大团结。

    “小姑娘,你还有四张布票,怎么不买点布,给现在做身新衣服?”那售货员看到芮槐夏付钱这么爽快,继续卖力推销。

    “不了,这没半个月就要穿冬装了,等明年再做吧。不过新进了好看的布,可以帮我留下,我过两周再来,冬天还要做一身衣服。”

    虽然还有布票和钱,但下一笔肉眼可见的收入,都要在两周后。

    她必须得留点本钱在身上。

    更何况现在黑市还会抓,只是没早些年处罚的那么重。

    她若是被抓了,穿的这么破,再卖卖惨,大概率是会被放过。

    等到过完今年春节,全国差不多就都开放了。

    “放心!有好布我肯定给你留着。”售货员一听还能卖出东西,笑得跟朵花似的。

    现在时间不早了,芮槐夏急急忙忙坐上公交车回村。

    先把采购的东西都放回房间,又跑进山上,将空空如野的草篓子重新藏到树上。

    等陆家人回来时,她已经在悠悠闲闲的熬药了。

    整个小院都被浓郁的苦味充斥。

    “你这是在干什么?把家里弄的这么难闻,大家还怎么待?”捂着鼻子,敏秋花想要骂人,最后还是忍住了。

    芮槐夏卷翘的长睫忽闪忽闪着,特别乖巧的看着他们,“医生说,我要调理身体的话,吃中药会比较稳妥,而且也能根治。”

    她这副模样,哪里还看的出前的日嚣张。

    陆红月立刻来了劲,“哪有这么娇气,我看就是我哥钱给多了,你手痒想花罢了。”

    城里的姑娘都没有她这么多破事,竟然有钱浪费在喝这种乱七八糟的中药。

    “小姑子不相信我?这么苦的药我买回来喝着自虐?”芮槐夏脸上的乖巧瞬间散去,变得阴气沉沉。

    连川剧变脸都没她这么快。

    几人被吓的心脏都快骤停了。

    他们很想怀疑,眼前这死丫头是不是被脏东西附身了。

    可这都新时代了,哪还有那种东西。

    敏秋花拍了拍胸口,用力扯了把还没回神的陆红月。

    陆红月这才像是被猛的惊醒,疯狂摇头,“不用了!刚刚是我说错话!药这么难闻,味道肯定很苦。嫂子也是不得已才喝的。”

    “嗯,乖!”芮槐夏扬唇浅笑。

    陆家人暗暗松气。

    打着哈哈让她好好休息,好好养病,便全躲进了厅里。

    反正这芮槐夏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等陆柏焓回来,发现他媳妇这么会用钱,肯定要嫌弃死她。

    到时候看和芮家闹翻,又没了丈夫撑腰,她还有什么好狂的。

    芮槐夏懒得管他们的表里不一,等三碗水熬成了一碗,才捧着药回了房间。

    她没有喝,而是将脸俯在碗口,任由那热腾腾的药雾熏着脸。

    等到彻底透凉,才将脸挪开。

    也没去洗脸,而是拿起毛线,慢悠悠的开始织毛衣。

    这东西她也就直播的时候织过一件。

    手艺还不错,但属于慢工出细活。

    可她想要的款式,很难和村里能帮忙打毛衣的婶子解释。

    就只能自己上手。

    脸上的药气停留了一小时,芮槐夏才去烧水洗澡。

    碗里的药已经凝固成冻,面霜的质地。

    在脸上涂了厚厚一层,她直接去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洗干净药膏,皮肤上的细小的干纹已经肉眼不可见了。

    虽然还没有变白,但整体给人的感觉,变得饱满透亮。

    很有精神。

    出门前,芮槐夏特意抹了雪花膏。

    才带上装备好的打猎工具,又钻进山里。

    路上撇了几根小拇指粗细的树枝,切的只有两厘米长后,才用匕首将一头削尖,放到穿在腰上的小草篓里。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