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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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衣卫赶到,准备制服这个失控的女人,却被穆泽渊出言制止:“你们都退下。”

    “可是尊主,她想杀了您。”

    “我说你都退下。”他怒声道。

    玄衣卫只能遵从命令,通通退出十丈开外。

    “林希,我知道你听得到,你快出来。”此时的她被困在精神识海之中,仿佛有无数无形的手在把她拖入深渊,自我意识渐渐模糊,她听到,有人再喊她,但想要挣脱这些束缚太难。

    意识之外

    “她”重复着手中的动作,宛若一个提线木偶不断向面前的这个人攻击,一记九幽烈焰斩,地面出现一道巨大的裂缝,幽蓝色的火焰从地底下冒出,仿佛有着燃尽万物的强劲力量,这是真真切切的大杀招,被砍中肯定是死定了。在一旁看着的玄衣卫真急了,出言相劝道:“您快动手吧,她这是真的要杀了你啊。”

    穆泽渊万分纠结,只好出手,混沌屯蒙如卵,昏昏默默盈空。浩然太素抱鸿蒙!一炁循环凝重。内隐真水真火,氤氲盘结如冰,定。

    她果然被定住了,但那只是一刻而已,稍稍迟疑,穆泽渊抓住那一瞬间,闪到她身后,一道赤金色的力量自他手中迸发而出,温和磅礴,包裹在林希四周,她停下了攻击,似是平静下来了,穆泽渊撤走神力慢慢想林希靠近,一把抱住了她,胸口一阵刺痛,林希一只手拿着锋利的匕首想要刺进他胸口,另一只手却硬生生接住了刀刃,像是有两个意识在挣扎,刀尖已经刺进血肉之中,两人的血液混合,匕首被打飞,林希的意识回来了,她大口的喘着粗气,手上的伤口止不住的流血,她看着眼前这个人,盯着他胸口的那处伤口,庆幸道:“还好,还好,来得及。”说罢,她便又陷入了昏迷。

    穆泽渊温柔地将她护在怀里,像是对待一件至宝般,小心的呵护着,怀里的人脆弱的像是瓷器,稍稍用力就会破碎。

    “传信回京都,在找一处僻静的地方,不要有人打扰。”

    “是。”

    深山,小庭院,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上面小小两三房舍,一明两暗,里面都是合着地步打就的床几椅案。从里间房内又得一小门,出去则是后院,有大株梨花兼着芭蕉。又有两间小小退步。后院墙下忽开一隙,清泉一派,开沟仅尺许,灌入墙内,绕阶缘屋至前院,盘旋竹下而出。

    头昏昏沉沉的,她睁眼打量这四周的环境,这不是她济世堂的房间,也不是穆王府,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细细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张柔软的木床,精致的雕花装饰的是不凡,身上是一床锦被,侧过身,古琴立在角落,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满屋子都是那么清新闲适。

    他笑着招呼道:“你醒了。”手上拿着几样小菜和一碗白粥,身上沾了几分碳火味,额上有些细汗,像是刚刚从厨房出来,他没提那件事,只是轻声细语的解释道:“这里是我的一个秘密基地,没人知道,很安全。”

    “我……”林希想要说话,却被他打断了,“你睡了这么久,应该也饿了,来吃点东西吧!”

    他端起清粥,吹凉了送到了她的嘴边,一口一口的喂着,林希抬眸道:“我自己可以的。”

    他不以为然地柔声说道:“你现在还很虚弱,不能操劳。”

    “就吃个饭而已,你太夸张了。”

    “你要乖乖的,这里是的我的地盘,听我的,吃饭。”他的语气不容拒绝。

    林希听话的喝完了粥,抬眼目光落在了他的胸口,虽然记忆有些模糊,但隐约还有点印象,刀尖明明已经刺入他的胸口,她手上的伤口也被细心的包扎过,愧疚感涌上心头。

    她柔声道:“你过来。”

    穆泽渊有些受宠若惊,乖乖坐到床边,只见林希直接上手作势要扒他的衣服,他宛若一个被调戏的小姑娘似的护住了衣服,窗外的一众暗卫看得津津乐道。

    “让我看看,尊者居然是在下面的那个。”

    “林姑娘真是厉害。”

    穆泽渊一记眼神杀,他们纷纷退散,他故作害羞道:“大白天的,就这么扒衣服不太好吧!”林希重重地敲了他满是废料的脑袋,正色道:“想什么呢,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穆泽渊装傻充愣道:“哪有什么伤口。”

    “别废话,脱。”

    “哦!”

    他有着女生都羡慕的白皙皮肤,嫩嫩的,像是风一吹就会被刮破,光洁的皮肤上留下几道细细的伤疤,破坏了整体的美感,这似乎是几年前的旧伤,有一个新的伤口在胸口,看起来处理的不太好。

    “你别动,我在帮你处理一下。”暖暖的热气打在耳边,指尖冰凉,在他的胸口游走,惹得他心头痒痒的,低头便是她细嫩肌肤白里透红的模样,粉颊上漾著淡淡红晕,如羽毛般纤长浓密的睫毛下是一双清澈灵透、黑白分明的水眸。高挺的鼻梁,使她显得非常冷傲,冷傲之中,透露出一些可爱,巧夺天工的五官更是精致而华丽。

    “好了。”

    “哦。”他连忙把衣服穿上,林希抬手端详着自己被包扎好的左手,浅笑道:“你包的可真丑。”

    “没办法,毕竟我不是专业的,您就将就一下吧。”

    “对了,刚刚给你包扎的时候,发现你那处地方好像还有一个伤疤,是以前受过伤吗?”

    “那不是疤,是胎记,我自出生便有了,你的呢。”

    “我手上的疤也是。”

    “那还挺巧的。”

    看到对方伤疤的那一刻,他们脑中中闪过了一些模糊的画面,双方心口微微绞痛,不知为何,就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