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真的不是一个领域的，有很多饭圈黑话杜威一句都听不懂。
比如“河妹”啊、“N队”啊、“总选举”啊、“一期生”啊……总之杜威看完一场公演之后几乎零收获，以他的审美观也没觉得这公演有啥好看的，但是他不敢说，生怕现场的粉丝会把他撕了。
顺便说一句，现在杜威看到的还是一期生，而这个组合里未来人气最高的都是二期生，比如那位“四千年一遇的美女”、还有在土创三和婧二出道的两位，甚至她们都是粉丝所说的“N队”成员。
回去再次查阅一番资料之后，杜威才发现，这就是照抄，不对，直接贯彻了岛国的选秀模式搞的。
不得不说，网络的力量真是无穷，本来一点都搞不懂的杜威看过半岛四八系的科普之后大致弄明白了一些黑话是什么意思。
就比如四八系开头的三个字母分别代表不同的队伍，而后面的古罗马数字代表了期数，当一个队员在队伍里呆够一段时间之后，可以选择毕业。当然也有被动毕业，就是人气跟不上的时候，听起来有点像大学时期，学习好的可以继续留在学校读研读博啊，但你成绩不好，那对不起，四年之后就自己去找工作吧。
还有所谓的总选举，跟什么议会选举可不一样，其实有点像现在的抢c位，前几名可以合体成一个临时队伍，然后出单曲，第一名呢，就成为这个临时队伍的c位。
岛国的选秀模式杜威仔细研究了一晚上，在纸上写下三个关键词：“养成系”、“选秀化”还有“宅男杀手”。
说白了，本身这个跟选秀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只不过选秀会淘汰，可这个不会，这个总选举只是决定了后续的歌曲演唱权罢了。
而它和半岛流行的练习生制度还有区别，练习生是先闭关修炼，练成盖世神功之后争取出山的时候一鸣惊人；这种呢，就是在一次次公演中磨炼，可以清晰的看到各个成员的成长轨迹，所以有点养成系的味道。
至于宅男杀手，这个称号适用于岛国，不太适用于华夏。
华夏的宅文化并不盛行，而且每个宅男宅的原因千奇百怪，有喜欢二次元的，有喜欢游戏的，有些就是单纯不喜欢出门，不像岛国一样。
但是华夏很喜欢“养成系”和“选秀”这两种属性，而且选秀他们也不论实力，就吃各种各样的人设和听各类故事，直到现在这都是个未解之谜……
可是怎么样才能了解公司的内部制度呢？杜威他要是随意去搭讪公司内部员工可能会被当作是个怪蜀黍丢出来吧。
这时，杜威想到了一起来的齐慧。
这不是打入敌人内部的好机会嘛？虽然齐慧不会唱歌跳舞，但这个模式本来就不要求你会啊。至于长相，杜威觉得光凭这一项齐慧充分有可能性加入进去。
于是，在杜威的唆使下，齐慧在公演场馆外面的墙上找到了招募二期生的广告，她直接报名参加了。
二期生的选拔旷日持久，不可能把全国各地的人都集中在一起选拔，所以都是分批次的，没等几天，齐慧就接到了面试通知。
面试没有什么特别的，虽然这是齐慧第一次面试，但是问题提得并不难。
大致就是问一下对公司有没有了解，之前的经历之类的，还让她唱了一首歌试试看。
虽然齐慧没学过音乐，但是总体来说ktv水平还是有的，所以首轮面试还是通过了的。
接下来的加试要等到大部分二期生加入之后再进行，从中优中选优，挑选出适合的人进行培训，培训三到四个月之后就可以上台公演了。
杜威对这种模式很感兴趣，这种瞬间能变现的练习生制度何远应该会喜欢才对。
因为暂时还没有批量选出二期生，齐慧她得等到六月份才来参加最后一轮面试，杜威就带着她先回到京城。
杜威迫不及待的找到正在剧组拍戏的何远，向他汇报这一次的收获之旅。
没想到何远居然摇了摇头。
“不不不，这种模式我们搞不了。”
“为什么？”
“火得太慢了，而且受众群太过狭窄，回拢资金的速度还不如培养一个演员。”
“……”
何远示意他冷静下来：“你不要觉得赚钱，你想想看公演的成本多高？魔都寸土寸金，一个公演场馆的建设和维护成本多高？而且这么多人，要火起来跟大海捞针一样。不信你去问问那天看公演的粉丝，有几个能叫出所有人的名字的？能被大众记住的只有个别几个人而已，那其它的人创造的收益是不是还不如一部烂片赚得多？”
“那你叫我去考察？”
“但是！这是国内目前做女团实验最成功的公司。也就是说，大多数这个年纪段的，唱跳有一定功底的女孩子都会去这个公司对不对？”
杜威瞪大了眼睛：“你是想挖人？”
“怎么能叫挖人这么难听呢？这叫截胡。”
“……有什么区别嘛？”
“总之，这一批二期生你一定得给我截住几个人。”
“好吧。我已经让齐慧参加面试了，到时候最后面试会通知她的。”
何远拍了拍杜威的肩膀：“杜总很灵性嘛，这都未卜先知了。只要这次活干得好，未来咱们公司的首发女团可以留个位置给她。”
“……”
这样也好，解决了自己一块心病，至少不用往里填钱了。
何远哼着小曲回剧组了，杜威也把这个好消息带给了齐慧。
齐慧知道活蹦乱跳的，一点也没有对未来的忧虑。
“额，小慧，我还是提醒你一下，这个女团在国内不好混的，不一定能让你大红大紫的。”
齐慧一脸认真的和杜威说：“那是因为你不了解何远哥哥，你不觉得他能够创造奇迹吗？”
“额……也许吧。”
很快，他们就见证了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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