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她罚萧弈跪在床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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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正文卷第242章她罚萧弈跪在床脚南宝衣含情凝涕地睨他一眼,随即羞赧地别过视线,小声道:“什么如何,听不懂你在问什么……”



    “当真听不懂?”



    萧弈挑眉,撞了一下她。



    南宝衣轻呼一声。



    她颤颤挽住男人的脖颈,双颊绯红如桃花,迅速垂下丹凤眼尾,哑着小嗓子娇气道:“比……比从前好很多……”



    萧弈满意地笑了。



    南宝衣好奇又羞怯地看他:“你是从哪里学的?”



    殿外。



    荷叶正偷听壁叫,没听见自家姑娘平常那种杀鸡般的“喔喔喔”惨叫,心下踏实不少,暗道摄政王可算是开了窍。



    她正要放心离去,刚转身就撞上了十苦。



    黑脸侍卫抱着长刀,凶巴巴道:“主子在里面做事,你偷听什么?”



    荷叶怕他得紧,连忙垂下头:“我害怕王爷对我家姑娘不好……”



    十苦不悦:“我家主子最疼王妃,这半个月以来,每天都前往竹叶馆,花重金向馆里的小倌儿们求取真经,就差亲自坐堂卖肉,这还不叫对王妃好?!”



    荷叶:“……”



    头顶三个问号。



    竹叶馆?



    小倌儿?



    坐堂?



    孤绝高冷的摄政王,这半个月究竟经历了什么!



    殿中。



    面对南宝衣的疑惑,萧弈眸子里快速划过一抹尬色。



    他面上淡淡,从容道:“自然是从图册上学来的,娇娇喜欢吗?”



    南宝衣咬住下唇,羞赧地点点头。



    她也实在是累着了,小心翼翼滚进床榻里侧,扯过锦被正要休息,男人带着茧子的粗糙手掌搭上她的肩头,又从背后贴了上来。



    南宝衣受不住,呜咽道:“二哥哥……”



    “嗯?”



    男人尾音低哑撩人,指尖勾勒过少女的脊骨,带起一阵酥麻。



    “我不要了……”南宝衣蹙着小山眉,娇声娇气地威胁,“你,你若敢乱来,我就罚你……”



    可她颤成那个样子,声音又软的厉害,听在萧弈耳朵里,当真是半点儿威胁也没有。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哪怕被南娇娇罚,他也甘之如饴。



    萧弈眉眼邪气,附在她耳畔恶劣低语:“娇娇冷落了我半个月呢,得在今天补回来才成……”



    荷叶和十苦守在殿外。



    从晌午守到午后,又从午后守到黄昏。



    眼见着天色彻底暗了下来,里面才传出萧弈唤水的声音。



    荷叶领着婢女们进去伺候,满殿异香,帐幔低垂,烛火昏暗。



    她偷眼望去,萧弈挑开帐幔时,自家姑娘窝在锦被里,一只手臂搁在外面,那白嫩的肌肤上……



    还要细看,却被萧弈冷淡地盯了一眼。



    荷叶吓得要命,急忙恭敬伺候着。



    等南宝衣醒来时,已过子夜。



    她早已被萧弈抱着沐过身,换了一袭轻软干净的寝衣。



    她揉了揉眼睛,瞧见萧弈靠坐在床头翻阅奏章,灯火暖黄,玄色中衣衬得他容貌恰似金相玉质,信手翻页时,好一副光风霁月的君子模样。



    可他刚刚发狠时……



    南宝衣忽然火从心起,拿枕头砸他。



    萧弈也不恼,接住枕头,笑道:“饿不饿?小厨房给你煨了燕窝粥,叫侍女送进来可好?”



    南宝衣不肯搭理他。



    她理了理垂落的鸦青长发,感受着满身的酸疼,忽然伸出小脚脚,不忿地踹他一脚,哑着小嗓子道:“去地上跪着去。”



    萧弈挑眉:“你叫谁跪着?”



    他平时在她面前沉稳内敛,可若是不笑,那气势还挺吓人。



    南宝衣心虚,不敢看他的眼睛,默默缩回自己的小脚脚,嗫嚅道:“让你,让你去地上跪着啊……说好了听我的话……”



    萧弈看了眼她腿上的痕迹。



    小娇娘的肌肤太过娇嫩凝白,他只是稍微亲了亲,稍微捏了捏,就出现很多痕迹。



    看着,怪叫人心疼的。



    他沉吟片刻,合上奏章,竟当真乖乖下榻,跪在了床脚边。



    他抬起丹凤眼,拖长语调哄她道:“这样成不成?”



    南宝衣抱住绣花枕头。



    她没料到萧弈这么听话,心里喜的什么似的,却努力板着小脸教训他:“你今后再像今天这样没有节制,就去寝殿外面跪着去!可记牢了?”



    萧弈忍着笑,颔首:“记牢了。”



    南宝衣低头,捡起他放在枕旁的奏章,好奇地翻开看了几页。



    是边疆送来的,未曾送到楚怀南的御书房,却直接送到了二哥哥的摄政王府,前面几页,还有他拿朱笔批阅的笔迹。



    二哥哥,已经开始明目张胆抢夺皇权。



    南宝衣对政事不感兴趣,随手放下奏章,忽然想起白日里的信笺还没有读完。



    她双腿酸软不便行动,于是支使起萧弈:“去,帮我把西窗矮案上的信笺拿过来。”



    萧弈乖乖给她拿来信笺。



    交给南宝衣时,指尖状似不经意地碰了碰她的小手。



    南宝衣瞪他:“跪回去!”



    萧弈“啧”了声,懒洋洋地跪了回去。



    南宝衣拆开信,果然是小堂姐寄过来的。



    小堂姐的字一如既往的又丑又大,她看得有些费劲儿。



    原来小堂姐被小公爷带回长安之后,就以妾侍身份住进了镇国公府。



    镇国公夫人,也就是大雍的长公主,虽然不怎么看得上她,但也没有苛待她,她独自住在别苑,不仅拥有专门的小厨房,还拥有六位厨娘,小日子过得很快活。



    虽然镇国公府住着快活,但她如今很有些烦恼,因为小公爷总是缠着她,白天缠着,夜里也要缠着。



    小堂姐又请她帮忙拿个主意,到底要不要从了小公爷。



    南宝衣看得满头雾水。



    珠珠不远千里地寄信回来,居然是问她这种问题!



    这样的问题……



    她当然应该自己拿主意呀!



    更何况信笺一来二去的,在路上得费多少工夫,等她回信寄到,说不定珠珠连孩子都有了!



    她翻到信笺背面,瞧见背面还有一行字:



    ——好好想想怎么回答。若能事成,将来你到了长安,姐夫罩着你,否则的话……



    字迹力透纸背、工整漂亮,透着威胁之意。



    显然是小公爷趁珠珠不注意,偷偷摸摸写上去的。



    南宝衣沉默。



    小公爷真不害臊,连“姐夫”都自称上了。



    她缓了缓双腿的痛感,扶着床榻,小心翼翼走到西窗边,认真地铺纸研墨,要给小堂姐回信。



    萧弈提议道:“我伺候娇娇研墨,好不好?”



    南宝衣头也不抬:“你老实跪着。”



    萧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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