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演的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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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何皇叔看上我落花有情,流水无意第二百三十二章演的真好一方校场之上,刚刚结束了清早的练习。



    金碧琦正晃着两处长臂,摆袖奔行。如此轻松,自因不喜风畔的教课!



    微微一抬头,恰见南风盏静站桥畔,独自踱步。身子当即顿住,心中自是特别的高兴。



    转而撩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小步行近,“师父!你怎么在这?是想去校场看我们吗?”



    闻其话语,初挣烦闷,缓缓瞥过,难以做否,“你们练得怎么样了?”



    “挺好的!进步很多!师父要来指点一下吗?”



    “……今日的早课已经过了!明日吧!”话毕,正要抬步转身,却被后方顷刻捏了袖角。



    “哎师父!”得其回眸,脸上笑意自难遮掩,“没事!修炼不在时辰!只要师父指点,什么时辰都是修炼的时辰!碧琦正巧有几处不明白!想要问问!可是今日风督卫走的早!亦是没来得及!”



    “……好吧!”



    装!这个年间的小姑娘也挺能演的!



    风畔唯在一方花坛之后,静看这一场大戏开演!谁说南风盏善于拒绝人?这不是一拉一扯就停住了么!



    南风盏啊!不由得长叹出声,莫不是个傻子?看不出对方是个小姑娘!正想尽办法的接近他呢!



    准是近年修仙法修傻了!人家一说是功法不解,他就上套了!



    “等一下——”



    南风盏正要起步,忽迎自己的侄儿从身后奔来。脚下微微顿住,转而回头。



    金碧琦见了此状,只能等着。



    “盏王!”因旁人在,自是不能轻唤皇叔。



    “什么事!”瞧他如此着急,第一反应,便是想到了……会关乎季锦烛。



    “你快去看看!她昏过去了!”



    不待多问,不待安抚身旁徒儿!转瞬迈步奔之,亦是越行越快!



    唯剩金碧琦苦站原地,咬唇跺脚,双眉揪起,很是生气。目光直落前方王爷师父身上,扯着嘴角,无声张合,烦闷极了。



    心中自是在不停地谩骂着,那季锦烛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何总要跟她抢师父!



    确是一场好戏!看的亦是带劲儿!



    风畔斜唇一笑,瞬时揪了眸前红花,捏在手中左右转动,心情大好。然,再抬眸,就见谢航笙从校场方向攥着手中木棍,踱步走来。



    “谨烛说的没错!我这棍子确是特殊!还真是挺厉害的!”无疑是在想方才校场上切磋比试的事!



    要说四只大眼皆不瞎,道路也很宽敞,可就是猛地一下,又结了梁子!



    没多久俩人就撞了个!



    以这四个字做描述,只因……金碧琦的额头正磕在了谢航笙手中的木棍上!



    而谢航笙……就纯粹只是因为自己遇上了金碧琦!



    “谢航笙!你怎么走路的!”



    “是你回头猛冲!我还来不及躲呢!”冤啊!回回碰到,回回冤!



    躲在花坛后方的风畔,委实觉了刺耳!瞬时揉捏几下,决定赶紧抬步躲开。



    ——————



    南风盏随侄儿到了倾风筑时,恰逢师兄坐在园中石桌前,捏杯贴唇。



    瞧他一眼,自是夸张的放了杯盏,张圆嘴巴,“哎呦!师弟来了!”



    礼数虽繁琐,但还是要行的!



    南风靖迈前几步俯了身子,而旁侧皇叔却仅仅只是点了个头,转瞬继续快行,上了桥去,直奔一头竹屋迈步。



    “嗯!够急!”抿抿薄唇,瞬发出啧啧之声,看似是在品尝酒水,其真正原由耐人寻味。



    “北月师父!谨烛晕过去了!”他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呦!又晕了!”



    “……”看这神情是不知,可也不是很着急!



    “北月师父!我先去看看了!”



    “哎——坐!有你皇叔在!你还凑什么热闹!坐下来陪我喝几杯!”



    南风靖凝眉一想,觉北月溟说的也有道理!此刻正是给他们单独重温的好机会!他跟着去不是破坏气氛嘛!



    随即撩起裙边,坐在了石桌一面。瞬见北月师父摆手幻出一杯盏,帮他提壶倒满。



    “谢北月师父!”



    “嘘!刚刚的画面,你就当没看见,没有入眼!”



    “刚刚?”这眼神,好奇怪!



    “就是……桌上从一开始就有两个杯子明白吗?”



    “……明白了!”南风靖不傻!自是一点就通!可北月师父明明会些法术,却不帮卿灼灼止痛,是不是也想让她跟十七皇叔重新培养感情!



    想来!应是的!



    不然,不会把他留在园中!



    ……



    入了竹屋内,榻上的季锦烛已是昏迷不醒。他唯摆袖快步行近,坐在她的旁侧,伸手帮其诊脉。



    “寒气不但未退,反之已攻心口?”蹙眉渐起,随即将她扶稳,旋身背去。



    一手握在她的肩处,以做支撑。一手则挥力缓贴她的背间,暗自传输真气。约有小指之距,不敢轻抚,怕碰其伤口。



    看来,季锦烛无疑是靖儿的意中人,故因这个原因,他也该把她治好。心里这般想着,就已将真气传入了她的体内。



    静坐她的背后,闭目聚力,恍然不知所因,竟是一瞬刺中心口,仿佛由她体内横穿出一股强劲的寒气,瞬凝成刃,顷刻,便使他唇边挂了一层血色。



    南风盏当即晃身坐正,用力挣扎片刻,终将思绪回之。



    良久,收了掌力。



    亦见她有了些许知觉。



    “你的伤处未愈合,我需帮你再上一次药!”在她还未撑开双眸前,他已是默默地横过长臂,以手腕处的衣袖,擦拭掉了唇边血水。



    卿灼灼只感周身乏力,闻其话语,耳根微红。只是此刻虚弱,道不下能够拒绝他的音。



    “你坐好了!”淡淡出口,却并不似冷漠如冰。



    转而起身,挥起长袖,瞬于竹廊外间移来屏风一扇。



    顷刻,便挡在了她的榻前。



    卿灼灼唯将两手撑在榻上,指间颤颤,捏紧被巾。



    须臾,只感肩处衣领下落,顺势划去,清凉透骨。



    ……



    座于倾风筑书房之中的屏风突然移动,总不会无缘无故!



    自是有所情况!



    北月溟撩眼扯眉,心里亦是特别的明白:嗯!这个屏风可比风倾殿的薄纱屏风还要……



    “自欺欺人!”



    “北月师父说什么?”



    北月溟闻对面大侄子出音,唯捏杯盏,不做遮掩,瞬时扬唇笑起,表情极为丰富,“没事!就是觉你这十七皇叔……有时候,确是能装!”



    “……”



    “演的真好!”



    “……”



    “都能把自己给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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