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胸衣上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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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赌场四面封闭,像一个锅盖把人罩在里面,无法逃离。里面没有时间,不知饥饿,只有沸腾的热血。



    性感美丽的荷官在发牌,动作娴熟而优美。美丽的姑娘在豪客怀里,发出娇嗲嗲的声音。赌徒们时而冷静沉着,时而大声叫喊。



    苏言看到有人把大堆大堆的筹码拨拉到自己身前,发出震耳的大笑。他的周围挤满了人,眼中露出狂热贪婪之色。也有人坐在角落里,脸色发白,却无人过问。



    苏言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有一种要下场豪赌一把的冲动。为什么会这样?自己明明很讨厌赌博,明明抗拒这种东西,为什么还会有这种冲动?一定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苏言闭上眼,深呼吸几下,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他发现,当他闭上眼睛之后,心中的那股冲动竟然慢慢消退了。



    苏言猛地睁开眼睛,看着四周的环境,那股冲动又立刻升上来。他想明白了一件事,一定有什么东西通过视觉影响到了他的精神。



    船的主人是一个二级画师,二级画师能够通过画影响别人,那么赌场里面一定挂有一幅影响人心神的二级画。



    苏言举目四看,却找不到那幅画在哪里。墙壁、地砖、天花板、所有的一切都是单一的颜色。里面的装饰都很单调,没有太多复杂的图案。赌场的设计为了让人的注意力回到赌桌,室内的装修很难找到多余的花纹。



    哪幅画在哪里呢?



    苏言再次闭上双眼,“如果是我,会把画放在哪?”



    这里人那么多,人越多,画的影响力就越少,除非肉眼经常盯着画,否则作用不大。什么地方会让人经常盯着看?



    苏言想到了。



    性感荷官的胸衣。



    他扑到一张赌桌前,盯着赌桌对面发牌的荷官的胸前,眼睛一动不动。



    荷官上身只穿一件性感胸衣,随着手上发牌的动作上下晃动,让人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在那里。



    胸衣上有一个奇怪的图案,普通人看不出来,但苏言看出来了,那是一幅简单的二级画。只有肉眼盯着看,才会受到影响,估计画师作这幅画时,也耗不了多少精力。



    原来影响人心神的那幅画就有胸衣上,难怪苏言一直找不到。



    苏言现在的神识已经远超普通的三级画师,可以尝试画二级画,苦于他没有二级画可以观摩,眼前有一幅简单的二级画,正是他练习的好素材,于是他就一直盯着看,想要它的结构和笔画。



    然而赌场里面的灯光太过于昏暗,而他观看的对象又一直在上下晃动,导致苏言看得非常费劲,他甚至都想把手伸过去抓住,好让他不要动来动去。



    当然这只是想想。



    “呦,小哥哥你干嘛一直盯着人家那里看。”荷官看苏言一直不下注,便娇声问。



    “如果你能走近一点,不要动来动去,那我只看一眼就好。”苏言回答。



    “你那么想看,如果能连赢五把,那我脱掉让你看好不好?”荷官对苏言抛了个媚眼。



    苏言还没回答,周围的赌客就开始起哄,大声喊着让苏言赌。



    “可是我不会赌怎么办?”苏言无奈道。



    “那就赌大小,三颗骰子,点数4到10为小,10到17为大,围骰另算,这个简单了吧!”



    大小的赔率是一比一,看起来很公平,实则不然。苏言数学虽然不好,但也知道去掉围骰后,概率一定低于百分之五十。在这个概率之下,如果你一直赌下去,又怎么可能不输钱?



    “好。”苏言点头答应,然后对旁边的人道,“谁借我点筹码?”



    “这一万块送你。”旁边一位大叔豪爽地抛了个面值一万的筹码给苏言。



    苏言接住筹码,笑道:“谢了,等会赢的都给你。”



    第一局开始,苏言把筹码推向小的,开出来的结果为小。苏言的筹码变成了两万。



    第二局,苏言的筹码变成了四万,第三局变成了八万。周围的人立刻开始沸腾了,他们本身觉得连赢五局是不太可能的事,而现在只需要再赢两局就可以了。



    第四局开始,结果仍然是苏言猜中,荷官的脸色已经开始有点不自然。周围聚集的人也越来越多,他们开始大喊:“脱、脱、脱……”



    第五局,苏言把16万的筹码推向大,所有人都跟着高喊“大、大、大……”



    这些人都不把这点钱放在眼里,都只是想找点乐趣,看人出糗。



    荷官微笑地揭开盅盖,骰面为大,苏言赢了,围观的人群一下子沸腾了起来,其他的赌客还以为有人中了大赔率。



    苏言把所有的32万筹码推给刚才那位借筹码给他的大叔。这些钱无论是多还是少,只要是从赌桌上来的,他都不想要。那位大叔也不把这点钱放在眼里,把一半洒给周围的人,另一半给即将要表演脱衣舞的荷官。



    荷官把筹码收下,妩媚一笑,把头发甩到身后,然后伸手到后背,拉开背后的绳子,很自然地把胸衣解了下来,在手上转了几圈后,扔在桌面,然后张开玉臂,让众赌徒心情欣赏。



    在这种环境下的荷官,早已准备好面对这些,实际上为了刺激赌徒们的热情,这种赌约差不多每天都会有,脱掉胸衣的次数也不止一次。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刚才一直盯着她胸前看的那位少年,那位和她立下五场赌约的男孩,却没有像其他赌徒一样,用火热的目光盯着她胸,他甚至都没有看,而是直接拿起她扔在桌面的胸衣,露出贪婪的目光。



    荷官心想:我说的如果连赢五把,就脱掉给你看,不是让你看胸衣啊,能不能正常点?你只是为了看这件胸衣才和我赌这五把?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输给了一件胸衣。



    她只知道这件胸衣是赌场统一发下来的制服,每天下班后都会收回去,除了上面画有奇怪图案之外,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这位少年竟然对一件胸衣那么感兴趣,是不是有病啊!



    “我看完了,穿上吧!”苏言把手中的胸衣扔给荷官,转身往赌场外走去。



    那位荷官接住苏言扔过来的胸衣,看着他离去的背景,越发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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