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校花的笑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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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拳头到底有多重,叫喊有多凄惨。第二天路砚和谭惜泪的恋情如同爆了最大的冷门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校园!

  “听说了没有,高一(A)班的路和高一(C)班的谭惜泪在一起了!”

  “是啊,是啊,路那么帅怎么会看上那样平凡的孩?!”

  餐厅的一角,几个孩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的愤愤不平的讨论着这个本世纪最让人震撼的消息。

  而就在这时候,一个小小的身影加入了她们的行列,将脑袋挤进了人群中,“听说了,听说了,他们说是什么日久生情,哇,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生甲做出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我想起来了,总是在没事的时候看见路和三个生在景月湖旁的音乐室里,喝!里面其中一个就是那个谭惜泪啊!”景月湖是模仿了三潭映月的格局,填造出来的人工湖,九曲桥曲曲折折的将湖泊与伫立在湖中心的亭台楼阁,旁边就是聆音馆,楼高三层,呈中国古典的楼宇格式,琉璃砖瓦,楠木红柱,就连镂空的窗户都做得格外考究。尤其是在一楼的音乐室是整个聆音馆风景最佳的地方,而能进入这里的人也绝对不是普通的学生。

  “我也想起来了,总是看见他们四个人到第三街区的意大利餐厅吃饭呢。”生乙不甘示弱地说出了自己曾经看到的事情。第三区可是整个岛屿最繁华的商业区。而那里的餐馆更是口味一流,环境一流,还有价格一流……

  “我也看到过……”

  “上星期我也……”

  小小的身影听着她们的话不知不觉眼睛就睁得老大,环顾一下在场的孩子们,惊骇的说:“你们简直就是克格勃啊!”

  “哼,开玩笑,在整个‘神风学府’有多少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生丙得意洋洋的笑了一下,然后几个人突然发现这里好像多了一个人,同时转向声源处,“你,你是谁?”几个人瞪大眼看着眼前这个鼻青脸肿的孩子。

  啊?她是谁?傻笑着,挠着头,“是啊,我是谁啊?”左顾右盼的打着哈哈。眼看着那几个孩充满敌意的向她逼近——

  “听!在干什么,回来了。”

  低沉悦耳的男声出现在她们身后,具惊。转头,几个人同时惊叫:“路砚啊!”

  受不了这样突如其来的尖叫声,那个小小的鼻青脸肿的身影,呵呵,应该说是展听雨像只听话的宠物乖乖的回到了气质非凡的路砚身旁,委屈的背着双手,就像是一个被老师当中责罚的小学生。

  “乖!”拍拍她的脑袋。淡淡的环是一圈四周,看到不少人对他俩投向好奇的目光,喧闹得餐厅仿佛一下子安静了许多,有些不太开心的低下头,“我们走吧。”

  “噢。”看到他手上提的吃的,点点头。由着他拉着自己的小手走了出去。

  等他们出了门,餐厅又沸腾了起来。几个生举起拳头做出惊诧的表情,“难道我们的有误,不是谭惜泪,而是展听雨?!”

  “你说什么?”一声低喝如雷一般的炸响在她们的身旁。惊恐的齐刷刷的回头,才发现身后的人居然是校内有名的两大帅哥——邵泽,商先越!

  所有人的注意力被这两个人身上,完全忽略了他们两个人,一个是送了口气,而另一个则是一幅要火山爆发的样子。

  一个生不知死活地走上前,刚想要说什么,就一下子被商先越从领子上提了起来。

  “你们刚才说什么?路砚的朋友到底是谁?”阴沉的面孔,仿佛是修罗转世一样,就连旁边的气氛也感染到他的怒气,黑了下来。

  生这才发现她似乎作了一件非常不明智的事情,双眼惊恐的承受着他的愤怒,颤抖着声音回应:“我,我也不知道,他们说,说谭惜泪是路砚的朋友。”咦?她说了什么吗?他的脸好像缓和了下来。

  “是谭惜泪?”商先越眯起眼睛用“敢否认就杀死你”的眼神警告她。

  拼命的点头,她又不是傻子那么明白的讯息怎么不明白,现在就算是不是她也会说是啊!感到他的手松了下来,生在心里正要说:好险。另一张面孔又杀气腾腾的凑到了她的面前:

  “你再给我说一遍!”

  哇——还来啊!生终于经受不住再一次的恐吓,晕了过去。

  “喂,你不要给我睡觉啊。给我起来说清楚。”邵泽说着就摇晃着那个晕掉了的孩子,根本就不顾她的身体是不是承受得住。旁边的人们,看到这样的情景,全都自动的向后退了十大步,与他们保持距离。一旁的几个生则是害怕的全抱在了一起,若是平时有两大帅哥围着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可是让很多人嫉妒的事情啊,而如今看到这一幕,她们心里能想到的就是:还好不是我!

  “邵,她不是睡着了,是晕倒了啊。”商先越这会倒是心情转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良心大发的拯救了那个孩子。

  理智有一点点回来,才明白这个道理。是啊,晕了的人是没有办法回答的,那么——目光一扫周围的人,他们总该知道吧!

  或许是他的意图太过于明显,凡是他眼神触及的地方,人全作鸟兽散,就连餐厅的厨师也随着大批人马尖叫大喊着跑了出去。

  霎那间,本来人声鼎沸的餐厅一下子变成了如同坟场一样的死寂。

  商先越耸了耸肩,“看起来是问不到了。”

  气息不稳的邵泽皱起了眉头,沉声道,“问这些人也问不到什么,我们直接去问他们本人!”

  本人?商先越一想到展听雨一幅漠不关心打着哈哈的样子,就开始头疼:她真的会说实话吗?他很怀疑!

  而在路砚别墅的四个人显然是根本不在乎外面的人是如何说他们的,因为对于始作俑者来说,这绝对不是他们要担心,他们要管的则是其他人对于这件事情的结果。

  “砚,这个StewedOxTail的味道还真不错呢。”何心一边大快朵颐,一边还不忘挥着刀叉含糊不清的称赞。

  “是我昨天向那里的大厨预定的,没有十三四个小时,你以为能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路砚笑着给她递过去一张纸巾。

  “呵呵,我就知道跟着你,从来都不愁没有食。”吃完,摸着自己的肚皮何心满意的伸个懒腰。“惜,你觉得呢?!”

  “嗯,很好。”毫无意识的应和,目光却一直盯着面前的笔记本电脑研究着什么。

  “什么嘛!你根本就没有看啊。”噘着嘴,何心泄气的捞过了她面前的柠檬蜂蜜鲑鱼排。“你不吃我吃了啊。”

  “吃吧。大不了一会儿我吃听的。”眼睛一直没有从电脑上离开,可是却用下巴提醒他们,在他们大呼味的时候,已经有人睡着了。

  “天啊,有没有搞错,在这样的食面前她也能睡着?”半张着口,那个将自己圈成个小肉包睡得昏天黑地的人还会有谁?!何心一边摇头,一边自言自语。“她是不是昨天晚上没睡觉啊?”

  “如果是常人,一定是了。可是听——我们认识她的时候不就是这样子的?!”路砚边说,便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一条毛毯来——早知道她的习惯,所以早给她预备好着呢!

  “嗯,嗯,嗯。”谭惜泪一边点头,一边十指在键盘上飞舞。

  垂下头,何心大口的叹气,头顶插了个牌子明白的写着:被你们打败了!

  门铃突然的响起,路砚抬头,是谁?看了她们两个一眼,开门。

  “……”

  “干什么,看到我们很意外?”邵泽和商先越面不善的大步走了进来。现在他可是她们两个人的情敌呢!那么,他们对待情敌可不能给好脸。

  路砚淡淡的一笑,随着他们走进了客厅。他光是想着怎么样子摆脱那些孩子,却忘记了惜泪有一个忠心的爱慕者。

  “惜泪。”邵泽一看到自己心爱的孩子,立马就扑了上去。

  脸还没有贴到她的手,就被她嫌恶的用脚毫不留情的给踢了开去,而在这个期间,眼睛可是从来都没有离开过电脑。

  “惜泪,你不是这么残忍吧?我是邵泽啊。”看到她连正眼都没有看过他,邵泽的心碎成了一片片。

  “唔,我知道。不过我现在在忙,有什么事情和我的秘书排时间,我们再联络。”说话间,快速的从键盘中间抽出右手给他写了个字条,扔给了他。“上面是我秘书的电话。”

  一只乌鸦从眼前飞过——

  邵泽嘴角开始抽搐。她怎么可以这样?

  路砚见状笑着走上去,坐到沙发扶手上给谭惜泪递了杯水。

  仰头,接过杯子,露出羞涩的微笑。不用言语,两个人眼中传递的温情,就已经代表了一切。邵泽深受打击的向后退了好几步,直到商先越在后面扶助了他才不至于要跌到。

  拧住眉头,他不敢相信得问:“你和他,……的事情是……是真的?!”断断续续的声音中透着绝望的抽泣。

  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却什么都没有说,可是那明明白白的就是和刚才给路砚的眼神是不一样的概念。——一切尽在不言中!

  紧握着双拳,邵泽凶狠的瞪着他,低咆着:“你说过,你和她只是朋友关系的!”

  温和的微笑里,隐藏着让人察觉不了的无奈。他这才知道惜泪答应和他演这场戏其实也是为了她自己。哎……现在可好,自己也陷入了战斗之中。看了邵泽良久,才缓缓的开口:“感情这种事情,我没有办法控制!”天知道,他怎么能说出这样可笑的谎言。

  邵泽的脸渐渐变成了黑,杀气如同一道劲风在整个房间里盘旋。在他们原本以为他要在这里打开杀戒的时候,他冷笑一声:

  “走吧。”

  商先越一听到他的话就是迫不及待的拉住了他往门外走,这样的情况还是先走为妙,免得到最后大家弄得不欢而散就不好了。深深地看了一眼,在一旁睡觉的展听雨,皱着眉头,什么也没说得就拉着邵泽离开了。

  门被“哐”的一声合上,路砚一下子坐在了沙发上。长长的吁了口气,“天啊,我还以为他要和我打架呢!”

  “他不会的,”喝了一口水,谭惜泪淡淡地说,“他在估量和你打架后的后果,他知道我不喜欢暴力解决问题,更深知如果他连理智都会失去的话,那么他追我的资格将自动被剔除。”

  他看了她一眼,“你连人心都能算得到啊,真是厉害啊!”

  “我还不够厉害,厉害的是那个装睡觉的人,她早知道那两个人今天一定会过来兴师问罪,所以连饭都不吃,就呼呼大睡,真是能够逃避责任的啊。”深深地看了一眼展听雨,唇畔勾起了一抹笑,“起来吧,你肚子不饿吗?”

  毛毯下面的人开始耸动,过了一会,从里面钻出一个人来,揉了揉眼睛,一边打哈欠一边说,“怎么了?开饭了吗?”

  递给路砚一个“我说吧”的眼神,然后将吃的推到了她的面前。“是啊。”

  “噢!”乖乖的捧起了饭,一脸茫然无辜的样子,似乎不太清楚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何心一手扶着自己的下巴,然后上上下下的细细研究她,看了好半天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转过头,“惜,不会吧?你看她那样子根本就是没有睡醒了啊!”

  轻笑一声,谭惜泪扬声说:“那你用仁慈的拳头问问她,她是不是真的不知道!?”

  听到拳头两个字,展听雨的眼睛立马睁得比拳头还大,指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地方,失声道,“不是吧?我已经身负重伤了,你还忍心打我啊!”

  三个人听完她的话,全都无奈的扶住了脑袋,异口同声:“拜托把你脸上的颜洗掉,不要让别人以为是我们打了你!”

  颜?“呵呵呵,你们果然看出来了啊。”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展听雨试图用傻笑来蒙混过关。

  何心狰狞的脸突然放大在她眼前,“如果你不想让颜永不脱落的话,我可以帮助你!”

  拼命的摇手,大口的咽下了口水,傻笑着,将所有的实话招了出来,“我知道他们会过来的,毕竟大家把这件事情都传的那么广了,他们如果再不知道那不就是傻子了。而且谣言如同雪球越滚越大,越滚越看不到真相,他们那么着急肯定会来问了,那么,我与其让那个商先越用那种粘粘的,恶心的眼神钉住我,不如干脆来个视而不见,不是更好。”

  “听。”路砚深沉的上下打量她,“你果然有够狡猾的。”

  啊?愣了一下,展听雨烦恼的皱住了眉头,小声问他,“你这是夸奖我吗?”

  旁边的两个人忍不住笑了出来。路砚则是上前就是把她的长发揉得更乱。“你乖乖吃饭吧!”

  谭惜泪终于合上了电脑,疲倦的转了转脖子,“既然你帮我打发了这个人,那么我想我也应该做些什么才算礼尚往来不是吗?”那两个生叫什么来着?!

  “咦?惜,你要干什么?”路砚突然发现她的眼里有着恶意的光芒在不断的闪烁。

  “我?”瞥了他一眼,“不干什么啊,帮你解决问题啊。”顺便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是吗?为什么他觉得她要杀了那两个人呢?

  “你那是什么表情?不相信我?”看到他一脸的空白,谭惜泪双手插腰,不悦的说。

  “不……不是,你不会杀……伤害她们吧?”他努力将“杀害”两个字改成了“伤害”。

  挑了挑眉,“你放心了啊,我从来不做杀人越货的勾当。”因为这些事情都是她手下面的人做的!

  她信誓旦旦的话,让他安心不少,那他就放心了,尽管讨厌那些孩子,可不代表就要付出生命啊。点了点头,“嗯啊,那你去吧。”

  环顾一下四周,“你们两个有没有想要过去的?”

  何心摆了摆手,“不了,我一会有场比赛要打。”

  “我要睡觉。”

  耸了耸肩,“那好吧,我走了。”本来还想让她们看场好戏,不过现在看来,用不上了。转头而去。这些小孩子的把戏,她还是可以应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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