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房间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这个时候,会是谁呢?
“哪位?”犹豫了几秒钟,我还是接了起来,对面是冷尘的声音:“没睡呢吧,今天莉亚怎么那么反常呢?”
“哦……我想,她是看出了银枪在我手上。”想了一会,我慢慢的回答。
“嗯?怎么会呢?一般人不是不能看出来么?”他反问道。
“就怕她不是一般人啊~~~”我叹息着。
“那明天用不用我跟你去?”他很关心的问,我笑了,提醒道:“你还没有我强呢。”
“哦,那我挂了。晚安!”然后他没等我说话,就把电话放下了。
他这是怎么了?真为这两个人头痛,一个第三代够不好惹的了,又来一个莫名其妙的,神啊,救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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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大长老,施蒂芬和格雷芬多遇害已经死亡,教廷折损数百人,圣卡洛西又收了一子一,具体资料在这里。”一个大约三十岁的中年人(当然只是外表)向黑暗里坐着的一位男子递去两份资料。
“埃米莉和埃斯勒特呢?”大长老伸手接过资料,放在一边的桌子上,精致的脸上没有一丝异常,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下面的中年人。
“确定已经死亡。”他很恭敬的回答。
“那吸血鬼城堡那边呢?”他玩弄这两根手指,眼里闪过一丝狡诈,嘴角有不容易被察觉的弧度。真要感谢密党呢,帮他解决了这两个讨厌的小孩子,而且……两长老也死了,密党受损不少吧~~
“那边还没有动静,不过根据消息传播的速度,他们应当已经知道了。”
“总部那边没有问题吧,山下的那位孩没捣乱吧?”他嘴角微微的扬起。很好的机会呢!
“没有,一切正常。”手下只有回答的份。
“那好,你先下去吧。”手下听话的离去,离开时还不忘记把装饰豪华的大门轻关上。
大长老拉亮台灯,拿起两份资料,仔细端详着上面的两张照片,男孩子一般,只是容貌稍微漂亮些,肤苍白些,样子有些偏向于中。大长老对这样的孩子不感兴趣,于是第一份资料看都没看就丢到一边。
第二份资料上附有两张照片,第一张没什么特别,但是第二张照片十分反常,准确地来说,应当是着照片里的图像吸引了大长老,这张照片是的,沉沉黑,那孩的一头及腰银发令他为之一震。他来不及吃惊,急急地看下去。
张阳,,十二岁,中国人,于去年十月与施蒂芬一同来到国,以后就成为了他的养,就读于**中学……资料洋洋洒洒写了四大页,大长老愣是在半分钟内看完了。他把台灯关掉,房间恢复了昏暗,银的月光透过玻璃洒在他身上,他一头黑的直长发居然在月光下微微泛出银紫。嘴角一勾,他的眼里满是智慧。张阳是吧,我会把你弄到手的。
月倾洒,衬得屋内的人妖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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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太过紧张,我这一几乎没怎么睡着觉,顶多就睡了两个小时,而且在一点左右猛地打了一个喷嚏,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好像要被人算计似的。总之,这种感觉很不好很不好。
早晨,我看着梳妆台镜子内憔悴的人影(你憔悴?)没来由的叹了一口气,拧开一个瓶子,自己装扮起来。我了好长时间才掩盖住一双黑黑的眼圈,其他得实在没什么好装饰,正所谓“没有化妆是化妆的最高境界”嘛!
昨天的裙子真的有点麻烦,上身和裙摆都太紧了,还是拖地的,蓝裙边上粉的边很容易拖到地上然后被踩到。如果今天要开打的话,穿那样的衣服纯粹是自找麻烦。我心里想着,一边打开衣柜,最终我选择了一条长至小腿的白套裙(没办法,谁叫里面都是裙子呢?),然后还从衣柜的右边拿出一件白的袍子套上。(作者:穿白不好吧,要是沾上了血可是洗不掉。张阳:Shutup!作者:你就欺负我不会英语吧,呜……)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蹑手蹑脚的出门,虽然冷尘他们不再害怕阳光,但是白天出去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所以他们应该在房间里睡觉吧。我到厨房自己从冰箱里拿了几块面包,先填饱了肚子,然后向外面走去。
今天星期二,这个时间应该不会有大人,这么热的天应该也不会有小孩子出来,所以我放心自在的穿着“奇装异服”在大街上走着。
学校离我们家没有多远,大约仅有五百多米,以我的速度,一分钟就足以到达。看看手表,刚刚八点半,还有半个小时呢!伊莎莉亚还没来,我就靠在大门上等着她来。
当学校的大钟敲响时,伊莎莉亚一阵风似的停在我面前,脸上像往常一样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她的目光比昨天更温暖了一些。温暖?她不是应该试着抢我的银枪么?难道,她叫我来还有其他的目的?
“你来这么早啊,如果我猜得没错,你应该是在八点半到的吧。”她难得的微微一笑,向我确认道。
“是啊,你怎么知道?”见她的语气比预期中的要好很多,我也微微放松了,没有像一开始一样警戒。但是,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呢?
“哦,你来学校的时候,正好路过我家。”她使用像往常一样平淡的语气,我听了,却大跌眼镜,因为这个?伊莎莉亚见了我的表情,笑得很温暖,我刚发现她笑起来的样子衬上满头的灿烂金发是这么漂亮。
“……”我突然觉得没有什么话好说,绞尽脑汁后,我决定趁着她现在高兴问一下昨天没有结果的问题,我试探的问:“那个……我昨天的那个问题……”
她向外面走去,背对着我,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她只是想了几秒钟,然后就淡淡地说:“是我的,伊莎贝拉。真对不起,一直有人去打扰我的,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在那里,所以昨天我的反映有点激烈,真对不起。”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哦。”接着小心翼翼的问:“是魔党的人么?”
她点点头,说出了我意料之外的一句话:“你知道得真挺多。”
我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于是很聪明的保持沉默,等待着她的下一句话。
伊莎莉亚拉起我的手,手上一片冰凉:“站在这里太没意思了,我们边走边说。”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