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惊世那个无语:“我要死了!”
景云端呜呜的哭起来,周围很多人都出来看热闹,踏雪跟着景云哲从车里出来。
跑到阮惊世的面前,安然也有些发呆,跟着去看阮惊世,忙着说道:“去医院,马上去医院。”
安然一喊,景云哲马上把景云端抱走,景云端还不想离开,但后来还是被景云哲给抱走了。
结果景云端一离开,阮惊世马上站不稳,朝着一边倒去,安然就站在他身边,一把将人撑住,抱着他叫:“惊世,惊世!”
景云端小脸哭的要炸开了,苍白苍白的,着急的看景云哲:“怎么了,怎么了?”
踏雪眼睛横过去,白了一眼!
“无痕,帮我。”安然忙着呼喊,无痕弯腰把阮惊世扛了起来,朝着车子走去,安然迅速坐进车里,着急了也不用别人,上了车立刻启动车子,没有几秒钟车子开出很远。
景云哲抱着妹妹回到车里,上车告诉司机跟着安然他们。
景云端在车里一直的哭,担心的要命,一直握着景云哲的手问阮惊世会不会死的问题。
“不会死,你看他晕倒的时候不是还会开玩笑么?”景云哲握着妹妹的手,给她梳理着头发,看到妹妹的衣服破了,脸色阴沉许多。
“人都抓了么?”景云哲看向前面,司机马上回答:“已经都抓住了。”
“灌点盐水。”景云哲漫不经心的,他要去看阮惊世,不然这些人马上就要收拾。
司机马上回答:“知道了大少爷。”
阮惊世到达医院欧阳轩正从医院出来,准备回学校那边,今天过来是拿一点药过去,没想到会看到阮惊世,他就跟着进去看了一下,他是外科医生,也是骨科医生,外科上的成绩不是斐然,他在外面陪伴了一会,安然坐在外面呼吸有些沉重,一出来就出事,好像她是灾星一样。
欧阳轩拿了一点纸巾出来,在安然的额头上轻轻擦拭,安然愣了一下,忙着把纸巾拿走,并且说了一声谢谢。
“不用客气,我们之间的缘分看来很深,我对你的印象也很不错,可惜我父母不在这边,如果他们能来的话,我介绍你们认识。”欧阳轩的态度可以说很柔和,安然抬头看着欧阳轩,这时候心都乱了,还听见欧阳轩这种话,她也是被欧阳轩的这一些事情打败了。
“不好意思,我现在心情不好,希望不要影响到你。”其余的话安然不想说,她只希望阮惊世平平安安的。
很快景云哲和景云端从外面进来,看到安然景云哲把景云端安置到一边,走到安然身边问:“怎么样了?”
“还不清楚,要等手术结果。”
安然当然希望没事,但是整件白衬衫都被血染红了,谁知道呢?
安然叫无痕打电话给阮惊云了,相信他也快要来了。
景云哲看了一眼手术室的里面,他在地上走了几步,看到欧阳轩微微蹙眉,想起一些事情。
但这时候景云哲也没说什么,一直等在外面等着。
阮惊云半个小时之后也到了手术室外面,看到人都在,他走去安然身边,坐下,把安然搂了过去。
安然抬起手按着阮惊云的胸口:“怎么办?”
阮惊云笑了笑:“没事的。”
安然安静下来,再也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手术室的灯灭掉,门推开景云哲马上走了过去,医生出来说道:“有一条口子,我们已经处理过了,按照你们的要求,做过美容缝合术,术后只要一个星期不碰水,就不会留下疤痕。”
安然起身站了起来,总算松了一口气。
景云哲低头看去,阮惊世的脸色很白,可能是失血过多引起的。
“这次的事情多亏了惊世,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景云哲朝着阮惊云说道,阮惊云此时才看向景云端那里,景云端一抽一抽的,哭的楚楚可怜,阮惊云也不觉得这件事是景云端的错。
看向景云哲他说道:“这件事幕后的人才是主谋,我知道你有办法知道主谋是谁,但是这件事我们还没办法做到怎么样,你小心一点。”
“我明白。”景云哲眉头轻蹙,看了一眼景云端那边,虽然如此,但是这笔账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医生推着阮惊世朝着病房走去,安然和踏雪紧跟着走了过去。
“我和云端要先回去,云端吓坏了,晚一点我们再过来。”说完景云哲带着景云端先走了。
阮惊云此时才去病房那边。
欧阳轩是个完全被人忽略的人,但他的目光始终追随安然那边,直到安然的背影消失,他才想到离开。
夜……
从未有过的阴沉,位于郊区的废弃仓库之中,景云哲坐在椅子上面坐着,目光如鹰隼般注视着地上被灌盐水灌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人。
景云哲随便弹弹手:“说吧,什么人请你们来的?”
几个人本身有伤,灌满了盐水五内俱焚,浑身不知道怎么了,什么地方都不舒服,有两个都尿裤子了。
景云哲跟没看见似的,坐在一边坐着。
景云哲一年到头不发火,景家的人都知道,手下的人也都明白,大少爷的脾气好。
但是,大少爷的脾气大,发火会要人命。
就比如地上的这些人,干什么不好,把大小姐抓走了,这笔账怕不是折磨就算了的。
“我们不能说,我们一家老小都在他们手里。”一个人两眼通红的说道,他现在只有死了的心。
景云哲冷笑:“你们也知道一家老小,你们在外作奸犯科的时候,怎么不好好想想一家老小?
就算是要饭,也是一份不错的差事,你们也能温饱,好的不学学坏的。
……
死在你们手里的人不少吧,这不是初犯吧?”
景云哲那边漫不经心似的,把对面的几个人说的毛骨悚然,总觉得今天他们的死相不会太好。
“你们每个人都有前科,都强抱过女人,至死的不是一个,你要是出去了,还是会害人,那不如去地狱看看,有没有给你们祸害的冤死鬼。”
景云哲笑了笑,冷冷的:“我再问一次,知不知道谁叫你们来的
的?”
所有人都沉默了,其中一个忽然说:“知道,我知道……”
景云哲看去,笑了笑:“那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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