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米 被抛弃的伤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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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i念至此,她喉咙yi紧。

    事过境迁,那件事竟像在她心里放了根绣花针似的,时不时的扎得难受,刺挠得厉害。

    情侣间分分合合本是平常之事,遭遇抛弃更是司空见惯,男朋友与闺蜜搞在yi起这种故事老套得都不忍复述。

    可是,易绍天那个混蛋!

    她为了他报读警校,为了他收敛起爪子,为了他不惜放低自我。

    所幸,劫后余生,她依旧活得灿烂。

    所幸,这个世界,谁都不是谁的必须。

    “男朋友?”yi声低沉的冷哼,强势地将她拉回了现实:“最好给老子忘掉!”

    连翘郁结了。

    心里窒着,气得脸都快充血了。

    “你凭什么?”

    “就凭这个。”

    他眸光幽冷yi闪,“嘶拉”yi声,她身上的衬衣竟被yi把撕开。

    顿时,yi阵凉意袭来,凝脂瓷白的嫩软,轻荡,撩人。

    yi时间,如被电流击中,连翘浑身yi颤,心底紧绷的弦儿刹那断裂。

    每个男人的内心深处都有着偏执和疯狂,yi旦兽性被唤醒,不管这个人多么英明神武,多么英雄盖世,yi旦大脑被荷尔蒙把持,理智都会为欲丶望让路。哪怕冷酷霸道如邢烈火,在这个时候,照样儿是yi个恶劣的家伙。

    瞬间,疾风骤雨。

    连翘脑子晕眩得都快死过去了。

    挣扎着,吃奶的力气儿都使了!

    哪容她反抗,邢烈火眼里全是冰冷的戾气,气息粗喘着如yi只沉寂了千年的野兽,覆上她的唇就毫无章法的啃。

    连翘错愕了,悲愤了,难堪了。

    初吻,也没有了?

    王八蛋!

    趁他不备,她忽地侧过头就狠狠咬在他的颈动脉上,拼尽全力不要命的啃咬。

    邢烈火哼了yi声,倾身压住她,呼吸急促,yi出口就是京骂。

    “操!”

    “靠,混蛋”

    爆粗谁不会?谁都知道,这京骂不叫骂,其实只算京化。

    手指捏上她的下巴,他再次趁虚而入。

    如同他这个人yi样,他的吻霸道而强势,可,哪怕他骨头缝儿都泛着冷,身体却烫得吓人。

    连翘冷汗涔涔,现在她身上除了挂了几块破布,都快光溜儿了,真恨不得yi口咬死他,内心飞快地打着小算盘,无奈地硬着头皮求饶:

    “嗳,我说,先解开这样你也不方便不是?解开我伺,伺候你”

    “嗯?”

    不解地半眯着冷眸,邢爷对上了她那双盈盈秋水。

    连翘的心,漏跳了yi拍。

    其实,这冷阎王长得真特么好看,冷酷和神秘生生融合,冷硬的寸发,冷漠幽深的眼神霸道张狂,看上去特有男人味儿。

    可惜,她现在不好色了。

    美男,yi般都伤不起!

    “嗳,麻烦你,解开嘛,我的手好痛哦”声音软糯得她自己都恶心。

    好吧,装么!

    可他还真就吃这yi套,眉头微微yi动,冷着脸就替她解开了手脚上束缚的武装皮带。

    吁

    终于恢复自由了,连翘晃动了yi下手脚,心乱如麻。

    他的目光,很冷,眉心紧拧。

    四目对视,时间仿若静止。

    他在等她的伺候!

    森冷的气息直往骨子里钻,让她有yi种在劫难逃的感觉。

    但她不是yi个容易放弃的女人,权衡利弊之后,她突然滋生出yi股子忒邪恶的念头来。

    要让他不能,她只能——

    这么想,她就这么做了。

    娇憨地吊上他的脖子,她风情万种的轻笑,娇娆万分:

    “来,您先躺好”

    她模样儿俏,身段儿好,脸皮儿厚,还有小强般的扛打压能力,这席话说下来,是个男的都扛不住。

    “快点!”邢烈火简短的命令着,霸道的语气来自与生俱来的王者天性。

    没有温度,他不爱说废话。

    连翘邪恶yi丢眼神儿。

    小样儿,让你横!

    姑娘先忍你,吃点小亏占大便宜。

    “好,乖,闭上眼睛”这声音很甜腻,很娇嗲,跟着八点档电视剧学得很够味儿,伪装的媚眼如丝,风华绝代。

    可

    邢烈火冷冷看着她,并没有依言阖上眼。

    美人计不中用?

    连翘牵了牵唇角,微笑着轻触上他的睡衣,yi点yi点往下拉——

    然后,目瞪口呆。

    依她在岛国片里阅男无数的经验来看,眼前这简直就是震撼人心的极品裸男啊结实的肌体泛着健康的麦色,胸膛上有yi条约莫两寸长的浅淡疤痕,雕刻般冷硬的肌理线条

    性感,狂野。

    耳根迅速烧得通红,她像被烫着了眼球yi般闪了闪,想不到这个不讲理不不讲情的三不野蛮人竟有这样的yi等yi的好身材。

    但是,她痛恨美男!

    如今脑子里,只剩屈辱啊,不甘啊,愤慨啊,无奈啊

    丫的,可这些都没用。

    这男人的武力值和战斗值都在她之上,身手矫健得非正常人可比。不过,他最脆弱的地方显而易见,而她唯yi有用的武器就是尖利的牙齿。

    深呼吸yi口气,连翘圈上他的腰,带着含糊的笑意,脑袋慢慢下移,梨窝若隐若现,“其实,人家也是好稀罕你哦”

    邢烈火微怔,眉目间沾染了yi抹复杂。

    机不可失!

    趁他松懈的yi秒,连翘邪恶地收敛起笑容,yi口狠狠往他下面咬了下去。

    不知道是角度不好,还是目标太大,刚咬到yi点,她后脑勺yi股冷风掠过,还来不及再呼吸yi口——

    再yi次,她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邢烈火气结。

    面染寒霜地俯视着怀里的小女人,他伸出手来拂开她额前的发丝,狠狠拍拍她的脸,将这她的身体圈在自个儿怀里,以yi种不容抗拒的霸占姿态用力箍紧,咬着牙yi字yi顿:

    “欠收拾!”

    这丫头,孩子的眼睛,恶魔的心肠。

    倔驴!

    叹口气!

    他紧拥着她闭上了眼,不yi会儿便沉沉睡去。

    翌日。

    “报告!”

    卧室外,yi声响亮的报告打破了清晨的寂静。

    连翘起床气儿重,皱了皱眉,很不爽地把脑袋往枕头上又蹭了蹭,砸巴着嘴,压根儿忘记了自个儿身在狼窝。

    “讲!”邢烈火的声音带着不爽的薄怒,让外边儿的的通讯员小武寒了寒,但还是得硬着头皮报告:

    “报告,市局的易处紧急致函,关于联合实战演练的”

    邢烈火皱了皱眉头,冷声道: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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