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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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一道身影急速从前方掠过,快如闪电,但不知为何他却没有察觉到客栈屋顶上还有一个人,还是大赤赤的躺在那个地方。

    苏宝宝缓缓勾起唇角,呦呵,还有个人与她一样。绝美的小脸上满是笑意,但眼里却是清冷一片的,她今日的心情本来就不好,正想着如何发泄,谁知这个人就这么撞进了她的视线。苏宝宝快速的带上面巾,朝着那个身影骤然掠出,融入黑夜。

    面前的那个人应该是一个藏匿高手,每次落脚点选的极为刁钻,若苏宝宝不是在前世为了杀人锻炼了跟踪能力,必定是跟不上眼前这个人的。并且不止如此,苏宝宝还感觉到面前这人的脚步有些熟悉,似乎就是前世她所在的那个组织里的一种。有了这个认识,苏宝宝更加紧咬着这个人不放,不为别的,她想搞清楚到底有多少人穿越到了这片九州大陆?飞鹰为何会给她奇异的感觉?

    几个跳跃,那人的速度终于慢了下来,来到一座宅子外,左右看了看,似乎没有察觉到苏宝宝,翻身进入了宅子。

    苏宝宝来到宅子围墙外边,走了两三圈还是不曾翻墙进入。这是赫连云墨要求她如此做的——若是身边没有其他的人,只有自己一个,若是不能确定里面的人的功夫如何,说什么都不能随便进入其他的宅子,因为你根本就不确定里面会有什么。赫连云墨当时说的时候表情极为的严肃,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吃过这样的亏,他逼着苏宝宝答应了。并且每当与苏宝宝一同出来的时候,他总会在夜晚看见一个没有亮灯的宅子的时候强调一遍。

    一遍又一遍的强调,苏宝宝的身体就记住了这件事,看着眼前极为诡异的宅子,苏宝宝的身体替她做了选折,她没有跟进去。

    这座宅子苏宝宝只是觉得很诡异,她不是很肯定是不是因为这宅子修建的地方实在是太过于偏远了,不说在一个小城池外的五百里处,甚至于它的周围竟然没有了其他的建筑。

    若是赫连云墨也在场,他便会给小狐狸解疑普及为何她会觉得这个宅子不舒服——这座宅子根本就不是给活人住的。建宅子不过就是为了住人,有给活人住的当然也就有给死人住的了。恰好这座宅子就是这样。宅子是那种一条直线上的高低五顶,两边高中间低,像两个人在抬轿子。不过这样的轿子抬得也不是活人罢了。

    算了,赫连云墨根本就不在苏宝宝身边,苏宝宝自然也不知这屋顶的含义,她只是单纯的不喜欢这座宅子罢了。

    想到这里,苏宝宝纠结了——若是自己不跟进去,那么自己今晚睡哪呢?这荒山野岭的,是的,这座宅子不仅周围没有其他建筑,它的身后还是小山包,周围整个就是一个词来形容——荒山野岭。

    宅子的里面,装扮极为的齐全,桌椅样样不缺,男人翻进围墙之后。几步蹿到了房门前,打开房门,熟门熟路的进入内室,站在一个书架前,男人转动书架上的一个刻有鲤鱼戏莲的砚台。

    只听得“咔哒”一声,之后书剑从中间缓缓分开,书架后露出了一个一人高一人宽的门洞。男人立马走了进去,随后书架再一次的缓缓移动,合拢在了一起,遮住了那个门洞。书架的移动不过片刻时间,男人进入书架后面的门洞更是没有花多长时间。待书架合上之后,屋子里就一切归于平静,没有了丝毫的声响,也没有丝毫的痕迹,就像刚刚并没有人在屋子里存在过一样。

    门洞之后是一条很长的通道,在男人进入之后,通道两边的烛台猛然的燃起,很诡异。不过男人却像没事人一般,只见他像平常走路一般的穿过长长的走道。熟稔的甚至不用睁眼睛他就知道通道的那段是需要注意的危险区,哪段可以放心大胆的向前冲。

    走过长长的通道,又是一个门,不过那个门是铁做的,有些像城池的城门,很高大,上面还有些锈迹,可以看这门有些年代了。不够与那个城门还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同,在铁环之下还有两个长五寸宽五寸的洞口,那还是为了验证令牌用的。当有人接近铁门时,门后会有人询问,这时就需要将自己身上的令牌从洞口递进去,等里面的人验证真伪,若是真,里面的人则会打开铁门,而若是假,那里面的人则会启动机关,铁门外的陆地便会纷纷陷落,下面是一个巨大的长方形巨坑,坑里有着密密麻麻的尖刺。那可不是好玩的,若真的一不小心掉了下去,就算被刺个透心凉,后面还会有新的机关,上面两边强向中间压,总之总有弄死你的那种状况。

    “什么人?”男人敲了敲门,门后传来了询问声。

    男人知晓旗教的规矩,没有二话,直接将身上的那块朱红色的令牌掏了出来。于是他很顺利的进入了门内。

    斗转星移,日夜交替,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专心做事的时间总是飞速的。

    在飞鹰嘀咕时间过得太快的同时苏宝宝则是在嘀咕为何还未天亮。

    终于夜黑渐渐消散,启明星在天际闪现,苏宝宝知道这是要天亮了,所以宅子里的人应该要出来了吧。小心的待在一个灌木丛里,苏宝宝屏住呼吸,静静的等待着那人出来。

    男人工作已经忘记了时辰,最后还是身边的人做了提醒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该离开了。

    按照原路返回,书架再一次从中间被打开,一个门洞再一次的出现,飞鹰从里面走了出来。

    接着微弱的光,可以看见那个男人的真正面目。那是一张陌生的脸,长得不差,但却与温文尔雅毫无关系,眼里更是没有和煦,有的只有阴鸷雨疯狂。

    男人站在屋里,看了眼窗外的天色,邪笑了一下,便来到了另外一个屋子。屋子里装饰女性化一些,男人走到铜镜前,缓缓从胸前掏出了一张面皮,再一次的贴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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