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八百零四章 京城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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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容笑了,本就有几分妩媚的脸,在月光下倒是更加漂亮:“你这丫头,你对我们也都是十个心眼好,我们又怎么会不舍一颗真心么?”



    玄妙儿笑了:“交朋友就是要真心换真心的,所以咱们是一辈子的朋友,一辈子的姐妹。”



    华容也笑了:“一辈子的朋友,一辈子的姐妹。”



    天空的星星更加的耀眼了,好像它们听得懂玄妙儿和华容的话,也都眨着眼睛同意。



    第二天早上,华容就告辞要回京了,玄文涛说什么带着玄安睿送着华容到了镇上,才回来。



    刘氏边帮着玄妙儿收拾华容送来的那些礼物,边跟着玄妙儿嘟囔:“你看看这东西都是贵重的,这可不是小数目,华容这有心了,可是这也太舍得了。”



    玄妙儿知道华容的心思,因为自己给华容带去的不是金钱,而是让他能找到快乐方向的大门,但是这些也不好跟刘氏说的太详细了:“娘,华姐姐的心意咱们收着就是,以后我有好的生意还找他,让他多挣点钱。”



    刘氏点点头:“嗯,华容这孩子我是真的喜欢,虽然他性情跟常人不同,但是他的心好,知道感恩。”



    “人可不貌相这话很有道理,华姐姐是个有才华之人,他以后会幸福的。”玄妙儿说完又问:“对了娘,我大姐是不是这两天就该回来了。”



    “嗯,就这几天了,冬天你姐夫忙,不过你姐可是着急回来呢,你出嫁这么大的事,你姐还能不着急回来?”刘氏说起闺女心里都是满意。



    “我和姐姐的感情好着呢,她回来我们怕是要聊上几个通宵了。”



    “妙儿,娘一想到你要出嫁,这心里真是不舍得,你大姐第一次嫁人的时候,娘都是在恐慌害怕中度过的,她嫁给你姐夫的时候,我们也都是欢喜,毕竟她不是第一次嫁人了,并且嫁的也是自家人,所以我这心里没那么担心,但是你想到你要去一个陌生的家里,我这心里就……”说到这刘氏眼眶红了,也不收拾东西了,坐在椅子上叹息了一声。



    玄妙儿也坐在刘氏身边,拉着刘氏的手,拍着她的手背:“娘,我知道你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你们,不过我以后会经常回家来的,明年我们还在河湾村盖房子呢,到时候就经常回来住,不怕你见不到我。”



    刘氏摇摇头:“妙儿,你不能那么任性,继业是个好孩子,他在河湾村买了房场地皮我也知道,不过地皮买了就放着也无妨,这盖房子的事你可不能提,哪有镇上有宅子,还来这乡下,在岳父家边上盖房子,这要是说出去了,人家外人怎么看你?”



    玄妙儿知道刘氏的心里,在她心里,自己嫁人之后就是跟现在不一样,并且男尊女卑的心里还是很深的,自己也理解。



    反正到时候让花继业张罗就行了,所以她笑着道:“知道了娘,我都听娘的,安安分分的做个好妻子。”



    刘氏满意的笑了:“你呀,这些真的要跟你大姐好好学学。”



    刘氏说起来这三从四德的规矩是越说越多,玄妙儿虽然这耳朵进去那耳朵冒了,但是也还是尽量认真的听着。



    隔天的晚上花继业才来。



    玄妙儿看着他的脸就知道他是有事,自己也坐了起来:“可是有事?”



    花继业坐在玄妙儿身边,手搭在玄妙儿的肩上:“嗯,要去一趟三王爷的私宅,有一定的危险,但是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本想不告诉你,但是我清楚你的聪明,如果我不说,你从别人的口中知道我犯险,你更担心。”



    玄妙儿咬着嘴唇,她其实什么都清楚,花继业的身份就是这样,他关系着整个凤南国的安危,所以他不仅仅属于自己,也属于凤南国。



    但是越是相爱,自己越是矛盾,自己知道自己爱着他的一切,可是又担心着他。



    她扑在花继业的怀里:“花继业,记住一定好好的回来,不许受伤。”



    花继业把下巴抵在玄妙儿的额头上:“我知道,我还得回来做新郎官呢,我等了这么多年,怎么会不珍惜,等我。”



    玄妙儿点点头:“花继业,要不今个咱们就……就……”



    花继业见玄妙儿支支吾吾的,低着头看着她问:“就什么?难得有你不好开口的时候了?”



    玄妙儿说不出口,反正现在也没有点灯,看不清楚好像就没那么害羞了,她伸手就去解花继业的衣服。



    花继业这时候还能不明白玄妙儿的意思,一只大手按住了玄妙儿那不安分的小手:“妙儿,对我这么没信心?我说了会好好的回来,这事等到洞房花烛夜,我定让你好好的享受。”



    玄妙儿现在没有心情开玩笑:“我就是觉得我给了你,你会更有牵挂,更珍惜自己。”



    “给不给我,你都是我花继业这辈子唯一的妻子,除了你,没有人能让我心动。”花继业的大手摩挲在玄妙儿的头上。



    玄妙儿紧紧的搂着花继业的腰:“花继业,记住你说的话,我等着你让我一个月下不了床。”



    花继业嘴角上翘,笑看着玄妙儿,轻咬了一下玄妙儿粉嫩的耳坠:“小丫头,到时候别求饶。”



    玄妙儿耳朵里像是被羽毛划过,麻酥酥的,她在花继业的身上蹭了蹭,小声道:“没听说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么?你觉得我会怕?”



    花继业翻身把玄妙儿压在身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毕竟你的夫君不是一般的牛。”



    玄妙儿感觉到花继业身体的某处顶着自己,也不敢动:“花继业,其实我特别后悔这么晚嫁给你。”



    花继业的唇印在玄妙儿的唇瓣上:“我也后悔太听你的话了,别的都没错,只有没早点娶你是我错了。”



    说完,他的舌尖贪婪的攻入了玄妙儿的唇瓣,轻勾着她小巧的舌尖,玄妙儿忍不住轻嗔了一声,花继业觉得自己的骨头都酥了。



    他稍用力的咬了一下玄妙儿的唇瓣,然后躺在玄妙儿身边:“小丫头,你真的要废了你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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