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佳看着我问:“龙哥，她们就是咱的一排六班吗？”
我扔给李涛一包薯片，自己打开一包布丁，打开一个边吃边说:“有什么不行的？别说别人，原来咱班你最笨，可后来怎样？你？连格姐都超过了，这就是最好的佐证。”
“哥，还不是你教的好”卢佳溜须说。
我说:“自己不努力，累死我也白搭。我今天给她们触动触动，像去年五一后教育你一样，希望她们像你一样，别让我失望。”
这时李涛说:“连长，能教教我吗？”
“可以”我说:“我刚才说什么来着？”
李涛向我立正敬礼说:“报告连长是自己不努力，累死别人也白搭”
我笑着点头说:“聪明再叫声哥，哥就教你”
“是龙哥”李涛高兴地说。
我拍着他的肩膀说:“好弟弟，就这么着吧”
卢佳不让道:“弟弟，没你这样的这么快就让龙哥把你收买过去了？”
李涛对卢佳说:“佳佳姐，怎么会？和平相处和平相处”
“我看李涛将来比佳佳你强”我说。
卢佳看着李涛无奈地摇摇头。
可能是我的话起了作用，吴娜还是搬了家。
次日，十五号，八点钟后，我给吴娜授衔时，看她的表情是木木的。
今天训练的科目是步枪卧式瞄准。一百一十二个人包括勤务兵李涛全卧在雪地上瞄着靶心。一小时后，我和卢佳起来给新兵纠正姿势。
十点钟，我给大家表演了节目，歌曲《龙翔在天》后，我让卢佳郝俊婷燕秀等继续辅导新兵练习，我把吴娜叫到我的办公室。
“怎么啦？说说吧”我坐下后看着她说。
“没怎么。”她站着低着头低声说。
“可你情绪不对呀”
“哪有？”她否认到。
我说:“吴娜，我承认你性格沉稳，低调，但你现在的状况不是沉稳，是木讷据梁美珍说，你这样的表现有一个多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没有”
“真的？”
“真的。”
我一指她说:“那就是你自己出了问题”
“我……”吴娜说不出来。
“是不是觉得低人一头，不想见人，尤其是我？”我问她。
“这……”她支吾着。
我说:“吴娜，咱们相识一场关系虽不进但也不远。你，我还是比较了解的。你不会撒谎，从你的眼神中我猜得出，你对我也有爱慕的感情，但中间隔着个郎新月，你是没有机会。郎新月走了，你感觉你该上位了，可我没发展你，你感觉很失落，对吧？”
“不是”她哭着说。
“什么不是？你沉静，不擅表达自己，没关系，现在哥想开了，不就那点儿事儿嘛，哥今天就满足你，来吧”
我说着站起身过去抱住她，把她按到桌边，拉开她衣服的拉链。她低声呜咽说:“龙哥，别这样我不配我不配我的身体已经不干净了”
我这才放开她，站在她身边，对她说:“不逼你，你是不说实话。你现在的眼神和郎新月出事后一模一样。说吧，是哪个男人欺负了你？而且我敢保这个人现在一定还在野狼团”
吴娜拉上拉链哭着说:“说有什么用？没有证据，告又告不倒他”
我说:“吴娜，你说这话不对，即使咱告不倒他，你让我知道他是谁也行啊至少咱们可以避免这样的事情再发生。”
“他……他是王文生”吴娜看着说。
我气道:“这个人渣，野狼团的肃查怎么把他给落下了？”
吴娜说:“我从猛虎团回来后不久，他就代理了野狼团的团长。他上位后，11月3日，他找我去他办公室，说野狼团要组建文工团。说我在龙哥你手下干过，有经验，让我当文工团的团长。我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不肯就位，他就又找我两次。第一次找我，因为副团长李世宽在，他没对我怎么样。第二次找我，办公室里就我和他两个人，他就对我动手动脚，我反抗。可我一个女孩子功夫再能也斗不过一个大男人呀他把我按到桌子上，摸我，亲我。我又怕丢脸，不敢喊叫，她就把我给……此后他又找过我两次，我都没去，他就找个借口撤了我班长的职务。发生那事儿后我也想过死，可我死不起我爸走得早，我妈一个人拉扯我们姐仨过日子。虽然我妈在团属医院有稳定的工作，可家里生活一直很拮据。我弟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上社会上找工作找不到好的，于是我弟和我妈合计着让我弟参军，而且想直接进野狼团。按说我妈在野狼团也算有一定的地位，托托人我弟也能进来。可这不正赶上野狼团肃查运动嘛，而且王文生知道吴建是我弟，就更揪着不批。我也知道他什么意思。我弟吴建身体素质其实很好的可要就是因为我进不了野狼团，那我起不成了罪人？无奈，我只有去找王文生。他直接跟我说，只要我长期作他的情妇，他就答应我弟进野狼团。我也是没办法，就答应了。这一个多月，他找了我八次……”她说不下去了。
“畜牲”我骂到，然后解劝吴娜说:“好了，吴娜，这事儿就让它过去吧现
现在野狼团是咱们当家他没什么可再要挟你的了。而且你就在我眼皮底下，我会保护你的。你为了母亲弟弟妹妹也要好好地活着，千万别学郎新月。家里我二妹念书缺钱就说一声，我会尽力解决。一句话，我要你好好地活着，充满自信地活着咱弟弟在那个班？”
吴娜说:“三营四连二排二班。”
我点头说:“知道了罗方伟的排。好了，我会让罗哥照顾他的”
“这样不好吧？”吴娜说。
我说:“有什么不好的？你以为我让我罗哥供着他呀？恰恰相反，他要是不努力收拾不死他看得出，他是你们家的希望，所以我必须让他成材。”
“龙哥，你真好我该怎么报答你呀？”吴娜说着又哭。
“吴娜，别哭了哎呀行啦女人就是爱哭。我不说了吗？我会保护你的”
她还是哭。
我不耐烦地说:“真是让你打败了，那什么，你要不嫌弃我我花心，那你就以身相许吧”
“我不配”她哭着说。
“配不配的你说了不算，我说了算来，先来个定情之嘴儿。”我说着在她嘴上印了一下，接着她一把搂住我的脖子，送我一个长吻。
她和她的家人太需要有人依靠了。吴建还小，暂时还不起大梁，我只有帮着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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