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状况?”我皱眉自问。
我打电话给罗洪彪,许久他才接。
“喂!彪哥,忙着呢?”我问。
“是小龙哇!有什么事儿吗?”
我听他说话的声音不对,我问:“怎么了,彪哥?”
罗洪彪说:“小龙,你是为孟瑶的事儿找我的吧?”
“孟瑶怎么了?”我问。
罗洪彪说:“一个月前,也是他到我公司工作的第二周她向我借钱。凭咱哥们儿的交情,我借了她。可她第二天又朝我借,我我又给她拿了三千。这事儿也不谁告诉了我老婆,我老婆怀疑我和她有什么,就挺着大肚子从医院里出来,把她给开了,我是苦劝无果。兄弟,这事儿哥对不住你,可我也是没办法呀!”
我说:“彪哥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罗洪彪说:“这我可不知道!你没联系她吗?”
我说:“我就是联系不上她才找彪哥你的!”
“不知道。”罗洪彪的说话声里带着愧疚。
我说:“彪哥,给你添麻烦了!”
罗洪彪说:“是哥对不住你呀!”
“没什么!彪哥,有事再联系。”我挂了电话。
借钱?孟瑶很缺钱吗?她也向我借走了三千元,怎么还不够花吗?我这一个月手机未开机,她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回连她手机号都成了空号这说明什么?
我和孟瑶的感情走到了劲头。
我正想着心事,这时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林圆圆。只见她粉色吊带超短裙腿上连丝袜也没穿,脚上一双粉色高跟鞋头粉色的发卡卡着短发。这样的装束再配上她漂亮的脸蛋儿,窈窕的身姿……
我愣住了。
她脸上掠过一丝笑意,然后绷着脸说:“不请我进屋坐坐吗?”
“进来呗!”我把她让进屋。
“怎么样?”她问我。
我莫名其妙地问:“什么怎么样?”
她说:“还装!我问你,我今天穿的怎么样?”
“比上回强点儿。”我说:“这你的目的也达到了,用不着那个了吧?”
她在我眼前转了一圈说:“不行,我就是要证明一下,我到底有没有魅力?”
我摇头。
“什么?这样还不行?”她难以置信地问。
“不是。”我说:“我是真卑服你们女人小心眼儿!”
“什么小心眼,你说!”她逼问到。
我一副无奈的表情看着她说:“上次那就是个小品、情景剧,你还当真了。我不那么说,能打败你吗?色情特工演练讲究的就是细节,你这方面真是短练,以后可得好好教教你。还有你这人不禁气,一气就跑,就你这样的咱们的党和国家能把重要的使命交给你吗?”
“你说我?”她皱眉问我。
我说:“你看看又来了不是一看你就是个小公主,当不得说!”
“你怎么知道?”她问。
“个人气质!”我说。
“你还会相面?”她问。
我说:“谈不上,但你的,好看!”
“哟!那你以后好好教教我。”
“没问题。”我说:“都站了半天了,来坐会儿吧。”我把她让坐在我床上,我拉过桌板的椅子坐下。
没聊两句,又有人敲门。
我没动地方说:“门没锁,进来吧!”
门开处,一帮人站在门外。
“进来吧!”我说。
郝俊婷说:“龙哥,你们单挑我们进去不方便吧?”
我说:“什么单挑?六班长才来,我没通知她,她反倒先来了。”
“什么?龙霄瀚,你厚此薄彼!”林圆圆气愤地说着,站起身暴走。
“回来吧!姑奶奶,坐下!”我把她拉回来,按她肩膀,把她又按坐在床上,手没离开她肩膀,对门外的人说:“还不进来,浪费青春呐!我可不给你们报销!”
“龙霄瀚,你摸我!”林圆圆更气愤地看着我说。
我连忙收回手。
这时,门外的人都进来了,郝俊婷看着林圆圆笑着说:“哟!林班长,你这也算摸?你这也太小家子气了吧?”
林圆圆怪问到:“都这样了还不算?”
“给你做个示范。”郝俊婷说着走到我面前,左臂勾住我的脖子,抬起无拦的右腿(郝俊婷下身穿的是牛仔短裤),右手抓住我的左手,在她腿上滑动。
“这也行?”林圆圆吃惊地问:“而且当着这么多人!”
郝俊婷说:“就你这样不准摸犄角,不准碰耳朵的主儿,以后跟龙哥跳舞可没你的份儿!”
我说:“婷妹,
,别闹了!找你们来是说事儿的,大家都坐吧!”
众人坐下。
肖映雪说:“龙哥,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把我们叫来啦?
我笑着说:“听汪虹说,今天她们一家五口(加罗晓楠)去兰州她姥爷家,让我去我没去,所以中午不给我供饭,我早叫你们过来了。目的就是为了‘十;一’的军区文艺汇演,还是那句话,早下手,早准备,力求尽善尽美。大家有的也知道,八月份咱猛虎团还有个与野狼团的对抗军演,连准备带实战的又得十天半个月的,咱平时还得训练,我怕到其结束后再准备汇演节目不赶趟,主要是乐队压力大。你们这一到四班的歌稿都齐了。五班的秀妹,蓉妹说了,不用我操心,可我还得操心,配乐!你们总不能清唱吧?本来呢,六班昨天刚到,我没来得急给她们把稿子写完,只写了一首,所以呢,没好意思叫你,叫你圆妹你不介意吧?”
林圆圆眼光热切地看着我摇头说:“当然不介意!”
我拿过歌稿说:“我昨天看过你们六人,也注意听了你们说话的声音,所以如不介意,我给你们班定义为火狐乐队,写了首歌《火狐》,还有这个,《我们都是龙女郎》,她们七个(汪虹、郝俊婷、肖映雪、郎新月、铁心兰、燕秀、燕蓉)都有,加你正好八个,你们八个负责民俗部,我负责通俗部的说唱,再加上咱三十个队员的舞蹈,一定很好看!拿着!傻丫头,哭什么?”
她一把抱住我,一声“龙哥”,哭得更厉害了。
郎新月在一边酸酸地说:“想当初我们是天天跟着龙哥屁股后头要歌,你这倒好,头天来,第二天龙哥就给你们写了一首还感觉对不起你,真不公平!”我一边哄着林圆圆一边对郎新月说:“月妹,你少说两句吧!我这是人脑,不是电脑,一周你让我写四首歌,我忙得过来嘛!这昨天晚上灵感来了,便写了一首,不为过吧?”
郎新月说:“好好好!不说了,下回我也哭!”
我看郎新月一眼摇摇头,这个不让份儿的家伙。又对林圆圆说:“好了圆妹,别再感动了,哥还要说事儿呢!”
林圆圆松开我擦泪点头。
我说:“现在乐队,尤其是曹霖的电声乐队都动起来了,就是为了你们。还有舞蹈一定要和歌曲乐队配合好。秀妹、蓉妹、圆妹,你们来的晚一些,可要加油哦!”
“嗯!”三人点头答应着。
我说:“文艺这块说到这里,咱们再说说军事方面。训练自不必说,大家都很吃苦,五班虽水平差些,但你们的训练劲头让我对你们很有信心。我现在正在预想与野狼团的军演团里能给咱们四排什么任务?咱们排的组成形式很特殊,应该是最适合打奇兵进攻战的。所以各班不能胡练应做好分工,这方面一班、二班做得好,三、四、五、六班需要虚心请教,虚心受教。但有一条,无论团里给咱排下达什么样的任务,无论是进攻还是防御,咱们都该无条件执行!”
“是!”七人说。
郝俊婷说:“龙哥,你是得好好听话了!别再像上次……”
我说:“嗐!婷妹,你还没看出来吗?那就是巧使唤人!我干那事儿他们说乐不得的,就是攥着立功牌不想给咱们,不给咱也不要!”
肖映雪说:“龙哥,我发现你现在说话越来越亏心啦!有能耐,那二等功你也别要哇!”
我说:“好哇!雪妹,你糗我!惩罚你,‘一分钟’!”
肖映雪满不在乎地说:“来就来,谁怕谁?”
郎新月、铁心兰说:“不许厚此薄彼!”
连燕秀燕蓉也冲过来了。
“咱排队成吗?”我说。
六分钟后,林圆圆红着脸对我说:“龙哥,我也可以吗?”
“难道你不怕吗?”我问。
“我想试试!”林圆圆羞涩地说。
“满足你!”
于是我摸了她,亲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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