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本站公告

    爱的

    祝你晚安。微笑

    “啊”

    左莙右手紧攥住阿瞒的手掌,拼命阻止自己因肌肉痉挛着而妄图并到一起的双腿,另一手抓紧浴缸边缘在阵阵剧痛中咬紧牙关,指缘发白。

    疼。

    撕心裂肺的疼。

    所有的感官都模糊了,整个人只剩下神经中枢和痉挛着的子宫,忠实而残酷的传达着疼痛。

    疼。

    好像有什么在硬生生从体内被拽下来,随着鲜血下涌连接着五脏六腑一起拼命向外拖拽着,无形的利刃形成长满倒钩的薄刀在子宫壁上一圈圈的旋转,直到什么都不剩的全部刮下来,然后不留任何余地的向外拖拽着。

    疼。

    世界都不存在了,只剩下这一个字反复着。

    疼。

    疼得让人连将眼泪驱赶出眼眶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仰望着天花板,可明明没有眼泪,为什么视野却是模糊的呢

    原来一个未知的生命在不曾形成的时候被剥夺离身体,是这么令人感到痛苦的事情啊。

    左莙的身体生理性的轻颤着,在接近半个小时无间断的用力后,她抓住浴缸边缘的手渐渐失了力气一点点顺着缸壁滑落下去,在半途被阿瞒接住连同右手一起捉住牢牢的握着。他原本常年苍白因病态的而阴沉的脸上现在满是无法抑制的焦虑和巨大的悲伤,他一遍遍的朝左莙呼喊着什么,幽蓝的眸子中全是无助,隔着那层薄薄的水雾看过去,那副鲜见的神色倒衬得他整个人像极了初遇时的样子。

    羸弱又天真。

    真是怀念啊。

    左莙模糊着神智,缓慢的思虑着。

    阿瞒似乎冲外面什么人喊了几句话,又支起上半身朝对方做了几个焦急的手势,随后他弯下腰将左莙无力的上半身半拖半搂的小心揽到怀中,顺滑的长发因垂到浴缸内而被鲜血打湿。

    “唔”

    虽然双腿依旧张开着,但因上半身骤然抬高改变导致左莙下半身鲜血流得更快了,她无意间扯住阿瞒垂到她面前的湿濡长发痛苦的闷哼一声,终于在一阵剧烈的宫缩后感受到一个小小的异物顺着**滑落出去,过了一阵,又有个什么更小的东西随她一起离开了她的体内。

    不会再痛了吧

    左莙抽搐了一会,宫缩阵痛渐渐和缓下来,她的体温也随着大量出汗和失血而缓慢下降。她眯了眯眼仰望着上方冲她拼命呼喊什么的阿瞒,满是噪音的耳膜却接收不到什么信号,对方的声音似乎是从极为遥远的地方传来一样,被缓慢的拉长、变钝。她虚弱的向阿瞒微笑了一下,右手松开了方才还拼命拉扯着阿瞒的长发,眼帘开开合合,神思逐渐滑向虚无的黑暗。

    怎样都好

    什么都好

    只有现在,请让她睡吧

    “阿莙”

    突然之间,她右肩的薄衣被剥落,接着那里便给神经信号传导了一阵无法忍耐的撕扯般的剧痛,有什么东西排排钢钉一样狠狠镶入了身体中又迅速拔起,那上面细小的倒钩又带起了一阵新的疼痛,比之前更甚。

    “阿莙不准睡听到没有阿莙”

    拍着她脸颊大声呼喊的阿瞒再次出现在左莙的视野中,对方看到她清醒过来似乎非常开心,阴沉的脸上挂起了个傻气至极的笑容,低温的液体滴滴答答的落到左莙的脸颊唇畔。

    “你你他妈竟敢咬我”

    “呵阿莙对不起但是你,你别睡知道么真的别”

    阿瞒看到左莙还有力气爆他粗口不禁喷笑出声,尾鳍快乐的迅速拍打着地面的瓷砖,发出啪啪的阵响。他吸着鼻子向左莙道歉,脸上的笑容和因方才挤压心脏的巨大惊恐而不断颤抖着双手同样掩盖不住。他用手擦擦脸上的残泪,长身拿起两条一旁架子上的大浴巾将左莙的下半身草草擦干裹好,一边不停重复的跟她说着话,一边将她轻轻带起离开卧室,放到二楼的客厅沙发上。

    “阿莙,不要睡,马上沐左鸿就带医生过来了,你别睡,听到么阿莙”他苍白的唇不停的在左莙脸上落着细碎的亲吻,低沉的声线愚蠢的重复着同样的话,和她拖拽着自己沉入黑暗中的神经不停做着拉锯战。

    “知知道了。”左莙深吸口气笑了一下,抬起虚弱的右手将他的脸拨到一边去。“你去藏起来”

    “我不要紧,你先”

    “别再让我替你操心快藏起来”

    “好。”阿瞒沉默了片刻,听着楼下开门的声音和生人迅速的交谈与凌乱的脚步声,咬咬唇在她额头上落了个轻吻,随后迅速的游走回左莙的卧室藏匿起来,掩上门扉。

    他听着屋外与他前后脚的沐左鸿撑着恢复不少的身体向人解释左莙的状况,双拳紧握着闭上眼睛。

    他永远,没法像他一样正大光明的和左莙比肩,站在她身旁向人介绍自己的身份。

    出生于暗夜的怪物,永远无法暴露于光明。

    他生平第一次憎恨起自己身后那条粗长有力的鱼尾,第一次觉得,如果那是人类的双腿

    他果然还是不该和阿莙

    喂,大清早的钻什么牛角尖是谁之前跟我炫耀鱼尾比人腿好来着

    &n

    bsp; 我喜欢的一直是你,你如果还是在这种可笑的地方企图犹豫隐瞒,那就滚出我的世界吧,别再回来。

    阿瞒紧握的手松开,将卧室的门完全关上,游走向浴室,幽蓝的双眸后嘶吼咆哮着的凶兽轻易吞噬掉了从心牢角落里幽幽挤出来的几丝愧疚,心满意足的舔舔爪牙,盘回了深不见底的识海。

    阿瞒停下来,盯着浴缸中那个和鲜血混在一起的异物看了一会,随即施恩般伸出两根手指拎起它,嫌恶的皱起眉头。

    他天生对血腥有着深入骨髓的喜爱,可是这个东西这个渣滓,这个连他巴掌大都没有的一摊碎肉竟然足足折磨了阿莙半个小时

    不可原谅不可原谅

    他猛地将它摔进浴缸中的血污内,那东西好似头部的位置因撞击而发出了轻微的喀拉声。阿瞒从喉管伸出低低咆哮着鼻梁皱起,用最原始的生物方式宣告着他周身沸腾着的愤怒。

    接着,他就看到它在血泊中蠕动了一下。

    哦

    竟然还有生命迹象么

    阿瞒一怔,随即低下头去查看,却被那东西再次挣动扑起的血花溅了一脸。他扯起一个狰狞的笑容,两根指头捏住那东西的颈项将它再度拿起举到面前,近距离的观察起来。

    似乎是为了和人类女性可怕的生育抗性作斗争,它的身体外部被包在一层薄薄的胎衣中贴在勉强能够称作肌肤的东西上,被阿瞒摔了一下后那层胎衣裂开,令它本身的身体暴露在了空气中,原本微红偏白的肌肤在空中暴露了没有一分钟就开始快速变青,从下向上直到脖颈处逐渐接变化着近阿瞒鱼身的颜色;眼睛还未睁开,看不出是副什么样子;即没有人类的双腿,也同样没有人类的四肢,背后的鳃孔清晰可见,唯有一颗小小的头颅长着人类相似的五官和稀疏的毛发,没有双耳、没有鼻子,独独一张比例不寻常的大嘴像极人类,可内里,却只有七鳃鳗的环形齿。

    阿瞒饶有兴趣的将它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阵,确定了这个还能抽动的怪物确实尚有一丝气息。虽然还未发育完全,但这东西的大部分基因和显像属性很明显都较为贴近他,像左莙的地方反而寥寥。这也算是种嘲讽吧,对自然的嘲讽。

    神所创造的生物,竟然被人所创造的基因所打败了。

    真是可笑。

    他捏了捏它的鳃孔,不出所料的看到对方抽搐了一下。

    要是把它留下来会怎么样呢把这个亵渎神明,只凭存在就已经算向自然开战的家伙留下来,会怎么样呢

    他低低的笑着,眸中翻滚着恶劣的愉悦,脑海中压根没有半点父亲的概念存在。

    “有趣。”

    阿瞒好像手拿着玩具一样开心的翻玩了一会,无意间瞥到了浴缸中的血泊,理智瞬间回笼。

    是这个东西害的阿莙流了这么多血。

    留下怎么可能留下。他刚才在犯什么傻呢。

    阿莙一定不希望见到它。

    他脸上的笑意渐消,将被取悦的童心压回心底。他上下抛掷了一下那东西,待它落回自己手心中时猛然攥紧手掌,随着几声轻微的喀拉声和微弱的挣动过去,在它身上残留的最后一点生气也被剥夺,逐渐归于死寂。

    “永别。孩子嗯,大概是吧永别,我的孩子。”

    他自言自语着耸耸肩,微一用力乍起口中的利齿,将躺在手掌间的那团碎肉连带这未成形的胎盘一同咀嚼吞咽下去,随后他从皂架上找到了根左莙的头绳,将头发草草扎起来后,他向浴缸中俯下了身。

    阿莙的一切,都是他的。这么珍贵的东西,怎么能就这么任其流入下水道呢。

    他得快点才行,阿莙还等着他呢。

    啊

    好甜。

    、绝望、纠缠与无光的暗夜

    “阿瞒”外间左莙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响起,随着生人下楼的凌乱脚步声和沐左鸿与来人的谈话声渐行渐远,左莙扶着墙壁一点点向卧室拖行的声音也逐渐近了。“阿瞒,接我一下”

    “就来”阿瞒急匆匆的将发绳解下来,也顾不得洗漱只拽了几张面巾纸忙乱的擦拭手上脸上、甚至滴落到胸口的血迹,朝门外应声。

    快点快点,再快点不能让阿莙看到这幅样子

    “你在干嘛呀,我都”左莙以为他在玩,嘴里没好气的嘟囔着推开了卧室的门,却正撞上了站在浴室门口忙着清理自己的阿瞒。他和左莙双双呆在原地,一个满手鲜血,一个脸色苍白。

    左莙怔楞的扶着门框,盯着他手上暗红色的鲜血和唇畔的肉质残渣,偏头看了看已经空无一物的浴缸,半晌才开口。

    “阿瞒,你把它吃了”

    “你听我”

    “是不是”

    “是。”阿瞒攥着手中染红的纸巾低下头,背后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瀑布一般的倾泻下来将浴室灯的光晕反射发散出去,在黑暗的卧室中让他整个人看上去似乎朦胧的沐浴在绮丽的光环之中。

    “为什么。”

    “”

    “为什么要吃掉它”

    “它让你很痛苦。”他抬起头应着左莙的目光说道,声音平稳,言简意赅。“而且阿莙,它是我的一部分,尘归尘,土归土。”

    “你一定是,索多玛的堕魔吧”左莙搁在门框上的手滑落下去,似乎在看着阿瞒,可视线又似乎穿过他再看着什么别的什么。

    阿瞒垂在身侧的双手猛地一颤,浑身的血液都因为左莙的这句话凝固了。他咬紧牙关阻止自己身体的颤抖,却抵挡不住那一阵阵刺骨般的寒凉,大脑嗡响着轰鸣着咆哮着巨大的噪音,冲击的他眼前发黑。

    她一定难过极了,她一定恨透他了。这种事情,怎么能怪阿莙不理解呢没有人会理解的。

    只是

    他身上的肌肉绷紧在阴暗的地方蓄势待发着,眸色深沉,等待左莙吐出那句割裂离别的军令状下来时,一个手刀上去将她敲晕。

    她如果说放开他,她如果决定不要他了,他就是废掉她的双腿也不会允许她离开半步的。

    把阿莙锁在囚笼里,余生的目光都只能注视他一人,像他渴求她一样离不开他就好了;她要是要进食饮水,他给她带就好了;她如果要排泄,他领她去就好了;她如果还想要孩子,他就继续努力,直到她怀上就好了。

    阿莙,不要说离开。

    他们说好的,要在一直在一起的。

    阿莙,你要遵守约定才行。

    “不然”

    他再次听到左莙开口,扯了扯嘴角闭上双眼,勾起一个寒凉的微笑,等待对方最终的宣判。

    “不然为什么我竟然更喜欢你了呢”左莙喃喃着,倚着门框滑坐在地上。

    “什”阿瞒猛地抬头不敢置信的看向坐在地上左莙,一瞬间全身的血液尽数解冻,他屏住呼吸,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呐,你告诉我,”她依旧坐在那里抬头望着立在那里的阿瞒,身上宽松的睡袍领口大开,衣带凌乱着像个迷路的孩子似的茫然无措“你是恶魔么一定是的吧还是我疯了呢”

    “阿莙”阿瞒游走过去一把抱住双眼空洞迷惘的左莙,狠狠地收紧双臂将她圈在怀中,浑身浓重的血腥气亦悉数沾染到了她身上“阿莙,你别这样说。”他一只手血迹斑驳的抚上左莙的颊侧,手上粘稠的血液被顺势涂抹到了她的唇边,让她映在晕光下因失血而过分苍白的脸看起来平添了几分妖异。他怀中的左莙好像被抽空生灵的人偶,双臂垂在身侧,眼眸中蒙着层不甚明朗的水雾,半分神采也无。

    “阿莙,是我不好”

    “你到底想我怎样”

    阿瞒的话刚冲口而出,便被左莙的轻声打断。他其实完全可以将自己劝慰的话语说完,可左莙那一声虚弱之极的轻语传到他耳中却如同惊雷劈下,那声音里带着似乎压抑已久的惊恐和哀绝,终于在无法继续掩盖的时候尽数喷破而出。却又并不是说给他听的,也并不是自问,那声轻语更像是迷途末路时的困兽向天的哀叹,为穷极一生垂死挣扎着最后一个不明的问号。

    恐怕从为他杀人那天起,她心中便背负着这样巨大的迷惘了吧。

    当时收留他的那个满身温暖的女性,在那一天时便已经不复存在了。

    是他的错。

    但他实在

    他猛地低下头去亲吻左莙的唇,这一吻如同在雷雨中狂暴肆虐着的风,亦如剑锋直指敌首的征途军,那互相交互抵死缠绵着的唇舌像在给双方人生中最盛大的会面与离散饯别,肮脏而壮烈。他们长久的纠缠着,唇齿之间满是铁锈的味道,不知是谁的血液混着未来得及咽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滑落,滴落在左莙的睡袍领口晕出一朵殷虹的花,如同开在森森白骨上的罂粟。

    他实在,不能放开她了。

    阿瞒将累极昏睡过去的左莙小心的放在床上,小片皮肤与瓷砖的接触因不够流畅的摩擦而传出阵阵的簌簌声。他给她盖上被子叠起枕头将她妥帖的安置好,随后给自己调整了个位置,趴在一旁盯着她的睡颜出神。

    他还记得当时左莙为了他,撤了卧室中常年铺置的地毯。

    我等晚点时候把地毯撤了吧。

    可是

    反正也铺很久了,我看着腻了。

    他望了她一会,忽然长身低头伸出舌尖舔舐左莙嘴角残留的血液,眼帘下半瞌的的双眸中俱是温柔。

    “阿莙你把我惯坏了。”他的唇舌在左莙的唇畔留恋徘徊着,吐出的声音好似深夜空气中流淌的竖琴。“但我不会放开你的怎样都”

    “想必即便是左小姐听到这样的言论,也会觉得困扰吧。”

    寂静的夜中,左莙卧室的门外突兀的传来一个男性的声线。

    “”阿瞒半闭的双眼猛地圆睁瞳孔微缩一瞬,他丝毫没考虑,条件反射的伸手摸到左莙枕下扭头一扬手,掌中的匕首便朝声音来源破空飞去。

    “啧,鳗鱼先生你这说话前先动手的习惯是不是考虑改改。”门外的黑影一扭身子,边说着话边流畅的躲开了阿瞒丢来的利刃,却在站稳的下一秒被压着身影,随匕首一同快速游走过来的阿瞒一拳捣在右脑太阳穴上,整个人向后飞出去,闷声磕在了身后的栏杆上。若不是有钢线锯拽着以作支撑,他现在肯定已经连人带武器整个摔下去了。

    “你上来干什么”阿瞒的瞳孔在夜幕下发着幽蓝的微光,里面翻滚着山雨欲来的疯狂和暴怒。他双手俯撑在地下,腰尾部肌肉紧缩,皱紧眉头盯着不远处因他迅速的攻击还未缓过神的沐左鸿,声线尖利。

    他竟敢偷窥左莙真是
    r />

    死不足惜

    “你还真是条,不错的看门狗啊。”对面的男人揉着立时肿起来的额头缓缓撑起身轻咳两声,劈手就给了阿瞒一个回敬。钢线锯绕在他抵挡的左手上缠了个来回拉出几道极深的伤痕,随着大量透明液体的滴落,沐左鸿迅速的将武器收回向后撤了两步做了个停战的手势。

    “我无意跟你浪费体力,只不过上来看看左小姐的伤势而已。”他对着不远处依旧程戒备状态的阿瞒耸耸肩,表示诚意的收起了武器。“毕竟,我们的安全有一部分是着落在左小姐身上的。”

    阿瞒沉默的盯着他看了片刻,终于也缓缓解除了警戒状态。他在沐左鸿饶有兴趣的目光中舔了两下正在迅速愈合的伤口,眸中满是毫不关心的冷漠和厌烦。“阿莙已经没事了,休息两天起来就好了,你走吧。”

    “哼。”沐左鸿冷笑一声也不多做纠缠,扶着楼梯往楼下走去,只是在路过阿瞒身旁的时候轻飘飘的跟他说了句什么。阿瞒瞳孔瞬间收缩,咬紧牙关目送他走下楼,过了一阵才静悄悄的游走进屋中翻出左莙的手机,在简短的通讯录中找到了他所想联系的人。

    “”

    “喂小莙,有什么事啊”一阵单调的忙音过后,电话对面的人在深夜被接通。

    “左澄,是我。”

    阿瞒望着外面暗沉的夜空,低声开口。

    “我有事求你。”

    作者有话要说:  欲加其冠,必承其重。

    病态的家伙没法永远萌萌的,若是因为上一章而离开,那我向你致歉,愿你再也别碰到如我一般偏执残酷的说书人。

    如果你留下来了那便接受我诚挚的爱意吧。

    之前有姑娘建议我在这里打个广告,免得开的新文冷冷清清没有人,那我就讲一下好了。

    林叔叔还有一到两章就能宰杀了,本周之内就会完结;新文游方志事是避开我行文松散这个短处的短篇合集,其他的不敢说,萌梗脑洞我还是有那么一两百个的,保证让客官打着饱嗝满意而归。等这边完结除了填老坑主力就是那边,所以请去观望吧。

    大概因为签约了收藏飚的很厉害,今天心情和身体都挺好就请允许我多啰嗦两句

    这篇文章绝对不入v

    虽然试着申榜了但是倒v也好正v也好完结再买也好什么都不搞,私下讲讲,不要刷公屏评论让编辑看到。嘘

    ...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