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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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缓过神来匆匆在流理台吐掉漱口液才再次转身面对端着咖啡好整以暇的沐左鸿。

    “早早,沐先生。”

    这对话怎么这么既官方又诡异。

    左莙稳住心神冲他点点头,扭头去拿架子上的咖啡豆。

    “左小姐,抱歉擅自使用你的东西,作为补偿我给你留了一杯。”沐左鸿虚拦住左莙的动作,指指一旁还冒着热气的一杯咖啡,声音中满是春风和煦。“不知道你习惯什么口味,就只做了黑咖啡。”

    “多谢。”左莙也不推辞,拿过一帮的咖啡试温后便打开伴侣盒,在沐左鸿饶有兴趣的目光中抓起一大把方糖往里投放。厨房中一时间只有搅拌棒与杯壁相撞发出的脆响,衬托着一室尴尬的宁静。

    “左小姐昨天睡得还好么”不多时,沐左鸿将饮空的咖啡杯放在水龙头下清洗,伴着流水声随意地抛出一个问题。

    “不错,你呢”左莙挑眉。

    “啊,我睡得并不稳妥。”他摇摇头叹息一声,语带无奈“似乎是隔壁的教授在说梦话,吼得很大声。”

    “噗”左莙假意喷笑,暗松口气耸肩“我睡楼下,没听到,你等老头子醒了可以跟他提提意见。”

    “臭丫头,又怂恿小沐找我什么麻烦”左莙一扭头,恰好看到左澄拧眉说完这句话打了个哈欠。

    “啊,早啊爷爷,沐先生说你昨晚说梦话影响他睡眠质量了。”左莙坏笑两声,走过去用手肘拐了他一下“欸,我说爷爷你不会是认床吧都多大人了”

    “习惯的生活方式和年纪没有关系这叫恋旧”左澄翻个白眼,严正扞卫自己的生活方式。“还有你,”他敲了下听到他呼声正拎着空杯子待命的沐左鸿“嫌我老头子吵正好,今晚上你就别在这睡了。”

    “教授”沐左鸿不解。

    “我有几份资料是文件形式的,临来的时候忘带在身上了,你帮我回实验室去拿来。”左澄拍拍他的肩膀“来回路费找把你派发过来那群猴子要去。”

    “现在就走么教授需不需要再检查下有什么漏掉的东西,我一并都带回来”沐左鸿眼镜后的双眸似乎闪了下随即点点头,半句异议都没提出。

    “吃完早饭就动身吧,你早点去,我再有什么需要的半途给你打电话。”

    “好。”

    “这就结了”左莙看着低头默数着手机中事件备份和注意事项的沐左鸿逐渐消失在林间葱郁的树木中,眨眨双眼。

    “不然你还想怎么着”左澄蹲在大门楼梯上咬了口面包。

    “这是不是有点太简单了要是这小子这么听话,你昨天晚上跟我们描述的那叫一个危险干什么”她戳戳身边几乎要由蹲改趴明显没睡够的老人,一阵无力。

    “无论他想干什么,表面上的服从都是必须的。再说我路上时不时给他打个电话确认这小子的行踪,他暂时构不成威胁,别的你就甭担心了。”左澄两三口吃光手中的面包,站起身拍打着身上的渣滓慢悠悠的往后院走去。

    “你干嘛去”左莙收回望着林间路的目光。

    “窃取情报。”

    “你丫单纯就是想找阿瞒的茬而已吧。”左莙翻了个白眼,也跟上他的步伐,嘴角和眉间一齐弯着,心绪昂扬。

    作者有话要说:  哇你们人好多欸好像蹲在电线杆上排排坐吃果果的小胖鸟,叽叽喳喳的萌着自己和这个世界。笑

    抱歉,不要感到不快啊。

    嗯。

    加更。

    你们太可爱了啊。

    虽然现在暂时不知道下层建筑能不能撑起我任性的精神上层基础,但是先不管她。摊

    嘛不要一脸不同意的样子啊。我会把身体保持在最低限度也能够打字的,放心好了。虽然生存并不具有意义,但太过迅速的死亡却更令人感到恶心。

    我懂得的。

    说起来啊说起来你们这些猜什么图书馆员啊廉政公署的竟然还有盗墓

    统统去走廊上罚站。指

    有靠谱的,不如说超多靠谱的。但迄今为止还是没有人猜到。

    我加大筹码圣诞节有一篇特别番,谁能猜到我就给你提前看好了。

    另外为你加更一章。笑

    来吧,连一张底牌都没有的赌徒们。

    、秘密

    “我回来了。”

    沐左鸿的声音伴着开门钥匙清脆的碰撞一同传遍小小的套居,他将手中的钥匙随意搁下,两三下踢掉鞋子带着些许期盼的快步走到一处昏暗的房间门口,将手中的包裹打开掏出一瓶不知名的东西,深吸口气后打开了房门。

    “嘶”门开的瞬间,房中响起一个清丽的女声。随着那轻微的抽气声沐左鸿眼前一花便被什么猛地扫了脑门,扑扑簌簌的落下些许亮丽的粉末,呛得他连连倒退着打了个响亮的喷嚏。那擦着他过去的人在房中迅速的飞了一圈,随后找到他晾衣服的金属架子,背着午后昏黄的落日安稳的落下。

    “沐”那女子等待了许时,轻慢开口,声音如同磬石相撞。

    “咳咳嗯”沐左鸿好容易稳住气息,喘息着点头冲蹲在金属杆上的女子招招手,挥舞了

    一下手中的瓶子。“下来吧索斐娅,我给你带了吃的。”

    女子皱着眉头眨眨繁复的双眼,那双明亮的眼眸随着她的动作倒映出了千万个不同形状不同颜色的沐左鸿,他们每个都在做着相同的动作,说着一样的话。她身着宽松的月神长袍,双手抓握住坐在身下的金属杆将身体前倾,微歪着头,背后迎向光线的涅瑞伊得斯双翅出于本能的缓慢振翅拍打,黑金相间的巨翅下细碎靓丽的尘粉掉落在沐左鸿未收好的衣服上,将那些平凡的服装盖上华美的罩层。他迎着黄昏的罗阳仰头看着高处正一心研究他手中物什的女子,镜片后原本清明的目光染上些许迷醉的神采。

    只要能看到这个人,就什么都值得了。

    “什么”索斐娅指着他前递的右手。“花蜜。”他因她的声音清醒过来,微笑着再度招手。索斐娅却没有动,她漠然将前探的身体收回扭过头将视线抛向窗外的夕阳,那单调的色彩被镜像反复折射入她的双眼,倒映出天下间万千人类无法形容的华泽。

    沐左鸿等待了一阵子,看到她并没有再度移动的**后,便缓慢地迈开步子,轻声踱到她身侧。

    一步,两步,三步

    他终于谨慎的挪到那个凝坐着的姑娘身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触碰了一下她搭在衣架上的指尖。

    “”

    一声惊喘后,沐左鸿刚触到的温暖便转瞬即逝,他苦笑着拍打身上头上大量的闪亮粉尘,朝一霎那飞到大衣橱顶部落定的索斐娅投去目光。“别怕,我们已经接触这么久了,你还是不信任我么”话语落下,她依旧紧绷蜷缩,戒备的看着他。“外面很多人在找你,你不想再回实验室吧,对么”他在一室沉默中等待着,直到对方缓慢的、谨慎的点点头,才微笑起来。

    “那过来吧,要吃点东西才有力气继续飞。”他将手中的瓶子放在地上的榻榻米中央,后退几步便放松的席地而坐,以全然无害的姿态等待着她的下落。

    可她还是没有动。

    “怎么了”沐左鸿压住心中的失落,平静的问道,嘴角的笑容一直没有消失。

    “”索斐娅动动身子,再度冲刷了下明亮的双眼,在长久的欲言又止后选择了开口。

    “腰带。”她只吐出了一个单词,沐左鸿却明白了她的顾虑和不安。他点点头站起身,在索斐娅的目光中缓慢的解开扣搭,将整条皮带从腰上抽下来对折两下放到稍远些的地方。静立两秒后,他太息一声,将整条裤子和西装外套都脱下来折叠好放到距离两米外的地方,穿着纯白的底裤和微起皱褶的衬衣盘腿在原地坐下,金属色的镜框反射着微弱的光线。

    说起来确实有些可笑,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宽衣解带脱得只剩内衣,对方竟然是因为怕他攻击自己。

    衣柜上的身影终于有了动静,对方踟蹰一阵,在确认他身上再没什么能够套住或捕获自己的东西后闪动翅膀翩然落下,双膝着地自然的跪坐在他对面,伸手去够面前盛满花蜜的瓶子。沐左鸿抿着嘴角看索斐娅摆弄了那个拧的死紧的瓶盖一通,却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将被螺帽边缘干涸花蜜粘住的瓶盖拧开,终于抬起头用那双斑斓的眼眸盯着自己,求助般的伸出手。

    不枉他特地耗费的时间,效果不错。

    “打不开么”他明知故问,随后看到对方乖巧的轻轻点头。

    “人类对于帮助别人都是会要求回报的。”他伸手拿过瓶子后轻松拧开瓶口说道,接着,在毫不意外的看到对方皱起眉后将馥郁着浓香的瓶子身递还给她,自然的添了一句“不过我不用了。”

    “为什么”索斐娅的动作一滞,咽下口中的蜜汁偏偏头。

    “因为能帮你,对我来说就是回报了。”他伸出手指推了下眼镜,放下的手顺势搭在身前。

    “这不算数。”索菲娅摇头。

    “怎么不算再说,你不是讨厌这些么”他低头脱离那双摄人心魂的眼眸,把玩着手中的瓶盖,努力令自己镇定。

    还差一点。

    “可你勉强算”索斐娅将空掉一半的瓶身搁在身旁,凝神思考了一小会才说“好的人类。”

    好人么。

    “那么就是说,我可以向你提出等同行为价值的要求了么”沐左鸿看到对方因为自己的一句话点头,随后站起身带着肃穆和契约性的庄严感直立在他面前时,心中莫名的悲凉与欢喜混杂搅动,虽左右冲撞,但到底没影响他强大的控制神经。

    “我希望,能够触碰你一下。”他将原本盘起的双腿后屈改为跪姿,以同样的态度正襟危坐。

    “一下”

    “就一下。”他点头。

    “可以,请吧。”索菲亚将双手交握放置于胸前,背后黑金相间的大翅展开到极致,月长石色的袍服与双翅上绚烂的色泽交相辉映,在光芒下熠熠生辉她以为沐左鸿要触摸她的翅膀,毕竟人类总是因为它们才伤害她的。

    可她猜错了。

    沐左鸿摘下鼻梁上的无框眼镜放到一边,以小幅度的频率挪动到靠近索斐娅还有二十厘米左右的地方,而后他调整自己的跪坐姿势,振袖、正身、挺腰、俯首,双掌置于额上,冲着眼前正向下俯视他的女子以最标准的古礼虔诚的跪拜下去,亲吻了她莹白的接近透明的圆润脚趾。

    一触即分。

    他退回原位戴好放置在一侧的眼镜,睁开眼的一瞬间却被悄无声息靠到他近前的索斐娅悚到,挑起一边的眉毛露出了些微惊讶的神色。在他的设想中

    ,这就是最后一步了,他没想到她会因为这个举动而主动靠近自己。

    “这不算数。”眼前规立的女子皱着眉头俯视他,执拗的抛出句短语。“为什么”这回轮到他不解了。

    “这是,我族的王势之礼。”她在沐左鸿面前三十厘米左右的地方跪坐下来,与他平视“你以王礼相待,我却并未回应。我欠你,两份了。”

    “在我看来却已经是还清了。”沐左鸿难得的耸肩,语气轻快。

    索斐娅歪着头盯住沐左鸿的脸庞,繁复绚烂的双眼折射出不知名的三千世界,那些华章般的倒影中涵括了形色各异的人心,却映不出一个她想要的答案。眼前的男人平静的微笑着,清秀斯文的脸上满是温暖与无争的包容,那双掩在镜片后的褐瞳与她不同,单调的色彩和极简的分布满盈的都是她一人的存在。

    崇拜么大概不是。圈套么却也并无相似。

    是,什么呢。

    “为什么”索斐娅轻声问道,声音中满载着第一次面对低等生物无解的困惑。

    “我第一次帮助你藏匿时就曾说过了,记得么”他微笑起来,抬起手掌隔着虚空缓慢的描绘她的样子。

    为什么,人类

    不知道,只是觉得,你暂时重要过我无趣人生中遇到的所有东西而已。

    “”

    二人在回忆中沉默片刻,直到索斐娅再度拍打双翅直立起身打破了它。她低下头与沐左鸿自然上扬的视线交汇,顿住片刻,像做了什么决定一般后撤半步,随后俯下身在他额上落下一个羽毛般的轻吻。

    “鄂迩倪蒂斯的祝福。”她在沐左鸿因震惊而僵直的视线中直起腰身平静的点头,冷漠的脸上挂起一丝几不可闻的微笑,如同融冰的初春,盛夏的池底。

    “多谢你,沐。”

    “不不必客气。”沐左鸿咬紧牙关狠狠地瞌上双眼紧攥起拳头,可饶是如此,他竭力伪装出的平静仍脆弱的不堪一击骗谁呢,明明他应答的话语抖得好似风中枯叶。

    这是一份多么巨大的殊荣,谁能想到它竟会在竭力讨好接近对方近两个月,他几乎要放弃的这个时间毫无预兆的来临。

    他的,生命女神。

    作者有话要说:  我大概会死。躺

    说笑而已,不要当真。

    但是超开心。

    尤其是看到你们明明猜的超近了但又渐渐开始离题万里噗。

    到月底为止如果还没有人猜出来我就自己公布,然后放个一天到两天的假。

    嗯。

    加更。

    我很没原则的。

    老加更会不会就不好玩了

    这一章是原来的存稿,我整理了一下所以并不是太伤元气,不过明天肯定没有这种效率倒不如说大概明天会要请假

    说起来,法警、陵园管理、掏粪工、捡骨嗯,你们非常棒。

    法警那个姑娘你欠日哥哥一根黄瓜了。

    通下水那个我觉得你根骨奇清来跟我学通下水吧。w

    说笑的。

    呵。

    你们真的太可爱了,不如试试凶杀方面

    以上。

    、糟糕

    “阿莙你看~”

    左莙嚼着口中经过过滤网阿瞒博士严格筛选的奶糖,懒洋洋的收回放置在远处山间的视线,瞟了一眼捧着个不知名物兴冲冲举给她看的阿瞒,随即挑了挑一边的眉头。

    “这什么”她咽下口中的糖开口问道,哺一张口便是满满的奶香。

    “我用河泥做的团子,它们竟然能凝聚到这种程度啊,我第一次知道”阿瞒举着一个不足巴掌表面大光滑的铁青色石子上下抛掷了几下,满脸兴奋。

    “”

    “我不在的时候他就一直就这样么”

    “不是,今天太阳比较大晒得有点傻。”左莙扭头对左澄的发问迅速应答。

    “明明平常就是这副德行吧。”

    “死老头你是不觉得自己头顶那几根毛太浓密了”左莙左手成爪作势朝左澄头上挥了几下,一脸凶相。

    “死丫头你别以为暴力能解决所有问题”左澄明显瑟缩了一下,维持着趴的姿势呲牙咧嘴的向后蠕动了一点他基本已经被在午后赤阳中依旧保持清凉的山间摆平了。

    “欸,爷爷。”左莙目送被她摸头后一个鱼跃再次回到池底畅游的阿瞒,双脚在波光粼粼的水中无趣的摆动了几下,随后捅捅身旁挺尸的左澄。“已经半个月了,你给那小子打电话有什么收获没有”

    “还是没接,gps看样也拆了。”他闭着双眼,右手胡乱的摸索着左莙放糖的盒子试图偷一块。

    “你给研究院去的邮件呢”

    “所有新人的资料书面类的都被水泡了,专门存储新人档案的电脑除了扫雷和蜘蛛纸牌什么都打不开。”

    “”左莙皱眉拍开左澄摸到她大腿上干巴瘦的“猴爪”,塞了块糖给他,自己也拿了一块沉默的咀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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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一阵暖风拂过,夹带着午后烈日的温度和山林间的松木甜香卷起左莙半长的发丝缱绻亲吻,又放下。她将发丝拨到耳后,深吸口气微眯着双眼感受静谧的氛围。

    这不知,还能继续到何时的静谧。

    “”

    “”

    “算了。”她蓦然开口。

    “甚”左澄撑起上半身转过来盯着她。

    “我说算了。”左莙低下头朝窝在水底,正抓着自己的发丝对着她露出拱起的清瘦脊背,用身后的两排小孔吐泡泡的阿瞒扯出一抹温和的笑意,招了招手。在看到他双眼一亮快速回游后,扭头朝身旁的左澄眨眨眼。

    对方挑眉。

    她站起身来跺着双脚,方用足尖勾到自己的拖鞋便被身后那个带着水汽和些微凉意的家伙拥进怀里,整个人靠坐在他身上。她仰起头与那双皓蓝的眼眸对视几秒,伸出双手捂住细长的耳朵,随后看着左澄,语气极其平淡。

    “我这一生从未为自己拼尽全力,即便做了也彷徨摇摆踟蹰犹豫,这一次也一样。”她轻呼出一口气,却未注意到方才紧压住身后那双耳朵的手随着自己的动作松开了些许。“之前那些凛然的话其实不仅是说给你听的,那不过是我给自己脆弱的决断下的定军令。我还是怕,在此之前我常常为自己的决断后悔,后悔当时因为冲动接下这个巨大的责任。”

    “哦那又为什么下定决心了”左澄双手撑地由趴改坐,饶有兴趣的盘起双臂。

    “我拜读过一个人的大作。仍记得每个人的一生都如同一首长诗,优雅、仓促,抑或连滚带爬。它们带着自己独有的味道咆哮着、愤怒着、疲惫着、压抑着,疯狂而间或欢喜的向前奔袭。它们在奔袭中相撞,又在相撞后离别。而那些因相撞拔地而起的所有看起来巨大又不可逾越的高山,最终都会无谓的消失在这个繁杂的世间,如同从未存在过一般。生存是不具备任何意义的,所以随性而为便好。”她扯开嘴角,在赤日下笑得灿烂阳光。

    “想起这段话的一瞬间我就知道,他就是我一生的随性而为了。”

    “阿莙,你刚才为什么要捂住我的耳朵”阿瞒用微凉的鼻尖蹭蹭她绵软的耳垂,佯装不知的嘀咕。

    “因为少儿不宜,幼稚园生。”她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哈欠,环着阿瞒修长的脖颈,没抗议的被他怀抱着游走向一层的盥洗室。自从从左澄哪里打听到阿瞒从出生到现在为止不过才经过了五个年头,她就经常用这件事打趣他。

    “阿莙~”他低下头抗议的**啃噬着左莙的耳垂作为报复,毫不意外的听到对方压抑的抽气声,眸中刹那间闪过一丝报复得逞的快意。

    这种常在外的敏感带实在太方便了。

    他向来不太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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