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战剩佛之路痴无关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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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嗯……我我一会要去……要去……好吧,你也知道的,我们现在属于结盟关系,可以说是不正当的,如果让熟人看到,到时候我又要好一通解释,一环接一环,我得用不知道多少个谎言去圆前一个谎。“

    赵玟轩看了我一眼,又让我一阵心神**,“有什么可瞒的,就坦白跟他们说好了。”

    开玩笑,我爸妈那食古不化的旧思想,要知道我跟别人玩儿过家家似的假情侣约定游戏,非得停了我晚上的伙食不可。

    “这还真有必要瞒着,你不知道我妈那人,思想陈旧,脾气还特火爆,我可不敢在她面前耍花样儿。”我妈就是一个藏得很深的暴力狂,除了拳脚暴力,还特擅长冷暴力。

    赵玟轩冷不丁说了一句:“我倒觉得她挺开明的。”

    我急于反驳,“开明?她对我找对象的事倒是挺开……等等,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妈了?”青天白日见鬼了。

    “听我爸说的,对了,我没去过虹丰路,你一会儿指一下路。”

    我没注意到赵玟轩巧妙转移话题这茬儿上,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回家的路线上,我非常了解自己的方向感有多诡异,曾经一度让我家里人出动街坊邻居集体搜捕我的行踪,他们都觉得我是一个特别神奇的路痴,即便走了不下五次的市中心,我也能一不小心走到五环去,我一彻头彻尾的路痴,还指导司机送我回家……

    一家公仔店橱窗前,一个小女孩拉着她妈妈的手坐在地上耍赖皮哭鼻子,估计又是一位慈母为了教育孩子以免她从小就养成娇纵任性的坏脾气而痛下狠心不轻易满足孩子的要求。

    “哎,刚刚婆婆都跟你聊了什么,表情这么凝重?”我问,怎么看都觉得当时的气氛太过于诡异。

    赵玟轩轻描淡写地说,“就说你是好女孩,让我好好对你好好照顾你之类的话。”

    我惊悚,转头看他,安婆婆怎么会有这么令人匪夷所思的想法?

    我不再深究这事,仔细在脑海中思索K70公交车平时的路线轨迹。

    “再往左拐……不对不对……往……右,不是,直着直着……应该是往左。”我分不清东南西北一通胡乱指路,都说条条大路通罗马,我觉得照我们这样走应该也能走出一条康庄大道来的。

    “你……确定?”赵玟轩犹豫的问。

    我们停在十字路口,等待最后十秒的红灯。

    我踌躇不前,必须在红灯变绿前作出决策,从来没有觉得红灯这么短暂过。

    “右边,应该……是吧。”我眼神游离,目光涣散,还是胡乱一通指。

    十五分钟后,我们看见公仔店橱窗前,一个小女孩依旧坐地上拉着她妈妈的手,哭得鼻涕眼泪纵向流,而那位母亲却一脸坚定,毫不为止动容。没想到妈妈比女儿还坚韧不懈,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我心有不忍,想着,就冲着她这份锲而不舍的精神,做母亲的怎么着也得适时地满足一下她小小的心愿,好引导教诲她,让她明白做任何事都不能半途而废,必须将不厌其烦、坚韧不拔的好品质进行到底。

    我收回怜悯的心绪,视线转向赵玟轩,“那个……我们好像……又回到原点了。”

    赵玟轩笑得和蔼可亲,“我知道。”

    我仔细研究他脸上的表情,按理说他应该非常生气,愤怒至极,当场直指我误人子弟、路痴害人才对,我问:“你是不是生气的时候也是面带笑容的?”简直一笑面虎不是。

    “为什么这么问?”赵玟轩奇怪的笑着看我。

    因为不确定他的笑里包含多少真实的成分,我后脑勺不由直冒冷汗,“你别这样看着我笑,好歹给我个真实的怒容,有气你就发发泄出来。”

    “我为什么要生气呢?”赵玟轩予以更为和善的笑脸,好奇的看着我。

    我试探性的发问:“我带着你原地绕了两圈,你不生气?”

    赵玟轩挑挑眉,“你很希望看到我生气?”

    “没有没有,你真是好脾气。”我一阵大夸,他亦丝毫不为所动,能做到这般处变不惊,是个人物!

    哎!早知道时态会发展到这个地步,说什么也坚决不能上这车,要是我自个儿去坐公交回去的话,指不定现在已经坐家里玩儿斗地主耍个玛丽奥什么的了呢。

    我此地无银的再次机智狡辩一番:“可能我的脑子里有个磁场干扰器,特别容易迷路,砖家说的,呵呵。”

    赵玟轩闻言忍俊不禁,心里一定是觉得我特别能掰,又问:“你手机里有导航软件吗?”

    我恍然大悟,急忙掏手机,“有的有的,老虑地图行吗?”

    经过老虎地图的指导,我们终于成功的摆脱了原地绕圈的迷局。

    我决定和赵玟轩划清界限到底,说:“你还是在站牌前把我放下吧,我得去那附近修理手表。”说完,在他面前晃荡一下里面充满水雾的手表,当初老板可是反复跟我确认说这是防水防摔的,结果我只一次戴着它洗手就成这德性了,还好没有为了测验它的防摔功能而将它从十楼往下砸,否则一只好好的手表就要冤枉超度了。

    半小时后,我站在虹丰路的第五号站牌前,和车内的赵玟轩动作保持统一,眺望对面街上不远处的精刻手表商店,紧闭的大门上挂着一个黄色挂牌,上面赫然写着四个大字:本店转让。

    我们统一收回视线。

    赵玟轩看着我,我也看着他,并掩饰心虚的笑着说:“我突然想起出门前我妈让我帮她买瓶鸡汁,呵呵,今天辛苦你啦,我先走了哈,拜拜。”

    跟车里的赵玟轩挥了挥手,我拔腿示意性地往离这2公里远的农贸市场而去。

    走了一会儿,确认赵玟轩已经离开后,我掉转了方向向往家里。

    又是一个不寻常的日子,我励志要平平淡淡一辈子的夙愿几乎每天都在瓦解摧毁。

    回到家,我就拨通了方可儿的电话号码,企图对她一吐今日的所有不快,以得到其偶尔母性爆发后的安抚,待电话一接通,我就声泪俱下噼里啪啦的冲着里面的人细数吐槽所有倒霉事,“呜呜,方可,你都不知道我今天有多衰,先在公交上越到猥琐色魔,又掉进水池喝了一肚子臭水,还指错路把我前几天的相亲对象搞得团团转,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我,哇靠!你不知道那公交色魔又多恶心,油腻腻黑滋滋的,不由就让人联想到了被烤焦了的五花肉……”

    “你这么一说,我已经此后再也不敢碰五花肉了……”电话那头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

    我惊恐万分,条件反射性的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散架了的躯体瞬间满血诈尸,“梁成俊?靠!怎么是你,方可儿人呢?”

    电话那头的人答非所问:“黄历上说,今日,忌出行,宜婚嫁,宜入宅,看来说得没错,而且太上老君说,你将会有好事将成,哈哈哈哈!”充满阴沉诡异的笑声阵阵传来,活像李半仙附体。

    我头皮发麻,一通乱吼:“丫的,黄历你个鬼,我断断续续的说了这么多你怎么一声都不吭,你侵犯我**,我要告诉方可儿去。”

    “我是想吭声来的,可你没给我机会。”那个阴沉的声音恢复正常语气。

    今天我才算是明白“物以类聚”这个词的真谛,太深刻了,太形象了,这对习惯性精分的狗男女能长久的走到今天自然是有他们的道理的。

    我抓狂,近乎自虐般的对自己头顶的毛发一顿□□撵搓,以示我此刻无比愤慨的内心,我居然一股脑儿的把所有今天发生过的事都告诉了他,而且还是极度隐晦且不堪的事。没法子,既然□□不到对方,我就只能自我摧残。

    对方见我沉默,知道我一定在做自我斗争,幽幽的说:“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保证会事情转达给可儿的。”语气略带压抑的阴险,说完就挂上了电话。

    我心里“咯噔”一下,足足发愣了五秒,玩命颤抖的右眼皮已经预示了不祥的征兆,我慌忙打开电脑,快速登陆企鹅号,果不其然,短短的两分钟时间,七班的群里已经炸开了锅,疯狂的闪烁着的头像,催命般传来的信息声,全都在告诫我事情已经到了无法反转的余地。

    我颤抖着右手,点开群头像,快速跳转的刷屏只让我看到四个字敏感的字眼“温暖”“血霉”,我把记录拉到最顶端,那里赫然出现的是网名叫“神算子”的一大串文字。

    这挨千刀的就是梁成俊那货无疑!

    为了证明黄历的准确性,这货居然把我无意透露给他的三件倒霉事全部在群里公诸于世,以示他梁半仙儿的稳固地位,底下一片幸灾乐祸看热闹欢乐码字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添油加醋的列举我以往更多的欢乐糗事。

    我欲哭无泪,愤然的关掉企鹅,一口闷气压在胸口透不出来。

    郁结难舒的我再次拨了通电话过去,准备把肇事者骂个狗血淋头。

    “喂!”这次接电话的却是方可儿。

    我蓄势待发的骂劲儿士气瞬间急转,化为声声哀怨的控诉,“可儿啊!你得为我做主啊!你家梁成俊居然把我无意透露的糗事全都昭告天下了,你可得好好管管啊!千万不要再放这货出来祸国殃民啊!我的形象威严啊!今天算是毁于一旦了啊!”连续使用多个语气词以表示我此刻十分凄然的情绪。

    电话那头非但没有就此安慰我,反而呲笑我嘴快无脑,活该被人闹。

    我这心闹腾的一抽一抽的,大声痛骂她吃里扒外,重色轻友,狼心狗肺!

    被我一顿痛斥完,方可儿弱下气势,好心规劝我,凡事都要三思而行、量力而为,而且还有学会乐观豁达、自强不息、真诚面对。

    这不是换些冠冕堂皇的词继续骂我做事不经大脑、小气还爱计较、遇事总爱逃避么?

    我挂了电话,郁郁寡欢的躺在床上装挺尸,默默抚慰我拔凉拔凉的玻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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